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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格格想了想说:“妈妈没和我说过,但是我有查字典,熙是光明,本意是指太阳,格可以解释为格调,格调是指风度,仪态的意思。”
安陵翔惊喜又欣赏地看着她,“你还这么小,却很博学多才。”
‘噗——’从厨房的方向忽然响起喷笑声,安陵翔莫名地脸一热,扭头就看到阿静单手扶着门,手捂着嘴巴,笑得快岔气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有些人说话就是幽默得紧,博学多才用来形容一个孩子,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解释了熙格两字的含义。”
“吴静秋,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安陵翔眼睛瞪过去,忽然想到孩子在场,赶紧扭头看格格的脸色,在发现格格依旧笑眯眯没什么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谁知道下一秒格格的一些话就让安陵翔的心提了起来。
“叔叔,我认识你哦,你就是那个在五年前因为我妈妈不漂亮就抛弃我妈妈,前几天又和别的女人订婚,还请我妈妈吃喜酒的叔叔吧?”
这个吴静秋,到底和小孩子说了些什么?
安陵翔额头滴汗,“事实上,当年的事情有些误会,订婚的事情也取消了。”
“哦,这样啊。”格格点点头,安陵翔以为自己说通了,刚松了一口气,格格又说:“那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有什么误会?叔叔现在是想追回妈妈吗?”
这些问题为什么他会感觉非常犀利且步步紧逼呢?
“有些事情不好解释,以后我再找机会和你聊好吗?而且你还太小了,有些事情估计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懂,我和你妈妈的事情得慢慢地解决。”
格格敛下嘴角的笑意,安静地看着安陵翔几秒钟,然后善解人意地说:“嗯,叔叔说得对,我确实不太懂的,那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安陵翔再一次松口气,感觉格格很乖又很好相处,他对格格是越来越满意,也越看越喜欢,安陵翔甚至起了立马带孩子回家给爷爷看的心思。
“叔叔,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安陵翔随意拿起水杯喝水。
格格继续晃着脚丫子,可爱地昂着头,其实格格是想问,叔叔你是我爸爸吗?谁知道开口就变成,“叔叔你和我妈妈有发生过关系吗?”
‘噗——’结果某人嘴里的水喷了个干净,就落在格格旁边的位置上与茶几上。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厨房里冲。
阿静戴着塑胶手套正在切菜,忽然感觉身后一道劲风袭来,手被人用力一扯。‘哐啷’一声响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差点就切到了脚,阿静后退几步避开,抬头望着抓着自己的手人,“你干什么啊?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人是你吧!”
“在格格那里受挫了就来找我吵架,也不觉得幼稚可笑。”
安陵翔愤怒地瞪着阿静,“孩子才几岁?你和孩子说了些什么?什么是发生关系?抛弃妈妈?嫌弃妈妈丑陋的叔叔?吴静秋你这个女人会不会太用心险恶了?险恶到为了报复我居然利用自己的女儿吗?”
安陵翔看阿静的眼神就是看个精神病,外加变态。
不知道为什么,阿静看到他愤怒地样子,就感觉很过瘾,心情愉悦地很。
“是啊,我就是这么用心险恶,我就是喜欢利用自己的女儿,这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孩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教育她就怎么教育,你算老几在我家里指手画脚?”阿静慢慢悠悠说出来的话,对于安陵翔来说有着严重的刺激性。
“吴静秋!”他暴怒。
“叫我干嘛?”她的声音却气死人不尝命的柔情似水。
安陵翔努力压制着脾气,“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对孩子的身心造成阴影?你这样也算是一个母亲?你想用你那不愉快的人生毁掉她的童年吗?”
阿静脱掉塑胶手套随意往菜板上一扔,双手随意瘫开像个不讲道理的无赖,“如果我说,我并没有和格格说这些,可她就是知道了,你也不会相信吧?”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我给你哪一套了?”阿静却依旧不温不火,“好吧,你就当是我说的好了,因为那些都是事实,我还不能说嘛?事实就是让人用来陈述、让人来记住的,不是用来隐瞒的,你还期待我在格格表扬你吗?说你优雅善良、多情绅士什么的?”
“什么狗屁事实?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多么无耻地欺骗我?是多少无耻地玩弄我?你一个人扮演着两个人的角色,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孩子?你这个虚伪恶心地欺诈师!”
“好啊,我一会就告诉格格,没错,我是欺骗了你,我确实是一个人扮演着两个人的角色,那又怎么样?我的私人癖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阿静双手环胸,左右扭动着脖子,一副欠扁慵懒的模样,“玩弄玩鼓掌从何说起呀?我有利用我的虚假面孔和你交往吗?我有说爱你吗?我有利用我虚假的面孔接受你的告白吗?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怎么就虚伪恶心了?”
阿静的每一句话都让安陵翔感觉难堪至极,甚至是羞辱,他靠近她两步,声音颤抖压抑,气息都喷散在她的脸上,“可你利用虚假面孔接近我,让我爱上你,然后……你居然不负责任地嫁给别人让我痛苦!”
阿静怔了怔,若不是想起她自己暴露真面目后,他的反应与无情,她真的会以为安陵翔是很爱自己的,甚至到现在还在记恨她当初要嫁给别人而伤心。
“哈哈……”阿静大笑出声,“安陵先生真是会抬举人,我要是能左右你爱上谁,那我可真是神了,能左右自己心意的人只有你自己。”
阿静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口,笑得妩媚动人,“只认识我虚假面孔的人多了去,可爱上我虚假面孔的人却只有你,安陵先生,你自己要随便对一个女人的脸孔动心,还自认为那是爱,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凭什么对方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负责?长得漂亮也是一种错吗?我画个精美的妆容也犯法了吗?”
“别给我推得一干二净!那婚礼前那天晚上又怎么说?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发生了关系?你还敢说如今的局面全是我一厢情愿所造成的吗?”
安陵翔的犀利与层层剥削,让阿静的伪装出来的表情再也无法再维持下去,她感觉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婚礼上的嘈杂,窃窃私语地难听的话语。
“真是个恶心的女人,长这么丑居然还想嫁给何家少爷……”
“对啊,还骗睡了安陵翔,好厉害的手段啊……”
“人尽可夫的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