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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正式开始!三人三屋,省公安局成立了专门小组,对这三个人进行分别审讯。闫老三老道,刚开始是吓得够呛,可是他久经沙场,也练就了快速反应的能力,所以他能听话听音。通过干警的问话判断干警们要获得的信息,可以说是老油条,能把干警们带沟里去。可是那两个人就不一样了,其中的一个是闫老三请来的县里干部,闫老三邀请他来玩的,也不会开枪,更不用说抵抗,所以警察一问,他就全盘托出。另一个呢,是闫老三的合作伙伴,枪支都是闫老三出,他每次都是跟着来玩,用闫老三的话说就是陪客,所以他也合盘交代。闫老三听出是询问枪支的来源,他不傻,他知道那些枪支意味着什么。不老实交代,就是私造枪,那是重罪,他哪能不交代呢?于是他说出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听者汗颜,让很多人成了阶下囚。
闫老三交代了真相之后,省公安厅也吃了一惊,同时他们也束手无策了,因为枪支的来源是另外一个直辖市售出的,是非常新的土枪,而这个直辖市省公安厅根本无权插手。所以他们立刻向上报,上面迅速派出干警进行调查,结果查出一连串的问题,而其中的参与者都受到了应有的制裁。
人们可能奇怪,一个小小的村干部,为什么还能与其他省市有瓜葛呢?其实,事情还真是让人费解,可是当您知道下面的过程之后,您也不得不对一些事情表示吃惊。
那是前三年的秋天,闫老四的儿子考上了大学。闫老三会开车,就经常接送他。在接送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一个外省的人,是一个很特别的外省人。
闫老三在侄子的宿舍见过这个人,是一个孩子的家长。那个人与闫老三见过两次面后,就开始主动与闫老三搭讪。闫老三也是个开朗又热情的主儿,所以两个人很快就聊得非常投机,所以就互相留了地址和电话号码,希望以后彼此交往交往,就当是旅游了。
闫老三本身就爱到处跑,不久就按着那个人提供的地址到了人家的府上。那个人也不客气,闫老三回来时,他还就带着家人一起来了,从此两家来往起来,很快就成了朋友。
通过交往,彼此都有所了解。没过几个月,闫老三就有所发现,他发现那家很殷实,至于怎么发财,他还不很明了,可是他也觉得不是很光明的那种,因为那家始终没有说过他们做什么生意,这让闫老三更好奇。可是不是很近,也就没有深入了解,但是,春节的时候,那家人又来了,他们给闫老三买了很多海鲜,这让闫老三非常高兴,因为闫老三特别喜欢吃海货。而在那家人走时,闫老三送了很多山货。那家人看到这些山货,微笑着说:“都是买的吧?”闫老三赶紧说:“买也没有多少钱。”接着那个人就说:“自己也能打吧?”闫老三说:“能打,我们这个地方野味不少,就是没枪。从前的枪,都让国家没收了。”这个人笑着说:“想有枪还不好说,我们那里有的是。”闫老三一听,吃惊地问:“有的是?”那个人说:“可不是,真挺多的。”闫老三一听,就高兴地说:“那好弄吗?要是好弄给我弄一把,我特别想有把枪。小时候就跟我爸打猎,现在也特别想打猎。现在我不打猎,成天就是耍麻将,也没有啥意思。”那个人笑着说:“我回去给你问问,帮你弄一把。”闫老三咧着大嘴说:“那太好了!您可要给我上上心。”那个人非常诚恳地说:“你的事我能不上心?”说好了这件事,闫老三就等待消息了。没过几天,那个人就打来电话,告诉他已经给联系好了,并告诉闫老三具体的价钱。闫老三那时候正是如日中天,他的矿上出金子最好的时候,立刻就答应了。那个人很快就送过来一把枪,闫老三高兴得好几天都处在兴奋之中。
在平时,闫老三要在村里上班,星期六日才有空,闫老三就在休息时间去打猎。可是在打猎的时候,闫老三又感到不满足了,因为他自己去打猎,实在是很没伴儿,也没有多少意思。想让别人跟着去,别人也不同意,因为别人没枪,去着也没意思,让人家买,人家也没有那个实力,所以,闫老三又开始买了好几把。好几把枪说是那个人给联系的,其实就是那个人卖给他的。闫老三不去想这些,他拿到了枪就更热爱打猎了,不仅请朋友去,后来也请用得着的人去,所以打来很多的猎物,家里没地方放,就干脆放到溶洞里,因为溶洞里夏天特别凉爽,根本不会腐烂。
今天的闫老三说出了真相,干警们就急速赶到外省,迅速抓捕了那个人。那个人开始根本不招,当干警们拿出了闫老三的供词,那个人才老实了。
其实,这个人相当精明。在他的手下,开着好几个造枪作坊,而这种作坊是必须要隐蔽起来的,所以他就秘密谋划,在大修厂里面,他设计一处;在水泥出售地,他也设计一处;在铝合金加工地,他又安排了一处。很多地方以做其它生意为幌子,其实是在造枪支。出售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所以这个人非常小心,每一把枪都要自己把关,就是怕出事。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该出事了,谁也躲不过去。孔圣人早在几千年前就告诉人们:“五十知天命”,不就是这个理吗?闫老三出事了,还把他供了出来,这个人是万万没想到的。
当这个人无法抵赖时,他只能说出了制造枪支的地点。他这一说,让干警们都很震惊,因为他说的地方范围太广了,好几个县都有,干警们能不震惊?
公安部门急速查封这些作坊,缴获枪支,追查其它枪支的下落,风风火火地忙了好几个月。
此时,我们应该知道,闫老三矿上那么高的收入,为什么攒不下钱了吧?他呀,都不知道怎么摆划啦!自己买了好几把枪,价钱能是小数目吗?何况为了拉拢高官,打猎之后呢?还有吃喝玩乐的消遣。对他来讲,那钱就不是个钱,都是纸片子。可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天让谁灭亡,首先让他疯狂,那是一点不假,猖狂大劲了肯定要报应。这不,闫老三今天坐在被审讯的位子上,他是害怕的。虽然他是老狐狸,可是看到是省里审讯,他也知道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一个小小的村干部,他的道风还不至于把省里的公安局都拿下,所以他知道自己怎么做,于是他不住地告诫自己小心行事,千万别乱了方寸。可是他也知道轻重,为了保住吃饭的家伙——脑袋,他把枪支的事都供了出来。
闫老三被抓了,闫老四是吓破了胆。他哆哆嗦嗦地到乡里询问,乡里的警察也吓了一跳。人都被抓了,他们一点风声都不知道,知道事儿小不了。急忙向县公安局询问,县公安局的只是说:“省里直接派人抓的,什么原因不知道。”闫老四急得坐卧不安,心里火烧火燎的。第二天,嘴上的大火泡就鼓起来了。媳妇冷笑道:“还是亲哥们呀,我有事儿你都不可能这样。”闫老四白了媳妇一眼说:“快一边闲着去,不说谁能把你当哑巴!”气得媳妇干生气。闫老四托县里的人打听,县里的人答应了。闫老四说了一大堆好话才回来。
过了几天,陪同打猎的那两个人回来了。闫老四一听,心里高兴,觉得闫老三也会很快回来。毕竟都是打猎,要放肯定都放。可是、但是,闫老四笑着去打听,哭着回来了。闫老三根本没和他们一起回来,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他们根本也没敢问。自己被放了出来就是万幸了,哪儿还顾得上别人。此时的闫老四心里打鼓,他感觉苗头不对,不可能是打猎的事。如果只是打猎,不可能用特警来抓。他这么一想,心怦怦地跳,两腿哆嗦得更厉害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啥样,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做的一些很过分的事情。他从那两个人家里回来,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多亏自己总给自己打气,才勉强走了回来。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