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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不久是老校长的百日坟,就是下葬一百天的祭日。这在山村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所以铁岩请假回来了。因为还有客人,必须准备一些饭菜,于是几个人一起到大集上买东西。他不是很在行,自己呆在车上,而是让姐姐跟妻子去买。这时,张超正好也来赶集,看到铁岩后,他来到车跟前,敲了敲车窗玻璃。铁岩就打开玻璃笑着说:“赶集呢?东西都买好啦?”“张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熟人,他就赶紧说:“我有事儿跟你说。”铁岩赶紧打开车门让他进来。都是一个村的,小时候还一起上过学,所以就很热情地递上烟。张超先是问:“啥时候回来的?”铁岩说:“刚回来没多会儿,明天有人,今天买点东西。”张超迟疑着问:“啊,明儿是我叔百日吧?还真快,转眼就一百天了。”“可不是呗!”铁岩有些伤感地说。张超装出很随意地问:“还没有找到凶手吗?”铁岩无奈地应道:“没有,没听公安局的说!”张超压低声音说:“你还指望着他们?他们能干啥呀?一群白吃宝儿!一天到晚的不够他们吃喝玩乐,能破案子?你自己嘚想办法。”铁岩摇了摇头说:“我自己可没办法。”张超压低声音说:“我可是听说,闫老三开矿的地儿,就是你爸栽树的地儿。你爸没让闫老三从树场修道儿。你爸没了之后,那道儿就修上了,也没跟你们商量商量?”铁岩吃惊地盯着张超说:“没有。”接着张超用更低的声音说:“那你就干?你咋儿那老实呢?还有,我觉得你爸的死跟他有关。”“是吗?”此时,铁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张超又开始说:“你想想啊,这些年你爸就在南沟栽树,成天在那里晃荡。要是有人寻仇早就出事了,为啥闫老三要开矿你爸才出事了?你问问跟前的人吧,问问出事前的情况,你就都明白了。”铁岩不住地点头,迟疑着说:“没听我爸说过呢。”张超赶紧说:“他肯定没和你说过,里外里十几天的事,他肯定也没想到跟你说。”“有可能,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闫老三干的。”铁岩自言自语起来。“还有可能?我敢肯定,就是他干的!他那个婊子养的,啥都干得出来!”张超又非常肯定地说了一遍,铁岩就更信了。
张超走后,铁岩不平静了。他理工毕业,才智过人,马上在大脑里转个儿,开始思考为父亲报仇的办法。
他在车里深思,姐姐她们回来他都没有注意到。当姐姐用力敲车门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赶紧打开车门,下车帮着向车里装东西。装好后,发动了车朝回走。妻子跟他讲了好几句话,他都没有听进去,可见,他是非常用心地在思考这件事。
晚上,天有点儿热,铁岩上了车,对妻子说:“我出去兜兜风儿。”妻子没说什么,拿着小板凳到院子里乘凉。铁岩赶到王大兴家,打过招呼后,就把王大兴叫到车里,一五一十地跟王大兴说了张超的话。王大兴越听越严肃,脸绷得如同雕塑。听完之后,他冰冷地说:“他干得出来。我听说他在你们村开矿,没想到是在你们树场儿。要是这样,还就是有可能。我们决不能饶了他这样的恶人!可是——”铁岩听出王大兴迟疑的语气,就问:“是不是觉得一个庄的,不好办啊?”王大兴点了一下头说:“是,还有,要真是闫老三干的,那可是死罪,又是一条人命,觉得这可怕呢?”铁岩一听,不高兴地说:“他那么狠心,就该死!他要不先害人,我们谁理他呀?”王大兴就说:“也是,恶有恶报!总是没人治他,他就总害人。这么着,我的亲戚闫老三都认识,就用你的亲戚吧!”于是,一出妙计就诞生了。
回到家里,铁岩看到妻子进屋看电视了,他就朝姐姐说:“姐,咱们到院子里凉快凉快。”姐姐就跟他来到院子里。他俩坐得很近,铁岩说:“姐,今天大集,有人给我提供了一些线索,觉得害爸爸的人是开矿的那个闫老三。”“闫老三?”姐姐纳闷地问,她还真不知道谁是闫老三。铁岩马上说:“就是在南沟开矿,金鸡峪的那个人。”“他?他为啥害咱爸?”姐姐吃惊地问。铁岩就把张朝说的全都告诉了姐姐。姐姐听完马上说:“要是这样,咱们赶紧告他去!”铁岩就说:“张超说了,闫老三跟人家都穿一条裤子。况且,他要是找了黑道上的人,那是查不出来的。何况我们也没有证据,警察也不会随便抓人,弄不好还会惹出事来。”“那可不。那你说咋儿办?”姐姐听完,着急地问。“那怎么办?反正不能就这样算啦。要是这么算了,太便宜他了!我想咱们这样办,你看行不?”弟弟压低了声音说,姐姐一边听,一边点头。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绝密计划就敲定了。
打这以后,南沟就多了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他每天早早的来到这里,修理道边儿栽好的树,当然只是挨着山边的一些树。他每天来到这里,剪剪树枝,刨刨树场儿。几天过后,他就跟十几个上矿的人熟了。彼此打着招呼,彼此递着烟,不久就跟着到矿上溜达一圈,这里瞅瞅,那里看看。矿上的人,只知道他是本村的,收拾树场儿,干干地里活,是个典型的庄稼汉,所以大家都没多想什么。时间长了,彼此关系更好。不久,这个中年男人就找到了一个机会。那是什么机会呢?还真是一个好机会,这个机会,让闫老三土崩瓦解,让老校长的冤魂得到了安慰。
上午,骄阳还没有转过来,酷热已经开始施展盛夏的威力。这个男人正在刨树场,一个熟悉的矿工从沟外推着车子上来。他们已经熟悉了,这个男人就问:“你这是干啥去了,大包小包的?”那个矿工支住车子说:“买菜去了,快歇会,这累!这大上坡的,这一车子的菜还挺沉。”“可不,这么多,可不是很沉呗!”中年男人端详着几个袋子说着话。这个中年男人问:“今儿咋儿你买菜呢?那个做饭的呢?”那个矿工无奈地说:“快别说了,那个做饭的不干了。说是快要捡栗子了,树场儿还没刨呢,回家刨树场去了。二老板让我做饭,我真不想干。在家里我都不爱干这活儿,因为这个,我跟媳妇没少吵架。可二老板让我做,不做也不行啊!”这个中年男子一听,心里就是一震,他问:“你问问,我媳妇给你们做饭行不?”这个矿工就高兴地说:“那还不行?她要是有空就行。找了几个了,快收秋了,都说出不来。要是你媳妇有空,那就让她来吧!”他俩高兴地说着,买菜的这个人又说:“待会我帮你说说,我觉得肯定行!”中年男人马上说:“那你给费心问问,多谢啦!”“不用,你媳妇要是来了,我不就省心了吗?”他俩高兴地说笑着。
第二天,闫老四就来到树场儿,问:“哥们!听说你媳妇能出来干活?”这个中年男人就赶紧说:“家里地树不多,没啥秋头儿,我自己忙得过来。你们要是缺人,她能去!”闫老四一听,很是高兴,立刻就说:“后晌就让她来吧!一个月一千二,做十六个人的饭。要是不想干了,提前说,好早点儿找人。”这个中年男人的媳妇,下午就上矿做饭了。
晚上,王大兴收到一条短信:我姐到矿上去做饭了。铁岩立刻收到一条短信:让她千万注意安全,不要太着急。彼此看完之后,把短信删了。
这个女人真的很会做饭。米饭做得香喷喷,馒头蒸得软乎乎,菜炒得更是色香味俱全。同样是圆白菜,他却给大家用辣椒花椒炝着吃,看着就特别开胃。这都不算什么,她更可贵的是能说会道儿,说出来的话特别俏皮,很快就成了大众情人,人见人喜欢的主儿。矿上的十几个工人,谁都跟她开玩笑,撒皴,打闹。
秋忙时节,这个妇女家也需要收秋,可是根本不用她着急,这些矿工说:“大姐,正是忙时候,有活儿就说话。我们少呆会儿,少抽颗烟就干完了。”这个妇女也不客气,早起还没到上工时间,她就把大伙领到地里,砍的砍,剥的剥。一大片棒子,一早晨就弄到家了。她呢,也不小气,从大集上买来一扇排骨,拿到矿上炖给大家吃。大伙吃着排骨,彼此说笑着,其乐融融。
这以后,大家相处得更好。可是,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这个女人相当怪异。工人们都上矿后,这个女人放下手里的活,在工棚的里里外外机警地翻来找去。她端详了这里,又看看那里。你可能想,一个工棚能有啥端详的?可是,当您知道这个妇女的底细时,您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她是铁岩的姐姐,来这里做卧底的,是王大兴安排的重要角色。
这个女人来到这里,她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只是听她弟弟说,先观察观察,用点心看看。抓住闫老三的把柄,再收拾他。把看到的情况要向铁岩汇报,铁岩再向王大兴汇报。于是,这个妇女很快学会了用手机交流,每天给弟弟发一些短信,弟弟再按照王大兴的指令,安排姐姐去做什么。
一个多月了,她什么也没看出来。她的弟弟每天给她下达指令,她就按着指令执行,可她依然没有什么发现,就开始泄气了。突然,有一这么天,竟然峰回路转了。
她的丈夫捡栗子的时候,发现闫老三开着车到矿上去了。他赶紧给她的媳妇打电话,着急地说:“翠平,闫老三开车上去了,注意呀,听听他要干啥。”翠平赶紧说:“知道了,快挂了吧!他来了。”挂了手机,翠平赶紧坐下来择菜。后来会怎么,我们还真为她捏把汗。
闫老三进屋后,翠平站起来乐呵呵地说:“闫老板来啦!”闫老三就笑着说:“忙着呢?听说妹子做饭很好吃,大伙都夸你呢!”翠平就赶紧说:“瞎做呗,山沟子人,不会做啥特别的,就是家常饭菜。”“那就不赖呗,只要味道好就行。就这庄的?”说完这些,闫老三就问:“我弟也进矿了吧?”“嗯。”女人赶紧点了一下头说。
闫老三抬头看看矿口,拨通了闫老四的手机。只听闫老三说:“老四,在矿里呢?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儿。”一会工夫,闫老四就坐着升降机出来了。闫老三把闫老四叫到里屋,压低嗓音说些什么。翠平侧着耳朵听着,可是离得远,她什么也没听到。但她知道,这里一定有事。当闫老四开始向矿里走时,闫老三也走了。这个妇女赶紧给丈夫打电话。丈夫问:“你一点都没听着?”这个妇女着急地说“离得远,没有呢!”她的丈夫赶紧说:“那你别着急,你该下班下班,别让人家看出来。我在沟口蹲着,要是有事我就看到了。”你说这事儿,闫老三有这么上心的人“惦记着”,那还有个好?
晚上吃完饭,这个妇女就收拾碗筷。一切结束后,她就按时下班了。她的丈夫没有回来,在一个山洞里观察着动静。
月色融融,秋风徐徐,安静的山谷更显得优美和清爽。时间划过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发生。夜深了,他开始发困,可他努力坚持着,仿佛冥冥之中就是有事情发生。人啊,这第六感官,他就那么准。
嘟嘟嘟的声音传来,这个男人立刻向沟口望。只见一辆大卡车从山下慢慢地开了上来。这个男人马上探头向外望,又看到闫老三的车开在前面。俩辆车走得都很慢,那个大卡车像甲壳虫一样,捂得相当严实。一看就是负重的货车,上着坡,走得非常吃力。
顿时,他睡意全无。他知道,生更半夜走车,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东西。看到车越来越近,他就赶紧把头缩了回来。车慢慢地过去了,他才从山洞里出来,远远地跟着,在能看到的地方观察。车到了工棚之后,所有的工人都出来了。他们上了车,解开绳子,掀开车布,一箱一箱地向下搬东西。这个男人瞪眼去看,可是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怕被那些人发现,所以不敢向前走。他想:“这么一大车的东西,肯定没不了,让媳妇明天看一下就行了。”想到这里,他悄悄地回去了。见到翠平,他把刚才见到的叙说了一遍。翠平点头答应,给自己的弟弟发短信。她的弟弟又给王大兴发,王大兴赶紧回了短信:让她千万小心,等到工人上工了查找,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彼此删了短信,王大兴躺在炕上,心里急着想知道结果,翻来覆去地一夜无眠。
第二天,翠平按时到了矿上。她看了看工棚周围,什么都没有。又看了看工棚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立刻就出来了。心想:“他说卸下来一大车,怎么啥都没有啊!他还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可那些东西哪去了呢?”她一边做饭,一边着急地想着,大早晨的,额头的汗不停地流。当她做熟了饭后,她喊:“吃饭啦!”矿工们磨磨蹭蹭地起来,各个没精打采的,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她笑着说:“这是咋儿了,咋儿都蔫头耷拉脑袋的?”矿工们说:“昨晚卸车太晚了,还没睡醒呢!”这个妇女马上就问:“干啥着,卸车?卸啥车?”一个矿工说:“炸药。”“炸药?”这个妇女吃了一惊,因为她知道炸药是禁品,于是她赶紧问:“那炸药呢?”这个矿工回答:“放起来了。”“放起来了?”这个妇女心里想:“不能再问了,再问别人起疑心。我弟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注意安全,我可不能太莽撞。”于是就热情地给大家拿馒头和鸡蛋。见到鸡蛋,大家才有点儿高兴。
吃完了饭,矿工们开始上矿。看到他们走远了,这个妇女就忙开了。她到工棚附近转悠,没发现什么。她一个挨一个地翻他们的床下,除了几双臭鞋臭袜子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她真是着急了,开始给自己的丈夫打电话。对丈夫说:“吴越,工人说昨天卸的是炸药,可我找了半天,哪都没有!”“哪都没有?你好好找了吗?”丈夫也吃了一惊,赶紧问。翠平着急地说:“好好找了,床底下我都翻了,就是没看到,你说怪不?”她的丈夫也吃惊地说:“那是挺怪的,不过,你不用着急,那么一大车的炸药,不可能一天就用完喽,咱们再洗看看,准能找出来。要真是炸药,那就好啦!现在国家对炸药控制的特别严,闫老三肯定是走私来的。要是找到了,咱们就有机会整他了。你留心点,我也看着他们,发现情况咱们再商量对策。那就挂啦,要不有人听见。”
彼此挂了手机,翠平还是东瞅瞅西看看的。可她转悠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发现。她累了,坐在板凳上开始择菜。一边择一边想着对策,她想:“找谁问呢?”她开始一个一个地筛选矿工,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可靠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能暴露,一但这件事办成了,闫老三就得被抓起来。要是他知道是我干的,自己跟吴越都没好果子吃。于是,她跟大家一起吃饭时,闭口不谈这件事。
晚上到家,她就开始跟丈夫嘀咕这件事。丈夫说:“不用着急,那么一大车,肯定能使好长时间。咱们一起留心,肯定能找到。”翠平同意丈夫的看法。拿过手机,开始向弟弟报告今天的情况。写道:“我们肯定能找到炸药,找到了之后怎么办。”弟弟回:“我问问王大兴。”
一会儿,王大兴收到一条短信:运来的是炸药,只是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但是肯定能找到。找到之后怎么办?王大兴赶紧回:找到之后不要声张,闫老三跟乡派出所的人好,咱们向县里报告。县里有你的同学,让他帮你。姐姐一会也就接到短信,明白之后,删除了。您看,都非常谨慎吧?
王大兴就是有头脑,他怕彼此打电话隔墙有耳,他就让铁岩用短信的形式联系。翠平也用心,以后向弟弟报告情况后,每次都删掉。真是不可思议,让人感觉后背凉凉的。这么周密的计划,闫老三必然遭殃。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闫老三就被抓了。来的不是县里的人,而是省里直接派的。非常惊险的一个场面,把很多人都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