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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着两天都是卯时起榻,由方嬷嬷指导礼仪和宫中规矩。齐国宫中礼仪总归与宋国不同,但幸好有太子府的底子,学的倒也不差,尤其出色的却是林子衿和苏眉。听吉祥说,苏眉每晚下课后都还要复习嬷嬷教过的东西,而且为人圆滑,极会做人,和不少姐妹有了交集,连着方嬷嬷也是赞不绝口。高雪霏依旧心高气傲,言行举止之间盛气凌人,但碍于高大人从一品官位,也没人敢去招惹她,两日下来也算是风平浪静。
程若朝也是下课闲来无事,和新来的小宫女佩椿佩纹佩玖了解近来宫中的情况。听着说是林贤妃将陛下冷落了,好像是因为林婕妤的缘故。程若朝听着莞尔,先帝时不得姐妹同入宫,但这次却是应允了,林菁菁也是一个普通女子,试问谁愿意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还是她的亲妹妹,怎能让她不气?云姑姑也是个好相处的,待在宫中也有些时日了,也将自己的听闻说与程若朝听:自从两年前太子府中的那宋良娣被砍头后,太子妃在去刑场的路上不慎划破了脸,太子与太子妃也不那么恩爱了,反而与林侧妃走近了些。后宫知道此事的,都说太子长情,后来成了陛下,李家又步步逼近,陛下便又常去皇后娘娘宫中,但明眼人都能瞧得出,陛下与皇后娘娘只是在做面上功夫。程若朝听着冷笑,还真是齐潇林的做事风格。云姑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跪在地上请罚。程若朝那是因她的故,忙扶起云姑姑。云姑姑见自家主子没有责罚的意思还有些许鼓励之意,便接着说起来陈婕妤也是极为受宠。这个程若朝知道,陈柔惠在太子府时便常使些小伎俩争宠,李瑶虽是恼她,但却从未动手对付她。
才是戌时,众小姐在中庭下课,明日一同由方嬷嬷带着去景仁宫拜见皇后。程若朝看着春意盎然,带着吉祥到御花园闲逛。
已是初春,御花园中的花争奇斗艳,尤其是桃花开的格外灿烂,看着就让人欢喜。程若朝欲剪几支装扮厢房,便让吉祥回去取剪子,女子看花看得入神,不知也有人注视着她。自来了宫中,程若朝每晚都能梦到前生的梦,桃花香味清甜,让她一时忘了她还在宫中,正想着剪哪支的时候,远处传来男子的声音。程若朝自知不能暴露自己,噤了声藏在附近池塘边的假山中。
“陛下英明,但臣以为,现在动手还为时过早。”一陌生男子声音传来。
“哦?那温大人有何见解?”还有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让程若朝听着微怔,竟是齐潇林。不知是好奇心还是恨意的驱使,让她耐不住性子地选择偷偷冒了下头。今日的他没有穿采选当天的龙袍冠冕,只着一身宝蓝,一支玉簪别起青丝,少了份严肃,多了份随和。她看着仔细,却不想碰到上方的枝桠,程若朝立马又躲了回去。声音不高,但也能让练武之人察觉出。
齐潇林正欲听温子然的回话,听到假山那里传来的声音,下意识地愠怒喊道:“谁?!”
温子然也知事情重大,绝不能出任何差错,便对着齐潇林福了福身,朝着假山走来。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程若朝有些呼吸困难。不管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偷听皇家机密便都是死罪,可她的仇还没有报,李瑶还在,李家还在,她不能死。
正当她脑中筹谋如何躲过这一劫时,离她位置不远的地方传出了声音,“子然兄,是我。”程若朝看不见男子的长相,只听得他的声音温如玉。
温子然一看是简玉衍便放下了戒备道:“原来是玉衍兄,方才还与陛下询问你去了哪里,没想到却在这里偷闲。”
简玉衍听着抿嘴一笑,果然文臣都爱脚下使绊子,即使是挚友也脱不了这坎,心下想着,却也开口道:“那还请子然兄与陛下莫要怪罪,近来事情繁多,免不了出来转换转换心情,谁知刚刚还见到一个小宫女,颇是有趣。”说完便走到齐潇林面前,行了君臣礼。
齐潇林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降罪与他,笑道:“也不知哪个宫的小宫女被你看中了,说来听听,朕可要来赐婚与你。”
简玉衍也只是随口说说,哪敢要赐婚,略带惶恐回道:“陛下莫要取笑臣了,也不知陛下近来是转了业?竟当起月老来了?”
“胡闹!”齐潇林笑着训斥一句,也没有上心。三人笑逐颜开,没了刚刚的紧张气氛,相约着去酒楼把酒言开。
随着三人越行越远,直至没了声响,程若朝才从假山后走出来,因着猫腰太久,身体有些僵硬,便松了松筋骨。除了齐潇林,其他两人她也略有耳闻,一个是太子太保温子然,年纪轻轻便得齐潇林的重用,是朋友是臣子也是参谋,程若朝在太子府时也有见过一两面。另一个是李夫人表哥家的儿子,这还是听当年李瑶说的,说她这个远房表哥姓简名玉衍,才貌双全,又是英武大将军的门第,将来必成大器,但也因一直跟着高大将军,为人正直,不为李家所用,让李渊源当时操碎了心想收纳此人,却一直被回绝。当时也能听出李瑶的不甘,语气中也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也不把宋妤然当回事才随意说说,却不知这简玉衍是如何躲过这些明枪暗箭又得齐潇林重用的。也不晓得简玉衍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方才那些话是否是为了可怜她说的?
抛开脑中的思绪,只知此地不宜久留,欲抬脚离开。忽地感到后背一阵力量袭来,脚下不稳,一头栽进身旁的水池中,双手拍打着水面,水珠不断飞溅到脸上,视野模糊,恍惚间看到那一抹青绿快步移开。程若朝不识水性,不然当年也不会溺死在程家水池中,宋妤然亦不会。四月的水依旧冰凉,一次一次地漫过她的口鼻,呼吸开始困难,连着呼喊声也发不出。我还不能死!想到这些,她的意识有了些许恢复,忙抬手摘取头上的珠钗丢掉,又将身上的外裳脱掉减掉重量,但依旧阻止不了往下沉。
“扑通”入水声传来。程若朝就觉得腰间被一股力量拉起,呼吸到空气,才渐渐缓过来。吉祥拿着剪子返回原地,却不见程若朝的踪影,略微往前走了走,便看到水中的自家主子,忙是喊了一句主子,两人一起,才将程若朝扶上岸边。
“快把你的外裳脱下给你家主子披上。”
吉祥听着才反应过来,连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在程若朝单薄的身上。
程若朝动了动略微冻僵的身子,勉强扶着吉祥站起身,对着那人福了福身开口道:“多谢高婕妤救命之恩。”
救她性命之人便是英武大将军的女儿高雪霏,只见她微微调整了下气息,红唇微启,欲言又止。程若朝也不急,只缓缓打量起对面的美人来。高雪霏长得不似平常女子的阴柔,再加上身量高,足足高出她多半头来,遂多了些男子的气概,甚是美艳。不知是否是因为从小习武,高雪霏的身材亦是好,从水中出来,衣衫紧紧贴着肌肤,内裳若隐若现,前凸后翘,女性的优点表现得淋漓尽致,连着作为女子的程若朝,也不禁红了耳根。
高雪霏原本想提醒程若朝几句,正不知如何开口时,却被她盯得有些恼火,狠话脱口而出:“程家的人就如此没规矩么?堂堂一个小姐这样地盯别人?”
程若朝哪知会被训斥,微怔后才笑着回答:“高姐姐生得貌美,妹妹着实挪不开眼。以后也不知什么人有这等福气,收了姐姐这美人。”说完却有些后悔,入了宫,不都是齐潇林的女人么,她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与高雪霏亲近些。
高雪霏也没有多想,却也被说着羞红了脸,瞥了一眼程若朝,原是想说一番羞辱她的话,到了嘴边却只底气不足狠狠道:“油嘴滑舌。”说完飞快地整理了下湿透的衣裳,转身离去,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来:“提防一下你姐姐吧。”说完便走,嘴里还嘟哝着:“没一个省心的。”
看着高雪霏走远,吉祥才道:“这高婕妤也真是……”老半天也没憋出后半句来。
“性情中人。”程若朝接了一句,吉祥诧异回头,看自家主子嘴角带着欣赏的笑意便住了嘴,她原本想说无理来着。
程若朝很是高兴,知道高雪霏是在提醒自己。这女子虽是说话不留余地,但心思纯良,是个可交之人,这算是最大的收获吧。不过推她的人竟然是程喻敏,这让她有些意外,程喻敏自她醒来后便不大与她来往,实则不敢,但这次竟出手对付自己,其中原因需得推敲。程若朝想着,便吩咐吉祥道:“看看近日大姐都与谁有来往。”
吉祥自知事态严重,重重点头称是。
程若朝因落水有些发寒,太医就诊只说好好休息一晚,明早便可痊愈。程若朝谢过太医,听医嘱早早上了榻休息。
第二日果真好了许多,梳洗后让吉祥挑了件最朴素的衣裳穿上,由如意挽了个垂云髻,只戴了两支符合身份的簪子,使得佩玖不得不多瞅了两眼,心中疑惑,不该穿的隆重一点突出自己么?
如意吉祥却是心知肚明,程若朝位分低,都知枪打出头鸟,风头太高容易招惹杀身之祸。
程若朝收拾完便带着吉祥出了厢房,刚出门便遇见容然之,看着也是拾掇好了,站在院子中间等她,也捕捉到容然之眼中的诧异,上前福了福身算是打了招呼。
“程妹妹可知昨夜你姐姐一夜未归?”容然之福了福身后忍不住道。
程喻敏一夜未归?程若朝下意识看向吉祥,吉祥点了点头表示事情是真的,她原本打算路上与程若朝说的。
程若朝得了准确情况后对着容然之道:“昨夜妹妹不慎着了风寒,遵医嘱早早上了榻,并不知道此事。”
容然之深深叹了口气接着道:“程妹妹还请莫要伤心,昨晚程才人因不小心顶撞了皇后娘娘,被皇后娘娘赐了八十大板关进牢里了。”
程若朝听着吃惊,八十大板男子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女子,恐怕已经被打的半死,又被扔进邢牢中不受医诊,苟喘不了几天。她和程喻敏没什么交集,甚至有点厌恶,但听到是沦落到这个下场,心中还是五味杂瓶。而且昨日刚推自己入水,怎么今日就成了这样。
容然之看着程若朝皱眉不说话,以为她是伤心欲绝,忙开导道:“昨夜下的懿旨,或许是看妹妹睡着,才没到你那里宣旨。人都有生老病死,妹妹还请不要过于悲伤。”
良久,程若朝才回了句无碍,算是谢过容然之的关心,两人前脚落后脚各怀心思地往景仁宫移动,却不想路上碰见了苏才人。苏才人与容然之有些交集,嘴一松,却说了件更让程若朝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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