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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征逃一样地出了府衙,拍马疾驰回了军营,扯着赵飞伦就往城里跑。
进了府门,池征不敢再进去,停在大堂外,示意赵飞伦单独进去。
年轻人和丘行恭见跪在面前的来人,确实是一副粗壮的普通军汉模样,更是坐实了心里的判断。年轻人咬着牙道:“我是李世民。你就是想当逃兵的赵飞伦吗?”
他本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又直指其罪名,这厮必然是吓得双目圆睁,瘫倒在地。
但不是。
赵飞伦的双目倒确实是圆睁,但发出的目光却不是惊吓,反而是热烈欢喜。而且也没有瘫倒在地,是从地上一跃而起,十分敏捷而有力。
李世民和丘行恭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几乎要脱口喊出:“抓刺客。”
李世民心中闪过一道念头:后悔没有带佩刀,太大意了。
丘行恭则具有极其敏锐的战场判断力,所以,上次高墌之战,他能抢先逃脱。他在这眨眼之间,已作出了力量对比:这个刺客年轻强壮,看这个弹跳,应该是武艺娴熟,而且,说不定藏有利刃没有被卫兵搜出,自己肯定不敌。那么自己是逃出大厅呢?还是呼唤卫兵冲进来?
但随即他们松了一口气。赵飞伦没有朝他们冲过来,立刻又跪拜下去。还没等他们开口问话,这厮抬起头,展现出一脸痴迷的表情,看着李世民,大呼:“您就是李世民?您就是将来的唐太宗、千古明君吗?”
李世民和丘行恭目瞪口呆,然后面面相觑。丘行恭首先回过神来,大怒,一拍惊堂木,“啪”,把迷糊中的李世民又吓了一跳。
丘行恭道:“大胆赵飞伦,言行癫狂,一惊一乍干什么?秦王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还胡言乱语什么太宗!我看你是找打……”
“诶、诶、诶!”李世民不满地看了丘行恭一眼,挥手制止了他,然后向赵飞伦问:“你刚才说什么?将来的、什么千古啊?”
赵飞伦心情激荡,道:“将来,您会接武德皇帝的位,成为千古明君,文治武功达到极盛,令百姓安居、四夷宾服,开创前无古人的一代盛世。这个,我确信不移。”一个本来不善言辞、怯于公开讲话的人,面对偶像,居然变得出口成章。
丘行恭的额头青筋暴露,自己手下怎么出了这么个活宝,会给自己惹来多大的祸啊?碍于李世民在旁,不好发作。
李世民心花怒放,看此人说话,绝对是发自肺腑。他长吸一口气,镇定了一下,道:“咳、咳,呃——赵队正。我是秦王。这个,当今太子是本王的大哥,将来接父皇位的,当然是太子,不是本王。也许是赵队正赶路太急,一时气血不平,迷糊了。以后这个话不可再说,啊!否则,本王定斩不饶。”
他说的是威胁的话,但口气却十分柔缓愉悦。
赵飞伦心中一凛,清醒过来,在这个时代说这种话,可是犯了杀头大罪,顿时叩首道:“小人妄言,小人妄言。绝不再犯。求秦王殿下恕罪,求大将军恕罪。”
李世民微笑道:“悔过不究。行恭啊,悔过不究,啊!就当我们没听过(丘行恭赔笑、点头)。哦,赵队正,我们言归正传吧。你起来回话。这次请你来,是了解一下你辞军的事。”
赵飞伦站起身,道:“谢秦王殿下。小人上次在战场上,亲手杀了两个人,此后日日愧疚,寝食难安,所以想辞军。”
“哦,是这样。本来池军头已经和本王说过了,本王还不信。现在看赵队正确实是一片仁心,本王能够理解。只是,赵队正辞军后,将做何营生啊?”
“我会写会算、会写诗,可以去教书,或者给别人做账房先生。”
“哦——!你还会写诗?”李世民再次与丘行恭面面相觑,看不出来啊!
赵飞伦道:“殿下您不信?那好,我试一试给您看。”
李世民道:“那就试一试吧。”向丘行恭点头。丘行恭把自己案前的笔墨纸砚,移到左边桌上,然后示意赵飞伦坐下。
赵飞伦拿起墨,在砚台上磨着,拿笔粘了粘墨汁。他这些天练毛笔字,主要就是回忆以前学过的诗词。
赵飞伦写了一首《春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李世民大出意外!他出身贵族家庭,文化不低,一看就知此诗的艺术价值。心想:此人到底有多少惊人之举啊?但还不太确定,又道:“现在正是秋天,你写春天的诗,太不应景了。就来一首秋天的诗吧。”
赵飞伦想了一下,写下《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
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
清泉石上流。”
本来,王维的这首诗是八句。但赵飞伦不知道。他的初中课本就只写了这四句。不过没关系,没有人会揪出他的错。
李世民再无疑义,说道:“赵队正,你就算不想上阵厮杀,也不一定要离军啊!军中也有文职。来我府中吧,做一名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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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三天后,赵飞伦就接到了调令,进入长安的秦王府。
这让赵飞伦颇感兴奋。他在召见出来后想想,这样对自己其实最好,不用去杀人或被杀,又是吃国家的铁饭碗。参军这个职位没有实权,但总是官,这可是前世大学生们梦寐以求的。假如真的辞职,在人生地不熟的唐朝,自己以后怎么生存,还真说不定呢!
前几天在军队里生活环境差,没有热水洗澡,吃饭也很粗陋,几乎没有肉,连白米饭都少,大多是叫不出名字的杂粮,让赵飞伦很难过。在秦王府里,吃饭和生活环境肯定要好一些。所以,对李世民在崇拜之外,他还心存感激,以后得报答。
从做好本职工作做起吧!
第一天,他站在秦王府门前,心情说不出有多么激动。一脚踏进大门,几乎就和一人撞上。他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四十几岁,态度和蔼,笑道:“没关系啊。你是新来的吗?”
“是是,我叫赵飞伦。”
“哦,原来是赵参军!昨天听说了,诗才甚高啊。欢迎,欢迎!在下李靖。”【1】
赵飞伦以前的教养还是比较好,见到长辈,很客气地称呼:“哦,李叔,您好,以后请多……
啊!李靖?您是李靖?”
李靖道:“难道赵参军以前听说过在下?”
“岂止是听说,李叔是大名鼎鼎、军功盖世啊。”赵飞伦几乎要跳起。
李靖脸色一沉,道:“哪里,哪里!赵参军是不是认错人了!李某至今没有军功。此前随秦王败于高墌城,承蒙陛下不责罚,即是大幸。你又何苦嘲讽于我?”
“啊?”赵飞伦愣了一下,道:“不是嘲讽。您以前没有军功,不等于以后没有。以后,李叔将会领大军,平定巴蜀、江南,为我大唐打下半壁江山,天下闻名啊。这个我确定。然后……”
一个素未谋面的毛头小子,岂能预知我将来?李靖没想到赵飞伦如此尖酸、刻薄,心中怒极。他手指着赵飞伦,脸上发青,然后怒哼一声,甩手就走!
赵飞伦心中忐忑。
上午,他和秦王府里的几个人认识了一下。除了和他一样的参军外,还有主簿、佐郎、司阶等职务。他一时间也记不住那么多,只知最重要的是:长史权怀恩,司马窦卢宽。他们有单独的办公室,其他人在一个大间里办公。
赵飞伦做了几天,感觉和前世的公司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下午,他接到长史的任务,与参军房玄龄一起,调拨一批军资给左武卫。他对房谋杜断还是记得的,初中历史课本有讲。又是一阵景仰!
房玄龄带着赵飞伦去了兵部仓库。军资已经准备好了,装上了十四辆车。房玄龄拿着物单,走到大车前,随意翻看了一下,就在物单上画押,交给赵飞伦。
赵飞伦道:“房参军,这样就行啦?”
房玄龄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应该要打开车,仔细核对一下吧!”
房玄龄想了一下,点点头。两人叫来一个库丁做帮手,打开了一辆车。车上是军服。各种军职、大小,三个人花了一刻钟才核对完。还好,第二辆车是被褥,简单一些。再打开第三辆车、第四辆……
一个多时辰后,三人歇歇,喝点水。房玄龄伸了伸腰,说道:“赵参军啊,前面八辆车都没有错误,后面的六辆车也应该没有错啦。快下班了,天色也暗,就不用再查了吧?”
赵飞伦摇头道:“不行啊。”
房玄龄面色变了一下,不再理他,转头去和相熟的库丁聊天了。赵飞伦耐心等着,可是看他的茶水都续了两遍了,还没聊完,终于耐不住,催促道:“房参军,我们开始吧。”
房玄龄转头过来。他正聊到某个有趣的话题,笑容还没消掉,跺着脚,大声训斥道:“你那么积极干什么?”
赵飞伦怒,咬着牙,不说话。
房玄龄拖拖拉拉地起身。三人继续查验大车。又查了两辆车,房玄龄停下,道:“下班啦。后面四车肯定没问题的,不用费那个神啦。你就画个押吧。”
赵飞伦道:“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吧?前线士兵打仗,靠的就是这些。”
房玄龄道:“你要查就你自己查吧,我走了。”给赵飞伦抛去一个蔑视的表情。
那个帮手的库丁目光闪动几下,也跟着走了。
赵飞伦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看着他们的背影发愣。然后,找来煤油灯,自己一个人动手查验最后四车。一个人,就慢了,搬动那些物品,颇为费力,东西偏偏又比较杂。
他发现,有一些帐篷缺了钉桩。这样帐篷发出去,根本无法搭建。他暗自庆幸,自己的努力,让士兵避免了野外宿营的辛苦。他体会过的。
等他查完,已经是到了戌时(晚上九点)。
第二天,赵飞伦把画押的物单交给长史权怀恩,并说了昨天的情形,希望给房玄龄一个教训。可是,权怀恩只是“嗯”了一声。赵飞伦郁闷。
参考资料:
【1】《旧唐书》:高祖克京城,执靖将斩之,靖大呼曰:“公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乱,不欲就大事,而以私怨斩壮士乎!”高祖壮其言,太宗又固请,遂舍之。太宗寻召入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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