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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银线青鳞蛇!
岳凌风心下愕然。据师傅所说,银线青鳞蛇乃上古时期白龙与青蛇杂交所生的物种,体内含有龙的血脉,其背脊上那条自脑后至尾尖的一线白鳞便是传自龙的产物,天赋血脉不凡。
如今,在地球上那些龙、凤等高等血脉的奇禽异兽早已消失无踪,而银线青鳞蛇这种异蛇也在千多年前就没人见过它们的踪迹,是自己幸运有加?还是自己的不幸?看其长短粗细,这条银线青鳞蛇少说都有了六百年的寿元,像它这种异兽就算在现今灵气稀薄的大环境下百年时间即可成妖,如此修行五百年时间,也不知到了什么层次?这绝对是一条强大而可怕的妖兽。哪怕它此时伤痕累累,半边身子黑鳞多处脱落,大的伤口皮肉尚未愈合,直直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但自己就能趁此机会对付得了它?
似乎不大可能,想想自己面对一缕残余的真魔之气都无力对抗,何况一条活着的强大妖修?他的神识见到两株千年伸筋草的根部石缝中有条新锐的蛇皮,这可是一条寿元超出五百年时间蛇、蟒身上脱下来的皮,正是炼制洗髓丹的一味主药,如果此时能够与千年伸筋草一同到手,再加上师傅洞府内的五粒火莲子和那段五百寿元的雪狐尾筋,炼制一炉洗髓丹的主药就算凑齐了!
岳凌风心里火热,是趁此机会放手一搏?还是一年后等师傅回转再来?他犹豫了,一年时间有时候足以变更很多事情,到那时,再到哪里去找这两样东西?
稍一思讨,岳凌风决定退走,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确认自己不是银线青鳞蛇妖的对手,便不抱任何侥幸心理,即使有胸前的佛像玉坠和识海内的黄金巨书,但他现在无法沟通,谁知道它们能不能在此时此地助自己一臂之力?对于不确定的外力他自然不会去倚重,那样,稍有不幸就可能葬身此地,他不想就此置身于险境,无论是为了忠门,还是为了自己的长生大道,只要不是到了正真的生死危机关头,他力求把握好自己行事中的一个“度”,之前他决定来秃鹫顶也非年少冲动,他推算过,一是源自凌道长师徒能在此地脱险,山中就算有妖兽也强不到哪里去,二来则是自己灵识与神识的双重感知,一旦危机超出他的想像,数十米的距离足够他从容退走,谁知山中有变,遇上一条受了重伤又不知到了何种境界的妖兽。
就在这时,他的神识晃动,不经意越过银线青鳞蛇蛇头,刹那间,蛇头昂起,紧接着虚空中浮现一对鸽蛋大小漆黑幽深的狭长竖瞳默然地向他望来。
这是岳凌风识海开启后第一次感知别的修真者的神识观望,不用想他就明白了,因两者之间的距离太近,所以未敢轻举妄动。
初时,他的灵识感知中,漆黑幽深的狭长竖瞳内出现的是惊惧恼怒,然后有惊讶、不屑,再之后是若有所思、漠然不可洞察。蛇妖的思绪可谓瞬息万变。
良久,一道沙哑低沉的女声在他脑海内响起:“你是人类修真者,意欲何为?”
这是神识传音,岳凌风并不陌生,但他现在还不会,只得开口道:“晚辈听闻此地有千年伸筋草生长,特地赶来查看,无意冒犯前辈。既然前辈在此地守护,晚辈就此退走。”
“就此退走?无意冒犯?”漆黑幽深的狭长竖瞳内涌现一丝嘲弄的意味:“是没有能力拿下我吧,你们人类的话往往口不对心。嗯?你不会神识传音?”银线青鳞蛇思维跳脱,前半句还在质疑后半句成了讶然动问。
“不会”。这件事岳凌想瞒也瞒不住啊!“准确地说,晚辈还不算一个修真之人。前辈意欲何为?”
自古人和妖之间多有恩怨。听对方的话音,语气不友善,自己想要脱身可能不会顺利,此刻已是下午五点,再待下去天色只会对自己不利,他将“意欲何为”四个字还回去,存了豁出去的心思。
银线青鳞蛇一时间没再说话。
岳凌风静静地等,浑身气息内敛随时准备爆发自己最强的一击。
“你看起来还算诚实,可有胆进洞内一叙。”
“什么意思”
岳凌风心思流转,细细琢磨,最后飞身而起,在空中一躬一折落于鹫嘴之中,与银线青鳞蛇保持三丈距离。
蛇头缓缓转过方向,岳凌风便见到它的颌下七寸处偏左侧的地方有一道两尺长短,深入腹腔的伤口。
一道神识传音自脑海内响起:“年轻的人类,你很有胆量,心也够细。放心,我让你进洞没有恶意。”
目前银线青鳞蛇的修为相当于人类修真者筑基中期,喉内横骨尚未退净,不能口吐人言,只能神识传音。
“晚辈知道”
岳凌风开口回答,心中不由苦笑,现在他是进退两难,纵然灵识感知蛇妖语气没有恶意,但敢保证它下一瞬不会改变?
一人一妖对话的场面有点诡异,如果彭大壮深入跟进,听到的只有岳凌风一人在此自言自语。
“你如何会知道?”
“晚辈的感知力较他人略强。”
银线青鳞蛇沉默片刻,才道:“你能够神识外放,又说自己不算修真之人,是怎么一回事?”
岳凌风心知蛇妖不放心自己,却颇为无奈,面对一个修为高出自己数倍的存在,与其信口胡扯还不如实话实说:
“晚辈本是一介凡人,身无灵根,尝试以武入道,识海的开启只是机缘下的巧合,所以听闻此地存在千年伸筋草的消息,就急急赶了过来。前辈邀晚辈进洞内,有话请直说。”
这时,岳凌风与蛇妖直面对视,对方的眼神远不像刚才识海显化出来的那样有神,近乎呆滞,如此近的距离,他的灵识在其中反而感知不到什么?让他对神识与灵识的认知又多了一分。
稍后,银线青鳞蛇道:
“你放宽心,我虽为妖,却从未害过人,前几天一个人类凡夫俗子跑来取了一段草尖不是没事?”说道这里,蛇眼内幽光闪烁盯着他看了一眼。岳凌风心念转动,才接口答道:
“晚辈的消息就是来自于他。前辈放心,他目前只对我说过此事。”
这话就有几层意思了:首先他表明自己相信对方所说的话。其次他强调千年伸筋草的消息没有扩散。然后他有暗示对方,那人与他存在某种交易,如果今天他在此出事,那人会把消息再泄露出去,往后这个地方将会不得安宁。这里,岳凌风没有抬出自己师门作后盾,还是担心对方发现破绽,像千年伸筋草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炼丹药材,任何一家修真宗门听闻了也不会任由自己一个尚未真正踏足修正门槛的人前来探查。
银线青鳞蛇微微点头:“山中数百年,实在寂寞,难得今日得遇你这个人类修真同道,所以多说了几句。你可会炼丹?”
这句话问的突兀,岳凌风仍就只得实话实说。
“目前会一点。”
“你采千年伸筋草炼制什么丹药?”
“准备炼制洗髓丹。”
“洗髓丹炼制不易,想来你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宗门。”银线青鳞蛇语气淡然,似乎没将岳凌风身后的宗门放在心上,蛇目自岳凌风身上移开望向鹫嘴之外:“你知道吗?我在此地苦守数百载,一直有心等待一位自己看得上信得过的修真之人出现,天见可怜,今天你来了,我能够信任你吗?”
岳凌风闻言暗惊,如对方所言,自己方才在言语上的暗示,反而弄巧成拙,等于是失了一道在言语上拿捏对方的依仗。
蛇目回顾,灵识感知中一股厚重如山的强大气势轰然压来,暗自戒备的岳凌风来不及多想,灵识急速运转先行消弭掉一部分精神感观上的威压,同时隐于四肢百骸中的内息猛然爆发就欲施展自己最强的一击,至于退路,他已想好,至于能不能活命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谁知银线青鳞蛇散发出的气势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收,跟着神识传音响起:“不用紧张,我只是一时试探,你体内运行的果然是世间浊气,看来你的机缘造化不凡。也罢,我就将宝押在你的身上。空口无凭,今天如果你愿意放开你的心神与我滴血为盟,这洞内的药材你悉数带走便是。放心,你有宗门做后盾事情不会太难,我这里有两副丹方,你只要帮我炼制成数十颗丹药就成。不然.....
彭大壮纵身跃过小溪,几步登上山梁,回身而望,满脸忧虑。
他落后岳凌风半个小时赶到此地,经过一番寻找,在山梁下发现岳凌风的足迹,于是顺着这条线路进入,一路小心翼翼避开那些瘴气毒虫猛兽,深入七百余米爬上一株高大树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两个多小时过去,没发现任何的打斗声响传出,心渐渐地往下沉。两个小时,以岳凌风展现出来的轻功,足够他横穿整个秃鹫顶山区。出了什么意外?
他想不出来,也无法继续待在原地,临近夜色,林中的猛兽毒虫瘴气活动的越发频繁,以他的身手、视力若再不出去便很可能葬身其中。
正当他心里忐忑不安胡思乱想之际,残霞余辉里,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风吹絮般忽左忽右踏着树梢快速行来,那不是岳凌风又是谁?
临近了,彭大壮惊讶地发现岳凌风浑身上下干净利索,左右双肩各负一个大旅行袋,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
“你们师徒有心了,多谢。”岳凌风打老远就看见了彭大壮,顿时明白凌道长的心意。
“不用。秃鹫顶危险重重,就怕万一有个意外也好有个接应。”彭大壮憨厚地笑了笑,看着两大包东西道:“采了这么多!”
“还有些别的药材。”
岳凌风一语带过,今天的际遇说起来憋屈,实在不足以对他人道,好在银线青鳞蛇做法也不算过分,没有触及他的底线,要是真的与对方放手一搏他没几分把握从鹫嘴退走,到时银线青鳞蛇不弄死他,就是抹去他今天的所见所想,窜改了他的记忆,伤了神魂,便是动摇了根基,会让他在以后的长生道路上留下隐患。所以岳凌风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如今在他那旅行包内不仅有两株千年伸筋草,还有一条七百年份的银线青鳞蛇的蛇蜕,三颗血玉石,一颗筑基期黑虎内丹,一颗筑基期白狐内丹以及三株灵草。后面几种东西都是银线青鳞蛇所需要的几种与千年伸筋草配套的炼丹药材。
三颗血玉石是银线青鳞蛇四百年前从外地收集到的。
黑虎内丹白狐内丹得自秃鹫顶另外两头妖兽,它们趁着银线青鳞蛇蜕皮虚弱之际抢占秃鹫顶峰,结果被反杀。
而那三株灵草,就生长在银线青鳞蛇蛇头位置前面一点的凹坑中。岳凌风之前没看见,那里面有两洼小如鸡蛋大的灵气泉眼,一水一火,中间只隔着五厘米宽的距离,灵气飘出也不相互碰触,自然造物还真是神奇。当岳凌风蹲到凹坑前准备收取灵草时,他识海内的金黄巨书左下角忽而张开一隙传出一股吸力,片刻之间几乎将两洼泉眼内的灵气吞食一空无以为继,让银线青鳞蛇大吃一惊。岳凌风想起真魔之气的事,心底对金黄巨书这一奇怪现象隐隐有个猜测,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征得银线青鳞蛇同意,去山中采了些消炎生肌的药草将它一些大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所以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彭大壮不是多话的人,再说此时此地也不是说话的时候,闻言点了点头,伸手帮着岳凌风提了一大旅行包,两人急急往回赶。
上云观前,凌道长焦急地等在那里。
岳凌风颇为感动:
“凌风贪心,让道长担心了。”
“你们能够安全回来就好。”凌道长见两人各背一大包,看彭大壮身上衣衫多有划痕,而岳凌风浑身上下完好无损,不觉深深看了他一眼:“饭菜已经备好,你们收拾下先吃饭。”
饭菜很丰盛,有八个菜,两素五荤一汤,还有一条红烧鲤鱼。
四人边吃边聊,凌道长看来对黑虎耿耿于怀,简单问了几句有关药草的事就提到了黑虎。不过岳凌风与银线青鳞蛇有了约定,短时期内不得向他人泄露秃鹫顶妖兽大战的事,只得说了谎。
彭辉信以为真:
“岳大哥你运气真好,看着黑虎走远,难怪可以放心大胆采了这么多药材。”
他没去过秃鹫顶,不知其中凶险,凌道长与彭辉两人相视一眼,岳凌风能从核心区域毫发无损地往返一趟,说明他们还是低估了他的武学造诣。
饭快要吃完的时候,彭大壮看了师傅一眼,对岳凌风道:
“岳兄弟,你明天是否急着赶回去?”
“明天大壮兄有什么事吗?”
“嘿嘿”。彭大壮憨厚地笑了笑。“如果不急的话,我想向你请教一些武学上的不解之处。”
“嗯1”
正将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的彭辉差点噎住。他觉得师兄的话有问题,武学上的不解之处不是要问师傅吗?岳凌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还不是师门比自己强点而已,有什么可问的。
岳凌风正想开口,凌道长道:“凌风你先别急着推却,今天你算是大获丰收,明天就在我上云观盘桓一天如何?正好我有一件事与你商量。
还有什么事要商量?
彭辉好奇想听下。彭大壮见师傅示意,招呼彭辉收拾好碗筷,他去泡了一壶茶,师兄弟就此退下,桌间只剩下岳凌风与凌道长。”
凌道长举茶相敬,神色郑重道:
“凌风,我意欲请你担任上云观的客卿长老。”
岳凌风摇头苦笑。
“前辈,你太高看凌风了,凌风年轻识浅,自身根基都不稳,有何德何能担任一派之中的长老之位。”
“正是因为你年轻,才让我起了这份心思,凌风,你的真正修为应该是距离世俗武道巅峰不远了,我想这除了与你修行的环境相关外,你对武学的理解领悟能力要超出我等太多太多,以你的这份天资,先天那道坎难不住你。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让你推荐彭辉进入乾坤门,也只是猜测他可能身具灵根,但到底有没有?能不能入得了你师门那些修真高人的法眼尚不好说啊!所以你若能成为我上云观客卿长老,将来我那两个弟子有你照应,我也就放心了。作为回报,你有权参研我上云观的修行功法《符道证仙录》,这或许能助你更早步入先天”。凌道长顿了顿。“当然,这也有我的一份担心,万一我那两个弟子不成器,我希望你能帮我将《符道证仙录》的道统传承下去!”
凌道长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岳凌风一怔,凌道长此时的神情像极了小时候爷爷与他叙说忠门时其中的一个形态。
“好,我答应。”
岳凌风不忍心拒绝,再说自己的修为进展自己清楚,何需洗髓丹又何需《符道证仙录》,半年之内自己即可踏进先天,做一派没落的修真门派的客卿长老又有何不可?
凌道长没想到岳凌风答应的如此爽快,没反应过来呆了一呆,自嘲地笑了笑:“老了”。
说着起身,走到案前取香,恭恭敬敬上了一柱香,口中默默念了数句,接着伸手在香案中间推了一下,香案右侧的墙壁凹陷一块,从中缓缓弹射出一个乌木盒子。
盒子内是一本书,长一尺,宽七寸,厚两寸,整本书从封面到书页都是黑色的,像是某种兽皮做成,《符道证仙录》五个白色的大字跃然封面,显得分外醒目,字迹飘逸灵动,带着一股无法言明的出尘意境。
“这就是我上云祖师得到的《符道证仙录》原本。”
凌道长将书递了过来。
岳凌风双手接过,脑海内不由浮现出一张刀眉虎目长鼻阔嘴颌下三缕长須飘动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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