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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话 为老不尊的宁家父母</br> 宁轻轻笑道,“菠萝哥别捧我了。”
躺在沙发上的蛋挞说,“这可不是捧,学妹,你不知道,你现在有点女巫妖的气势了。当然,我们只是说能干的部分,其他照样还是甜美可人的学妹。奶茶,是不?”
“学妹是以柔服人,和高特助不一样。”电脑前的奶茶说。
门被敲响了。
菠萝油打开一条缝,外面是柴月儿,宁轻轻知道她和创意部的人几乎没打过照面,忙说,“这是新人,我在带她。”
菠萝油把门打开,“我知道,是和你上封面的那个妹~纸~”
“打扰你们了,我想学姐和几位前辈谈工作不知要多久,就买了点宵夜上来。”柴月儿提着大包小包,眼睛骨溜溜地转,好奇地瞟向整日拉着帘子的创意部。
“她真是妹纸耶,妹纸才会这么体贴。”菠萝油回头对其他人说,将她引进,关上门。蛋挞和奶茶早已把卷轴和图稿收了起来,看得出在严格执行不能外传的密令。
“哇,创意部好有趣。”柴月儿放下宵夜,四处打量,“墙上都是前辈们的涂鸦吗,风格都不一样。”
“大家没灵感或者有灵感的时候就随便拿支画笔刷子什么的去涂几下,反正没外人进来。”蛋挞解说。
“这张大桌子是不规则形状的耶!”月儿边说边抚摸桌沿,“这样好用吗?”
“讨论用的,桌沿的弧线都不一样。”蛋挞说,“可以根据心情选择要卡在哪个位置。”
“那这些灯呢?三盏吊灯,各个角落数不清的射灯,各式各样的落地灯和台灯,也是为了转换心情吗?”
“正是,那些灯罩都可以换,看腻了就换一个图案。”
“哇!我还发现你们各自的桌脚都有滑轮,方便随时推来推去吗?”
“固定在一个位置,好烦的。”耐心解说的蛋挞忍不住说。“这位不像妹纸的妹纸,你参观完了吗?我可以吃宵夜啦?”
“对不起对不起,前辈,你赶快吃。”月儿连连道歉。
蛋挞在菠萝油身边坐下来。拿起一个烤扇贝,“好香,是阿英姐那里买的?”
“对对,我闻到他们家的烧烤很香,就买了。前辈喜欢吗?”
菠萝油不断往嘴里塞食物。唔唔地说不出话。
蛋挞吞下扇贝,“还用问吗,看他样子就知道了,我们最喜欢那家的烧烤,算你识货。”
“真的吗?好巧,我还怕你们不喜欢。学姐,你不吃点吗?”
“我还是不要了。”宁轻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套装,“怕弄脏不好洗。月儿,很晚了,你先回家吧。我整理一下也回去了。”
“妹纸兄弟,谢谢你的宵夜。”菠萝油终于抹了抹嘴边的油,“多少钱?”
“不要不要。”月儿连连摆手,“我是新人,理应请前辈们吃东西。”
送走月儿后,宁轻轻回头望了望空了的CEO办公室,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和他一起下班的日子呢,明明是正经拍拖,却偷偷摸摸连被送回家都不敢。
“宁小姐。”她家楼下保全叫道,“最近怎么不见你男朋友送你回来了?该不是他看了那些胡说八道的周刊。信以为真了吧?”
“不是,他最近比较忙。”宁轻轻说,“谢谢大伯关心。”
“你平常时不时送点吃的给我,我带回去给老婆孩子。他们可喜欢了,让我多谢你。我谢是没谢,但你要是被人欺负,尽管告诉大伯。你男朋友不能仗着自己有钱又帅就欺负你,知道吗?”
除了楼下大伯,宁轻轻还受到了更多的关心。
“轻轻!”电话那端传来咆哮声。
“妈你干嘛呢。”宁轻轻把电话拿远了点。
“别以为我们在加拿大就不看杂志。我们不看还有人告诉我们!你陈阿姨说给我听了。照片也发给我看了,像什么话!你!”
“怎么不像话了?我和一个姑娘一起,她帮我涂药,这有什么的?我还跟斯斯一起睡呢。”
“去去,谁跟你说这茬,我说的是你干嘛拒绝那个有钱公子?杂志说他有几百亿身家!”
“那个几百亿大部分是股票计算的,股票随时会不值钱,分分钟几百亿变成几百块。”
“又没让你跟他结婚,你管他后来破不破产!我让你跟他谈谈恋爱,捞他一笔,从手指缝里流点出来,一辈子都花不完。谁要你嫁给他了,这种人家还不得把我们欺负死……”
话筒随即那边传来男声,“走开走开,我来说。闺女啊,你别理你妈,她说的都不是人话,听我的,就这样,不要理那个大头,有钱人千万别沾惹,他贪图你是朵鲜花,摘下来闻闻就丢了。你闻都不要给他闻……”
“爸妈,知道了,我有分寸。你们电话费很贵的,这些话微小信发我就好,快挂了吧。”
“你这孩子在那边闹这么大的事,还有分寸?记得听老爸的话……”电话那边换成了女声,“听老妈的……”
“好好,我都听,掰掰!”宁轻轻挂了电话。这两个活宝每次都这么神神叨叨,为老不尊,唉……
接到这个电话,让她想起另一位老人家,应该打电话去过问一下。
次日午休,宁轻轻给赵三勺打电话,“赵老师……是我……”
“哼,我当然知道是你,冒充我徒弟的恶毒丫头。”
“赵老师……这个周末我去看望您好不好?”
“我说过,你不带个真正徒弟就不要来,等扫墓的时候再来看我!”
赵老师果然还在生气,宁轻轻恭敬地说,“您说什么气话呢,怎么能这么说,你身子骨可壮健了。”
“哼,被你气了这么一回,身子垮了,垮了!再想到没徒弟,心也凉了。”
“我在努力,一定会给你带个徒弟来。”
“你的话一成都信不得!总之,我没多少天能等,你自己看着办。”赵三勺说完挂了电话。
宁轻轻伏在茶水间的桌上,在心里嗷嗷嗷地惨叫。
“你一个人在这里捶足顿胸做什么?”纪明薰打开冰箱问道。
“我哪有捶足顿胸,不是好好趴着吗?”
“气场。”纪明薰淡淡说,“你的心似乎在捶足顿胸。”
“鹰一般的视力还能看到心?”
“视力不能,但爱能。”纪明薰喝了口鲜奶,“说,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