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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红回头看看自己的丈夫。
“这可真是没想到。”他道。
“我也没想到。”林月山也是一脸愕然。
郑海东则伸手过来,拉了拉”高总”的衣服。
“你应该跟我说的,你应该跟我说的。”这句话,他一连说了两遍。他看他的神情,就好像他刚被人殴打过。
“你说,法医发现了他是个变性人?法医怎么会检查他的身体?难道他已经……”林月山装作没看见女儿的手已经被”高总”握在了手中,他问雷烈之。
雷烈之微微一笑。
“他已经死了。但他的尸体不见了,法医认为他可能是假死。而”高总”则觉得,尸体可能是被盗走了。”
“尸体被盗?谁会偷一具尸体?”林月山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高总”认为盗走陈影的尸体,是为了让陈影代替信文成为杀人凶嫌。但法医认为他是假死。”高总”不相信那个法医,老实说,我也有点怀疑。”雷烈之说到这儿,正好看见赵城和谷平一前一后一起走了进来,他朝他们一努嘴道:“瞧,那个头发乱蓬蓬戴眼镜的就是法医。其实他还不是法医,他是个法医助理。”
林月山回过头去,看到谷平,笑道:“这家伙长得不错啊,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郑海东插嘴道:“爸,其实谷平以前曾经是首席法医,因为出了点事,才被降为法医助理的,他刚刚上班不久。你们别小看他,他很厉害。”
“真的吗?那他就更不该发生判断失误了。”“高总”皱了下眉。
“我认为他没错。”郑海东轻声道。
雷烈之想,怪不得警方派了大队人马来,唯独法医,只派了个小助理,原来,首席法医已经在船上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犯了什么事被降了那么多级。赵城和谷平朝他们走了过来。
“林先生,我们聊几句。”一见面,赵城就简短地说。
“请说。”林月山道,但他的脸却转向谷平。
原来谷平正看着郑海东。
“听说你要下船了。”他道。
“是的。”郑海东道。
“那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谷平有点急促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本《魔法小奇兵》,好像担心郑海东不肯给他签名似的,又解释了一句,“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到你。所以……”他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支笔。
“我又不是名画家,怎么还让我签名呀?”郑海东有点不好意思了。
”高总”不动声色地盯着谷平,没说话。
赵城瞪了谷平一眼,不耐烦地对郑海东说:“快给他签!不然他会一直想这件蠢事。”
“我女儿给他签名,怎么会是蠢事?”苗小红顶了赵城一句,朝谷平笑眯眯地说,“法医先生,你真有眼光啊。来,小文,快给他签名。”
“哦。”郑海东接过谷平手上的笔,在《魔法小奇兵》的扉页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交还给了他。
谷平把那本书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口袋,说道:“其实,我以前跟你通过信,跟你聊过这本书,你大概不记得了。”
郑海东看着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是稻谷大仙?”他叫了起来。
这名字听来奇怪,想来应该是个网名。
谷平点头,轻声说:“想不到你还记得。”
“我怎么会不记得?这本漫画出版后,只有你一个人给我写过信。”郑海东说。
“我看见封面后面有你的电子信箱,就试着给你写了信,没想到你真的会回信。”
郑海东好奇地打量着谷平,为刚发现他是他早就认识的老朋友而兴奋。他道:“可是,我们通了几封信,你就说你要出国啦。后来我给你写信你没回……”
谷平推了下眼镜,答道:“我怕我会等。”
“你会等?”
“如果我给你写信,我就会一直等回信。这个过程很难受……”他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所以信还是由你来结束较好。”
“你说完废话了没有?”赵城在一旁喝道。
“再说一句。”谷平回答赵城,眼睛却一刻没离开过郑海东。他声音平静地说:“你给我的每封回信我都会看好多遍,其实,自从跟你通信后,我就觉得那些电脑字符好像有了生命,我常常会产生,嗯,产生触摸显示屏的冲动,”说到这里,他又笑起来,“别误会,我只是想说,我是你的书迷,希望你有更多的好作品,我等着你画续集,我一定会买的。谢谢你给我签名。”
“谢谢你。你喜欢我的画,我真的很开心。”郑海东真诚地说。
“我也很开心。”林月山插了一句。
“我也是。”苗小红紧接着说。
谷平朝他们笑了笑道:“我说完了,你们聊。”他转身去了服务台。雷烈之看见他在点餐,服务生给了他一杯黑咖啡和一份墨西哥薄饼夹肉。
“触摸显示屏?说实话,我有点感动。”林月山道。
“他也经常触摸尸体。”赵城冷冷地说。
“所以,我本来想跟他握手的,后来想到他的职业……”苗小红一边说,一边朝谷平的方向望。
“妈!”郑海东悄声喝道。
“他听不见。”苗小红道。
赵城轻轻咳了一声。
“探长,有什么话就请说吧。”林月山道。
“好。我长话短说。林寿庆是你什么人?”
“是我父亲,小文的爷爷。有什么问题?”
“我们查你的户籍发现,你是在10岁那年被林家收养的。你还能记得你亲生父母的名字吗?”赵城问道。
雷烈之发现林月山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像嚼铁皮那样嚼着三明治,过了几秒钟后,才开口:“记不清了。我10岁后就没再跟他们联系过。”
“我们在户籍档案中发现一张领养证明,你的亲生父亲叫左水生,母亲叫顾艳芬,你原名叫左英,1968年被杂技团的团长林寿庆收养。有趣的是你的哥哥,名叫左量,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没什么印象了,”林月山眼神呆滞地注视着前方,手指不自觉地划了一下脸庞,“小时候因为家境贫寒,父母没能力培养两个儿子,所以就把我送给了杂技团的团长。养父当时年事已高,膝下只有两个体弱多病的女儿,所以对我这个养子一直视同己出。他把一生的技艺都传授给了我。我自从住进林家就再没回过自己的家。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林月山眯起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