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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作兵法答疑,编兵书十一卷。――《汉志?帝王本纪》
历来知兵任事,尝读军谶孙武(三十六计是后人总结,孙武兵法改动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但得其用者,首推留侯素书。然天下士子得素书见盛者,三千年无一人。
及至中平元年,天下犭(通犬)思日锢,党派之争由门人士子延及庶民。上门游玩不好书,每每举孝廉,或任而放纵,或不羁于时。寒士技术为世家所迫,其祖宗历尽艰辛,适试无数,轻易为豪奢之家夺取,左右不得告,相携哭嚎奔走于路野,饥寒交迫而死于途。
臧云治所得安乱时,光是持术之家就逃了百五十户。凡知铁用木,铜器物用者,皆亡于四海,所到之处入奴则奴,入越则越,入胡则胡,其根仍在,然已非国人。白元涉乱上郡不得,反为石墨与射声校尉制,但有得消息之人,皆来投奔上郡。乡人有佣兵自保恐不及者,亦多逃上郡。
商周流水分工法已亡于世,石墨年幼尝读于萧统家,二人搜书于秦阁时,发现流水工法居然详存于世。虽然中平年依然持有相当一部分的分工,但是由于铁的坚硬,导致残损的分工法不再发展,反而是渐渐落后,由于没落而不实,渐渐消失于相传之家。沛初文景时,尚能出铜铁亿万斤。成帝时尚可论全国之力,德化四方,以强兵猛将闻名于西域各国。到了如今,便是千万之产,百万之钢铁,虽足人手然不足物用。就连铁质农器都不如百十年前,几乎达到了入地立断的废物程度。再加上历代皇帝好龙阳,不理政,天下生乱象。水灌溉之地亦减产,十年三涝三旱三蝗灾,如今为农者,皆依附于世家。商贾之行,则皆为世家兼并。世家藏百万口而不贡于朝堂,少府征税而不得,县有口八万者,锐减至六万。郡有百万者,仅有十七。帝忍无可忍,党锢之祸由此而生。
兵书之作,由势转缺。正如现代人行文,越发注重细微而不见大势。军谶尚断宇宙星辰以为天下之用,是见大而彖用,隐小而命彰。到了现代,兵法变得连排兵布阵都要讲前后位置,地形更是分出几百种具体分析。凡天下师者,皆教育:知识无穷,掌握方法才是大道理。然有几人能明此简单之理?人皆非贫耨,因其心耨其草而贫耨,非人之犬也。
至桓帝时,兵书已然曲解,如六韬伪劣,兵阵之章刻(曹操解兵书有点偏颇,不过很到位。他好用奇兵,常察人不测。不过曹操就是曹操,别人再也不能如此奇诡)。
石墨观兵书,亦是不求甚解。天下用兵有正有奇,不在方法如何,战术是否狠毒,亦不在在于你是否见一而知三,而是你是否明其用度,度之几何。凡是用过则必生乱,无德无能之人,还是踏实肯干的好。
墨不好兵,故用兵总守有余而攻不足。幽州分甲时,就未尝想过亲力亲为。奈何人之俯仰,目光所及皆在人之表率,己不亲为,则众不为。不得已衬内外甲硬撼,也要坚守士气,以为百军之长。
此战如臧云主,则必然弃残破而持精锐守坚厚,贼必不得入金汤。奈何贪图一地之用,而失五城之势,如不是史公提醒死罪可用,如不是射声校尉及时赶到,说不定这白元涉已是上郡之主了。天下之势,便是如此奇特。能守四战之地者,必举世无双之人。然欲杠鼎以定天下者,非尽在于此。并非犹豫不决不可掌兵,也并非果决好断者最可掌兵,很多事情,你觉他人力之不济,气之不及。纵然尔如何诋毁,竟然事成。你气也不气?
白元涉无奈撤兵,来时十二万众气势汹汹,归去时仅十之三四,且工器尽丢,云梯皆毁,就连白元涉座下马的蹄铁都掉了一只。朝堂于七日前,命泰山守刘定重掌幽州,命安操兵士,整顿北方事物。重安盐铁官制,命百族贡赋。
上郡方才打完仗,外郡乌桓就来了客人。乌桓诸部使者,以刘幽州之名来见。石墨从射声校尉见,乌桓部使者道:“今见上郡为别部所侵,恐北郡县有失,故而派兵保护。今州牧归制,万民皆安,请遣返难民,送归金帛。他日如有乱,请随将军奋勇,不敢稍愚时。”射声校尉不以为然,石墨心里却很是惊异,素闻刘幽州有善名,每饭不过一菜,每衣不过半匹,每有不定,皆令往劝阻,凡得化解者,三年无再犯。不曾想如此厉害,竟令乌桓束手纳贡,归还财物百姓。正点策物品时,州牧令使者来见墨等,亲书安抚,并传帝意:“卿本忠,擅动牢狱。待罪不判,以功见予。”天下万事此起彼伏,今竟得观一地之得失,而口述十五字以传,可见帝之重。石墨慌忙拜西南,以表感德。
天下无论谁做皇帝,都会如此。起初你觉得做一个小官并不觉得如何,任何事情都很容易解决,难处在于上下关系。而坐到了州牧刺史的位置,则需每日探访巡查,日治百里,方才还在乡里,不时则归郡县。然每五天仍有休沐。但是到了皇帝,每日仅刑狱之事,便是成千上万,何况民生凋敝,官属勾结,粮草不丰,各地皆乱。石墨治一郡之地,尚不敢自己断强盗察刑狱,况皇帝乎?(站着说话不腰疼,人之常情)
李聿之事,算是过去了,不再察是否属实。表石墨为屯田校尉,臧云为郡尉,常绩为别部司马,任于射声校尉下,唐付佳、赵镝等封边地县令,镝兼都伯,史岿则为郡长史,领上郡修冗之政。
此时春日尚暖,无论天地是否涝旱,人总要种田,幽州经数次战乱,近二十年间,失口已然数十万。仅上郡一地,壮勇者死五万余,劫掠老幼及女子口十万,起兵私贼者数万。战前上郡口九十万余,如今已去十之二三。墨持玉壁,良马及金帛往拜刘定及史公。途中所见,郡县皆残破,农人皆持青铜农器来往,铁器断裂,不敢私自重铸,皆以劣充好,勉强为之。如今幽州方才恢复耕矿,贡赋方才到达州府,难免无铁可炼,无器可产。且经此事,朝堂对幽州不再限制兵役口数,盐铁官也是拿捏任命。州牧任命之权,十得其一。平远城还在坚守,东郡徐州等地仍大小战火不断。天下肃幘与世家及官属抢夺田产物产,但有藏者,皆待时而动。
墨入城拜州牧,方至厅堂,已然见二老卧于内。墨忙拜道:“见过史公,见过刘公。”刘定笑道:“君不必多礼。当日相送,已然见君之慧。何必执?”墨恭敬道:“长幼有序,尊卑有节。不敢稍去其礼,以对天下之不孝。”史公道:“今命汝安三郡而佐射声校尉,必恪尽职守,不得意气用事。我等老矣,不再复壮年之勇志。耳提面命已然不得教授,天下日见乱,任汝之时日见势也。不得负州牧之意,失天地之机。”石墨再拜,请辞于堂。
虽然只言片语,已然明白,州郡盐铁之利,恐要在上郡有所发展,高炉仓廪,兵甲器具,百工之用,当归治也。如此,流水可作,强器可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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