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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历五一六年十二月二十日,对于帝国法务卿崔云栩的文正公府,同时也对于崔云栩本人而言,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就在崔云栩本人刚刚表明完自己的态度,管家崔蒙频频敲门并带来了一则足以震惊整个安平崔家的消息——
上千名全副武装的帝国宪兵由秋彤郡主亲自带队,已经将崔家的前后大门以及四周围墙封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之多宪兵同时出动在帝国的历史上极其罕见(上一次是郁离舟叛乱时帝国的上千宪兵一拥而上,率先控制了尚在山阳地区的郁离家族)。而且据崔蒙的解释,宪兵团这次来的气势汹汹,即使冒着微微的雨,依旧将弩箭搭上了机盘。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崔云栩是帝国的三大卿之一,也许他们就直接破门而入了。
几个女人率先乱成了一团。林冰可几乎当场哭泣:“莫不会是有人告密了吧?”
“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都不够消息传回宫里,他们不可能过来的。”老法务卿毕竟是久经风浪,起身问崔蒙道:“秋彤郡主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皇宫失火,陛下起居的谨身殿被烧掉了!”
崔云栩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皇宫失火?那也不至于到我的府上抓人。”
崔蒙耐心地回应道:“据秋彤郡主的解释,谨身殿的大火由一盏‘幸运女神的礼盒’所引起,很多宫女太监都看到了。后来有市民举证,说礼盒是从咱们府上飘出去的。”
世界是不是太有戏剧性了一点?崔家众人和郁离枫听到这个结果,真心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只有泼辣大胆的谢芳萍把内心的愤懑说了出来:“连神明都看不下去了。痛快,痛快!”
“胡说什么呢?”崔云栩直斥谢芳萍一声,又转问崔蒙道:“那陛下有事没?”
“没有。秋彤郡主说,崔家应该感谢众神的眷顾。若是陛下出了事,恐怕整个崔府都会有事。”
崔云栩的心跳总算落定了下来,转向众人道:“不管事情怎么样,我和允言都得回一趟宫。你们在家好好呆着,等我们回来。”
崔允言点头,直接站到了父亲的身边。林冰可的神色显得更加忧郁了:“公公,允言,你这一去,保信孤等人一定会借题发挥,不把你们搞倒,他们不会收手。”
崔云栩苍老的脸上浮现起一丝难以觉察的笑:“保信孤想搞倒我已经二十年了,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我是三朝元老,声望和能耐摆在那里;秋彤郡主是我的直属部下,派她来请我进宫解释,已经是陛下的照顾了,我不会有事的。”
“爷爷,父亲——”崔燕姝离开座位,直接跪到了两人的面前,“这事怪燕姝,孩儿再也不敢任性了。”
“没你的事!”看着眼前争气的孙女,崔云栩的内心充满了安慰,“要是你一点脾气也没有,那也不像是崔家的人了。”
崔燕姝的目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天气湿冷,爷爷年纪大了,记得多穿点衣服。”
“乖孩子!”崔云栩笑着摸了摸崔燕姝的头,继续转向年迈的赛珍珠:“母亲,孩儿去了。”
“去吧!”赛玉珠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一脸茫然的样子看着仿佛老了十岁。很明显的,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皇帝文钦已经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信任崔云栩和崔家了,更不要提元老会里七七八八的反对势力,她在为儿子的未来担忧。
郁离枫忽然起身说道:“要不,我陪法相大人和庭长大人一起去?”
崔燕姝的眉头陡然一紧。崔允言朝着郁离枫一冷眉,责备似地言道:“你就不要多事了。大不了,我们父子的官做到头,你还年轻,郁离家的未来还在你身上。”
郁离枫轻轻摇头,笑着说道:“想让事情瞒过去已经是不可能。首先陛下不会相信是你们放的礼盒;其次,只要陛下派人来崔家的府上查问,事情早晚会弄个明白。若是造成崔家做伪证的把柄,那结果就不是一般性的严重了。崔家从此会从帝国政坛除名。这么重大的结果,我们郁离家已经经受过一次,不想你们崔家再经受第二次。”
崔允言和林冰可看郁离枫的目光渐渐光亮起来。似乎自己女儿所中意的这个年轻人,身上的确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特质。
“好吧!”崔允言到底地接受了郁离枫的主意。
三个辈分的一老一中一少不紧不慢地上楼,在下人和随从的关照下,走进菲菲的冬雨里。崔家的一干人跟在后面,一直送到文正公府的大门口。
数百名宪兵看到蹒跚走来的崔云栩和崔允言,齐通通地放下了武器。对于他们的直属上司,大部分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秋彤郡主今天穿着一身紧致的黑色皮衣和一件洒脱的大红斗篷。这套装束使得她在********妖娆之余,也多了某种磅礴的英气。当然,她的老习惯是不会变的,开叉的胸口依旧透着两个肉球的边缘,每每让看到她的目光艳羡不已。
柯津、柳梦和龙月三人组同样出现在崔府的门口。见到郁离枫的时候,特意投过来几幅得意的笑脸。不得不说柯津比上回看见的时候显得大方多了,换了一件和秋彤一模一样的皮衣,那饱胀的感觉似乎有着一种要把秋彤比下去的味道。柯津本身不是一个难看的女人,甚至可以说还算是有点姿色,只是那长相和身材和秋彤放在一起,马上就会形成强烈的反差。
在她们的身后,三辆带着防护铁窗的马车前后相连,帝国对崔云栩还是很尊敬的,用的是马车而不是囚车。
宪兵团问候的方式从来都是很简单的。秋彤只是抱拳说了一句:“法相大人,庭长大人,得罪了!”
崔云栩不言,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头,算是还礼,径直踏上了中间的马车。
看着郁离枫傻乎乎地就像要上去的模样,秋彤歪着脖子,一脸暧昧地笑着说道:“你莫不会是觉得很好玩?”
郁离枫笑着回应道:“那盏‘幸运女神的礼盒’是我放的,你说我该不该去认错?”
柳梦冷哼一声:“这下好了,你就算死上十次也不够!”
“你大白天地放礼盒干什么?而且故意挂上那么长的绸子,让它飞也飞不起来,难道你是存心纵火?”秋彤觉得郁离枫有些疯了。
“我今天被陛下批的那么狠,感觉自己好像被幸运女神抛弃了。不好好贿赂一下她,怎么显示我的诚意?”郁离枫换上一幅委屈的表情,“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真的是被幸运女神抛弃了,就连狗*屎,她都不让我踩!”
看来对方依旧记得那天的对话,秋彤郡主精神大震,说道:“若是幸运女神不眷顾你,就算你早上捡黄金,晚上一样被雷劈;若是幸运女神眷顾你,就算你把帝都都烧了,晚上照样送你一只鸡。”
不得不说这女人总能用粗俗的语言说出很有智慧性的话,就像她明明有着致命的身体,却依旧还要靠脑袋吃饭一样。
郁离枫开玩笑道:“我不想吃鸡,晚上送我一个美女。”
秋彤瞥了一眼门口的崔燕姝,神情变得更加的暧昧:“要不我想点办法,晚上把某人送到牢房里?”
“得了吧,女人是祸水,染上就没命了。”虽然嘴巴上如此说,郁离枫不得不佩服秋彤的判断力。
“能够享受到祸水的男人才算是有本事的男人。”秋彤收起笑容,“不鬼扯了,上车。”
郁离枫拉着崔云栩马车的车门,眼看就要登上去了,却被秋彤一把扯了下来。
“你不能和崔法相坐在一起。按照帝国律法,两名涉嫌人要进行隔离,这样在审讯的时候,才能判断出你们中间有没有人撒谎。”秋彤朝着柯津三人组挥了挥手,“龙月,柳梦,你们坐第一辆车照顾好庭长大人;柯津,你坐第二辆车,全力照顾好崔法相;我和郁离枫坐第三辆!”
“遵命!”柳梦和龙月很快就进入到指定的位置。柯津嗤笑一声,转身扭动着健硕的腰身上车了。
“主人——”在郁离枫踏上马车的刹那,伊波拉斯靠了过来,拉着车辕问道:“我该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回家等我。”郁离枫头也不回,直接钻入了车厢。
马车在黑压压的宪兵团士兵守护下慢慢离开了崔府。隔着幽幽的铁窗,郁离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雨中的崔家众人,每一个人的神色都忧心忡忡。毫无疑问,这场意外的出现,必定会成为整个安平崔家的变数。
最难过的自然是崔燕姝。那个经历过十多年思念煎熬都没有叫过一声苦的女孩,此刻眼中却不时滑落晶莹的泪滴。郁离枫知道,此去一别,也许下次见面的时间,就是在祁楚玉的婚礼上。直到如今为止,他还没有向她好好地说声抱歉。
“老实告诉我,今天放礼盒的时候,你有没有意识到可能造成多大的灾难?”
车开动了好一阵子,秋彤郡主的舌头终于止不住了。
郁离枫的眉头微微皱起:“你不相信我?”
“怀疑是我的本职!”在众多部下面前,秋彤的态度比她和郁离枫初次见面要刻板的多,“我好像也没有必要相信你。”
“好吧!”看着对方一幅公事公办的面孔,郁离枫只得打点起精神,“我不是神,不可能知道它刚好会落在谨身殿上。”
“但是你至少该知道,就算毁了帝国公民的房子,结果一样是犯法。”
“帝国公民的房子我赔得起,陛下的房子我赔不起,多少还是有一点不同的。”
秋彤的嘴角微微翘起:“是不是等你到了赔得起的时候,你就准备着有恃无恐地往皇宫里投上一把火?”
郁离枫一时无语。自己的话,好像掉进了陷阱似的,虽然挖陷阱的只是他本人。
“在帝都里不仅做事要小心,说话也得小心,不是每个官员都回像灰木堡的那群人一样,会跟你往同一个壶里撒尿。”
似乎是感到自己的话过于正式了些,秋彤郡主换话题道:“看不出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啊。帝国两个最漂亮的女人都倾心于你,换了其他男人,就算死也值了。”
“我现在的状况已经够惨了,你还拿我开玩笑。”郁离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越是惨淡的时候越是要笑的出来,唯有最强大的心脏,才能够造就最不凡的事业。作为一个男人,生来就是应该承受的——”秋彤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老实告诉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爱祁楚玉多一点,还是爱崔燕姝多一点?”
郁离枫白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八卦?”
秋彤郡主一点也不生气:“八卦是女人的天性,要不然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八婆。当然,我比他们厉害一点,你可以叫我九婆。”
“九婆已经不能形容你,你应该叫……”最后两个字郁离枫没有念出来。眼前的女人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但未必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玩笑的对象。
但是秋彤郡主闻言莞尔:“讲出来啊,怎么不敢?”
“我现在还不能死。”郁离枫叹了一口气,“宁可得罪皇帝,也不能得罪宪兵团的团长,帝国一直都是这么说的。”
“要想不惹我生气倒也容易——”秋彤郡主眨巴着眼珠,“把你新买的奴隶和美女管家卖给我,我付公道的价钱怎么样?答应的话就点个头。”
郁离枫作叫苦状:“我仅仅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你就想着要把我的家底掏干,相信文武百官被你放过血的不少。”
“身为宪兵团的团长要是连竹杠也不会敲,那就不用干了。世界上有好多人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没钱。唯有让他们心头滴够血,才有可能让他们打心底地敬畏法律,服从法律。”似乎郁离枫的话对于秋彤而言,全然不是指控,而是某种程度的赞美,所以秋彤的神情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你呢?你又属于哪一种人?”
“我?”郁离枫闻言嗤笑,“当然是要钱不要命的。我可以死;想打我奴隶和女管家的主意,彻底没门。”
“那我就告诉你,得罪本团长的结果是很严重的,你死定了……”
左右护送的宪兵面色没有任何变动。上司的作风和习惯问题,在帝国上下几乎都是屡见不鲜了。想让她不开玩笑?得了吧,那几乎和要求她穿不暴露的衣服同样困难。
两人左一句又一句地谈笑着,让一场本来抑郁不堪的押送路程变得轻松了许多。进入皇城的时候,郁离枫发现,四周的道路上到处都是帝都的百姓,还有密密麻麻的士兵。有绿色甲衣的近卫军,白色甲衣的羽林军,黄色衣服的金吾军,黑色衣服的宪兵。他们的旗帜特色也很鲜明。象征着近卫军的是三条猎犬,羽林军的是仙鹤,金吾军的是圣盾。最夸张的自然自然是秋彤本人所管辖的宪兵团,黑色的旗帜上画着一个妖冶恐怖的美杜莎。
见此情景郁离枫的眉头渐渐低落下来。秋彤依旧笑着说道:“这下好了,你把整个帝都守备团和宪兵团都得罪了。”
郁离枫轻轻一努嘴:“我只是不小心烧了陛下的屋子,又没有烧守备团和宪兵团的屋子。”
“因为你今天干的好事,至少五万人的假期泡了汤,不能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不说,还要在冰冷的雨里站上半天岗。你说,你得罪的人多不多?”
似乎解释的越多造成的麻烦也就越多,同样是出于顾忌四围人多起来了的因素,郁离枫索性不再说话。
穿过凯旋门以后是皇宫,按照规定只能步行。好在这个时候雨也小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宪兵团众人将崔云栩父子和郁离枫一一引领下来,以齐整得一如阅兵般的行列左右押送着几人前往皇宫的中后部,也就是被称作后三殿的部分。
作为皇帝本人起居场所的谨身殿原本是后三殿中最大的大殿,其规格甚至比前三殿的天市殿还要大一些。然而今天的谨身殿完全失去了崔巍的架势,整个大殿宛如被抽空了精气的般倒在那里,就像是一堆坍塌的肉山。曾经巨大的高度于那些琉璃顶瓦而言不再是贵气的象征,反而变成了巨大的灾难,这从现场废墟里还保持着完整状态的瓦片十不存一的现状就可以看到。即便刚刚经历过瓢泼般的大雨,瓦砾堆中依旧冒着股股青烟。
在谨身殿周围站立着形形色色的人影。近卫军依旧一幅戒备姿态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闻讯赶来的文武百官们看着彻底损毁的宫殿,发自内心的惊讶使得任何交谈的欲望都显得很不合时宜,就连平素话多的罗恩也变得沉默寡言。自然,在他们之中,受到打击最多的人莫过于皇帝文钦了。本来就显得有些死鱼般的眼神彻底苍白成了空壳,那威严不足的身形,如今更是像被抽出了灵魂般,在太监和宫女的搀扶下,看起来更是有些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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