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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狐狸精扭着屁股摇摇摆摆的进来了,矫揉造作,哼。
“娉婷仙子有礼了,多日不见,仙子愈发的光彩照人了。”
骚狐狸咯咯咯娇笑起来:“大人真会讲话,不要嫌弃奴家貌丑,奴家就心满意足了。”最讨厌你跟主上套近乎了,记得上次偷偷跑去莲花台那里逗地藏王菩萨的坐骑谛听,那时我看起来还像一团雾,被谛听当球扑,虽然被追的很惨,可我顺了一把那家伙藏在地下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不过黏糊糊臭烘烘的,我怀疑是那厮从黄泉路上的恶狗岭里掏的,现在正好有用。
我抱着那坨东西小心翼翼的慢慢飘,直到飘到骚狐狸头顶,彼时她正往主上身边挪,眼看就要挨着了,我把那坨东西往下一扔,狐狸精立即尖叫着跑开,我赶快躲到主上身后,对着她吐舌头:“臭烘烘的狐狸精,狐狸精,臭烘烘,熏的鬼差捂鼻子!”
惹得下边的小鬼们都捂着嘴偷笑,我更得意了,喜气洋洋的又念了一遍。“够了,蚀钺。”主上生气了,我立即识相的闭嘴。
“仙子,是在下御下不严,这小东西灵识尚且不稳,心智如同幼童,有什么冲撞的地方,还望仙子海涵。”什么嘛,我才不是幼童。
狐狸精看在主上的面子上也不好多说什么,况且一身臭烘烘的,只好匆匆告辞了。
“你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狐狸精走后,主上问我。
“因为她总是缠着你!”
主上叹口气摇摇头,“以后不可以这样任性了。”
竟然还替她说话,我赌气道:“我最讨厌狐狸精了!”转身钻回蚀钺里。
眼前渐渐模糊,这大概又是蚀钺的记忆,困意上涌,且头疼的厉害,我不想再观看它的记忆,不知是不是因为意识的抗拒,很快我就如愿沉沉入睡了。
再醒来已经身在温暖干燥的床铺上,蚀钺躺在胸口,原来它竟是讨厌狐狸精的吗?可如今却尽职尽责的修复我的伤口,失血过多造成的头晕目眩已经渐渐好转,只是背部的伤口还是疼的厉害,并且仍旧有点恍惚,懒懒的睁不开眼睛,记得下山之后短短几年光景,我却总是受伤,被忠心伶俐的丫鬟翠喜照顾过,被刀子嘴豆腐心的谷雨照料过,最好的记忆莫过于那一次睁眼的一刹那,就看到侯康俊美而温柔的脸。
可侯康也受伤了,我不指望他还有精神照顾我,不过此刻床铺柔软舒适,必定不是在太子府。我满心希翼的睁开眼睛,还真有个人一副衣不解带的憔悴样子守着我。
不过不是侯康。
我呆呆望着他,又是失望又是感动,一时间五味陈杂,开口却问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道士,你多久没刮胡子了?”
苏庚沂声音沙哑,像是好久没开口说过话一样:“五天,小狐狸,你昏迷了整整五天了。”
竟然这么久了么,看来这次伤的果然很重。可你就这样守在床边五天,连刮胡子的时间都不肯离开吗?望着苏庚沂既欢喜又憔悴的脸,这句话我终究没有问出来。
苏庚沂平日里时常板着一张脸,带着几分阴鸷的冷峻,让人不敢亲近,这样一个人可以整整五□□不解带的守着我,可以在我苏醒的那一刻露出这样发自内心的欢喜,着实让人暖心。
“还疼吗?”
我任由自己瘫在床上,苦着脸道:“疼。”
苏庚沂并没有如我预想中一样骂我没用,竟然想不起来用法力护体,或是干脆施法救人。而是仍旧言语疼惜:“那一剑刺穿了你的心脏,怎么会不疼?”
什么?我只记得那一剑是从背后插入,贯穿了我的身体,竟然是刺穿了我的心脏,我心有余悸的摸摸心口,轻轻一按,还是疼得我呲牙咧嘴。
“别乱动”,苏庚沂紧张的拨开我的手,像是捧着价值连城的琉璃器皿一般,小心翼翼的把羊绒毯子重新给我盖好。
“没事的,想必现在已经结痂了,过几天就好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那也不能大意,这样重的伤,若不是蚀钺护体,你恐怕凶多吉少了。”
“道士。”
苏庚沂文言紧张望向我,似乎是误会我哪里不舒服了,我连忙解释:“你对我这样温柔,我好不习惯。”又补充道:“要不你骂我一顿吧。”
苏庚沂:“……”
我四处张望,“道士,这是哪里啊?”
“国师府。”
怪不得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上次我沐浴更衣的那间房吗?难道他没有金屋藏娇,只是喜欢这样精致奢华又带点女气的建筑风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苏庚沂这样高大冷峻的道士竟然还暗藏了一颗少女心。
我四处望了望,别有深意的笑道:“挺好,挺好。”还有一件事睁开眼就想问的,可看到苏庚沂一脸的胡茬和深深的黑眼圈,我不知为何竟情怯不敢立时开口,不过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假装漫不经心问道:“道士,那个,侯康怎么样了?”
果然,苏庚沂冷下脸来,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没死。”
我当然知道没死,侯康是我亲手救下的,不由得追问道:“那他伤的重不重?现在可好了?”
“不过受了些皮外伤,本来就没事,什么好不好的。致命的那一剑被你挡住了,他现在想必已经能跑能跳了。”
我大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苏庚沂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又开口:“有什么好的,他都没事了,也未见他来看你一眼。”
这话刺得我心头一疼,不过还是勉强笑道:“他没事就好,你也知道,是我欠了他的恩情,喏。”我抬手给苏庚沂看我手腕上的因缘线。
苏庚沂看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我听说狐族报恩,救了恩人一命,再深的因缘线也会消失不见了。”
我把手收回,自己端详:好像又变了样子,纠纠缠缠如滕曼一般。“许是侯康对我恩情太重,救了他一次也还不完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开始疑惑。
狐族的规矩我自己反而没道士知道的清楚,我从小和老爹在祁灵山上相依为命,除了我们父女俩,再没别的妖狐,普通的狐狸倒是一大把,可我喜欢跟桃花姐姐混在一起,不爱跟他们玩,说到底若不是因为他们,我也不会自己跑下山去,更不会被侯康所救。
“因缘线,姻缘线,一字之差,我听说若是狐对人产生感情,因缘线就变成了姻缘线,感情越深,这线就越是纷繁凌乱。”
我抬起手,不消仔细端详,就知道苏庚沂说的是真的。我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若真的是姻缘线,那岂不是说我和侯康果真有缘?
苏庚沂总是能看穿我的心思,并且乐于戳穿:“倘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说姻缘是不是就变成了孽缘?”
“不是这样的,我虽然喜欢侯康,可我没妄想过和他厮守一生。”
苏庚沂神色似乎变了变,却不跟我对视,全神贯注的望着床头系的一串流苏,“哦?你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竟然没想过跟他厮守一生?”
“他是人,我是妖,人妖本来殊途,何况他已经娶了宰相千金……”他有宏图大志,就算我身手了得,法力高强,也比不上冯婉琴宰相千金身份能带给他的助力。
“此话当真?”
想到这里,我正心烦,嘴比脑子先一步:“那还骗你不成?”话一出口我有点后悔,道士怎么说也是救了我,不好这样抢白人家。
苏庚沂却心情大好似的,不但不怪罪我,反而继续柔情似水的关切起来:“昏迷了五天了,你饿不饿?”
不提饿字还好,一提起,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弹到一半,又捂着心口愁眉苦脸的滑下去了。
苏庚沂被我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我又疼又急又委屈:“那碗葱醋鸡肯定没了!”
“什么没了?”
我痛心疾首:“本来那天晚上吴婶给我留了半碗葱醋鸡的!我昏迷了五天,现在肯定没有了!”
苏庚沂皱起眉,“怎么给你留了半碗?你每天都贪睡赶不上吃饭吗?”
“才不是呢,”说到这个我有点得意,“那葱醋鸡是太子大摆筵席,剩下的,吴婶特意给我留的,别人还没有呢。”
“你是说,你在太子府这么久,很少吃肉?”
这怜悯的语气和心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虽然我无肉不欢,可又不是离了肉活不了,道士你太夸张了。
我试图挽回自己一时失言造成的悲情形象,大义凛然道:“太子府自然比不得红莲山庄,我是伺机去打探消息,又不是去那里游玩取乐,夫天将降大任于斯……”
苏庚沂丢下我转身就走。
我一番慷概激昂尚未抒发完全,就没了听众,不由得兴味索然,悻悻倒回枕头里,摸着干瘪的肚子,打算数头发玩,不一会儿就又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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