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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殇手指竖在唇边,跃高跟近,待离骑兵只有数步远,掩于其后木丛。只听马声噪杂,行军烦乱,却无一人开口碎言。跟了一阵,见众骑脚步时重时轻,不像修炼真气之辈,谢少殇摇了摇头,倒步飞回,对沈夕打了个手势,两人折回原路。
谢少殇一直恰恰而谈,此后竟不再开口,只闷声前行。过了少许工夫,又听马铃响起,和刚才的铃声差相仿佛,只是略加刺耳,更清脆了些。
沈夕不禁往右方侧头,谢少殇低声道:“别看,他们会发觉!”沈夕回过头来,见谢少殇脸色肃然,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谢少殇道:“沈兄弟听说过密宗没有?”沈夕道:“我只知道东宗西宗。”谢少殇道:“这三宗兴于同期,东西二宗是中原一等一的道家门派,密宗却是佛家的,还是佛家最为人不耻的一类。刚才过去的无人修真,现在来的却是本宗,都是高手,我们不便跟去,且随在五里开外,看他们又想做什么肮脏事!”
说着时,谢少殇按住沈夕,等马铃渐远,方循着铃声起步再行。
那马队离谢沈二人甚远,可铃声丝丝传入耳中,倒也明澈清晰。跟随半日,马队终于驶出林外。但见前方是处草原,草株淹没过膝,青油直拔,人踏入其中,犹如步进一方绿海,比之中原北部,另有一番风景。
少了林子遮掩,沈谢二人不好再跟,远远伏在树后。前方早有一队马队停留,却是先前一批。后及的马队赶上,摇了摇铃铛,前面的也摇了几摇。后面的会了意,鞭指西南向,吆喝驾去。前面的停滞片刻,朝左右一看,扔下几个黑色包裹,继续前行。
沈夕暗觉奇怪,看这些人装扮和行头,明明是一个门派的,汇合了为何又兵分两路?
等马队消失在视野外,谢少殇快步而走,来到马队停留之处,在草中胡乱摸索,抓起两个黑包裹。沈夕也跑了过来,只觉腥臭扑鼻,谢少殇已解开了包裹,里面竟是两个****女子。
那俩女子脸上割伤数处,肩上背上全是血迹,早已断了气。谢少殇合上包裹,连声咒骂。沈夕道:“你说密宗常做不耻之事,是指这个?”谢少殇点点头,道:“沈兄弟修真,以何种方法聚气?”沈夕道:“稳静敛收,汲自然之息。”谢少殇道:“不错,无论练道还是练毒,都有各异的方式,不一而同,我们的真气都来于自然。可这密宗的聚气之法,说来极其荒唐,乃是阴阳双修的污秽之方!
“密宗本家极重血缘,产儿必须是男儿身,否则当场杀死。产下的男童,十岁后开始猎获女子,采阴补阳,就是双修了。双修后,男方功力剧增,女方却会因精力衰竭而死,为防外人看出何人所为,便用刀刮出血痕,造成凶器残杀的假象,再抛尸野外,这等不堪之景,没想今日竟让我们撞见!”
沈夕暗暗咋舌,好个惨绝人寰的门派,你不说我倒不知修真界还有这等轶事,遂道:“入土为安,把她们埋了吧!”
两人挖好坑洞,将女尸埋入掩上泥土。谢少殇道:“密宗一来,南面可不再安宁。沈兄弟,我要回疯人院去,你要不要一同?”沈夕道:“什么疯人院?”谢少殇笑道:“那可是个好地方,我带你见识见识。”
马队行过时留下了草折的痕迹。谢沈二人脚程极快,前进里许,遥遥看到密宗分宗的队伍。谢少殇摘草捻入手中,运气弹出,啪啪两下,有两人应声倒地。
马队当即勒止,细观倒下的二人,只见他们面孔泛青,眼皮上翻,进的气倒多,却没出的气息。马队中无人敢大声呼叫,往回观望,草原上微风徐徐,哪有一人身影。
谢少殇袭击密宗后,早和沈夕从旁路绕到前方,快行一阵,远远将马队甩在身后。出了草原,走上了乡下田径,这一带土壤似乎极肥,长出的庄物比北方高出许多。乡路曲曲折折,四处密布河巷,就是平坦的地方,因有湿草掩盖,底下也有无数暗涌激流。
日过三竿,天气反而渐凉,绕出乡田,前方又是一片密林。步入其中,谢少殇把沈夕挡在身后,低声道:“小心左右。”沈夕正自暗奇,呱呱几声,迎面扑来四五只青蛙。谢少殇挥袖把青蛙挡出,顺手折下树枝横在身前,对沈夕道:“它们都是剧毒之物,别说咬上,就是碰到也会丢掉半条性命。”
沈夕心想,原来是毒蛙,问道:“你们南疆多用蛊毒,就是毒蛙多吧?”谢少殇随口答道:“毒蛙算什么。”又走一阵,毒蛙隐去不见,反倒遇到了很多赤蛇。谢少殇把赤蛇一一挑开,边行边道:“南疆人用毒,无非取自这些毒物,在我们眼中,它们是神明的仆人,轻易杀不得。过了蛇窟是蝉的地界,蝉之后是蝎,蝎后还有蜥,你别出手,我来阻开它们。”
沈夕听得惊异不已,四处瞧看,林中湿热难耐,青藤盘根错节,即是毒虫之林,那岂不相当于一道天然屏障,中原人根本进不来?
傍晚之时,两人掘土铺出一片空地,谢少殇在数尺外洒下驱虫药粉,方安心歇了。这片林子倒也开阔,连走了几日,来到林外,映入眼中的是一道矮山,谢少殇指向前方道:“过了这座山,就到南疆了。”
沈夕不断回头顾望,问道:“那些密宗人若来到此处,该怎么走出林子啊?”谢少殇哼了一声道:“歪门邪道,死在万毒林算便宜他们。你也不必操这等闲心,他们敢来,必有应对之策,密宗虽为邪类,手段可多得很,不然怎能久存至今。分宗从此路过,那本宗走的自是别路,等到了疯人院,这些人所来为何,一问便知。”
翻过矮山,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山底往南,艳花拥簇,头顶之上,空宇湛蓝。谢少殇撇去树枝,说南疆产毒,都是有意而养,和万毒林大大不同,并无危险。
又走几日,已到一处繁城。城中风俗也与中原相异,屋宅错落有秩,花石砌道而成。但凡女子,皆盘鱼尾帽,身着花月衣,帽边垂穗,胸挽关花,款款而步,含羞带情。男子皆白褂齐腰,匹练相束,宽裤携坠,藤履轻靴。街上来往熙攘,闻笑入耳如铃。
在城中行了片刻,谢少殇引沈夕往西面来,过了三处石门,绕了两座府,来到街道南面的一座牌坊前。那牌坊上写着大大的“疯人院”三字,沈夕心想:“原以为疯人院是个门派,竟是一家店铺。”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出出入入各家门店,偏无人往此处来。谢少殇大步走进去,沈夕略加迟疑,也快步跟进。
跨入门槛,只觉脚下绊断了什么,哗啦哗啦一阵响动,头顶上落下来数十个药罐。谢少殇白袖挥扫,药罐全部兜入袖中,正自得意,又落下来几个。这次他没有闪开,任药剂淋满全身,舔了舔嘴边,怒色中又带了几分无奈。
店内无比噪杂,宛如到了一处集市,谢少殇被淋,竟也无人瞧见。门后是张长桌,几个苗族汉子围成一团大呼叫嚷,一看桌上,五只五彩斑斓的蜈蚣垂涎互犄,原来是在斗虫。沈夕看得头皮发麻,错开目光,又见不远处静静地坐着两人,一个臂搂长剑,一个身背阔刀,打扮和中原无异。
店有十几丈见方,很是宽敞,西南角落有株大树,上透屋顶,下穿石板,也有几人在那里围站,盏酒言笑。再瞧店中,油桌旧椅杂乱而置,器皿书简随地滚摊,场中人很多,却没一人肯去收拾。
东面有两道门,垂了珠帘,不时有人进出,其中几个鼻梁高耸,像从西域而来。店南有座香台,摆着三个封漆瓷瓮,台下一个孩童双手合十,口中碎念,咚的一下,重重磕了个响头。
沈夕纳罕道:“南疆还有这么个古怪地方,倒应了疯人院三字,怎全是男的,无一个女子?”
谢少殇迈开步子,刚走几步,迎面飞来一张木椅,却不知是何人掷来。谢少殇随手接住,落椅而坐,瞪目环视几圈,朗朗道:“百卅兄在不在?”
这一声蕴含了上等功力,字字如凿,可店中人各忙各的,无一理会。谢少殇空弹一指,啪的一声,正中前方磕头的孩童。男孩回过头来,怒目而视,待看清谢少殇模样,脸色顿时转喜,张臂扑纵上来。
沈夕心想:“原来是谢公子的朋友,年纪这般小…”那孩童奔近,却见谢少殇飞起一脚,将那孩童狠狠踢出,撞上香台,头也磕破了。沈夕哎呦一声,叫道:“他…不是你朋友吗?”
谢少殇手中捻着一根细针,拿给沈夕看,说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沈夕见细针泛出绿油油的光芒,不禁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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