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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连现在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惠连要杀彭逸又不是杀他,就算跑也别带上这么几位,还是心有不甘,觉得惠连定不能成事,将来如果再见到彭逸,最起码算保护了他的家人。
车厢里传出声音,说道,“叔叔,咱们到哪了?”
季连骑马跟着一侧,听闻车厢里问话,回答说,“嫂子,咱已走了七日,快到白水部了。”
里面沉默半响说道,“我家大人什么时候能去安邑寻我们?”
季连笑着说道,“嫂子,哥哥走之前交代,如有危险,让我带兰草去安邑,没想到你们二人也在,他可没说什么时候能去安邑,不过我想用不多久他就会寻来。”
车厢里的人互相低声说了几句,最后传出话来,说道,“这天寒地冻,道路不平,车马走走坏坏,不知还有多久能到安邑,叔叔可派人回去打探消息,不知现在夫君到底怎了。”
季连心说,“你们这三个女人真是麻烦。”可脸上还表露笑容,说道,“派人回去打探,消息也传不回来,如今只有去安邑找父亲,至于路途,我们可以在白水部补充一下,过了白水部道路会好一些,再走上四十天就能到了。”
车厢内传来叹气声,说道,“那一切就听叔叔安排吧。”
宜城。
求言在遒人的帮助下,把城中管理的井井有条,贵族被几次****打压的抬不起头来,死走逃亡,一些富民被提拔起来。
在国主卫队中的各个部落质子,酋长,在宫站中死伤殆尽,为队中其他各族武士还是被分别派回去一个,向其部落宣告:“炎帝姜姓后裔,天子近侍樊的弟弟,崇伯鲧的女婿,求言统治汉固国,让各部派人贡,如有不贡者,上告天子,派兵讨伐。”
各个送信之人临走之前,求言说道,“如有不贡者,汉固国车正篯铿将御龙,领兵讨伐。”
求言和遒人在后殿中,蒙鱼站在一旁,求言先说道,“遒人大人,我虽然带了家奴,也有洪泽部的人帮我,可在这万人大城,附近又村庄无数面前,如同沧海一粟,管理起来难以得心应手啊。”
遒人微微一笑,说,“大王,你是想把火族,孟家湾,有熊部的人重新召回来?”
求言点点头,说,“火族毕竟是我亲族,孟家湾,有熊部又归附良久,这些人当能助我管理国事。”
遒人点点头,说,“还有一事,大王现在对外万万不可以王自称,姒辰伤是黄帝直系,百余年前的事你也知道,如今只有等彭祖回来,向天子求封建之后才能正名,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遒人见求言同意之后,又说,“火族,孟家湾,有熊部可以召些人来,但是不要多,多则容易与本地氏族发生冲突,可缓缓图之。”
求言叹了口气,说,“为一国之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遒人说,“牧民,守土,当是王的责任。”
又说,“大王,你该去看看惠连了,此事也要有个决断了。”
求言对站在一旁的蒙鱼说,“惠连最近一切还好?”
蒙鱼应到,“一切如常。”
求言看了看遒人,见其点头,咬了咬牙,对蒙鱼说,“准备一下,一会我去见他。”
求言在蒙鱼,佳树等一干卫队的护送下来到了宜城监狱。
这里面人满为患,惠连攻击宜城时候没有杀的贵族,如今惠连和他们关在了一起。
在最里面的格子间里,求言见到了惠连,并没如想象中的精神萎顿,而是盘膝而坐,双目微合,表情平静。
牢门并没有打开,求言站在门外,只留蒙鱼一人在侧,轻轻的冲里面说道,“哥哥。”
惠连闻言睁开了眼,见是求言,说道,“你来啦。”
求言点点头,说,“我来了,凡事终究要面对。”
惠连微微一笑,说,“想清楚该怎么做了?”
求言看着惠连,半响,说,“哎,没有。”
惠连说,“我给你些建议可好。”
求言苦笑,说道,“说说看。”
惠连说,“火族终究还是需要一个族长,我不回去,谁来当呢?”
求言说,“你觉得可能吗?”
惠连闭上双眼,轻轻的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我血浓于水,我杀彭逸,他又不是我们兄弟,算得上什么罪恶。”
求言看了看边上蒙鱼,见他满脸愤恨,遂坚定了信心,说道,“你真的被权利冲昏了头脑,如果你只有这一个建议,那么就轮到我说了。”
惠连话语平静如常,说道,“我会害你吗?”
求言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惠连自嘲的笑了笑,说,“那我无话可说了,你可以杀了我。”
求言又摇了摇头,说,“我做不到。”
惠连点点头,说,“我同样不会害你,如果你觉得难做,就等彭逸走了之后再做决定吧。”
求言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走。”
惠连说,“他从未食言过,而且不屑撒谎。”
求言言语突然变的很大声,说,“他已经答应你会离开,把汉固国交给你,那你还设计杀他?究竟是为什么?”
惠连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那种不屑,也许是因为他总比我强。”
他突然也激动起来,双手握拳,冲着对面的墙壁喊道,“我不要他的施舍,我要的东西,自己能拿。”
求言叹了口气,摇摇头,跟身边的蒙鱼说,“我们走吧。”
身后传来喊叫声,“我惠连终会成功,我不要任何人的施舍和怜悯。”
遒人在宫门处迎接求言,见他神色落寞,问道,“谈的不好?”
求言点头说,“是的。”
遒人微笑着说,“办法总会有的,慢慢来。”
季连在白水部落受到了酋长的热情招待。
大酋长白牧和季连把酒言欢,席间,白牧酋长问道,“庖正,听闻你哥哥号称叁胡王杀进了宜城。”
季连颜色如常,说道,“是啊,可是你有所不知道,我另一个哥哥篯铿,带着国主卫队,两方起了冲突,我夹在中间,难以自处啊,只能假道贵地去安邑寻我父亲做主。”
一身兽皮戎装的白牧哈哈大笑,捋了捋胸前胡须,说道,“庖正是不忍心看到兄弟反目,仁德啊,对了,我那儿子跟随车正大人去云梦泽抓龙,不知道结果如何?”
季连想了想,说,“我走时,两方已经对峙起来,没机会探听消息,想来我那哥哥既然回来了,应是成功抓获应龙,只是不知道白山魈究竟如何。”
白牧说道,“来来,饮酒,要说火族越发兴旺发达,几个月前你父亲路过我这,我还说过,他六个儿子各个英雄,不像我那几个不成器的,空有一身力气,不用脑子。”
两人推杯换盏,不一会醉到了,季连被扶下去休息。
白牧坐在榻上,手捧着一碗水,对坐在他面前的一位老者说道,“大巫,季连的话可信吗?”
大巫说道,“信与不信又能如何,我们地稀人寡,完全仰仗人家鼻息,姒辰伤虽然黄帝后裔,可火族也是炎帝正嗣,我们都得罪不起。”
白牧点点头,沉吟一下,说道,“可北边怎么办?”
大巫说道,“我们也学学陆终,也向天子进贡,两方都不得罪。”
白牧叹了口气,说,“哎,只能这样了,希望篯铿最后能成事,这样山魈就有个好前程。”
接着又说,“季连那也得好生招待,这年月谁都得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