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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上,插满了代表南方的红旗,正好是一个圈。
而代表北方的黑旗,却在这个大大的红圈之内。
白肖感叹:“杜昂,在玩大手笔啊!
别看他老了,还是这么的进取。”
郭闭酉打开了折扇,南方的天气就是怪,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热。
“陛下,不是他太进取,而是我们逼得太紧了。
他现在迟迟不立太子,估计也不打算立了,他是想跟我们不死不休啊!”
“想跟我不死不休,也不看看他的本事。
偌大的包围圈,在我的眼里就是漏洞摆出,回军。”
白肖的态度,跟他最后那两个字完全不符。
郭闭酉心想,死要面子活受罪。
回军不代表退兵,但还是有损士气的。
白肖的势力在北,面对这样的包围圈,他不能再深入了。
那样的话,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他是不怕杜昂,但不得不从全局考虑。
杜昂很快就收到了白肖退兵的消息,马上就去找白撵。
“白老鬼,你那个宝贝儿子退兵了。”
“估计是你做了什么吧?”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难道我不应该吗?”
白撵看着杜昂,“你难道看不出这是以退为进吗?”
“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这就是你我之间最大的不同,你的心胸太狭窄了。”
白肖和杜昂之间的矛盾,是不可化解的。
白肖,以退为进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都是明摆着的事。
杜昂:“我要是心胸狭窄的话,你早就死了。”
“那还要多谢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会把我激怒的,我这就下令发兵追击。”
白撵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想追就追好了,跟我说什么?但不得不提醒你,穷寇莫追,更别说是我家那个臭小子了,老虎的屁股可摸不得。”
“白肖,那个臭小子,的确很不错,比我家那几个小子强多了,但跟他一比,他还太嫩了,你看着好了,看我怎么追上去。”
面对别人,杜昂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可面对白撵,杜昂更像是老友之间的攀比。
“我拭目以待。”
杜昂想去追,白撵不能阻止。
同时他还巴不得杜昂撞个头破血流呢?
他对白肖,还是有点信心的。
别看白肖在执政方面没有什么天赋,可在行军大帐方面却是无师自通。
时不时就会有什么突发奇想,让人措手不及。
白肖能虎卧北方,靠得可不是运气。
白肖是坐着马车退兵的,这该享福的时候就要享福。
走步,累脚。
骑马,磨大腿,都不是什么舒服的行军方式。
只有坐马车还能好点,但这样还是瞒不了颠簸之苦。
所以白肖,最不喜欢的就是行军。
打仗,都比行军舒服。
郝蒲突然跳上了马车,以他体型能做出这样的动作,让白肖刮目相看啊!
“你跳下去,让我在看一次。”
白肖想胡闹,郝蒲可没这个心情,“陛下,刚刚得到斥候来报,杜昂的兵马追上来。”
“什么玩意?”
在战场之上,是有很多不成文的规矩。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破坏这个规矩。
算是双方的一种默契吧!比如说在双方僵持的情况之下,一方主动退兵,另一部不得追击。
杜昂现在玩得是哪一出啊!
“没搞错吧!”
“臣下,反复人证过。”
“杜昂既然敢让人来追,那我就敢打他,让人去准备准备,直接让杜昂的人撞个头破血流。”
既然有人再找不自在,白肖也不会惯着他。
什么东西啊!真把北方的将士当泥捏的。
沿途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山林高地峡谷,这都是南方比较常见的地形。
打一打埋伏什么的轻而易举,白肖根本就没有把这来敌之事放在心上。
结果就是,郝蒲急急忙忙的又挑上了马车。
白肖,就感觉这车板都跟着晃悠。
“不是,你想坐马车就坐马车,我绝对不会拦着你的。”
“陛下,杜昂亲自追来了,我方后军有了一定死亡。”
“你是说杜昂,那老家伙不怕死啊!我亲自去会会他。”
郝蒲被白肖这话吓得是一头冷汗,“陛下,你在说笑是吗?”
“你没听过,兵对兵将对将王对王啊!
既然杜昂来了,我不去谁去,你去能行吗?
他带了多少人?”
“差不多三万骑兵?”
郝蒲,这还是第一次在白肖面前,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实在是他搞不清楚啊!杜昂用兵非常老道。
是很难让人看出虚实的。
但就这一个差不多,却让白肖重视了起来。
南方不比北方,北方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三万骑兵。
可南方不然,三方骑兵那绝对是杜昂的心尖啊!
“正好,就趁机把这三万骑兵留下。”
白肖的后军,也都是精锐之士。
可面对杜昂的进攻,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藏于山林之中埋伏,杜昂直接发火。
藏于高低,杜昂直接从侧面攀爬。
反正就是见招拆招,后军玩的这些把戏,都是他玩剩下的。
白肖当场就把后军将领王匡,骂了一顿。
“朕说你是干什么吃的?”
“请陛下降罪。”
“我降什么罪降罪,朕是在问你话,你是不是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啊!”
“末将不敢。”
王匡是白肖麾下的老将了,说到资历啊!可以说是跟杜昂同一辈的将领。
在北方,少壮派的将领很吃香。
但就因为如此,也必然少不了老将的存在。
这样,两边才可以互补吗?
白肖:“今天朕就跟你说道说道,杜昂再厉害只有三万骑兵,你再草包有多少兵马啊!怎么都比杜昂的兵马多吧!
怎么看见是杜昂你就怂了,不会玩了,今天你就在一旁给我看着,让朕教教你怎么打仗。”
前方是几个连续的盘陀路,谁让白肖没有走官道呢?
白肖让人挖了一些临时的陷马坑,能挖多少是多少。
然后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等着杜昂前来。
骑兵冲锋,响动不小。
对于这种声音,白肖很熟悉。
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前这种声音是白肖这边发出来的,这次是杜昂这边发出来的。
王匡的脸色,跟郝蒲的脸色是一模一样的。
白肖这也太乱来了吧!
“陛下,你是万金之躯,还是去后面坐镇吧!”
“去什么后面啊!我去后面怎么教你啊!”
反正白肖的兴致来了,那就不会轻易下去的。
杜昂老远就看见了白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小子再搞什么鬼。
本来杜昂这边是冲锋的状态,一下子就勒马停住。
杜昂不知道,他的这个举动,可是让郝蒲和王匡松了一口气。
无论是郝蒲还是王匡,那都是见过世面的人。
如果白肖不在身边,杜昂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怕的。
可问题是白肖在身边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杜昂:“白肖,你竟敢现身?”
“老家伙,你竟然敢来,我有什么不敢现身的,真当小爷怕了你。”
郝蒲必须说句话了,“陛下,你是皇帝。”
“这老家伙,就不是皇帝了?看看他做的这些事,哪里像皇帝做的事了。”
“陛下,他这个皇帝,我们是不认的。”
郝蒲的意思就是,我只能管你。
杜昂只说了一句话,就看见白肖跟身边的大臣嘀嘀咕咕,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全军听令。”
“慢着。”白肖还有话说呢?
他可不想这样就交手,杜昂刚要说冲杀二字,现在只能咽回去了。
他到想看看白肖要说什么?
白肖:“我父亲还好吗?”
杜昂愣了一下,“他很好。”
“你能把他放了吗?”
“不能。”
“那对他好点。”
“嗯......”
还没等杜昂这边反应呢?白肖这边就让人放箭了。
双方能互相交谈,自然就已经到了双方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内啊!
先出手当然占优势了,当然杜昂的弓箭手也不会闲着。
王匡亲自拿着一个大盾牌,足足一人高。
这可是门板盾啊!军中能拿起这样盾牌的人不多。
王匡也是怕出事,早早就准备好了。
白肖待在门板下,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
“王匡,你可以的你?”
“末将,只是有点力气。”
“你年轻的时候,是一员猛将吧!”
“薄有虚名。”
这个时候对面的骑兵冲了过来,杜昂是忍不了了。
那白肖能忍吗?有陷马坑在,骑兵就冲不过来。
这是盘陀路,又不是大平原。
前面的路,被倒下的骑兵挡住了。
后面的骑兵还冲个屁啊!
可白肖这边的步卒,就能冲了。
“都给我杀。”
杜昂在那里玩手段,白肖就偏要在这里硬碰硬。
杜昂用骑兵,白肖就偏要用步卒。
谁拍谁啊!
后军的将士,冲了上去。
白肖在一旁不断的喊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杜昂向后想拉开一段距离,可白肖能让他得逞吗?
让骑兵拉开了距离,就相当于把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白肖命令己方步卒,不惜一切代价的咬住。
初始,无论是白肖也好杜昂也罢。
都有点玩闹的意味在其中,可随着战事的加剧,这种玩闹就变成了真刀真枪。
这种情况,在平时生活中很是常见。
比如说两个人本来玩得挺好,突然玩几眼的,就打了起来。
只不过就是白肖和杜昂的情况严重了一点,是真死人啊!
尸体已经堆得老高了,把蚊蝇都吸引过来了。
白肖这边可不只有后军,前军中军的兵马都涌了过来。
白肖可是在后面呢?谁敢怠慢啊!
杜昂眼看着来人越来越多,局势越来越糟糕。
连忙下令退兵,说到底他只有三万骑兵。
现在已经不足三万了。
刚才他能走他不走,现在走哪那么容易啊!
北方可不缺骑兵,白肖就是一句话,“都给追。”
北方的骑兵,比南方骑兵强在哪里?
强就强在战马上,其他方面都差不多。
这一次杜昂可是灰头土脸,要不是葛洪及时带兵杀到。
他说不定今天就交待在这了,因此葛洪迁怒于白撵。
杜昂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葛洪确信跟白撵脱不了干系。
毕竟杜昂是先见过白撵之后,才带兵出击的。
于是葛洪擅作主张,打算除掉白撵。
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了,留着白撵没有任何作用。
反而还会影响杜昂,这就是留个祸害啊!
鏖战半天,杜昂早早就睡下了。
他已经不在年轻了,葛洪趁此机会去见白撵,“相爷。”
“杜昂呢?”
“陛下没有来。”
“听说他今天吃亏了。”
“双方交战难免有输有赢,从死伤来看不过是半斤八两。”
白撵摇了摇头,“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根本就不想听,你是为什么来的?”
“我不能留你。”
“这么说你是擅作主张了,胆子真是不小啊!”
“你死后,我自然会向陛下请罪的。”
“忠心可鉴,那就来吧!不要犹豫了。”
葛洪拔出了佩剑,“相爷,临死之前还有什么交待吗?”
“我这辈子经历过朝代更替,经历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都经历过,可以说死而无憾,只可惜我不能看见白肖那个臭小子,问鼎天下了。”
葛洪觉得自己就不该问,问了反而让自己不顺心。
“我不会让白肖问鼎天下的。”
葛洪话音刚落,白撵先动手了,嘴里还喊着救命。
千万不要把白撵当做什么正人君子,能当丞相的人,往往是最不要面子的人。
白撵不是惜命,他只是不想这么容易的死而已。
有人想杀他,他还不还手,那就不是他。
白撵,只是在奋力一搏。
如果能杀了葛洪,就再好不过了。
葛洪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如果外面的兵卒,冲了进来,他今天就枉做小人了。
“杀。”
葛洪一剑就挑断了白撵的脚筋,让白撵跌倒在地。
反身把白撵骑在身上,剑身刚要落下。
“住手。”
葛洪愣了一下,随后剑身还是落下。
因为这住手二字,是从白撵的口中说出来的。
对葛洪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差点就上了白撵的当了。
这个白相爷,真是早就该死了。
白撵的死,惊动了杜昂。
杜昂:“葛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