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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真的,刚才的恐惧找到突破口,我望着苏庚沂,哆哆嗦嗦带了哭腔:“道,道士,刚才我差点死了。”
苏庚沂伸出手,如同抚摸小狐狸一样摸我的头发,“好了,没事了,不怕,有我呢。”我竟然没有反抗,也许是吓傻了,也许是一些别的什么。
苏庚沂就这样守了我一夜,直到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我醒来时,苏庚沂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床头,我竟然枕着他一只手睡了一夜,见我睁开眼睛,苏庚沂笑道:“可算醒了,再不去找师尊复命,他老人家可要发脾气了。你安心休息,早饭稍后有人送来。”
苏庚沂走后,我望着枕头出神,原来昨天我一直没有枕枕头,他怕吵醒我就这样傻傻的坐了一夜。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我略略梳洗,打开了门,不是送早饭的。一个道童打扮的年轻人恭敬道:“黎姑娘,掌门有情。”
掌门?是苏庚沂的师父?我随道童到了正殿,不愧是修仙门派,归墟仙门的正殿建在半空之中,我正犯愁自己的御风之术学的不到家,要在行家面前贻笑大方了。道童却引我到了地面上一片荷塘前,道童向池塘中扔了片通行符纸,荷叶一片片飞身而起,竟形成了一个碧绿的台阶。
我跟着道童一级级向上走去,鼻腔里尽是荷叶的芬芳,些许露珠沾在鞋上,惬意非常,真是大家风范,法术精湛又不失风雅。
殿内除了苏庚沂还有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这就是道士的师父了吧。
我向老者施了个晚辈礼:“黎青青拜见前辈。”听苏庚沂说过,他是归墟仙门第十二代掌门,俗家姓李,法号信阳子,道法精深,执掌归墟仙门不知几百年了,为了选一个合适的接班人,迟迟不肯飞升。
老者和蔼笑道:“快起来,好孩子。”望着我端详片刻:“青面魅狐,果然名不虚传,老夫多年前曾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您见过我爹?”
“是啊,有两百多年了吧?那时你还没有出生。”
两百多年前,那他会不会认识我娘?
“那我娘呢?您见过我娘吗?”
信阳子语气惊讶:“你不知道吗?”
好像我刚才问了个类似“天上有几个太阳”这样的蠢问题。信阳子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没想到黎璠这样溺爱孩子,什么都不肯告诉你。”
你在说什么啊?老爹瞒了我什么?
“还请前辈指教。”我最受不了别人说话说一半,何况是我的身世。
“也罢,你早晚都要知道的,与其今后自己发现,不如由老夫告诉你。青面魅狐一族,受上天眷顾,生而具有法力,一时人丁兴盛风头无两,后来妖界叛乱,青面魅狐一族被天庭和妖界联合算计,几乎全灭,只剩一人,就是你的先祖,他为了延续你们一族血脉的纯正,逆天改命,用自己的内丹和血,放入其他狐仙体内,借腹生子,用这种法子,生了孩子,法力会损耗大半,一部分为护持胎儿,一部分被生子的母体吸收,所以后来的青面魅狐是没有双亲的,且一生只能有一个孩子,这是所谓的世代单传。”
竟然是这样,怪不得老爹一直对我娘是谁三缄其口。我还真成了祁灵山上小狐狸们口中的“没娘的孩子”。记得小时候跟山中小狐狸们玩耍,不知是谁说了一嘴我是没娘的孩子,小狐狸们其实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跟着起哄,现在想来,小孩子真是有一种天真的残忍,老爹常常外出云游,我从小放养惯了,心一横,打算离开祁灵山,浪迹天涯,正是那次离家出走,才机缘巧合被侯康所救,结下了一段孽缘。
其实老爹若早早告诉我,我也未必不能接受,原来老狐狸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信阳子一番话触动了我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从前为了侯康不惜献上一切,甚至性命也置之度外,想来真是不孝。
“多谢前辈指点。”
“你总要知道的,你这小丫头,听到这样的消息,还能处变不惊,是个难得的孩子。”
“前辈过誉了,这么多年,没娘的日子已经习惯了,我有老爹就够了。”
信阳子点头微笑,道:“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你说玄天教的玄剑部堂主是封长海,你能确定吗?”
我点头:“他偷袭过我爹,还抢走了老爹的避火金晶螭纹簪,我记得他的声音,而且他也亲口承认了。”
信阳子也不惊讶,比起打探消息,更像是听我的话来验证他的推测。
他叹口气:“罢了,总归是师门不幸,也是命数。”又道:“庚沂,为师看青青这丫头八字太阴,一味躲避也不是办法,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苏庚沂脸色微变,恭敬道:“弟子谨遵教诲。”
只短短交谈几句,却觉得信阳子真是深不可测,应该是个厉害人物。虽然没有说破,可归墟仙门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似的,昨晚我梦中被鬼魇住,他一定知道了,除此之外,对我的身世也了如指掌。
我把和封长海遭遇的细节复述了一遍,信阳子倒是做出洗耳恭听的态度,仔细询问了一番,又同我寒暄几句,我便跟着苏庚沂一起退下,荷叶台阶又自动升了上来,“想玩滑梯吗?”苏庚沂蹦出这么一句,我疑惑望着他,什么滑梯?
苏庚沂打了个响指,荷叶应声而变,一片挨着一片由上而下组成了一条长长的斜角通道,苏庚沂突然在我背后轻轻一推,我于是顺着那条斜斜的“滑梯”向下滑去,忍不住惊呼出声,那滑梯不过是薄薄的叶子组成,我担心自己跌出去,可叶子却每每恰到好处在边缘升起来护住我。
没想到这荷叶滑梯又刺激又好玩,苏庚沂也紧随其后滑了下来,落地之后我们两个笑成一团,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开心了,“道士,谢谢你。”
“傻瓜。”
他没有喊我小狐狸,这近乎情人间的昵称,让我心神一荡,苏庚沂对我好,我一直知道,可是自国师府夜宴之后,他愈发小心翼翼,这层窗户纸谁也没有捅破,我或被动或默许接受他的好,却无法给他回应,我总是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对我很好的朋友,但是今天我没办法继续自欺欺人了——苏庚沂接下来认真道:“小狐狸,忘了侯康,跟我在一起好吗?由我来照顾你。”
我心头一动,低头,慌乱的笑:“道士,别闹了,你可是道士啊,你是出家人。”
苏庚沂道:“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只是俗家弟子。”他认真而恳切:“若我肯出家,师尊也许早就把归墟仙门交给我,飞升去了。”
我找不到借口,低头不语,我对侯康来说是个怎样的角色,心里早已一清二楚,更是早在他大婚之后,就放弃了跟他在一起的可能性。只是拼命的维护他,对他好。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为他着想成了一种习惯,我以为自己仍旧心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可是这次苏庚沂说要我忘记侯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为什么雀跃多过抗拒?更可怕的是,这种欢喜近乎本能,像是一直蛰伏在我体内,当他说出那句“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再也抑制不住。
可是感情的事,剪不断理还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没有彻底忘记侯康,就这样答应了苏庚沂,是不是对他不公平?
不同于上次那个带着酒气的强势表白,他小心而认真:“小狐狸,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我更加游移不定:“可是……”
“别可是了,你说过,你们狐族有恩必报,我可是救了你两次,你用余生来还,可好?我不想再等了,我不想只作为一个普通朋友,一个旁观者,远远的看着你,你那么死心眼,自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愿意为他赴汤蹈火,我却没有立场阻止你,你扪心自问,有没有一点喜欢我,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最后一句话说的近乎哀求,我突然心疼起来,我不想看到他这样类似受伤的神情,何必想的那么清楚呢?我有没有一点喜欢他?当然有。
不记得是谁说过“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的戏言,感情大概就是该冲动的吧。
我酝酿半晌,心如擂鼓,开口却是一蹴而就:“你是道士,我是狐狸精。”说到这儿,忍不住把自己逗乐了:“我们是很登对的吧。”
苏庚沂的表情和归墟仙门掌门弟子,皇帝身边大国师,这两个身份背离的十万八千里,他傻乎乎的望着我,好像被络腮兄附了身,迟疑道:“你是说?”
竟然没听懂吗,我有点脸红了,可话已出口,此时害羞跑走太扭捏,只能红着脸硬撑着:“对。”
苏庚沂大喜过望似的,嘿嘿嘿嘿继续傻笑。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要是现在知道你脑子不大好使,反悔还来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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