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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末尘成功守住了沈如峥的贞洁,范斌和沈正宇都特别满意的打道回府。
回到太子宫,沈正轩看着自家弟弟那副像捡了钱的二百五样,微微蹙眉,对身后的谋士道:“去查查正宇最近在忙什么,神秘兮兮的。”
“是。”那个谋士低头恭敬应答,嘴角微微弯起一个诡异的幅度,就怕你不查……
两个狗头军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满意,而末尘却被沈如峥禁足了。
她被禁足,可攸宁居上下一心更加严厉看管的人却是十四。作为一个路痴,当然不用担心她会跑出去,所以看住她的贴身丫鬟,才是最根本的。
对此,十四表示,为什么受伤的还是她?
当然,除了因为末尘是路痴这个原因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家小姐想出去,谁敢拦住?又有谁拦得住?
那武力值,是有目共睹的好不好?
被禁足了,除了院子里多了几个小娃娃雪人,末尘一如既往的倒追爹爹,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这期间,连容倒是来过一次攸宁居,他交给了末尘一封信。
末尘接过信,不解地看向他:“当面就不用给我写信了。”
“这不是给你的。”连容笑了笑,“帮我给解语。”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
“你知道的。”连容苦涩一笑,“她并不想见到我。”
末尘拿着信,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向他:“你要走了吗?”
“嗯。”
“为什么要走?”
连容看向远方,又似没看向远方:“你知道的,我时间不够了。”
末尘微微蹙眉:“可她会伤心的。”
“你也知道的。”他看向她,带有一丝哀伤,“她的伤心,从来不是因为我。”
末尘顿了顿,很想告诉他,她会为他伤心,可又觉得没有说服力,换言道:“你喜欢她吗?”
“曾经……不喜欢。”
“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他垂眸,低语道,“如果爱是一场救赎,那么我早已没了归途。”
末尘有些懵懂,不太明白他的话语,心里却十分不舒服。
抬起头,他看向她:“如果她来找你,你就将信给她。”他自嘲一笑,“我终究不是一个大度之人,哪怕是恨,至少也要她恨的是我。”
末尘拿着信,看着他一步步走出去,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沈如峥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缓缓道:“传闻大才子连容,有个相差两岁的弟弟,唤为连易,自幼离家习武,被誉为毒医。”
末尘目光一闪,抬头看向他。
“连容为了花解语抛弃状元之位成为青楼公子,我不知他为何后来又舍下花解语,也不知连易如何变幻容貌代替他。”沈如峥抚向她的脸,柔声道:“末尘,我只要你知,这世间有许多必不得已,而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同必不得已牵连在一起。”
末尘一脸懵懂,他轻叹一声:“你口口声声道你心悦于我,你又可知缘来缘去缘如水?”
冬日的屋檐下,两个白衣胜雪的男女相对而立,一人目光澄澈,一人眉眼温润,融雪化为流水悄悄逝过,道不透究竟是她不懂情,还是他未懂他自己。
白雪慢慢离去,换上初春的新装,帝都因为即将举行的武状元选举而热闹非凡,同时也为了即将到来的“两虞之舞”而兴奋。
话说,传闻中那么彪悍可怕的安虞郡主,如何同东虞公主比舞呢?期待有多梦幻,现实就有多奇幻。
农历二月廿五日,春社日,上下一心等看武舞,而在大殿里等待多时的众人,始终不见他们的安虞郡主出现。
东虞公主等得极为不耐烦,不停的摆弄着衣服,而沈如峥就恍若未见一般,悠闲的喝着自己的茶。
就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时,一侍卫跑进来,大呼道:“报,今年武状元已出。”
众人一惊,这么快?不是才应该开始吗?
还没待沈如谨细问,就见另一场比舞的当事人末尘走了进来,末尘走进来,四处看了看,搜寻到她爹爹时,想也没想就走过去,极其自然地在他身边端正坐好,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沈如谨心头突然涌出一丝无力感,好在他早就不强求这女娃有郡主该有的样子了。
被这么一打断,沈如谨敛起心思,才道:“传武状元觐见。”
随着内侍官一声高呼,大家都将目光锁向门口,然而,没有人,一阵风吹过,四周一片寂静。
“……”
沈如谨皱了皱眉,内侍官轻了轻嗓子,又高呼一声:“传武状元觐见!”
在众人期待的眼光中,又一阵风吹过,还是寂静无一人。
“……”
内侍官又咳嗽了一声,使劲儿朝下面跪着的武状元的主要选举人眨眼。
“别抽了。”沈如谨突然一言,吓得内侍官立刻禁言,面无表情的规矩站好。
沈如谨看向跪着的人,沉声道:“怎么回事?”
那官员恭敬回道:“回皇上,武状元,已经进殿了。”
“已经进殿?”沈如谨蹙眉,众人面面相觑,而沈如峥却和末尘举杯共饮一壶茶。
“……”要不要这么不合群。
沈如谨蹙眉问道:“武状元在何处?”
那官员默默地将视线向一边转去,所有人都随着他将目光慢慢转过去,然后就看见悠闲自若的王爷。
王爷怎么可能是武状元,众人心中笑了笑,然后突然笑不出来,诧异地猛回过头看去。
那个方向有两个人,如果不是王爷,那么只能是郡主了……
将众人神色看在眼里,那个官员看向沈如谨,特别无奈地说道:“安虞郡主,就是今年的武状元。”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那个官员心里也是很绝望的啊,他第一次接到这种差事,办得是尽心尽力,考虑到每一个环节,可就没考虑到最后杀出个陈咬金,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所有人打趴下了。
是单打独斗打不过,群殴反被殴群体,一个个不是被打得爹妈不认识,就是被吓得不认识爹妈,谁还敢不服啊?
不然你以为怎么会这么快就选举出?那完全是因为没有人敢再出手,他真的很绝望啊。
在一片静寂之中,沈如峥突然端起茶杯,对着东虞公主那桌举了举,淡笑道:“小女不才,这场武险胜。”
话是这么说,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老子闺女就是这么牛,不服来打啊。
沈如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就知道他这个弟弟不会那么老实甘心被欺负的。
众人一阵无语,说好的比舞,结果却是这个武!
乌龙大发了,东虞公主还没比,就已经输了。
反应过来,东虞公主拍案而起:“你们耍诈,我们说好的不是这个武。”
“我说的就是这个武。”沈如峥浅酌一口茶,微微挑眉,“而且还是你自己应战的。”
“……”东虞公主被他一噎,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内心就是不舒服,恼怒道,“我不服。”
沈如峥将茶杯一放,悠闲道:“不服来战。”
闻言,末尘立刻从吃中抬起头,看向她,跃跃欲试。
“……”东虞公主默默地吞了吞口水,突然有点怂了。
沈如峥淡淡一笑,随意道:“是一局胜,还是三局三胜,或五局胜?你想输多惨,我们都可以奉陪。”
“……”狂妄,太狂妄了。不过,看了看他身边的小姑娘,众人默默地觉得,狂妄得十分有道理。
东虞公主又被一噎,大喊道:“欺人太甚,你明知道我不会武功!”
沈如峥回得理所当然:“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东虞公主默了默,然后掩面跑走,父王母后,中原的男人太可怕了,她不要和亲了……
见她跑走,众人一阵唏嘘,就这么不战而胜了?
而沈如峥却看向上位,极其自然道:“看来东虞公主谦逊,自动放弃比试,那么皇兄快奖励今年武状元吧。”
沈如谨:“……”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人家那是谦逊吗?也不怕破坏两国邦交!他按了按额头,还好他这个皇弟无心朝政,要不绝对是一代昏君。
而那个美色嘛,他看了眼眉眼弯弯望着沈如峥的末尘,叹了口气,罢了……
新晋武状元竟然是传说中彪悍无比的安虞郡主,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几家欢喜的是攸宁居和沈正宇,几家忧的是范斌。
范小爷十分郁闷,为什么他辛辛苦苦请来的陪练,最后却练成了正主,而他沦落为一个陪练了?你早说你要参加,他还去挨揍干嘛!坑爹啊!
而那坑爹孩子的爹,此刻正在收拾他闺女制造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