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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刘贺他们这么一闹腾,早先做好的饺子也成了一片狼藉。后来乔修实在看不过眼,送走了龚遂就把他们三人也赶出了厨房。
好在包饺子不是个难事,有半天的功夫学习,登临楼的厨子完全可以自己行动。刘贺这才放心地拍拍手走人,临了还点了几份广式糕点,不过这些他不知道做法,任凭他们研究去。
待三人把自己洗干净再换身衣服出来,外面已近天黑。这时候还没有夜市的说法,路上静悄悄地。
刘贺也不着急,一边和纪珩、顾昇弈闲聊,一遍慢慢踱步回王宫。
不多时,他们便隐隐见到宫门边上站了几个人。走近一看,原来是王吉,身边还跟了一个青年和一位少年。
“大王,”王吉的礼节周全,他似乎早料到刘贺不会乖乖呆在王宫里,索性在宫门外等着。
“咳……议郎有事吗?”对王吉此人,刘贺虽不甚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他的目光便都在那不认识的二人身上游历。
“长安密使求见。”
“长安密使?便是这两位吗?”看着……有点年轻。
金建一笑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不知大王可否让我们先进宫再说?”
……
刘贺素来没有乘车的习惯,这会倒是委屈金建几人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
现在算来他已经被晾在昌邑国近四年了,除了刘询他同长安的人没有任何交集。正好在他大整昌邑之后,密使便出现,是否是他太操之过急?
想想他又摇头,昌邑迟早是要整顿,不管早晚总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只是不知这密使从长安而来,是霍光之命,还是昭帝之命?
但他心中只觉得不安,不管是哪边,和他的身份扯起来都有些危险。
一直到刘贺走进书房坐下,令迟毓和迟懿在门口守好,他才开口:“这里没用旁人,密使有话便说吧。”
金建这才掏出一路上不曾离身的书信。
刘贺将缣帛慢慢打开,里面内容却不是他原所想的简单。
这是霍光写给鄂邑盖长公主的信,缣帛有些泛旧,看起来上了年头。只是那内容让刘贺心中如惊涛骇浪。
中间墨迹有些已经看不清,但大致可知是在密谋要杀掉当时还是皇子的刘髆之事。
一瞬间,刘髆临终前的场景又回到了刘贺的眼前。
“‘奸人是谁?谁害的您?’
‘鄂邑盖!刘旦!’”
他“啪”地一声将缣帛拍在桌上。
“敢问密使,是来自长安霍府,还是来自未央宫?亦或是……”
金建却没有正面回答:“某是前秺侯之子,这位是陛下周阳美人之兄长。霍府的马车这会应该还在路上吧,昌邑的使者也同行。”
哦对了,刘贺居然把牧屿都忘了,肯定是最近太闲了。
“陛下命你将书信送来于此,是何用意?”
“大司马派了亲子霍禹来为大王贺新年,陛下想着怎么着宫里也该有所表示,特地命建送上贺礼。”金建言语之间似乎像是不知信的内容。
“大司马又为何要来?”刘贺冷笑,“昌邑又不是今年才建国。”
霍光才派了人来,刘弗陵就送来这样一封书信,是要提醒他小心霍光吗?
“这大王只管问中郎将便是。除了这信,陛下还命臣送来了一张琴。”
周阳礼会意,从身后人手中接过包袱递上。
这琴看起来朴素无光,也落了些灰尘。“这是?”
“这是乐府协律都尉所用旧琴。陛下见此琴长置宫中,不忍明琴蒙尘,一道给大王您送来了。”
协律都尉李延年!又一个熟悉的名字,算来这是他的舅公?
手上轻抚着琴面,入手意外的光滑,刘贺轻声唱出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刘贺觉得此刻他应该拨弄琴弦以示高雅,可是……他不会古琴啊。
“大王……不愧为李夫人之后。”金建面色有些奇怪,虽然词没错,但是……这调好像不对?
“咳……”刘贺这才发现有些忘形了,他唱的是现代版佳人曲,“陛下可还有别的话?”
“陛下说,昌邑王久居昌邑,想必风物所见甚少。不如多出门瞧瞧,长安风光也是不错。”
这就是刘贺最头疼古人的地方,有话不好好说,非要藏着掖着。诸侯王哪能随便离开封地呢?更遑论是去长安。
“陛下可有下诏令孤入长安?”
金建笑着摇头:“陛下不过是念着皇家亲戚,这才有此一说,也不是要让大王这就动身。”
“呃……”刘贺噎一下,这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他说霍光是他杀父仇人之一?
“陛下便只让臣带来着两件东西,既然大王已经收下,我们这便离去。”
“现在便走?那密使不是要在路上过年了?”别走这么快啊,他还想套点话呢!
“既然是密使,肯定是不能跟霍府的人碰上不是?”
“说的也是。”刘贺点点头,“不过天色已晚,不如密使先在宫中歇息再赶路也不迟?”
言语之间是征询意见,然而不待金建回答,他又接着说:“阿珩,去将偏殿收拾出几间屋子来。孤与密使一见如故,想也话几分,密使不会嫌弃吧?”
金建结舌,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之后就连除了引见外没有任何用处的王吉也被留在了宫中。
当晚金建自然是没有睡好。这年代书信来往十分不方便,而且墨迹也容易掉。如今送来了一头大肥羊,刘贺不从他身上薅几层毛更待何时?
……
“禹兄,还有多久能到昌邑?”夜色下刘病已靠在栏杆上,明亮的双眼堪比月光。
霍禹虽然年岁长刘病已不少,但他并不像其父那样严肃,给刘病已一种大哥的安心之感:“小病已那么着急?莫不是在长安过的不开心?”
“那倒不是……”刘病已此刻还是小孩做派:“兄长你又不经常在长安,义父他……平时也很忙。”
“就快了。”霍禹笑着揉揉他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病已闻言又将目光投向远方,想到当初他在陌生的皇宫里见到刘贺的第一面,隐隐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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