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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还想问慕子寒之后有什么计划的时候,敲门声却适时的响起,同?2??听到门外的人说:“慕先生,覃先生,刘管家让我来通知两位,客人已经都到齐,第一次聚餐马上就要开始,请两位前往二楼的餐厅用餐。”
就在我们跟随女佣来到二楼餐厅的时候,我发现我和慕子寒居然是最后到达餐厅的客人,连小辣椒王欣妍都早已经在座,正冲着我们俩招手,示意我们坐到她身边的空位上。心中不由得纳闷,为什么安排我们最后入席?难道是因为我们的房间比较偏远?但那也不可能啊,王欣妍的房间就在我们隔壁,如果说我们偏远,她的岂不是也一样偏?不过,显然我的这个问题,暂时是得不到答案的。
在我和慕子寒走向王欣妍身边时,我悄悄打量着这个偌大的一个古堡餐厅。
说实在的,在这种中世纪欧洲古堡内进餐,几个月前的我是连想都不敢想,整个餐厅充满了复古的气息,给人一种穿越了的感觉。红色的长桌,两边的盔甲,四壁的火炬等等都让我觉得我已经不是深处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而是在十五世纪的欧洲。这些曾经只在电视中看到过的场景,没想到我真的能身临其境的感受。
当然,在长桌边,此刻已经坐着十多名看来是和我们一样接到邀请函的客人,不过随之我就发现,这些人中并不仅仅只有中国人,还有几名金发碧眼的西方人,甚至还有一名黑人,真没想到,这次小庆典的客人会那么负责。
至于站在两侧餐厅两侧的除了那些锃亮的欧式铠甲外,还有数名穿着像“黑超”的管家,其中我们之前见过的刘伟和刘振也都赫然在列。
看到我们俩入座之后,身为总管家的刘振此时来到了长桌的正前方,原本应该属于庄园古堡主人的位置上,清了清嗓子后说:“首先,我代表我家主人欢迎各位贵宾在百忙之中抽空赏脸参加此次‘中元节庆典’。中元节,是我们中国传统意义上的‘鬼节’,虽然正常的风俗习惯都是祭奠先祖等,但是,此次庆典我家主人别出心裁,意图莫非西方的‘万圣节’,也来一次化妆晚会。所以,明天晚上的庆典,请各位务必带妆出席。当然,在各位房间的衣橱里,我们也早已经准备妥了化妆所需的道具和服饰。另外,想必各位也知道,本次我家主人其实也已经在各位之中,只要你们中任何人能在庆典结束前找到他,我们将奉上神秘的大礼一份。”
“别说这些虚的,我就想问,这神秘大礼是不是《最后的晚餐》?”一个看起来十分粗犷的男子,还不等老管家说完,就直接插嘴道。显然,这个人好像也知道《最后的晚餐》的事,真是奇怪,难道只有我没有发现吗?
“朱先生可真爱说笑,既然主人家都说了是神秘大奖,那自然不可能现在就揭晓。或者说其实你就是这个彼岸庄园的主人,有意的想要哗众取宠?”在老管家还没回答的时候,之前我们庄园门口见过的那个韩姓男子却抢先开口,言语还是那么倨傲。
“放你娘的屁,姓韩的,我告诉你,你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瞎BB。也不知道用脑子想想,要是老子有这么一座古堡,老子至于……”看来那个姓朱的壮汉真的是个粗人,一开口,满嘴的脏话。
不过,他同样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朱铨,名义上是个古董鉴定师,还是个收藏家,实则却经常借着自己的职业之便掉包前来找你鉴定的真品古董。韩涛,某知名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对西方艺术史颇有研究,尤其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发展史,曾在一次参观罗浮宫时,由于做出越轨举动而被强制遣返。”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她的普通话说的有点僵硬,但是,还是能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
循声望去,只见果然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看起来大概也就只有三十岁左右,打扮的十分妖艳,穿着晚礼服的她,秀出一身傲人的身材。
“米莉,听过中国的一句老话呢?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要知道祸从口出。如果你不是个女人,老子刚才就抽你丫的了。”那个壮汉朱铨狠狠的瞪了一眼叫米莉的金发女子,甩下一句狠话后,也不再开口。显然,他们是早就认识,而且看朱铨的态度,让我怀疑之前米莉所说的未必全是空穴来风。
“好了,各位,有什么事,一会再聊吧。现在请大家享用我们为大家特别准备的丰盛晚餐。”就在那米莉和韩涛还要争辩的时候,老管家开口打断了他们,显然他也意识到,如果让这几个人这么吵下去,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饭了,于是说完后就一挥手,示意数名早已等在一旁的女佣上菜,也不再理会还在低声争执的那几人。
“看来这伙人,没几个是好东西。为什么你们会被邀请参加这样的活动?”王欣妍一边吃着女佣刚端上来的一盘鹅肝,一边没好气的低声对我和慕子寒说。
听到她的话,我们只能报以尴尬的微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从之前发生的事可以看出,这些客人或多或少的可能都和收藏界或者西方艺术等有关,只有我们三人感觉格格不入。
说实在的,其实我也很想问,为什么这个庄园的主人要邀请我和慕子寒呢?不过,说实在的,估计就算问了,我想也不会得到答案,这些“黑超”一样的管家,和虽然在上菜,但是却默不作声的女佣,根本就不准备回答任何客人的提问。
“看来,这次的庆典,也许和《最后的晚餐》有着很大的关系。难道是米兰圣玛利亚德尔格契修道院出了什么事?”就在我狼吞虎咽的享受美食的时候,一旁的慕子寒却一边吃饭一边低声自言自语道。
“什么什么修道院?”我没听清楚,或者说其实就算我听清楚了,也记不住。
“米兰圣玛利亚德尔格契修道院。《最后的晚餐》的真迹就在那里。”慕子寒回答说。
“还是不懂,《最后的晚餐》不是应该是一幅画吗?怎么会在修道院。”我奇怪的问。
“《最后的晚餐》是确实是一幅画,但却是一幅壁画,当年达芬奇就是将它画在了这个修道院的餐厅墙上。”这时,还不等慕子寒回答,坐在我另一侧的一个中年男子低声插话。
只见他带着一副笨重的黑边框眼睛,头发也跟鸡窝一样乱糟糟的,衣服更是邋里邋遢,甚至由于和我坐得比较近,我还能从他身上隐约的闻到一股酸臭味。而且看到他开口说话时,那一嘴污黄的牙齿,瞬间就让我因为美食而被勾起的食欲,一下子就消失了。
郁闷的放下手中的刀叉后,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心想如果我和他是在大街上遇到,我相信我完全会把他当成是一个流浪汉看待,而且还是那种特惹人厌的类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