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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徐景渊惊讶的是这个翼人的长相,同米迦勒庙门口立着的雕像一模一样,而身材则差了一些。简直就是庙门口那尊塑像的缩水版。
刚才看那些翼人士兵相互之间长相都不一样,徐景渊可以确认这个女性翼人和雕像上的翼人领袖绝对有关系。
“你跟你们领袖是什么关系?”徐景渊问。
“啥?”女性翼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才回答,“我们都是翼人……同族关系?”
“严肃!这里盘问俘虏呢,不要嬉皮笑脸的。你跟你们的头儿什么关系,从实招来。”
“族长和部众的关系?”
徐景渊看这个女性翼人一直不肯说,干脆就挑明了,“你跟庙门口立着的塑像一摸一样,还敢说没有关系?”
女性翼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徐景渊,理所当然地回答:“那个塑像本来就是根据我自己的样子雕的。”
徐景渊等人一听,心中窃喜,没想到随便一抓就抓住个大人物。能被翼人雕刻成雕像,树立在敌人大本营门口耀武扬威的,总不会是什么小人物吧?至少也得是某方面军统帅之类的。
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对方的大人物哪里有那么容易抓住?作为一个大人物,身边一个侍卫都没有,除非是实力很强悍。但是从她轻易就被圣骑士捉住这点看,也不像是战斗力很强悍的样子。
“你们还不会以为门口的雕塑跟我一样,就认为我是首领吧?”
“难道不是?”
女性翼人笑了起来:“当然不是。我只是个普通的石匠而已,看往生教庙门口的雕塑太难看了,这才把它推倒换成自己的雕像。”
“随便树立自己的雕像也可以?”徐景渊很疑惑,一个普通翼人,没事树一个那么大的自己的雕塑在那里,怕是要被打死。
但是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反正我们的首领只说要树立一个翼人战士的雕像,我按着自己的脸刻也可以吧。”
“但是身材跟你不太一样。”
“这是艺术!艺术你懂吗?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徐景渊看看面前这个女性翼人的身材,再看看雕像的,囔囔道:“艺术是比现实高耸多了。”
对于徐景渊的话,女翼人没有任何羞愧,反而非常自豪:“那是当然!那可是在我的基础上美化的!话说你这异虫倒还有点审美观,不像往生教那些异虫把那么丑陋的雕塑放在门口。”
徐景渊对她口中说的“异虫”有些感兴趣。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但是自己原以为这只是那些异类对人类的辱骂而已,可是再三听到这个词就很让人在意了。
“异虫是什么意思?”徐景渊皱着眉头问。
女翼人脸色一变,急忙解释道:“我这是说习惯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你是说你们都是这么称呼我们的?”
女翼人叹了口气:“毕竟我们形态差异太大。你们可能也会称呼我们外星异虫之类的。这个都是审美观的错,你可不要完全怪我!”
“可是在我看来,你们只是比我们多一对翅膀而已……”
女翼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原来我们在你们眼中只是多一对翅膀。”
“不然呢?”
“请允许我在地上画个图。”
“随便。”
得到徐景渊允许之后,女翼人蹲在地上,用錾子在泥土上画简笔画。左边是一个人,右边则是一个长翅膀的人。
“你看,这边是你们,这边是我们。你看出什么区别了?”
“你们多了一对翅膀?”徐景渊皱着眉头,想区分两边到底有哪里完全不一样,但这是徒劳的。他只能看出女翼人画的两个人只有长着翅膀和没有翅膀的区别。
“竟然会这样。”女翼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徐景渊,叹了口气。
“这到底……”
“别管她了。”调御师打断了徐景渊毫无进展的“审问”,“兴许只是在故弄玄虚而已。我看很大可能就是在故弄玄虚。”
吴晨海也难得赞同调御师一次:“景渊师兄,我看她就是在耍您。我们跟她们,明明只有长不长翅膀头上戴不戴环的区别。不然你问她,我们有什么本质区别,她肯定回答不出来。”
“我钻牛角尖了。”徐景渊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正说着,葡萄架下突然雷电大作,到处都是劈来劈去的闪电。别说葡萄架下面的人了,就是站在外面看着,都能亮瞎狗眼。
一番闪电轰炸之后,一群圣骑士七倒八歪,全身麻痹,身上被烤焦得如同黑炭一样,散发着焦臭味。
调御师和吴晨海就强很多了,没有倒下,只是同样全身黑乎乎的,如同天方南都那一块来的土著民。
“嗝”吴晨海还打了个嗝,吐出一团黑烟来。
“我们被那个**骗啦!”吴晨海说。
这场突如其来的电暴,想必就是那个女翼人干的,因为她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要随意污蔑别人。”调御师语重心长地说,“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事是她干的吗?兴许她也被刚才的雷暴打成灰灰了呢?——虽然我也觉得肯定是那个**干的!”
葡萄架已经被彻底摧毁,而徐景渊的隐藏术法也因为被这么一弄,丧失了效果。一群人等于是暴露在了翼人士兵们的目光下。
吴晨海见一群翼人飞过来,问调御师:“你怎么还不跑啊?都到这时候了还准备拖累我们吗?”
调御师回答:“哪里能说是拖累呢?不说我教与贵教的盟友关系,就是看在对方是异族,我们是人类的份上,都应该同心协力、同度难关吧!当然,主要是我身上麻了。”
吴晨海叹了口气,“我身上也麻了。对了,景渊师兄,你应该没事吧?你先逃走,后面再来营救我们。”
徐景渊倒是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劈烂。头发一丝不苟,没有因为雷暴而出现一根根立起来的状况。看起来完全不受雷暴影响。
“弟兄们都成这样了,我怎么好一个人逃跑呢?”徐景渊用调御师的圣母腔调说。
吴晨海和调御师此时身体还不能动,只能勉强站着,连转动脖子都不能。于是他们用脖子不动,只有眼球转动的别扭方式目光相交,说了句:“看来他也麻住了,这装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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