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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地告罪道:“是臣失言了,还请殿下恕罪。”
陆苒珺也没打算多计较,不过该有的敲打还是少不了的。
“镇国公,你是我大兴的良将,镇国公府更是世代勋贵,今日能够在这边境御敌,都是朝廷对你们的信任。我不希望,有关燕北王的事再提出来。”
“诚然,他是个不错的良将,可却不是个好臣子。镇国公如此欣赏他,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样欣赏他举兵对抗朝廷的那份魄力?”
镇国公大惊,立即从几后起身跪拜下来。
“臣万万不敢,臣对殿下,对皇上皆是一片忠心,还望殿下明鉴!”
营内气氛诡谲,无人敢出声。
陆苒珺默了默,突地一笑,道:“国公不必紧张,方才的话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以国公对大兴的忠心,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又怎会怀疑于你。”
镇国公额上冒出冷汗,却松了口气。
她知道,这话不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怕了。
想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将近不惑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连朝代更迭都经历了。
竟然还会被一个不及双十的丫头给镇住,真是惭愧。
不过想想对方的身份,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多谢殿下……”他说道。
陆苒珺颔首,“国公起来吧,接下来还要商议鞑靼二王子的事,我希望可以多掌握些这个人的消息,才能掌握先机。”
“是!”镇国公应声,其他人也缓了口气。
裴瑾琰微微翘起唇角,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再看向陆苒珺。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即便没有自己,他相信她也能克服重重困境。
有欣慰,有也有些失落与怅然。
再过几年,只怕就无人能掩其光辉了吧!
陆苒珺正与其他人说话间,只觉得有道目光似乎落在自己身上,她抬眼望去,恰好落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微微一顿,她露出丝笑意却又很快隐下。
“……无非就是比其他人聪明些,懂得用兵法,我们这儿也不缺足智多谋的人才,只要兵力足够,不会输给鞑靼。”
西北大将军抬手,“殿下如此自信是好事,只不过还是小心为妙啊!”
“余将军的话我记住了,多谢提醒。”
西北大将军摇摇头,神色未见放松。
看来,鞑靼二王子给他的阴影的确太深。
苏恒与彭希瑞皆未语。
他们对这个人知晓不多,只有表面一层,还得过后多去查查才行。
众人散了后,陆苒珺留下了裴瑾琰,彭希瑞以及苏恒三人。
她想了想,开口道:“表哥,你这两日你想法子将鞑靼二王子的对战卷宗都找出来,我想了解一个人可以从他行军布阵中知晓一些。”
“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回去整理。”
“那么,彭希瑞与修之对鞑靼二王子此人是怎么看的呢?若是由你出面,可能与之相抗?”
她望着裴瑾琰。
“以他的战绩来看,应该是个相当难缠的对手,不过,与我们交战数次的巴尔听说是鞑靼的三王子,或许我们可以从这点入手。”
陆苒珺眸子一亮,“你是说内乱?”
裴瑾琰点头,“这个二王子野心必然不小,他们大汗又年事已高,想来更换大汗也就在这几年间了。可惜的是,我们的探子根本探听不到鞑靼大汗的消息。”
“据我猜测,鞑靼此次开战必然事出有因,而这个因多半与他们大汗有关。”
彭希瑞说道,眉头微锁,也在琢磨着鞑靼的内部事务。
他素来心思缜密,举一反三,这也是为什么陆苒珺留下他的原由。
而这个猜测也得到了裴瑾琰支持,“但是想要知道具体的,恐怕太难。”
“听说平远侯手下能人居多,难不成这样就怕了?”
彭希瑞看向他,勾了勾唇,这样明显的挑衅,裴瑾琰又怎会看不出。
不过,他倒是不想与之争执这个。
若是鞑靼王廷真的那么好潜入,何须等到现在。
之前不是没试过,只不过都失败了而已,不过现在二王子离开王廷,也许会是个机会。
苏恒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径自想着,说道:“我之前听闻过鞑靼的一些事,虽说他们的内斗很厉害,不过却都很孝顺他们的父王阿鲁儿大汗,如果鞑靼王廷真的出了事,他们的大汗会不会早已经不在了?”
“这不可能。”彭希瑞反驳道:“如果鞑靼大汗一旦逝世,以现在的鞑靼王廷势力来看必然会起内乱,哪里还会有心思攻打我们大兴?”
裴瑾琰眸光闪了闪,突然道:“如果只是没死呢?”
“嗯?”几人看向他。
陆苒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此次攻打大兴是他们大汗授意,目的,很可能是因为自己年事已高或者命不久矣,所以想要选出一个最能够统领王廷的人?”
“只是猜测罢了,鞑靼王廷守得密不透风,暂时根本无法探测到任何消息。”
“即便是猜测,也有可能几分真假。”陆苒珺说道,“届时先试探试探他们的反应如何。”
如果鞑靼大汗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起兵攻打大兴是做什么?
将大兴当成磨刀石吗?
真是不可饶恕。
愤怒归愤怒,可相应的准备还是要有的。陆苒珺在后几日拿到了大兴与鞑靼二王子交战过的大多卷宗,用一日的时间分析起来。
到了晚上,已是深夜竟然有些冷。
陆苒珺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揉起疲惫的双眼来。
她看过了,这个二王子的确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与智谋。
更重要的是,他对兵法理解得很透彻,这让她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可以想象,若是这样一个人任其发展下去,将来必将成为大兴的一大心头大患。
得把他除去,否则可能会动摇大兴。
“想什么这么入神?”见着营帐里灯火还未熄的裴瑾琰走进来问道。
他瞧见了铺了一几案的卷宗,看了几眼,拿过一卷道:“这就是鞑靼二王子的战绩?难怪只有燕北王父子能够压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