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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眼镜,外表憨厚的任胡飙拍拍手,发出命令说:“奶茶!”
一个穿着素色花裙的美貌少妇走了过来,端出两杯奶茶,那个老太婆就在旁边盯着应天宇。【全文字阅读.】
应天宇感到身上一阵发冷,他笑了笑。
任胡飙问:“你找我干什么?”
应天宇掏出块腰牌,说:“锦衣卫!”
任胡飙说:“又为那事来找我?”
应天宇点点头,说:“你的前任老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的小日子过得这样滋润,你的前岳父母整天以泪洗面。舆论对你很不利,常熟百姓要求严惩你。”
任胡飙说:“谁要严惩我?是那些羡慕我成功的小人吗?他们成天闲得蛋疼,关心我的家事,他们怎么不花点时间,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我是学哲学,也学过法律,你知道这帮乌合之众,就喜欢瞎起哄,他们是群野兽,一旦作起恶来,没人你能够控制。你要相信我,要是我做了什么坏事,锦衣卫早就把我抓起来了。没人抓我,锦衣卫将我母亲周英秀抓起来了。最后,还不是无罪释放?你来调查,我欢迎,但要还我清白。”
应天宇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得不到解答,就提出告辞。临走时,任胡飙问:“你不喝奶茶吗?”
应天宇摇摇头,说:“谢谢了,我口不渴!”
任胡飙说:“可惜了,这奶茶很好喝。你不喝实在遗憾!”应天宇再次道谢,他发觉任胡飙的新老婆眼睛里充满了哀愁,似乎请求应天宇来救救自己。
等应天宇离开后,任胡飙对自己妻子杨艾嘉说:“跪下,含朕龙根!”
杨艾嘉乖乖跪下,老婆子周英秀笑笑,哼着西北小调回到了房间里。
任胡飙按住杨艾嘉的头,疯狂的摇动着小弟,良久才释放出自己的压力。
任胡飙满意的拍拍杨艾嘉的脸,说:“这才差不多,那奶茶就赏给你喝了。”
任胡飙哼着歌,去常熟科技学院教课去了。
应天宇回到住处,嘉靖皇帝正在批阅公文,见到应天宇走了进来,嘉靖放下奏折,问应天宇:“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应天宇说:“那个任胡飙很狡猾!不好下手。”
嘉靖皇帝说:“不要紧,朕专门替你提审那些小人。”
第二天,嘉靖皇帝下令将任胡飙、老婆子周英秀等一干人犯带到常熟的县衙审问。
一见嘉靖皇帝,任胡飙就大喊;“草民冤枉呀!皇上,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冤枉微臣呀?皇上你事母至孝,草民也是以为孝顺母亲,才和失踪的前妻罗亦丽产生矛盾。”
应天宇说:“大胆奴才,你居然拿你家的老疯婆子和蒋太后相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任胡飙说:“你就是治我欺君之罪,我也要说。乌鸦反哺,羔羊跪R,我孝敬母亲有什么不对。当今皇上,不也提倡孝道吗?”
嘉靖皇帝说:“你好一张油嘴,你精心策划,通过母亲周英秀杀了罗亦丽,已经逃脱大明法律制裁整整五年了,朕不允许你再逍遥法外。”
任胡飙说:“微臣冤枉,我失踪的前妻罗亦丽是有矛盾。可这都是那妇人罗亦丽自私自利,不孝至极导致的。那罗亦丽吃饭之后,居然不洗碗。这种懒婆娘,不孝公婆,我不以七出之条休她,就算对她客气了。”
在一旁旁听的罗亦丽母亲哈娜娜悲愤至极,说:“我们家的丽丽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嫁给你这个凤凰男杀手。我们家从小就教育孩子吃完饭,就要自己洗碗,不习惯将碗碟泡在水池里,这也成了她的罪过。那个疯婆子成天刁难人,挑拨夫妻关系,直到把她儿子心中的那点恶全部撩拨出来了。”
恶婆子周英秀哈哈一笑,说:“娶个媳妇,不就是伺候老公,伺候婆婆的吗?那个死妮子罗亦丽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要这种儿媳干什么?不如早休掉算了,我看那罗亦丽是个跟着哪个野男人跑了。”
一旁的陆炳听到这里,说:“你个恶婆子,胡言乱语。你做媳妇就尽到孝道了吗?”
恶婆子周英秀一阵狂笑,说:“我当然孝顺了。“
陆炳“啪、啪”两下,拍了拍手掌,说:“罪妇周英秀,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
一个颤颤巍巍,八十来岁的老妪在一个壮汉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用颤抖的手指着周英秀说:“你个丧心病狂的贱人,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
恶婆子周英秀说:“你老糊涂了吧!我怎么你了?你不要把自己儿子短命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我不背这个锅。”
老太太说:“当年,你和走乡窜巷的木匠好上了,为了能走脱,谋害亲夫,我儿子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现在到了无锡,又再次作恶,这次天网恢恢,皇上都亲自审案。你个悍妇凶手,你跑不了了。”
陆炳说:“你口口声声媳妇要尽孝道,你自己是怎么对第二个丈夫的母亲的?”原来,陆炳知道嘉靖皇帝要办二十个大明冤案,所以通过锦衣卫将相关人员的许多证人和相关人士都集中起来,等着备用。
这些人都跟着大明嘉靖皇帝的大驾,等着在关键时候起作用。
这个老太太和恶婆子周英秀的二儿子就派上了用场,周英秀挨了当头一棒,片刻之后,清醒过来,说:“这老婆婆想儿子,想糊涂了,她冤枉我。”
应天宇说:“你婆婆不过说你丈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怎么知道你丈夫死了?你不是凶手,是什么?”
周英秀说:“我不过顺口一说,难道随便说说就犯法吗?大不了,我不说就是了。”
任胡飙望着那壮汉说:“二哥,你怎么来了?你添什么乱?“
壮汉望着任胡飙说:“我没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弟弟,你杀了人家闺女,住着前岳父出钱买的房子,你亏心不亏心?”
任胡飙说:“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可不要冤枉我。你一定是看我补贴大哥,不补贴你,心生妒忌,胡言乱语对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