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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容侧目看向她,手中的扇子一展,回道:“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心悦一人,倾心相付,因她而喜,为她而忧,喜怒谦卑为一人。”
末尘眨了眨眼睛,明显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连容叹了口气,收起扇子无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笑道:“也是奇了,我同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作甚?”
末尘低头凝思片刻,突然问道:“你心悦花姐姐吗?”
闻言,把玩扇子的连容看向她,神色变得柔和,毫不避讳地回道:“自然,我心悦她。”
末尘想了想,歪着头,不解问道:“心悦是什么?”
“心悦啊……”连容一手托着扇子,在另一手敲了敲,换了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回道,“大概就是想生生世世和那人在一起,只要是那个人,等待再久,受累再多,也没关系,只要最后——是她就好。”
末尘没有再问,默默地走到凳子上端正坐好,依旧面无表情,连容不免多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娃儿还真是奇怪。
而她平静的外表之下,脑海中却不断地在回响“只要最后,是他就好”这句话。
我心悦她……
一颗隐蔽的种子悄然落入心中,只待哪一天它觉醒,破开那层种皮,生根发芽,茁壮成长,长成一棵屹立不倒的参天大树,四季常青、生生不息。
大厅的阁楼之上,待那个牵动人心的小人儿消失之后,从她出现就一直目瞪口呆的某风流公子,突然转过头看向他一直憎恨的某腹黑男,扯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毫不要节操地说道:“岳父,你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罗家两兄弟难得一致的同时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燕七自然是不在意的,现在没什么比讨好未来“岳父”更重要的了。
沈如峥看也没看他,将茶杯放下,神色淡淡地回道:“燕兄,我们并不熟。”
燕七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感觉那个“燕兄”特别的讽刺。他给沈如峥添上一杯热茶,笑得魅惑众生:“沈兄又说笑了。”
“呵!还是燕兄会说笑。”沈如峥不动声色地将茶杯推回去,淡然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翘首以盼,终得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相见不如怀念,最好从此永不相见。”
燕七:“……”这话好耳熟。他笑得愈发尴尬了,“沈兄记忆力真是超群。”
“还好。”沈如峥神色厌厌道,“我这个人只是比较记仇,睚眦必报。”
燕七:“……”他怎么从中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沉吟了片刻,燕七试探性地问道:“沈兄中意哪种女婿?”
闻言,沈如峥挑了挑眉,终于看向他,认真道:“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燕七在心里犯了个白眼,那他就只能带你女儿私奔了……
话说,七少,你确定他女儿会跟你私奔?
为了他的私奔大业,他决定首先得接近私奔对象,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生米就近煮成熟饭。
燕七撩了撩头发,笑得风流潇洒,豪言壮语道:“沈兄,不必多言,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在下义不容辞。”
完全不记得,先前是谁打死也不同意。
沈如峥看向他,淡淡一笑,问道:“燕兄可知道我是谁?”
天下第一公子,华夏国小王爷,谁不知道?这是要他夸他吗?
“沈兄大名,如雷贯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燕七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寻思着,原来沈如峥这么自恋,果然是个骚包。
面对他的夸奖,沈如峥瞟了他一眼,幽幽说道:“那你就该知道,和我称兄道弟的都是谁?七少你这是要谋反吗?”
燕七愣了,卧槽,你这称呼也换得太快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称兄道弟的,现在又和他摆脱干系!
还没反应过来,罗子白突然大喝道:“大胆,竟敢蓄意谋反!”
燕七傻了,嘴巴张开,还没开口,罗子明又突然大喝道:“放肆,竟敢刺杀王爷!”
看着三个颠倒黑白,越说越离谱的人,燕七:“……”
你们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啊!明显的是你们三个狼狈为奸、陷害忠良、麻不不仁、说白成黑、目无王法!
“我给你机会去报官。”沈如峥淡淡一笑,漫不经心道,“你可以看看他们到底听谁的。”
燕七:“……”奸诈小人!
于是,在强大的“恶势力”威胁之下,七少只好先实行近水楼台,生米煮成熟饭还是得等得月之后,毕竟末尘也算一个皇亲国戚,能当后台吧?
被遗忘在大牢等死的江若楠,终于又重见天日了,不过他见不见都无所谓,反正他至始至终都是那副灵魂出窍样。
厢房里,燕七正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呆若木鸡的江若楠,罗子白走进来递上一封信给沈如峥。
看了信,沈如峥微微挑眉:“真是趣事,一向廉政公明的卓相爷,竟然会为了江若楠而徇私。”
罗子白沉吟:“卓相爷为何要救江若楠?”
燕京和江临隔得那么远,而且从小在燕京土生土长的卓相爷,也不曾来过江临。
“谁人这么恶毒?下的迷魂术全然破坏了他的心智。”研究了好一会儿的燕七,突然大声说道,打断了两人的思索。
“这话,不应该问你吗?”罗子明冷哼道,“这些歪门邪道,你不是最清楚吗?”
“小爷是风流,但不下流,更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别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赖。”燕七媚笑道,“要说歪门邪道,那也是我和我们家末尘有夫妻相。”
末尘眨了眨眼睛,看向沈如峥:“什么叫夫妻相?”
“就是长得很像。”
“哦。”末尘明白了,“所以小白叔叔和子明叔叔,是夫妻相。”
罗子明、罗子白正欲解释,就听见他们主子淡淡应道:“恩。”
罗子明、罗子白:“!!!”主子,不带这么坑人的。
“别废话,听他自己说不就知道了。”沈如峥淡淡的打断他们越说越离谱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倒不如因为清廉的卓相爷求他徇私,而是因为刚才燕七那句话。
他不认为那些是歪门邪道,可奇怪的是,为什么末尘好像每次都会?到底是她一开始就会,还是后来学会的?隐约之间,他总觉得,这些事都很奇怪,就仿佛一直有一根线牵着他们走。
如果真的有人特意安排,那么究竟为什么要将她送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