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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我?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林若嫣的替身,他因为放不下林若嫣,才有了找我以慰相思之苦的种种。有时候我会想恨他,恨林若嫣,拜他们所赐,我演了那么久的跳梁小丑。可是对侯康我仍旧恨不起来,甚至害怕再见到仍然会心甘情愿的不顾一切,所以只是想忘记他。
“其实把你送进太子府,子甫就后悔了,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别人看不出来,我却看得出来。后来你被太子妃送给公孙旬,子甫就觉察到了冯婉琴和太子妃勾结做的手脚,从此对冯婉琴愈发冷淡。”
果然如此,我苦笑:“只是愈发冷淡?他若真的心里有我,且以为我已经丧命,为什么只是对始作俑者愈发冷淡?”
谷雨道:“青青……”
“罢了,我不是吃醋,我清楚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冯婉琴,只是舍不得放弃冯宰相能给他的助力,他想要的,从来都是皇帝的那把宝座。”
谷雨道:“子甫他从小背负了太多东西,他的母妃被人陷害,自己流落民间,若不是候老庄主……他有很多不得已。或许从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他挣回自己的名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苗疆那次吗?他所求的药,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是金丝虱婆蛊,不同于普通虱婆蛊,用在至亲之人身上,可以放大亲人间的感情和回忆,也就是说好则更好,恶则更恶,他原本想用金丝虱婆蛊唤起皇上对他母妃的思念和对他的愧疚,同时也下在了太子和三皇子身上,加重他们之间的嫌隙,三皇子被贬为庶人,太子不再得皇上倚重,金丝虱婆蛊都起了推波助澜的重要作用,而他只要继续扮演温良恭顺的儿子,勤政爱民的亲王,由于自己自小没有长在皇上身边,可谓毫无劣迹,有的只是皇上对他的愧疚,加上金丝虱婆蛊的放大,皇上把皇位传给他。只是时间问题,而苏庚沂会尽量拖延皇帝的寿数。本来一切按部就班,可是因为你,他的行为不再循规蹈矩,他急着为你报仇,甚至后来有些乖张。”
原来金丝虱婆蛊是这样用的,怪不得在太子府时,曾听说太子和三皇子两人一夜之间连表面上“兄友弟恭”的作态都无法维持,林若嫣还就此埋怨过太子。
“有一天他喝的很醉,跟我说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可就算你真的是狐妖,他仍会待你如从前。一直以来都是他亏待了你,他说你冒险深夜从太子府回来给他通风报信,第二天就传出你被抓住的消息,可那一夜他却说了很过分的话,他一直很后悔。”
他……后悔了吗,听到谷雨这番话,我几乎有了回去见他一面的冲动,告诉他不要自责,我还活着。
“后来听说有人夜探太子府,把你救走了,子甫不信,几次去太子府找太子、太子妃理论,要他们把你交出来,甚至去了玄天教,找过公孙旬当面对质,差点吃了亏。”
“可是他们都一口咬定你被人救走了,那时我们发现青锦不见了,我安慰他,青锦不是普通的畜生,他是匹忠马,也许你是真的被救走了,不然他怎么会在同一天无缘无故跑走?”
“可是从那以后,你仍旧杳无音讯,渐渐的,我们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你,我也以为,以为你……也就是从那时子甫变得锋芒毕露,甚至有些乖张,与以往走一步看十步的稳扎稳打相差太远,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愈发勤政,势必要灭了玄天教,杀了太子,甚至连林若嫣也不打算放过,我也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愈发的沉默寡言,杀伐决断更胜从前,朝局里太子一党若是被他抓住把柄,一定下重手承办,虽然太子羽翼剪除不少,可金丝虱婆蛊是解不了的,皇帝对他开始颇有微词,他却仍旧一意孤行,这哪里是在争权,分明是在折磨自己。”
“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子甫他真的后悔了,真的开始在乎你,我不忍看他一直这样下去,而你也有权知道这些,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该由你拿主意。”
我苦笑:“谷雨啊谷雨,你既告诉了我,就该猜到我会怎么做了。”
若是从前的我,必定会回到侯康身边,继续做他忠心耿耿的影卫,说不定还会兼职情人,事到如今,他仍旧和冯婉琴是名义上的夫妻不是吗?
可是现在,不说别的,就为了旧情复燃而抛弃如今的爱人这一点我就做不到。分开了就是分开了,无论什么原因,若我孤身一人还好,不然岂不是要对苏庚沂“始乱终弃”?
想到“始乱终弃”和苏庚沂联系起来,给他强安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样子,我不由得笑了。
大概我的反应完全在谷雨的预料之外,他疑惑问道:“你笑什么?”
我赶紧收敛了神色:“没什么。既然你都告诉我了,我也不忍心再瞒着侯康,麻烦你告诉他,我还活着,我如今在国师府,苏庚沂一直说他是真龙天子,必定会辅佐他,而我也算侯康的旧部下,也会助他一臂之力,他遇到危险,若我在场,定当护他周全。”
谷雨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想不到你是真的放下他了。”他顿了顿:“也好,我会如实转告子甫。”
我点头道:“对了,你还没说到福缘酒楼‘悬壶济世’的真实目的呢,特意占了黑袍子们的老巢,究竟打什么算盘呢?”
谷雨道:“自从那次流民闹了起来,太子晚了一步,没压住,结果子甫抓住机会,把玄天教煽动流民造谣的事情翻了出来,我们在这儿打着义诊的旗号,实则是施粥舍饭,救济流民,就是要在必要的时候让这些流民为我所用,把太子曾经做的事情好好说出来。至于选在这里,大概是要给太子一个下马威吧。”
“原来如此,你说太子晚了一步,是什么意思?”
“哦,是苏庚沂派人通知了太子,原来苏庚沂一直留心那群无脸教的动向,这样我们才占了先机。”
“是他?”
那不就是说苏庚沂早知道了我溜出去的事?怪不得立即派了一大一小保护我,原来是看着看不住我了,怕我自己出去有危险。这么说来,坏了,青锦!
苏庚沂舍不得真罚我,原来是拿青锦出气了,怪不得他突然提出要把青锦扔到黍麦庄,不行我得赶紧走。
我对谷雨道:“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你好好保重。”
“这就要走?许久不见,不坐坐了?”
我笑道:“还是不耽误你‘悬壶济世’,别坏了你名医的名声。”
谷雨挥挥手:“死丫头,去吧。”
“对了”,我走到门口,谷雨叫住我:“青青,这次见到你,感觉你真是长大了”,他笑道:“这样很好。”
我也回以微笑。
虽然黑袍子不在了,没有捣乱成功,可见到谷雨也是不虚此行,没想到他们竟然以为我死了,白白替我担心这么久,如今见到我本人,打消了他们的猜测,我心中的愧疚也稍减。
只是侯康知道了我人在国师府,若真如谷雨所说,他很在意我的死,不知道会不会登门看个究竟,若他当真来了,我见到他又会如何,自从那晚给侯康通风报信回了一次侯府之后,一别再也没有见过,突然心里有点烦乱。
一大一小也与我一样不虚此行,皆有所获。仲庚松的酒壶又续满了,沉甸甸的跨在腰间,召泉小小的人儿,背着一个几乎与自己等高的褡裢,里面塞的满满都是零食。
打壶酒就算了,装那么多零食是要搬家吗?我看到他们俩这没出息样儿,气的不打一处来,一个爆栗打召泉头上:“个熊孩子,拿人家那么多东西,我是少给你零花钱了?”
召泉一双大眼睛瞬间盈满泪光,显得更大了,小嘴儿一扁,作势要哭,我态度一下软了,慌道:“打疼了?我明明没用力啊。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反正谷雨那家伙连酒楼都包下来了,不差那点点心。”
召泉破涕为笑,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奶声奶气的:“漂亮姐姐你真好。”小脸蹭啊蹭啊,白藕似的胳膊紧紧环住我的大腿,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正要发作,仲庚松一把把他拽开扔出去,动作行云流水,好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末了淡淡评价一句:“小兔崽子。”
召泉也不是吃素的,下一瞬间跟个小肉丸一样冲回来,眨巴着湿润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叫:“漂亮姐姐~”
我不再上当,一巴掌把这小兔崽子扇开。
黍麦庄在京城的另一个方向,没有青锦做脚力,更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请仲庚松御剑飞过去,于是我雇了一辆马车,虽然一路颠簸,不到半个时辰却也到了。
这个庄园很大,又地处偏僻,跑马场扩建了不知几次,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丫鬟,一大一小也是新面孔,好在黍麦庄的管家来府里时拜见过我,没有把我们三人拦在门外,而是热情的迎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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