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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出了酒楼,本欲再去林冲家里,周侗却道:“大家忙活了一上午,还是休息休息吧,老夫也去客栈睡上一觉。”林冲听闻此言,急道:“师傅怎可住在客栈,还是住到我家里来,我这便去客栈把账结了。”
“冲儿先别急,你那宅子狭促,我们三人如何住得下?”周侗道。
林冲无语。杨帆却道:“不如老爷子住到我家吧,一来我家客房多住下三位没问题,二来么那鲁智深也在我家,他对京城熟悉又没多少事情,凡事有他照应岂不更加方便。”
“这……”林冲有点犹豫。
“哈哈,杨大人古道热肠,老夫便叨扰几天吧,那鲁达我也好久未见了,倒是省得去通知他。”周侗很是豪爽,痛快地答应下来。
众人说定,便找了两辆马车,来到杨帆府上。杨帆将周侗三人安排在前院东厢客房,又令秋霜樱桃白天多加照顾,那刘宝倒是不用嘱咐,一听说客人是周侗,便满眼全是小星星,看情形,周老爷子但有吩咐,便是杨帆也拉他不住。一切安排妥当,杨帆却偷懒不去铁器作坊,陪周侗说了会话便去后院休息。林冲则去客栈结了账,拿回了三人行礼,回来时顺便买了许多酒菜让人送到了厨房交给厨娘。
傍晚时分,鲁智深来到杨府,见了周侗又惊又喜。各人说了些近几年所遇之事,也少不了唏嘘感叹。晚饭便在杨府吃,杨帆的餐厅至少能容下十几人,用不着再找酒店。席间,鲁智深习惯性的给周侗倒酒,被杨帆林冲拦下,那打开的一坛酒,自然是绝大多数便宜了这斯。饭后喝了会茶,林冲夫妇告辞,周侗三人也回房间休息。杨帆下午已眯了一觉,此时不困,便陪着鲁智深继续说话。话间免不了提到今晚在座的各人,杨帆突然想起林冲娘子,便问道:“哥哥可认识高太尉之子高衙内?”
“不认识,高太尉几个儿子在外地做官,具体哪儿也不知道,好像是荫补了几个不大的官。大人怎么问起这个?”
“噢,没什么突然想起个故事,里面也有个高衙内。”
“什么故事,快说来听听。”
杨帆便把“高衙内觊觎林娘子、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故事讲了一遍,只是里面的林冲变成了令狐冲,林娘子变成了令狐娘子。听完故事,鲁智深叹道:“这高衙内着实可恶,那令狐冲也太过迂腐,要是洒家,早就一拳打死他个丫的了。”
“哈哈,只是故事而已,前些天,也正是想起这个故事,才让教头晚上回家陪自己娘子,教头又放心不下这里,所以才找了你来的嘛。”
鲁智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见杨帆纳闷,才停下来道:“大人是担心我那嫂嫂受人欺侮?哈哈哈,大人有所不知,便是十个八个的大汉也不是我嫂嫂的对手,更不要说什么衙内之类。只是嫂嫂现在有孕在身,师兄放心不下,才让我晚上来替他的。”
杨帆一听,顿时石化:奶奶的,合着那《水浒传》里只有名字是真的,害得老子白担心……
“不过,这夺人妻妾之事,当下倒是常见。嘿嘿,你那顶头上司邓之纲便被人夺了小妾……”鲁智深继续道。
“哦?你这斯够八卦的,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哈哈,话说这当朝丞相王黼.……”鲁智深模仿瓦肆说书人的口气道,“据说这王黼府上建有香窟十二楼,每楼不但摆满厅珍异宝,还住了十二位国色天香的美女。这十二位美女中,就有一位是那王黼邻家邓之纲的小妾,名唤王素娥。这王素娥长的实在娇媚,有一天王黼回家,正好碰上,便见色起意,将王素娥骗至家中,强纳为自己的小妾。邓之纲闻知此事后,差点气死,便到王黼门前讨要说法,不想却被打了一顿,扔在路上。数日后,这邓之纲便被流放四千里,要不是赶上大赦之年,现在估计还在岭南修城墙呢。”
“啊?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还能怎么着,那邓之纲又不是令狐冲,落不得草、造不得反,哪有那么多故事。”鲁智深道。
“就没找皇上,不是有王法么?”
“王法?什么叫王法,就是皇上的法,那王黼哄得皇上高兴,王法自然就就维护他,谁能治得了他?”
“这样啊……”杨帆一阵沉默。“真是浑蛋!”沉默中的杨帆突然起身,向卧房走去。
“哈哈,这就走了?”鲁智深问道。
“嗯!”杨帆答道。
奶奶的,怒了,睡觉去,明天不能再偷懒,赶快捞政治资本去,要不不要说做时代的风帆,万一哪天人家看你不顺眼,给你来个充军流放什么的,然后住你的房子,抢你的钱,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你都没处说理去。
吩咐秋霜樱桃明早早起,本大人要闻鸡起舞!
清晨。杨帆没有听到鸡叫声,却被“乒乒”的东西相撞声给叫醒了。看天色大亮,杨帆起身来到外面,喊了声秋霜樱桃,两人便从前院跑了过来。
“前面在干什么呢,乒乒乓乓的?”
“回老爷,昨天来的小哥在同智深大师较量枪棒呢,那小哥好生了得,居然不落下风。”樱桃兴奋地答道。
“噢?看看去!”杨帆也不洗漱,快步走向前院。
前院里,岳飞使枪,智深用棒,两人正较量的起劲,也不知斗了多少回合。一边,周侗捋着胡须坐在石鼓上,周若英侍立在一侧,另一边的刘宝则看得口噔目呆,手里的片子刀掉在地上兀不自知。杨帆来到周侗身边坐下,两人相互点了点头算是见礼。场内的比斗越发紧张,两人互有攻守,杨帆满眼的人影棍影,却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招术,这时忽见智深突然跃起,双手擎棍向岳飞砸下,岳飞似是不敌,垂枪撤身,向后躲去,却不料等智深刚刚落地,岳飞身子一扭,手中长枪便弹地而起,几朵枪花虚虚实实地刺向智深。智深不知虚实,干脆将棍棒舞成一片棍影。“啪!”枪棍相接,两人均感手中一震,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师弟的百鸟朝凤枪法果然精妙。”
“师兄的响尾棒法也是威力无穷。”
两人见分不出胜负,也不再比,互相恭维一句,便向周侗这边走来。
等两人在面前站定,周侗道:“算是不错!不过鲁达,你的气力大,却重发不重收,常常出现防守空档;岳飞,你过于注重技巧,熟不知没有力哪有巧,下一步定要勤练内功。”
“是!”两人答道,便下去洗漱更衣。
“哈!老爷子教的好徒弟啊!个个身手了得。”杨帆赞道。
“唉!杨大人过奖了,老夫实在惭愧。”周侗道,“自老夫学得这身功夫后,先是在军中做教习,后又在各地开武馆,可以说教过的徒弟千千万万,可真正得老夫真传的不过卢俊义、史文恭、林冲、鲁达等了了几个。倒不是我有所私藏,实在是各人天份不同,依老夫所愿,我大宋男儿皆习得这样的武功才好,那样就不会再受外族欺侮,签些丧权辱国的盟约。”
“老爷子说得是,咱们农耕民族的体质以及军事素质本来就比游牧民族弱很多,不过农耕民族代表着先进生产力,是注定要战胜游牧民族的。”
“噢?这是怎么说着?”
“身体素质不行,可以用武器的优势来弥补。”
“恐怕很难,当年咱们大宋也曾凭借神臂弓在对阵辽夏时取得过优势,可也不能决定战局。更不用说此物并不难造,这种优势很快就没有了。”周侗摇头道。
“老爷子请看。”杨帆蹲下身来,用一块小石子在地上画着说道,“这便是那辽金骑兵,我要与它野战。我手中有一种叫火炮武器,会在骑兵离我们千步之外就开始对它进行打击,这种武器威力巨大,能轻易打乱骑兵阵形,并造成大量伤亡。不过火炮发射速度慢,他们还是能突破到200步以内,这时我再用一种叫火枪的武器进行打击,火枪威力要比弓箭大很多,造成的伤亡是他们难以想象的,等他们冲到百步距离时,估计损失会在一半以上。百步之内,枪炮的威力更大,如果骑兵硬冲,那就是送死,即便他们冲到我们跟前,我还有手雷、还有长枪阵,断叫他们有来无回。”
周侗听的有点晕圈,咝咝地道:“可是……可是...这世上哪有这样的武器?”
“小子正在研制,相信过不了几天便能成功,到时老爷子可以亲眼看一下。”
“啊?”周侗睁大眼睛瞪着杨帆做不敢相信状。
“不过,小子也有一个请求,还盼老爷子答应。”
“大人请说。”
“如果我那武器成功,还请老爷子将来留下帮我。”
周侗一怔,哈哈笑道:“老夫一生嗜武如命,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大人那武器即成,老夫如不弄个明白、练个精熟,就是想走,能拔得动腿么?”
“哈哈,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走,咱们吃饭去先。”杨帆起身,扶起周侗,领着众人向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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