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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惜!”白少游忽然鼓着掌说道,“可惜你也受了伤,否则白某倒是想与你切磋一二,可惜啊!”
“要打就打,这点伤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汤元面不改色的站了起来,“生死不论!”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白少游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纸扇满是书生气的扇着。
“你看,这就是: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不扇屁股扇脸蛋儿!”景玄可不管白少游这一套,也明白了白少游的来意,对着珞姑娘说道,“我说的没错吧!”
“还真没错!”珞姑娘起先还没反应过来,被景玄这么一说,再看着白少游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端的是银铃声笑靥如花,眉宇间倾国倾城。
“大公子的话当真是有趣的紧!”白少游心知景玄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却不以为意笑道,“果然如大公主所说的那般,不过在下还有些事,不能奉陪!这厢给大公子赔不是了!”
“站住!”八皇子忽然站了起来指着白少游说道,“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你把我这当善堂吗?”
好小子!景玄默默的在心中给八皇子点了个大大的赞,白少游今日前来可不是打个招呼这么简单,要是这么堂而皇之的让他走掉,以后的汝阴可真就随了二皇子了,那景玄所畅想的计划就真的全泡了汤!
“不知八皇子还有什么吩咐?”白少游一合纸扇微笑着问道,“莫非白某有什么不到之处,得罪了八皇子?”
“这……”八皇子一愣,白少游虽然是来找事的,但言谈举止上没有一点不是的地方,可以说让人无从下口!
“还有一件事,白郡守既然在这,不妨也听一听!”景玄赶紧接过话茬嘻嘻的笑道,“推恩令的事情到此为止之后还有一件大事,想来有人已经知道了,荆州庐江郡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水患,庐江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朝廷的救援不能说不好,但毕竟速度慢了些,而我们汝阴郡恰好离庐江不远,我希望大家可以慷慨解囊,为庐江的百姓带去一份温暖,也给自己建造一份公德!”
“大家一定要踊跃参加!”八皇子连连点头说道,“本皇子也不会作壁上观,皇子府会拿出全府三分之一的物资来!安海!”
“奴才在!”安海听到八皇子的话赶忙回应道。
“府里能拿出多少?说给我听听!”八皇子老气横秋的问道。
“粮食五十石,布匹一百绢,纹银十万两……估算下来合计纹银三十万两,这还不算车马、人员等费用,要是细算起来,府里差不多出了五十万两!”安海到底是王府管家一般的人物,竟然可以在短时间将所有的账目算的一清二楚。
“八皇子这般用心,我们别院自然也不会太少!”景玄看着台下的富商乡绅们嘿嘿的笑着,“珞儿,别院的账目如何?”
“别院比不上皇子府那般豪气,但这么多年下来也还是有一些积攒,粮食二石,布匹三十绢,纹银二万两……合计纹银一十一万两!”珞姑娘倒是一点都不比安海差,甚至在很多账目上比安海更要清楚一些,“虽然比皇子府要少许多,但我们有一个披靡境的高手坐镇!算的上无价!”
“这……”见安海与珞姑娘全都说完,台下的富豪乡绅纷纷商量了起来。
“大公子这是几个意思?”
“谁知道呢?怕不是要借着水灾敲咱们一比?”
“我就知道推恩令没有这么简单,这不推恩令没有解决,还来了个大头!”
“老王啊,看来你存货的梦想是没有了!”
“你存了那些货,不是更倒霉?”
“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大公子真的要帮助灾民不是?”
“灾民?你关心灾民死活吗?灾民跟我有关系吗?”
“那毕竟也是咱大秦的人不是……要不是咱大秦换做匈奴,我才懒得想他们呢!”
“要捐你捐好了!”
“敢问大公子,以大公子的意思,这出钱出力是必须还是自愿?”白少游扇面一开,啪的一下打的不羡仙恢复了安静,“如果不出会不会收到大公子的报复呢?”
白少游的问题其实正是下面人想要知道的,能在不羡仙坐着的人,没有一个家里是穷的,更没有一个傻子,谁会愿意把自己的钱拿来给别人用,他们没有想办法从这一次的灾祸中赚钱,就已经是灾民们感恩戴德的事情了,何况还要捐钱。
“当然是自愿!”景玄笑眯眯的说道,“就像大家说的那样,这庐江郡是我大秦的地方,庐江的百姓自然也是我大秦的百姓,我大秦百姓受了难,自然应该帮衬一把,有一句话说的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要是他们不是我大秦的百姓,对不起,本公子非但不会捐助,更会将他们赶出国门!”
“原来是自愿的啊~!”白少游故作明白的说道,“白某还担心不捐会被大公子给修理,看来是白某多心了!”
“白郡守,敢问白郡守可知道大秦律法?”
出乎白少游意料的是景玄居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但白少游依然是白少游,神色不变的说道:“略知一二!”
“那我就想问一问白郡守,这隐瞒房产不报着,应该如何处置?”景玄手中的喇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木扇,木扇看起来十分精美,像极了民国上海贵妇人用的檀香擅。
尽管景玄的问题很偏冷,但白少游依旧从容不迫的回答道:“按大秦律法,凡隐瞒房产不报者,有一间则杖六十,依次类推!”
“哦!原来是这样!”景玄恍然大悟的说道,“再问一声白郡守,贩卖私盐又改如何处罚?”
“凡有贩卖私盐者,一两则杖六十!贩卖私茶者,一斤即杖一百,贩至二十斤以上,弃市,贩私酒五斗者,处死”
“暴力抗法者该如何?”
“暴力抗法者,斩首!”
……
景玄越问越快,白少游也越答越多,一下子将募捐会变成了大秦法官面试会议,只是这场面试让台下的富豪乡绅越听越心寒,一个个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要是不幸被景玄扫到一眼,立马缩着脖子做事不关己状。
“大公子果然厉害!”事到如今,白少游已然明白景玄问什么要问这么多秦律,压根就是想借着自己的嘴威胁下面的富豪乡绅,这些富豪乡绅,发家只有两种,家里有人的便仗着家里欺行霸市,家里没人的就靠着偷税和贩卖违禁物品,人前是谦谦君子,背后干的都是违反律法的勾当,要是景玄正按照秦律查上一查,莫不说倾家荡产,便是小命也得交代出来。
“公子!公子!”就在白少游说话的当口,四喜慌慌张张的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边冲一边喊道,“熊家……熊家……”
“熊家怎么了?还敢翻天了不成?”景玄冷哼一声看着四喜说道,“熊家没有了熊万心,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还真敢撩拨我不成?”
“不……不……不……不是!”一连串的结巴过后,四喜终于将气顺了回来,“熊家送来了一车东西,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给公子,说是熊家决定洗心革面,为公子马首是瞻,拿出等同三十万白银的物资表示熊家的决心!”
“公子……公子!”还不等景玄与一干人反应过来,三鲜也慌慌忙忙的从楼外跑了进来,“不好了,公子!不好了,公子!”
“掌嘴!”珞姑娘双目圆瞪指着三鲜说道,“公子好好的,你说什么不好了!”
“哎!”三鲜啪的一下抽在自己脸上后忽然有想到了什么一般,赶忙说道,“不好了……不是……那个华家,华家……”
“华家怎么了?”景玄心急如焚的说道,“别光顾着喘,快些说!”
“华家家住在楼外等着公子,说是有要事跟公子说!我看着他还带了不少人,怕是……”
“难道华老爷真的敢找景大公子的麻烦?”听到三鲜的话,下满又炸开了锅。
“不能把,熊家都服软了!太常寺正卿虽然官不小,可山高皇帝远,不过就算太常寺正卿在,遇到熊万心不也得客气两句不是?华家没道理这个节骨眼上惹景大公子,刚刚你又不是没看出来,要是咱不放血,那……”
“我看未必!你这是不知道,太常寺正卿是谁的人?那是大皇子的人!动了华家不就是动了大皇子的小金库,你觉得大皇子能答应吗?”
“可八皇子……”
“八皇子再怎么样,那能有大皇子厉害?”
“行了,都别说了!华家再强硬,他也只管得了自己,你们求祈祷华家不强硬吧,要是景大公子真吃了鳖,你认为他会把账算在谁的头上?”
“华家?”白少游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似乎期待着华家出现一般。
“让他进来!”景玄想了半天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