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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开府在即,众仙齐集昆仑顶;古魅将出,群魔啸聚哀牢峰
这三界不管尤灵子一身本领空前绝后,尤其是身法出众,故而徜徉正邪两道几百年,来去自如,身兼数艺,不光如此,此人与敌作战,诡计多端,是情魔六大弟子中的智囊,自然也最讨情魔喜欢。功力虽暂时不如大弟子鬼面郎君云一枭,然而潜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说这惊魂罗刹刁九姑,其一身巫术即使在西域也可独占鳌头,更何况到了中原之后,又拜在当今魔教绝顶高手情魔门下,修行法术数百年,这在情魔六大弟子中只有她是集中原魔法与西域巫术于一身,故而对敌出招花样迭出,无论仙魔皆难测其深浅虚实。
枕霜叟一人面对这两大劲敌,开始也是有力没处使,使用任何法术都无法击中对方,只好精元内敛,以护身神光先求自保,然后再仔细观察这二人的法术、身法的破绽和死门,但是这种方法依然很被动,虽然以尤灵子和刁九姑二人之力还不足以伤到枕霜叟。但是毕竟枕霜叟是与其师情魔一样修炼千年的前辈,对两个小辈尚且无可奈何,不能速胜已经难堪,再转入防守状态,简直太失面子,日后要是传出去,说东海二老中的枕霜叟对付不了情魔的两个弟子,这更加让素来清高自傲的枕霜叟不能接受。所以此战只能赢,不能输。赢,还要赢得漂亮,不然要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受些伤什么的也不好看。
想到这里,便索性不再防守,不管他们使用什么伎俩,身法如何诡秘难测,直接用自身法力高强的优势与他们对战,也不再和适才那样追着他们的身影打,想好和师弟对付适才那两个追着蝶翼、蝶羽等小友时使用的仙法禁制一样,先将他们锁在禁制之内,然后不管你们如何变化,只要你们法力敌不过我,就休想逃出我的禁制,之后在瓮中捉鳖,便轻而易举了。于是先用佯攻之计,还是和先前一样胡打一通,然后暗中在追他们时,对周围使用仙法禁制,到他们发现之时,已然晚矣。
没想到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这惊魂罗刹刁九姑尚且还在为自己的巫术自高自大,懵然不知,而这三界不管尤灵子,却是个精明的角色,他发现敌人明知适才的斗法行不通,还故技重施时,已经在怀疑,后来见自己飞行变化时,左右前后好像都有很强的阻力,让他不得自由,任是怎样冲撞,奈何法力不如人,总是冲不开,这才心慌着急起来,后来见上面也被锁住,便道声:“不好!”拉了刁九姑就往下垂落,直如天外陨石坠落,疾如流星,所幸的是这下面一道光网,枕霜叟还未来得及布置。功败垂成,好不惋惜,再去追赶,势必不成,只得道声:“罢了!”继续去离恨阵中救助其他的小友。见离恨阵东面梦寰、梦月被恶弥陀任见愁苦苦纠缠,脱不开身,于是直奔阵东梦寰、梦月两人所在之处而去。
那边,栖云叟救下玄鹣子,施法让他心智恢复如常,只是受阵中毒烟毒害太深,救下时已经不省人事,现在经过栖云叟的救治,虽已苏醒,然而却是非常虚弱,休说参战,就是勉强站起来都不能够。眼见这些小友,伤的伤,昏迷的昏迷,一个个都快支持不住,本来还打算将情魔的余孽一举铲除,看这情况,只有先救下这些小辈剑侠,再作计较。
恶弥陀任见愁有师兄枕霜叟对付,不需要担心,剩下就只有辣手魔姝沈芷萼、魅影妖姬虞菡儿和鬼面郎君云一枭,这三人各有专长,沈芷萼招数狠毒,妖法阴狠;虞菡儿身法诡秘,善于魅惑,出手迅捷;云一枭法力高强,身兼数艺,法宝阴毒,也最是难斗。
栖云叟也没有先对付法力高强的云一枭,因为他现在改变初衷,本想杀敌,如今只想救人,遂打算先对付辣手魔姝沈芷萼和魅影妖姬虞菡儿,让这些小辈剑侠暂且退下,然后再由自己师兄弟对付情魔的六大弟子。沈芷萼和虞菡儿正着手对付蝶翼、蝶羽他们两个,这两个魔女心肠一个比一个狠毒,而且妒忌心很强,见蝶翼、蝶羽两个一个比一个长得清艳脱俗,丽绝人寰,于是便想将她们杀死,她们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寻求一种心理平衡感,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只要多摧残几个世间的好女子,她们的苦难记忆留在心中的创伤就会减轻很多,她们时常这样想,但是就是浑然不觉,其实这样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也不管她们心里怎么对自己歹毒的行为作出解释,在别人看来,她确实是在做恶事,这就足够成为正道人士要诛杀他的理由。栖云叟向来嫉恶如仇,对妖魔鬼怪,从来就是用仙剑说话,从不含糊啰嗦。虽然她们曾经也是个受难者,但现在情况不同,她们做的恶事足够让他们死一万次。所以,栖云叟见到这些邪魔一类的人物才拔剑便杀,对于辣手魔姝沈芷萼和魅影妖姬虞菡儿当然也不例外。
这两个魔女适才领教过这栖云叟禁制的法力,自知合二人之力也不是他的对手,栖云叟修炼千年,六根清净,尘垢早除,她们用来对付凡夫俗子和修行低浅的正道人士的魅惑手法自然对他没用,法力不如人,招数再狠毒,也不能战胜比她们法力高出很多的正道前辈,故而刚打个照面,便不再与他纠缠,唯恐受伤,立刻就遁走,栖云叟也不穷追猛打,也只得任他离去,且待日后再说。
与此同时,师兄枕霜叟也正与那又呆又傻的恶弥陀任见愁打得难解难分,因为恶弥陀任见愁修行的是佛门法术,以一个铁木鱼为其常用兵器,这木鱼是他用佛法了几百年的神物,妙用无穷,能抗住各种仙剑神兵,同时由于本身重逾千斤,每一木鱼打出,都虎虎生风,令人防不胜防,最适合近身格斗,看起来像似凡间兵器,其实不然。这枕霜叟早已不用仙剑一类的法宝,与任何人打斗都是赤手空拳,完全凭法力取胜,所谓摘花飞叶皆成神兵,这话用在修行千年的枕霜叟身上一点也不夸张。
这枕霜叟要比栖云叟要睿智很多,见这禅僧法力的确高强,但是就是痴痴呆呆,便想有意捉弄他一番。于是便以快身法与他游斗,这任见愁尽管将这木鱼打的凌厉无俦,但是枕霜叟聪明至极,他并不与他正面交锋,虽然他法力比任见愁高,硬接他的招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存心不想打的太费劲,想玩弄他,于是以快逾闪电的隐身法,时隐时现,时东时西,一边打还一边像个顽童似得喊道:“傻和尚,来追我啊!”这恶弥陀任见愁,见打了这么久,自己大汗淋漓不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碰着一下,不禁又怒又恨,越发穷追不舍。
枕霜叟见这样戏弄他也不是个事,还是想尽快解决眼前这个包袱,于是便改作偷袭,忽前忽后,忽左忽右,脸上一巴掌,头上敲一下,直打得他满脸红指印,头上紫一包青一包,弄得这恶弥陀任见愁是晕头转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然后故意放慢身法出一个虚招去打他的后脑勺,这回任见愁倒以为找着机会了,便憨憨一笑,一木鱼向后一打,只想这回一定会将敌人的手打残。怎知这枕霜叟却和他玩了一个小孩打手心手背的游戏,将手迅速一抽,没想到他这一木鱼正好打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打的后脑勺几乎开花,还算他傻和尚脑瓜子硬,没有把自己打死,但也是火星乱冒,晕头晕脑。枕霜叟见到此景,哈哈大笑,这时候众位年轻剑侠,见前辈把这傻和尚戏弄成这样,也哄笑起来,同时也对枕霜叟前辈的高明法术赞佩不置。
这恶弥陀任见愁还想去和枕霜叟拼命,只见这边鬼面郎君云一枭见大势已去,众位同门师弟师妹,虽没什么大碍,但是想今天想战胜这两个老头已经没那么容易,于是收了离恨阵,将三件法宝中的桃花迷瘴向敌方人群上空一洒,立刻漫天红雾。栖云叟大喊一声:“小心了,瘴气有毒!”于是将自己以前炼的太乙神雷取出一颗,向空一扬,“轰”的一声惊雷,毒雾立刻散尽,尘埃落定之后,恶弥陀任见愁,也被鬼面郎君云一枭救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余四个弟子已经遁走,暂且不提。
另一方面,正道人士中的人,除了七曜剑中曜灵剑玄鹤子和曜参剑玄鹣子受伤之外,其余弟子都没什么大恙。只是经过这场恶战,都疲惫不堪,各自都在打坐调元。约摸过了盏茶工夫,众人体力也基本上恢复了大半,玄鹤子和玄鹣子两位剑侠也在东海二老的救治下,病情也有了好转。
于是便商量着之后的行程,这时候整座武夷山的妖魔,都知道情魔已经战死,树倒猢狲散,各自逃的逃,走的走,武夷山少了这些妖魔鬼怪,倒显得格外妩媚可爱,空气清新。
蝶翼上次回昆仑,就听说昆仑派在天山开府在即,需要邀请各方同道中的散仙地仙,以及各大有交情的玄门中人参加。于是,便想到难得这次人聚得这么齐,不如一起将他们请上昆仑,一来昆仑山有上次在北海逍遥宫借来的仙家灵物菩提果,天山上也有南极的灵药冰灵芝,一定可以治好玄鹤子与玄鹣子的病情;二来也可以顺便请各位在昆仑小住,等天山开府之后再走不迟。
于是对众位剑侠与前辈说道:“如今情魔已死,我们昆仑派在天山开府在即,掌门诚挚邀请各方仙道好友前去参加,不如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我们昆仑派有菩提果和冰灵芝两种神药,还可以治好两位师兄的伤病呢。”七心剑中其他六位也是众口一词地赞同。
栖云叟道:“其他都好说,只不过,你们都说情魔已死,其实未必尽然,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蝶羽那一剑虽然将他肉身斩为两截,但是你们别忘了,情魔修炼千年,连第二元神都已经炼就,还化身为毒龙恶虎,他的本身元神更加厉害,几乎是他千年修行的结晶。你们没有注意到他肉身被斩断之后,上半截尸身升起半空,由头顶冒出的那一道光明无比的幽光,之后又向西南方急速飞走。其实这幽光就是情魔的元神,道经中说‘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者,入妙之门’,修行魔道的人也是一样,这情魔只要找到好的躯壳附体,一定还会卷土重来,他往西南方而行,定是去投靠古魅,得古魅帮助凝聚元神,以便尽快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