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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龙家住在村西北角的三角破屋里,一屋子两个光棍,一个老的带个小的,常年不理农桑,全靠设赌来吃饭,老光棍已经有七旬的年纪,满头白发,平时阴阳怪气的,然而赌博起来,眼睛贼亮,精神也挺好,小光棍身体宽胖,虽然一只眼睛坏了,但是赌博起来比常人两只眼睛还要明亮,父子俩“放头带赌,白白辛苦”十空九穷了,
父子俩常进拘留所,然而,老本行总改不了,四体不勤,不放头摆赌,靠什么吃喝?他仰躺着一个“穷”字,俯扑着一个“光”字,斜卧着一个“蛋”字,“穷光蛋”三个铁横银勾的字,派出所也奈何不了。
现在正是寒冬农闲时间,忙的时候没有心思,闲下来的时候喜欢玩乐,这间小破屋里自然就更热闹了,四邻八乡的赌棍,如蜜蜂似的凑集到这儿来,程四象也是常客,
这几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程四象桃花运不好,连赌运也不好了,一连都是输,看看已经输到千把块了,开始急了,眼睛发红,额上也渗出了冷汗,红鼻子也变成了紫鼻子,加上喝了几杯黄汤,骂骂咧咧的,摔桌子砸板凳起来,独眼龙慌了,赶紧把她扯到屋外,甜言蜜语的劝慰起来,他的嘴巴凑到她的耳朵上,叽叽咕咕地讲了一阵,程四象嗤嗤冷笑一声,
“我说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大财呢,你这馊主意,老子早想干一票了,”
“嘿,真的吗?我们约两个再干他一票!”
“嘿嘿,你就不怕吃枪子儿,坐大牢”
“怕个狗熊啊,我独眼龙有什么家当,难道还怕老婆孩子放不下,哈哈哈!”
……………
这天夜晚,月色无光,星光惨淡,万籁寂静,几个黑影,向通天岭爬去,到了岭头,他们隐蔽在那座破路廊两侧,憋住气,在守株待兔呢,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有个人上来,又等了半个小时才见一个黑影向这边移动,走到眼前仔细瞧去,是个挑着担子,全是破麻袋,没有什么油水,在等了一会儿,才见到一个衣冠楚楚的,肩上披着一个皮带子,爬了上来,看看到了岭头,一声虎啸,路廊两侧突然跳出4个黑面大汉,拦住去路,被拦的人慌了,想要回头向下逃跑,哪里还跑得了。
“把东西放下,不然要你的命”那个人只好乖乖的把皮袋子递了过来,其中一个伸手去接,正在这交接的一瞬间,那个人一拳打了过来,打在了这个人的脑门上,打落了他的蛤蟆镜,紧接着又一拳向另一个人打了过来,几个人猝不及防,差点跌倒,趁此机会那个人冲开一条路,没命地向柳程村这边跑去,这4个汉子没提防这一手,见两个被打中,其他两个也胆怯了,不知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功夫,反正带子已经到手了,也不去追赶,分了脏后重新隐藏了起来。
这个拼命奔跑的人跑到岭脚,见到前面有一个挑着担子的村人,才惊魂未定,放缓了脚步。那个挑着担子的人见到后面有人跑得这么慌慌张张的,忙问:“你这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报丧吗?”
这个人喘了口气回答道:“别开玩笑了,我这是遇到盗贼,被抢了!”
“啊!被抢了!有这回事?”挑担子的不胜惊讶,仔细望了望,放怀大笑
“哎呦!是你呀!春芳,你咋没遇到盗贼呢?”
“我这两担子麻袋能值几个钱,身上又是破破烂烂的,都让他们扒拉去也不够废他们事的,哈哈哈!哪像祥和叔一看就像有钱人。”
柳祥和脸庞一阵发热,低着脑袋,焉声焉气的。春芳急忙安慰说:“多少钱被劫了,不要心疼了,吃一堑长一智!”
“袋子里到不多,只有三四十元,一条毛巾,一个牙杯,一个牙刷和半管牙膏,还好手表没有被拉去,还算幸运!”柳祥和讪讪的自我安慰苦笑的说。
“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认识吗?今天晚上报案吧!”
“他们脸上涂的很黑,还戴上了蛤蟆镜,这黑灯瞎火的哪里看的清,有一个长发的长的很像程四象,但不能确定,也不好随便说。还是算了吧!”
柳春芳又是一顿大笑,“叔,你也不要嫌我嘴直,我们村上的事还要多靠你操点心,程石云还年轻,很多事你要多提点他,对于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一定要严肃处理。”
柳祥和“嗯嗯”的几声,柳春芳只好无奈的摇头走了。
柳祥和通天岭遭到抢劫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左邻右舍,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人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把通天岭描绘的异常阴森可怕,一到黄昏,很多行人不敢走了,好像景阳冈上出现了大虫。更有人把柳祥和也神话了,说他拳脚如何的厉害,四个强盗被打的哭爹喊娘,狼狈不堪。有的又说他是个饭桶,皮包被劫了,连衣服也被拔了,**裸的逃回家去,………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按理说柳祥和应该听柳春芳的劝导,从这件事里吸取教训,上报公安,以章办事,整顿法纪,可是他逆来顺受,姑息养奸,养虎为患,令人叹息!
柳翠芝对他这个三不惹的爸爸怨愤在心,又奈何不得。通天岭被劫,更是引起了柳翠芝的不满,在吃晚饭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话题,雷管碰了火引子,一点就爆,“放着村里的事不管,天天去跑自己的买卖,差点丢了老命,现在全村人都把你当做饭前茶后的谈话资料,我都替你害臊!”
“这能怨我吗?我都下台了,还去管什么事,我才不傻呢!养你这么大,翅膀硬了,连你老爹都不放在眼里了,”
柳祥和两手垂直,气的嘴唇打颤,说不出半句话了,看着女儿粉面含春威不露,语若平常听来怖,心里升起懊恼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