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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氏有二子,文武各成。长子事冯炳,幼子事石墨。――《汉志?东氏传》
石墨帅师兵拒乌桓二城城下,乌桓校尉虽然被架空实权,然仍旧可以以官职之居往来调解。此五部强弱不等,弱者内迁,强者纳贡,倘若附此五部,它部则见威而自信,见狼而自合。高句丽听闻此事,亦不敢再进半分,恐为石墨与许牧夹攻。同卫氏决裂,并送上原矿和皮货粮食作为贡赋送到北平。
乌桓校尉请道:“今将军威信,以武力合诸部,此如闻于帝,也是治之一功。然事不见其全则不能胜,理不尽其用则不能见。如今鲜卑威烈,草原动荡。乌桓各部虽散乱然是抵挡鲜卑之要用。今以武力镇之,他日若畔,当何以责?”
石墨笑道:“将军所言差矣。今北地动荡,上下焦困,正是用武之时,兼并之利。今以欺辱而任其所为,他日见我微弱,必然叛逆。今以征而安抚,去一暂时之乱。他日鲜卑乱内,我必亲往讨之!”乌桓校尉不再多言,各部跪拜乞降,请迁往西山河套,世代受石墨庇佑,专心耕牧应对鲜卑,永不敢犯边地一牛一马。
墨将乌桓部内迁至上郡,命男有壮者牧马锻铁,女有力者养蚕植桑。北地粮食匮乏,加之十年九灾,国将不国,民所税皆用步帛当之,石墨威名盛,商贾不敢高价粜卖粮食,只是在含糊其辞的地方进行利益交割。北地世家铁匠皆有私藏粗铁及白铁,是石墨亦不敢轻易逼迫,委婉转合,相互促利。如今中央军队收到的贡赋和资源越来越少,加之边地叛乱,导致北军装备补给严重不足,戈矛断裂无法补充完善,甲器损失又不能及时修补。南军由宦官外戚掌控,平时所纳贡赋皆由其掌控,帝亦不能左右。欲要与世家对抗,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渺小,纵然是皇帝,身边没有鼎力支持的人,也是如同耳聋眼花,不得所以。
七月中旬,青州冀州蝗灾,兖州大旱,豫州灾民奔逃百里,众皆南下,粮食眼见便是颗粒无收。皇帝下令关中有余粮者,悉数支援前线。商贾坐价平地起,世家资助有图谋。五百万斛东拼西凑的粮食,刚出洛阳就仅剩下三百万,其中还多陈旧甚至粗粮。虽然艰辛,由于物产丰富,还不至于不得食。“民厚富久矣!”这是世家和皇帝共同应对和对抗的默认点。
同时,杨厉众百万,战冀州师于历阳东南,先下大小城十座。泰山贼与麓山贼共钳制,世家有微小恐受倾覆者,皆变卖家产资助军队,以期可以灭贼而得平乱。冯炳与众将谋,长史道:“今君欲图南下之贼,南阳及淮水之贼,何人可当也?”冯炳道:“君用兵知事可以察,然于揣度人心则不足也。贼临于山中,久不见其出,是以欲以我之不意而略郡县。略者,仅一城一地之失,求胜当在大势。况且淮南韩氏,高墙厚富,如以一势引之,则贼必见威风而不敢动。则我出入皆无忧也。”言罢自顾看了看地图,缓缓道:“幽州许守之逞之不足,忌而有余……”
东海汤氏得地贤师所书,镇定踱步道:“以一州之地,狭隘于两路之进。我城墙甚厚,兵士甚众,纵然叫尔贼登城,亦不得下!”家人们亦随声迎合。孔氏子与汤氏子顽劣,孔氏子道:“贼虽众,不易攻。汤孔氏,永延年。”汤氏大笑,称孔氏子慧。
杨厉每拖一月,便愈觉事不得进。而今已然起兵年余,步卒兵勇皆无兵器,临阵以符水金丹诱惑,曾不令以恐惧。然而但凡有所察觉者,都明白,如天下不放纵,他们永远不可能寇关。光武帝时的赤眉绿林,众亦不过百万,况且攻入长安又如何,还不是左右不得,坐以待毙?如今天下豪杰皆以此为机会,起兵自立者自立,圈势者屯财。就连麓山,泰山及淮水山贼,亦是拉拢众人入山为寇,一心求得苟延残喘,不以肃幘为军令。
如今百万之众,光脚持竹杖死命攻城,所谓的力士道人,不过也是土鸡瓦狗。民之所望,不在兴国延家,而在一时兴荣。如过百年,何尝记得你是何人,只不过你和先辈一样,背上一个“祖先”的名字,用来延续自己的姓氏。高门之墙,仅数尺,但觉千仞。城高池深,虽十丈,不见艰辛。民之艰苦,有如走豘逐犬,水深火热。目见悲凉,杨厉背过身去,啜泣几声,忽然止住,观望左右,便不再动静。
中平元年七月末,青州肃幘引兵强攻历阳,因城下不整,其南北皆有未败官兵,遂为北军合围,战十五天不下,内部矛盾激化,天贤师杨厉为部下所杀,余众皆溃逃。麓山贼闻败,劫掠十万归山林。
其弟闻兄长战死,未敢恋战,急忙命退归青州。中途为冯炳以轻骑兵劫杀,众大乱,杨木慌乱欲投山门不得,为冯炳部下活捉,咬舌自尽。历时整一年,肃幘乱平定。然民皆创残破。青州流民众达百万,兖州一地便失口七十万。冀州纵火烧肃幘军粮草百万斛,自亦烧山,月余方才扑灭。
冯炳感念其怀,见下士之不至,朝堂之可得。心生凄凉,歌道:
“狭道荒冢艾,家户皆鹜炱。
临兵见矢志,路骨无人埋。”
此战不过一年余,然起则发十州之难,动则众可百万。肃幘下城,烧杀劫掠。官兵夺城,判民助贼,其府库之藏器,失十之八九。其仓廪之余粮,灰烬亿万。仅青州之粮,为两军烧毁者,不下三千万石。加之多年灾荒,民多从海逃窜。仅冀青豫兖四州便失口四百万,赋税全无。道路亭驿,毁灭无数,昔日封山,今岁鹿草随处可见。未开战时,洛阳关内至青州不过半月疾程,而今却要走三月,其中盗贼拦路,官兵橫截不必多言。
石墨闻天下已定,肃幘竟平,惶恐不安。如非萧统书言二人已死,恐已然坐实私掠盐铁,假兵己用之罪。闻此消息,急忙上书请去军兵,仅以数千备于边。暗藏大匠及有持技术者,不令声张,且未与众人商议。
然而皇帝没有时间顾忌一个小小的上郡校尉,他需要嘉奖了众将之勇武,镇贼之功于社稷,封赏将军百位,设祭祀于郊外,理政治军,前后算起来,亦需半年。封赐官爵地产不足一月,帝敕书令:“今贼涉服,海内诸清,已得共治,宇内复泾。今当远述,当贡详盈。臣临之下,悉数归功。”
肃幘平定的第二个月,皇帝听外戚与宦官之言,复起党锢,命天下士庶不再得朝堂之一用,天下盐铁悉数收归少府,命州郡督邮及刺史严禁民锻铁屯盐田。一时间,淮南韩氏、东海汤氏、冀州刘氏、荥阳郑氏等,皆造威胁。每日不断有刺客往来关内外。
关陇世家虽然得皇帝信用,然而自武帝以后,皆掌控不得巨利大势。昔武帝时,益州及凉州便以刘氏子弟亲置,但有各方势力,皆不能与朝堂抗拒。时至今日,历代皇帝相承,皆不肯松手西域及益州之实。关陇世家仅仅是从龙得养,比之山东世家,十不及其一。
而此次党锢之祸,比之前两次,更甚,更烈,但有沾染肃幘而不为当时所判者,悉数推而杀之。
九月秋高草马肥,河西走廊正优美。周氏周宛与卓氏卓硐约共起兵,将凉州校尉绑架,兵符到手,起兵命众三万,号十五万乱西域都护府及雁门关一带,震惊朝野。此事不仅带起了鲜卑的侵略之心,也带起了南匈奴的野性。
与此同时,肃幘余众闻党锢及西凉边乱,又复啸聚山林,以期毁家灭室,欲为天地二贤师复仇。
史公书骂石墨年轻不堪叛乱,贼势方平便轻易暴露,竟欲将盐铁及兵众收归朝堂。如果不是他见无人闻信,私自扣下,恐他日先死者,便是石墨与史家。
次日,史公感受着秋气寒凉,缓缓书道:“怀玉,吾心忧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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