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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殇带沈夕走的是北厢,小园子来的却是南厢第二间房。推开门来,里面有一道暗廊,过了暗廊,田园气息扑鼻而来,只见遍野山雀腾屋惊飞,面前散落着几座乡村小居。沈夕不由得一阵感叹,只道疯人院见方狭小,布置紧凑,谁想在后院之外还有这么一片新天地。
小园子引沈夕走到最边侧的一座简屋,笑道:“大长老说,你来的不偏不巧,正是大家齐聚的时候,凡事不必拘谨,依着性子就成,也要多多和大家相处,省得自己孤寂。”沈夕问道:“谢少殇住哪里?”小园子道:“他啊,他哪都能呆。大长老需要人照顾,我先去了。”微微一笑,告言离去。
沈夕张望一番,信步而行。小园子去的方向是西面首房,大长老定住在那里,不便靠近,自觉绕开。行了茶余工夫,四周长草淹过脖颈,回头一望,已离自己屋子有半里遥远。沈夕心想:“人家待我不薄,我这般乱逛,未免过于放肆了。”转身回行。此时太阳挂在两山之间,日光挡掉了多数,走了段路,陡觉一股凉意直袭耳垂。拨开两侧长草,未见任何生物,刚要起身,右手边的长草蓦地颤了几颤。
沈夕心头一凛,这里到处都是毒物,可别稀里糊涂着了道,缩回手来,隔着草丛,隐隐约约看到一双麻豆大小的眼睛。草叶又是一颤,那物扑纵而起,竟是个鼠首蛇身的怪物。但见那物张牙舞爪,疾抓过来,沈夕侧开身子,拂手便是一记重掌。那鼠蛇怪转向极速,这掌便没打到,跌入了草丛。沈夕瞧着它逃去的方向,怎么也错不开目光,这物自己怎能忘记,曾经桓若卿受伤,就是被这类毒东西抓的!
不暇有思,拨草便追,那鼠蛇物虽快,沈夕展开月步,眨眼间落到它之前。一掌拍下,鼠蛇怪吱吱乱叫,吓得伏在地上不敢动弹。沈夕心想:“把桓若卿伤成那样,连王道长都没办法相治,除了南疆,哪里还产这样的鬼东西,我早该想到的!”狠心要将眼前生物击毙,忽听左右“吱”“吱”声乱作,草丛接连钻出十几个鼠蛇怪,大的如鹅,小的若蝇,围着沈夕团团打转。
沈夕一呆,往后稍退,便在此刻,那伏在地上的鼠蛇怪高高窜上,直咬他脸庞,其他的也一并窜起,更有数只爬到他腿上。沈夕踢腿出掌,逼退众怪,小腿上陡然一凉,知道被咬伤了,再不作停留,抢冲出去。
当日桓若卿受伤的情形历历在目,本就心有余悸,狂奔数里,见草堆中又窜出好多相似的怪来,一下慌了神。但觉右腿泛麻,顺着草道滚将进去,胡乱拍死几只鼠蛇怪,起身一看,刚才慌不折路,竟跑出了长草之丛。前方有处浅谭,谭中架着木桥,桥对面高树齐天,或红或紫的花草更是叫不出名字。
沈夕就要趟过水潭去,腿上使不出一丝气力,瘫软坐倒,耳听背后无数鼠蛇怪吱吱乱叫,无奈闭上眼睛,心中叹道:“完了,完了,我的命没啦!”
那些怪物乱叫一阵,却没有落到他身上,沈夕慢慢转过身子,只见鼠蛇怪整整齐齐的排在草丛里,鼻子一嗅一嗅,无一爬跃出来。
沈夕微觉诧异,想到谢少殇曾经说过,只有更毒的生物出现,它们才不敢越界,警惕心又提高了几分。等了一会,前方水潭无怪现出,鼠蛇怪也不再靠近,不禁寻思:“这些毒东西到底在怕什么?我跑这么远,该怎生回去?”
盘腿静坐小半时辰,麻痛感渐去,一望西面,太阳早已落下了山。眼见天色变昏,顺手抓来几颗石子投入谭中,谭中涟漪荡了几荡,异常安静。沈夕起身走向木桥,张目前望,桥对面灌木错综,竟无一条道路。走到桥中时,忽听到背后有人大喊道:“大长老说,千万不要过桥!”
沈夕如释重负,向来人道:“小园子,快来救我。”
小园子拿着一根绿盈盈的木棒,挥开那些鼠蛇怪,叫道:“还能走吗?”沈夕道:“刚才动不了,现在好多了。”小园子道:“大长老猜到你在这里,便让我来寻,接着!”把木棒扔来。沈夕抓入手中,只听小园子道:“我也不能过桥,这是九夔最怕的绯木香精,你拿着自个过来。”
沈夕道:“你不用吗?”小园子道:“除了绯木香精,它们还怕我呢!”沈夕依言下了桥,不自觉的回头顾望。刚才上桥的一刹那,隐隐约约察觉到桥对面有股异样的气息,心想那些花草长得密盛艳丽,果然有人居住,再一寻思,不对,常人气息轻浮,修为高者气息缓沉,不论哪一种,辨来都是暖热如肤,可百花滥丛中的气息冰冷死寂,怎么也不像人类,那又是何物?
木棒在手,鼠蛇怪果真退避三舍,丝毫不敢靠近。小园子口中默念方位,一路作引,边行边道:“这里是葬花林,以前有人把剧毒食人花埋在这儿,九夔闻得其香,才集聚而来,原本是没这些物呢!”
沈夕道:“九夔是这些鼠怪的名字?”小园子道:“它们全身都带毒液,挠上一挠,便能把一个人的肌肤毒到溃烂。单个尚不足威胁,一群聚在一起,那就厉害无比了,便是独角夔这样的庞然大物,都能让它们毒死,九夔的名字也就因此得来。”沈夕道:“那这根木棒呢,它们怎又怕这个?”小园子笑道:“绯木香精乃九夔天敌铁袋熊舔过的绯香竹,上面有铁袋熊的舌津,当然怕啦!倒是你,跑到九夔的窝巢还好端端的回来,大长老要知道,一定不信呢!”
沈夕苦笑一声,将木棒握得更紧。行出长草丛,暗松一口气,正要往东面自己的屋子走去,小园子道:“大长老有话告诉你,请随我来。”
沈夕心觉有愧,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知那大长老会怎么骂自己,一声不响地跟在小园子后面。
到了西首,小园子轻敲了下门,推门而进。屋里点了油灯,当中摆了木桌,留有两个小凳子,自此再无他物。沈夕转看右边,那里有个偏门,洗的发白的布帘掩得紧闭,里面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想是大长老正在歇息。
沈夕不敢出声,小园子让了他座,沈夕悄悄坐下。小园子倒了杯水递给沈夕,说道:“你等着,我去叫大长老。”沈夕忙摆手道:“本已冒犯,怎敢叨扰,让他老人家好好歇着吧!”小园子笑道:“这是大长老的意思,大长老说,你一来就叫醒他,我不能违抗呢!”转身而去。
沈夕心中惴惴,拿起绯木香精细看起来,这木棒虽无特别,触手倒极坚韧。放在鼻前一闻,也没什么特殊味道,也不知那九夔如何分辨出来。
等候片刻,布帘掀起,大长老和小园子并身走出。沈夕赶忙站起,双手递过木棒,歉然道:“这么晚还劳烦大长老费心,晚辈坏了规矩,若要责罚,晚辈甘愿承受。”
大长老让小园子接来木棒,说道:“小沈见过那东西了?”沈夕听不明白,摇了摇头。大长老续道:“身上可有咬伤,让我看看。”
沈夕这才知道他问的是有没有被九夔咬到,微一迟疑,兜起下衣。大长老看到他腿上咬痕,对小园子道:“快取木刀!”小园子转去里屋,不几端了张木盘出来。大长老拿过木盘上的一把刻纹细刀,对沈夕道:“躺在桌子上,我给你刮毒,幸好时日不长,再迟些腿可保不住了。”
沈夕满心过意不去,说道:“大长老,我没事。”看到大长老执意的目光,还是半躺在桌子上。
大长老把木刀在灯火上烤了烤,正要给他刮毒,一抚他伤口,奇道:“怎..怎会这样?”小园子问道:“怎么啦?”大长老连连摇头,喃喃道:“怪哉,怪哉,九夔剧毒无比,被它们咬到伤口竟能自愈,怪哉,怪哉…”
小园子凑过头去,见了伤处,也不禁咦咦惊呼。
大长老道:“小沈,你现在有没有痛觉?”沈夕道:“刚咬中时麻痒难忍,现在好多了。”大长老按了按他小腿肌肉,伸指抵住,沈夕只觉一股温暖舒适的气流从腿部窜上,饶了经脉一圈,倒流而回。大长老收回手指,捋须呵呵直笑。
小园子道:“大长老,他是不是没事了?”大长老笑道:“岂止没事,他以后也不怕九夔了。小沈啊,你以前是不是见过九夔?”
沈夕坐起来,轻声一嗯。大长老道:“这就是了,被九夔抓伤一次,若能幸而不死,体内便会催生出抗毒素,今日是第二次吧,当然可以免受其难。”小园子奇道:“那他第一次呢,又怎逃过一劫?”大长老道:“这要问小沈自己,依我猜测,小沈童时应该受到过某种奇毒掌力,残毒留于体内,再和九夔之毒相遇,两毒相抵,自然而然便消去了。”
沈夕佩然道:“大长老所言不差,晚辈小时候的确中过血毒手。”
听到“血毒手”三字,大长老眼神有些晃动。沈夕道:“恕晚辈多言,若没有相抵之毒,只是平常人被九夔咬伤,可有治愈之法?”
大长老道:“有人被咬伤了么,当然有法子…”
扑通一声,沈夕慌不迭地离桌滚下,双手拜倒道:“还请大长老告之,我有个朋友被九夔抓到,毁了容貌,还请大长老舍法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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