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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彼时世界东方的政治文化中心。而太极宫就是这中心的枢纽,在这里居住和工作的人掌控者这个国家的运转的同时也影响着世界的变迁。此时,皇帝与几位政事堂的宰相商量定夺了几件国事。因在对突厥、吐谷浑等国的处理上又被顽固的魏征顶了几句,心中甚不痛快。偏偏此时又有内侍过来禀告,言说昨夜皇后娘娘病情突然加重。
昨夜病重,此时已经快晌午了才来禀报与他。大唐天子李世民不由又惊又怒,再也压不住胸口的火气。不等那内侍把话说完,抬腿就是一脚!把个小内侍踹了个跟头。“皇后若是有个万一,朕剐了你!哼!”含怒骂完,李世民振袖而去,走过那不停磕头求饶的内侍旁甩腿又是一脚。随即撇下一众宰相不理,急匆匆的直奔立政殿而去。
魏征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化为轻轻一哼,低头翻看身前的本章不理。房玄龄看着那小内侍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追上皇帝,却几次踉跄站不稳当。陛下武艺不凡,方才含怒两脚岂是那么好受的。房玄龄起身过去将其搀了起来,问道:“娘娘现下如何了?”
那内侍顾不得收拾凌乱的衣衫对房玄龄道谢不已,闻听发问,心中不由委屈说道:“昨夜孙道长和甄太常都在宫中,救治及时,娘娘服用了孙道长带来的灵药,病状大为好转,现下已然无碍了。”
堂内众位宰相闻听此言不由齐齐松了口气。尚书左仆射萧瑀不由笑骂了内侍一句:“既然娘娘无事,你直说就是。偏偏转了这么个弯,惹得陛下着急,白挨了两脚。”此言一出,其他人也都跟着教训了那小内侍两句,说他不会说话奏事,活该被打。
小内侍心中委屈的不行,本想把事情缘由向陛下分说明白,说不定还能讨个赏呢。谁想到正撞上皇帝脾性不好的时候,白白挨了两脚。眼下被众位宰相一说,内侍也觉得无颜,忍着痛掩面跑出了政事堂。
卢国公府侧门外,终于确认了旧日恩主仍活着而且活得很好,且已经成为尊贵无比的朝廷国公爷。程武愣愣的站在那里,任凭沐儿怎么呼唤都一动不动。从逃离战场的那一刻起再未出现过的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淌过粗糙的脸颊滴落……
程府管事见多了想来打秋风攀关系的穷亲戚,那些人一旦确认了自己要找的人在府内,哪个不是欣喜若狂,当然也少不得惺惺作态的抹几把泪的。所以虽然看着程武的神情有些不同,但也未太在意。这人能叫出老爷曾经的名姓,必是老爷旧识没错。以老爷那种性子还真不会在乎这人是不是来混口饭吃的。且先招呼着总没错。“这位壮士既是我家老爷的旧识,不妨先进来歇歇腿脚,用些茶饭。我家老爷上差去了,待老爷回来,老朽再……”
“啊!?将军不在家中?”程武在沐儿的摇晃中回过身来,不禁背过身,低下头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听说恩公不在府中,心下登时有些犹豫,冲着老管事一抱拳道:“不知将军何时能够回来?”
程武这一行礼,老管事却是更加确认这人跟自家老爷有旧了。这动作一看就是当兵的出来的,那架势和老爷那些家将亲兵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家老爷平日在军营值守,一般要申时以后才会回府,当然有时也直接宿在军营中。壮士且先入府中歇息……”
程武听了老管事的话心中虽是已有决断,仍是惋惜不已。好不容易知道了将军的下落,却缘悭一见。洛云那边还在等他,虽然李夫人阻拦,但云儿身体不好,必须赶紧回云山去。不能为自己的事再耽误了洛云的身子。
好在知道将军活的好好的,富贵已极,不需要自己报答什么了。等改日再带着沐儿来长安叩谢将军大恩就是。想到这里,程武再次拱手施礼说道:“多谢老管事!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今日就得离开。烦请老管事等将军回来帮我禀报将军一声,就说‘赐姓之恩恩同再造,程武一日不敢忘将军恩典。今日有事在身无缘拜见,他日必再携子前来叩谢将军大恩!’”
说完程武一拜到地,起身不待老管事再说什么,带着沐儿就走。老管事拦阻不及,不禁诧异无比,倒是在心底默念了几遍程武这个名字,看着程武走过街口不见,老管事转身回去觉得还是去夫人那禀报一声的好。要真是跟老爷有渊源的,他却没留住人,以老爷那爆碳脾气,自己说不定就得吃一顿责备。
程武来到卢国公府的大门前,领着沐儿对着朱漆大门前郑重跪下,三拜而起。守门的卫士一见这幅架势都是诧异不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好在程武父子拜完就牵着马车走了,留下卫士们相互猜测这是什么人又和自家将军有什么关系。倒是之前最先和程武父子搭话的仆役被老管事支使过来跟着看看他们父子何处落脚,一路跟在后面。
程武一路情绪激荡,跟沐儿说了许多当年跟程将军打仗时的往事。程沐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往事,心情也跟着父亲的讲述而起伏。直到出了坊门驶上长安大街,程沐才突然觉得这一路太安静了一些。
突然想起小幽竟一路都如此安静太不正常,赶忙回身掀开帘子一看:“小幽哪里去了!?”
太阳已到当空,秋后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长安大街上车来人往一派繁荣景象,而有那无所事事的贵戚公子也开始成群结队的出行。或是牵黄挎弓的出城狩猎,或是摇摇晃晃的往那茶楼酒肆里钻。当然也少不了那刚从芙蓉帐里爬出来正准备回家的。
萧公子就是这么一个正准备回家的。昨夜温柔乡里滚了三滚,今早竟是连床都爬不起来了,他倒是泻火泻的干净。可是眼看已近午时,把个伴当急的呦,这要是再不回去,老爷回府饶不了少爷,更饶不了他!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萧公子从两个丰满女子臂膀中拉了起来,套上衣衫,背上马车就往家赶。结果来到坊门口,竟发现坊门紧闭!
萧公子迷迷瞪瞪的掀开车帘子瞅了一眼,没好气的冲伴当说:“我说时辰尚早吧,这不坊门还没开呢,你急个什么劲儿!平白扰了少爷我的好梦,唉……”说完就又歪倒在车里补觉了。
伴当看着挡在门口的金吾卫士以及正在上蹿下跳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坊丁和武侯默然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指望公子能看到,只是口中喃喃的说道:“好歹……有个借口了……应该……没事吧……”
没事?平康坊的周里正可不这么想。这平康坊说大不大,里面也没住什么权贵。但来来往往的却是非富即贵!平日里该收的孝敬他一文不少,可这帮非富即贵的人真要是在坊里闹了什么事儿他却是什么也不管,也轮不到他一个小小坊正管。人家随便一个家丁出来都比他高贵的多。
可这回他真是想躲都躲不过去了,在京兆府的府丁赶来前,他掌握着平康坊唯一的“军事力量”。如果那群拿着长短不一的哨棒的坊丁算是武装力量的话……
封闭坊门,维持治安,等待救援,这就是周坊正能做的。其余的,就只有祈祷金吾卫快点赶到和诅咒那头怪物不得好死……
“你们这些兔崽子,这都隔了两条街了!腿还站不直啊!都他NND让娘们儿吸干啦!赶紧搬路障把这边还有那边都给我封喽!谁再磨蹭就去给我守湛露楼!!”
最后这句的威慑力太大。“哄!”的一声,众坊丁做鸟声散。也有那搬路障的,也有那趁机溜了的,反正是没人敢再出现在周坊正身边三尺范围内,生怕被抓去盯着湛露楼。
虽说长安天子脚下的市民也是见多识广了,打猎打回来个老虎也不是没见过。可那是皇帝和将军打的!不是他们这些只有个棍棒的小小坊丁打的。
再说那是老虎吗!韦家部曲二十多人,也都是会拳脚,上过战阵的。可是结果怎么样?全趴下了!连那怪物的毛都没打下来一根!别看周坊正现在咋呼的厉害,可还不是他第一个带头跑的,一口气跑出去五条街。要不是那个倒霉催的韦公子还在那怪物手里,他恨不得跑出坊去!
眼下虽说关了坊门又在这封街,等京兆府派人来。但老话说得好啊:困兽犹斗。这情况可不就是实实在在的‘困兽’了吗?真要是那怪物发起狂来,自己这副小身板能挨上一爪子吗。还不如早早躲回家去,平康坊这么大,那怪物怎么也不至于就跑到他家里去吧?
众坊丁抱着这种死道友不会死贫道的想法,就在周坊正的视线里越忙越远,纷纷咋呼着搬这搬那,然后搬来搬去路还没堵严实人就不见了。气的周坊正一跺脚自己跑到坊门那去了……
洛云的第一次长安之行,注定是要闹出些动静了。
此时湛露楼中早已是一片狼藉,楼里楼外就好像刚刚抢匪过境一般。门楼塌了半边,一楼的窗户碎了四个,有一个上面还垂楞着两条腿。楼梯板中间的几阶被砸踏了,底下躺着不止一个人……
而宽广的大堂中此时横七竖八的躺着韦家那些部曲。那位之前嚣张无比,叫嚣着要拆楼要把红衣扒光了扔到大街上的韦公子,此时被撕裂了裤子趴在湛露楼的门槛上呻吟……他算是最幸运的了,满地的人里他是唯一一个还能发出动静的,至于神智是否还清醒,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洛云茫然的站在二楼楼梯口,看着眼前的场景,无奈苦笑一声继而又叹了口气。不管怎样,事情已经这样了。至于能不能善了……看来是不能指望了。想到此,洛云扶着楼梯扶手跳过中间的塌陷,先对着惊恐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娈妮儿与弄弦歉意的一拱手说道:“家中坏猫,吓着两位娘子了。把地方弄乱了,还请原谅。”
这莫名其妙的道歉不光让娈妮儿一时忘了害怕,也让尚在惊慌失措的堂中众人的目光从那可怕的黑影身上转移到了一席白衫故作淡然的洛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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