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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正伸胳膊,揽袖子,一脸坏笑。突然见对方顶过来,一则未有准备,二则受伤身体尚未痊愈,力气不足,被那小厮直顶翻在街边的果滩上,将果滩撞翻四散一地。旁边人哈哈哈大笑起来,那小厮见华为摔在果滩上,站起来摆个手势,怕华为起来反击。那华为爬起来,甚么也不问,贼一般,从人缝中跑了。只见那卖果子老婆子骂道:“该死的小猢狲,你给我站住,快赔我果子。”
旁边一个卖饼的笑道:“这小猢狲见机倒快,一定是经常打坏别人家的东西,见不是头,也不找那小厮算账,拔腿就跑,知道你会找他算账的。”那顶华为的小厮,听到这话,略有所悟,心里噔噔乱跳,心想:“这小猢狲跑了,可不要抓到我。”也是拔腿就跑。
那卖果子的听卖饼的说,如有所悟,跳过来抓这小厮,这小厮已跑入人群,抓了个空。只听那卖果子的埋怨卖饼的道:“沈老爹,也不早说,让这两个小猢狲都跑了,真是气煞人。”围观的人,见这两个卖东西的互相埋怨,哄笑而散。
华为跑了一段,见无人跟来,慢慢踱步看看西湖人物风情。只见一个军汉陪着一个清丽女子从身边而过,一阵幽香。华为啧啧两声,正要回头再看。只见一人从他面前挤过,在那女子的腰际狠命一拳,又是猛地一推。那女子“哇”的大叫一声,摔倒在地。那旁边的军汉,见华为张口结舌神情,以为是这小鬼干的坏事,嘭的一脚将华为踢了两个筋斗。华为嘴里尚在叫:“不是我。”趴在地上,抬头一看,只见适才打架的小厮在那边坏笑,心想:“糟糕,奶奶个熊,老子被算计了,非扒了你皮不可。”又见那军汉大踏步而来。
这华为吃过了苦头,有了经验,又想:“糟糕,这个爷惹不起,无端的说不定还被打个臭死,这下哪里还容你辩个不是?说不定拉去坐板子。”爬起来就跑,指着那小厮道:“是他干的坏事,快去抓他。”那军汉哪里讲甚么道理,只要抓个替死鬼就行,转身就去抓那小厮。那小厮见军汉过来,转身跟着华为便跑。那军汉喊道:“抓贼啊,那两个小孩偷官府的东西。”旁边人看那军汉的横样,又听说偷官府的东西,哪里还去拦他们,任由小孩子跑。
华为见军汉追来,边跑边骂那小厮道:“不要跟着我,你跑那边。”回头见那小厮还是跟着,急道:“不要跟着我跑,我不找你算账了,你快走开。奶奶的,你个跟屁虫,不得好死。”
那军汉追了一阵,见华为两人跑的远了,担心那女子有甚么闪失,也就不追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转了回来。华为见军汉回去了,停了下来,趴在街边一块青石上,气喘吁吁地道:“你……你……你跟着我干嘛,跑的累死我了。”那小厮也是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沿着街跑,谁……谁跟着你了。”华为道:“你个死太监,竟然打人家的屁股,害得我被那狗东西踢了一脚,屁股极痛,头撞在地上也是痛,脸上也擦了一层皮。”
那小厮见华为额头上擦去一层油皮,渗出血来,也是不好意思,只是嘴上不服软,强辩道:“谁让你吐我一脸臭唾沫的。”“那你把我摔在人家的果滩上也够了。”“不够,就是不够,谁让你骂我的。”“我骂你甚么了?”那小厮红着脸气道:“你这人不讲理,我不理你了。”站起来往旁边的小路上走去。华为爬起来道:“你去哪里,怎么说走就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吧,好坏也请我吃顿饭,我带着你跑,银子都跑丢了。”其实华为哪有银子,信口胡说而已。那小厮道:“你银子跑丢了,管我甚么事,你回去找你银子,我去找我婆婆。”
华为跟着那小厮走了三四里路,走到河边的羊肠小道。那小厮回过头道:“你跟着我干么?”华为笑道:“我去看看你这个小太监是去找婆婆,还是找老太监?”那小厮气道:“你这人怎么总是骂人?”突然转身狠命推了华为一把,那路本来很窄,临着河。华为一退,一脚踏空,翻进河里,临空一抓,抓到那小厮衣袖,紧紧拽住,把那小厮也带入河里。
四月的河水,还是凉的透骨,况且水涨流急。华为水性一般,被水一冲,随水流滚滚而下。那小厮水性倒好,见华为被水冲走,倒也担心起来,急浮过去抓住华为的腿。两人在水流翻翻滚滚,漂了二三里,才撞在一个浅滩上。那小厮一见华为喝饱了水,不省人事一般,知道水淹之故,无性命之忧,尚好离家也不远,回去叫了人把华为驼了回去。
华为醒来时,头烫身凉,四肢麻酥,眼睛勉强睁开。只听那个小厮欣喜道:“醒了,醒了,不碍事了。”华为想说话,喉咙堵塞难受,说不出,鼻子也是堵塞,呼吸不畅,心想:“这是在哪里?”眼睛张开,只见一个老妪慈祥地看着自己。那老妪道:“不要起来,你发烧较重,先把这碗姜水喝了,再睡一觉。”转脸向外道:“息儿,你照看一下,我去煮点东西。”又转过脸来问华为道:“孩子,你叫甚么名字?”华为清一下喉咙,哑着声道:“我叫华为。”那老妪哦了一声。
“那我以后叫你甚么呢,大为、小为、为儿,还是大华、小华——突然咯咯笑起来——不如叫小花狗呢”,一个清脆的声音笑着。华为转过脸一看,一个清秀绝美的脸,如海棠一般秀嫩可爱,道:“这位姐姐是?声音好熟悉,好像似曾相识。我又做了甚么梦啊。”那婆婆道:“这是我们家的小姐,她说你落水了,冲在岸边,我让这个干儿子去救了你。”华为心想:“怎么是干儿子,小姐的。”欠着头一看,也是似曾相识的一个青年,心中一惊,忖道:“怎么都是似曾相识的脸,难道我到了阎罗殿?”
再次醒来,头不再像前一日痛之欲裂,只是隐隐作痛,浑身乏力。那个女孩向门外叫道:“婆婆,你的小花狗又醒了,连发了三天的烧,我看不死也是痴呆了。我刚才扭了一下他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华为模糊中,听到那女孩说这样的话,心中气恼,心想:“臭丫头,早晚收拾你。”那女孩见华为动了一下,故意道:“这小花狗脸上的肉哪去了?”狠狠地又扭了一下。
华为负痛,睁开眼,一看,见是上次醒来见到的清秀可爱的脸,心中怒气荡然无存,反是一阵激荡,心想:“早知不醒来,让她再扭我几下。”灵机一动道:“哎呦,有个小虫子爬到我衣领里了,快帮我捉出来。”那女孩以为真有虫子爬进华为的衣领,急拉起华为的衣领,勾着头往里望。华为又叫道:“快快快,爬后领了,快把我头扶起来。”那女孩急忙把华为头抱过来,伸手拉后衣领,正勾头去看。
华为突然扭动一下脸,在那女孩脸上亲了一下,笑道:“真香。”那女孩一怔,才觉悟被华为骗了,把华为狠狠地丢在床上,“啪”的掴了华为一耳光,气得哭道:“卑鄙无耻的小猢狲,我杀了你。”宋以后,儒道极为兴盛,规矩颇多,江湖人士虽不看重儒道规矩,但如人之大义,男女授受不亲之理,从小耳濡目染,也听得多。这女孩江湖中长大,虽无严习,但也略知。这时见华为如此,怎能不气哭?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提了一把柴刀,气鼓鼓地过来。
华为听到那女孩骂他小猢狲,突然想起来在哪里被骂过同样的话,见那女孩发怒的样子,好似也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指着她道:“你……你……你……,你是那个顶我摔果子滩,又害我被那军汉踢了一脚,后来又推我下河的小太监。”见那女孩拿柴刀过来,边说边往后缩,道:“不要过来,你害得我受这么多冤枉罪,还待怎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女孩看华为害怕滑稽神情,毕竟是孩子心性,心里也是软了,噗嗤一笑道:“你还来欺负我么?再胡说,看我不砍下你的臭嘴巴。”华为此时略有明白,见那女孩笑了,放了心,笑道:“姑娘这么漂亮,我哪里舍得欺负,便是你天天欺负我,我也心甘情愿。”说话油滑戏弄。那女孩听此话,脸红至脖,又气得发狠道:“你这种无赖,又来欺负我,真是死有余辜,恨不得那天淹死你。”
华为于市井中油嘴滑舌惯了的,随口而出,见那女孩脸挂怒容,举刀而来,才发觉说话欠妥,心想:“糟糕,这下踩到马蹄了。”急往床里滚。虽说是床,其实只是一块临时搭起来的木板,也不甚宽。华为滚到一边,那板便翘翻起来,那女孩“咔”的一刀砍在翘起的木板边上,那边华为“咕咚”摔在地上,“哗啦啦”一声,搭台木板倒了一地。
“怎么啦,怎么啦,”那婆婆匆匆忙忙从外而入,见华为摔在地上,急忙把华为扶起来。又见那女孩愣愣地站在旁边,叹气道:“息儿,不要闹了,我们流浪在外,已是身不由己,对人好点,人也会对我们好的。”那女孩一时惊慌转不过神来,听婆婆之言,才觉得有点闹大了。急忙过去扶起搭台,铺好木板,顺便轻轻地把柴刀丢在墙角。婆婆把华为放在床上,道:“痛不痛?”华为道:“不痛。”“你怎么掉下去了?”
华为看了那女孩一眼,见那女孩恳切的神情看着自己,心里乐滋滋的,道:“刚才一只老鼠,在我面前乱爬。我梦中闻到一股幽香味,就伸舌头舔了一下,睁开眼一看,见是老鼠,真是恶心,又怕老鼠咬我,一惊一躲便滚下床了。”婆婆叹口气道:“你这几日没吃甚么东西,定是饿坏了,做梦也想着吃。”站起来道:“你躺好了,我刚煮了一碗小杂鱼,正要等着给你吃,你这就醒了。息儿,你好好照顾为儿。”
华为见那婆子出去,笑道:“你姓甚么,叫喜儿呢,还是熙儿,还是希儿,还是洗耳朵。”息儿道:“我才不告诉你呢,你这么坏。”华为委屈道:“我哪里坏了?”“那你为甚么说我是老鼠?”“难不成说你拿刀砍我?”“既然我很恶心,你还理我作甚?”“对不住,是我嘴臭,下次保证不说了。”爬起来欲行礼。息儿道:“谁稀罕你的道歉。”华为道:“你好像很怕婆婆?”息儿簌簌落下泪来道:“我们……我们……我们……落难到此的,王婆婆原是我的奶妈,对我如亲生一般,只是……只是……教中内乱,有人杀了我娘,又要杀我,奶妈把我救了出来。如今离乱,姑且变了称呼,掩人耳目。”华为奇怪道:“甚么教中?”王婆婆突然进来严肃道:“息儿,不许乱说。”
王婆婆把碗端给华为,华为饿得发慌,几口吞了下去。这时一个青年跑了进来,手里提一只兔子,叫道:“婆婆、息妹,你看我捉到甚么?”王婆婆笑道:“正好给为儿养养身体。”息儿撇撇嘴道:“提着兔子,还问捉到甚么,难道我看不见吗,真是呆子一个。”那青年讪讪而笑,突然“咦”的一声,指着华为道:“你……你……你……你是那个晚上被我师娘踢了一脚的那人。”
华为也是一惊,想了一下,道:“哦,我说怎么有点面善,原来是天山派的那个小弟子。”燕息补充道:“他叫成玉。”华为问道:“你怎么到了这里?”成玉惭愧道:“那天晚上,我和师父师娘、师哥师妹出门不久,就被人尾随,后来动起手来,我被人打晕了,其他的事情也不晓得。后来被王婆婆救醒,也不知道发生甚么,身在何处?”王婆婆似乎晓得一般,也没有说甚么,道:“你把兔子拿河边洗剥干净。”成玉道:“是。”转身而去。王婆婆端着空碗跟着出去。
华为问息儿道:“你姓甚么?”息儿故意反问道:“你又姓甚么,为何老是问我?”华为道:“我姓娶,名了你。”息儿道:“胡说八道,你叫华为,怎么改姓了?再说,百家姓里哪有取的,只有瞿、鞠、曲甚么的。我姓燕。”华为道:“不是取东西的取,是娶媳妇的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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