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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连香呀,你最近听说了没有”
钱晓珊三步并成两步的跑进便利店。
“赵伯岩那老家伙死了呢。”
“什么”吴国怀大为讶异。
“赵伯岩死了那老家伙成天吹嘘自己有多健康,居然也逃不过死神的魔爪”
“……怎么会这样”
黄连香连忙询问钱晓珊。
“早上许丹红一觉醒来,才发现身旁的赵伯岩全身冰冷。说来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最近到底是怎么搞的。”林田薇苦着一张脸。“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村子里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我们酒馆那儿的聂永河最近也才死了女儿,还是啸天去替他们张罗丧事的呢。”
“就是说啊。”钱晓珊接口。“陈氏木材厂的儿子也死了。”
“我看这里面一定大有问题。”胡玲意有所指。“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自从入夏以来,村子里就死了好多人。如果加上哨所的那三人,短短的夏天就走了五个人呢。”
“五个人”吴国怀瞪大了眼睛。“居然有那么多吗”
“怎么会没有”胡玲反瞪了回去。“光是哨所就三个人了,再加上木材厂的儿子和聂永河的女儿,不是一共五个人吗”
钱晓珊摇摇手。
“你算错啦,不是五个,是六个才对。别忘了赵伯岩也死了。”说到这里,钱晓珊突然歪着脑袋思考。“等等,前阵子好像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哈哈,这个我知道。”吴国怀拍拍自己的大腿。“刘远山家的儿子也是最近才去世的。”
“真的吗”林田薇屈指计算。“那就是七个人了。”
“不对不对,不只七个。陈尚忠家的女儿不是也死了吗林家也有人过世,好像是叫林腾飞的样子,说起来和林田薇还是亲戚呢。”
“对对对。”说完之后,林田薇的脸色顿时一沉。“总共九个人”
“哪有这么多。”胡玲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一边屈指计算。“七个……八个……九个……咦还真是九个呢。”
黄连香倒抽一口气,一股寒意从背脊直上脑门。
“你们算来算去,都忘了经常在村子里巡逻的周勇警官。”
老人们顿时面面相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大家的狼狈样,黄连香心知绝对不止九个而已,她自己就看过好几列送葬队伍从店门口经过,其中有定国装潢的队伍,还有秦氏木料厂的人。即使不知道病逝的人到底是谁,保守的估计也至少还有两三家以上才对,这个数字对于只有千来号人的林场村来说实在不太寻常。
“有问题,其中一定大有问题。”
吴国怀伸手拭去前额的汗水。
“会有什么问题”胡玲环视周遭的众人。“又不是发生什么意外,大家都是病死的。”
“该不会是传染病吧”
林田薇摇摇手,否定了吴国怀的推测。
“不可能啦。若真是传染病的话,村公所一定会采取行动的,第一步就是隔离被感染的人。而且我以前听死去的父亲说过,死于传染病的人要立刻火化,根本不可能土葬。”
“如果不是传染病的话,为什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而且是在短短的三个月——不对,严格说来只有八月和九月两个月之内而已。”
“我还是觉得不是传染病。”
钱晓珊的语音颤抖,仿佛在畏惧什么似的。
“诅咒……不,这一定是有妖邪作祟。”
“什么作祟”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作祟……啊,前阵子村子里的神像不是都被破坏了吗连祠堂的条幅和钱箱都无法幸免……”
“得了吧。”胡玲嗤之以鼻。“你是不是被周洁那神婆给传染啦要不就是被陈氏木料厂那帮异教徒给同化了。”
“不要胡说。我也知道这是无稽之谈,可是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
“别说了。”黄连香从旁插口,她看到周洁正从店门前的村道朝着这里走来。顺着黄连香的眼神往外看,七嘴八舌的老人家们顿时沉默了下来。
“原来是周洁啊,好久不见了。”钱晓珊特意提高音量,拿腔作调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伪。周洁露出微笑,打算直接从店门口走过。“咦不进来坐一坐吗”
周洁停下脚步。
“对不起。我有事要忙。”
“有事要忙”吴国怀迟疑了片刻。“你没听说赵伯岩死了吗”
“我知道。”周洁笑了几声之后,故意叹了口气。
“我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了,偏偏就是没人相信我。看来等一下还得去赵伯岩家致意才行,真是忙死人了。”
黄连香皱起双眉。
“你该不会又要跑到人家家里,说他的死跟什么妖邪作祟有关吧”
“我这也是一片好意啊,谁叫村子里一连死了那么多人呢家里面一旦有人死了,其他家人也会被勾走的呢。”
“您可真是慈悲为怀呀。”
黄连香很明显的是语带讽刺。不过听在周洁的耳中却十分受用。
“人家可是都很感谢我呢,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讲道理的明白人。最近还有人请我去驱邪呢。”
“哦”胡玲瞪大了双眼。
“对啊,谈谈家里物品的方位和摆设应该怎么调整之类的,风水可是能影响一家人兴衰的事情。反正这也是做好事,我也乐得帮助别人。”
难怪周洁的心情会这么好。黄连香摇摇头,露出苦笑。
满脸笑意的周洁环视坐在店门口的老人家。
“大家都是朋友,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管跟我说一声就是了。尤其钱晓珊和林田薇最近才死了亲戚,更是要格外小心才行。”
......
吴淮源走进兰若观的办公室时,刚刚结束一场法事的林致远正坐在里面喝着普洱茶。办公室里面只有林致远一个人,陈向军去处理例行的杂务,晴明和守静则是离开道观到村子里替村民主持法事。入夏以来一连死了那么多人,光是替死去的村民举行法事,就已经让小小的兰若观忙得不可开交了。
“不知道林道长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林致远的反问让吴淮源露出困惑的神情。
“是关于住在中岭的林宝昌林老哥的事情。”
林致远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中岭的林宝昌就是那片区域的治丧负责人,最近由于法事的关系经常和林致远见面。
“林宝昌先生他……”
“哦,他本人倒是没什么,不过他儿子一家人却突然失踪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林致远呆了半晌。
“失踪”
“昨天晚上村里举行信众会议,林道长知道中岭的秦雄一家搬走了吧”
“嗯。听说过。”
“秦雄他可是中岭的信众代表,如今他突然举家迁移,就必须选出替补的人选。因此大家就提议先请林宝昌老哥过来商量一下再说,毕竟他也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德高望重之人嘛。信众会议其实就跟谈话会没什么两样,当天大伙照例一直喝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结果第二天早上林宝昌老哥回家一看,才发现家里面空荡荡的半个人也没有了。”
“什么”林致远大为惊讶。
“后来林宝昌兄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我正觉得奇怪到底是怎么搞的时候,才知道信众会议的晚上,有一辆蚂蚁运输的卡车就停在林宝昌老哥的家门口,这还是附近的邻居后来告诉他的。”
“一家人扔下林宝昌先生不管偷偷搬走事前都没跟林宝昌先生说一声”
“就是说啊。”双手抱头的吴淮源显得十分苦恼。
“真不知道这阵子村子到底是怎么了。”
吴淮源抬起头来看着林致远。
“不知道卫生院的李院长有没有跟林道长提到什么”
林致远看着吴淮源无助的脸孔。
“大家都在说这一定是传染病。”
“传染病”
“自从入夏之后。村子里不是死了不少人吗当时大家就在猜是不是爆发了什么传染病,不过还是以开玩笑的成份居多就是了。可是自从前天陈应雄也死了之后,大家就开始觉得不太对劲了,很多村民都在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传染病。”
林致远很想否定吴淮源的怀疑,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只好勉强摇了摇头。
“林道长,咱们也不是外人,你给句实话吧。这阵子林道长一直在村子里探听消息。难不成——”
“吴淮源先生。”林致远决定先发制人。“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如果吴淮源先生真的不放心,请直接去问少荃吧。”
吴淮源沉默不语。直盯着林致远的双眼。
“……过些时候我想请村公所的所有行政人员以及村里所有年长者开个会,林道长没有意见吧”
“在这个会议之前,还是请先让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老们单独开个会。”
林致远的语气十分坚决。吴淮源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