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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此番下山就是要找寻他的下落,夺回‘地’部卷宗。”
“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
玄清子惭愧的点点头。
老爹道:“罢了,既然姓封的背叛了师门,我们之间的账,就与归墟仙门无关,刚才是错怪你了。算我黎璠欠你一次。”
玄清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赤僷也不好再为难玄清子,吩咐下人送客。赤府内除了赤僷和红衣都是凡人,当真是打定主意隐居的。他们敢用凡人,也自然有法子让下人们对外人说不出府里的怪事,不过这等大场面,想必也是难遇,下人们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把一伙道长送出门去。
玄清子不愧是归墟仙门的道长,颇有大家风范,吃了大亏也没咬牙切齿的怀恨在心,只道一声技不如人,就告辞离去,临走还道一声:“黎前辈后会有期。”
老爹欣然接受,不计前嫌的跟他挥挥手,我看着一个中年发福的道士跟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行晚辈礼,不由得一阵恶寒。
赤僷嘴上骂红衣没用,可是道士们走后,赤僷守在红衣房里三天三夜都没合眼,直到红衣醒来。特别搞不懂赤僷这种人,明明对红衣在乎的要命,脸上却总是那么凶,嘴里声言厉色的骂他没用,却必定为他讨回公道。
我悄悄问老爹:“什么叫采阴补阳啊?”老爹一口参汤喷出去,咳了半天。我埋怨道:“你自己伤还没好,非要跟人家打架,现在参汤也不好好喝,真跟你操心!”
老爹好容易喘匀了气:“小姑娘家家别乱打听!那些臭男人的混话你也听?下次你听到就当没听到,不许瞎问!知道了吗!”
老爹反应这么大,吓了我一跳。我点点头,认真“哦”了一声。老爹满意的摸摸我的头,似是自言自语:“还是小孩子啊。”
我收了参汤的碗,边走边小声嘟囔:“不都是采阳补阴吗,到底采阴补阳是怎么做到的呢。”
突然“咣当”一声,我赶紧折回去,急道:“爹你怎么从床上掉下去了?”
我既放心不下老爹,也放心不下红衣哥哥。赤僷整天在他房里守着,红衣醒了,他却冷着脸出去了。我才有机会进去,红衣依旧脸色苍白,我心疼的叫了一声:“红衣哥哥。”
红衣笑道:“别担心,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我才不信:“那么重的伤,哪能说好就好的?”红衣并未作答,我却恍然大悟:“是赤僷叔叔给你疗伤的。怪不得他三天三夜没合眼守在你房里。”
红衣道:“你说他?守了我三天三夜?”
我道:“是呢,可你醒了,他就走了。”
红衣脸上神色又暗淡下来:“他是生我的气了。”
我灵光一闪,凑过去虚心求教:“是因为你采阴补阳吗?”
红衣点点头,苍白的脸上傅上一层红晕,随即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虽然修为低微,血气不足,可是主上他正值把妖丹炼化的关键时刻,若能辅以凡人精气,必定事半功倍。”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把一直没得到答案的疑问问出:“红衣哥哥,到底什么是采阴补阳啊?”
红衣:“……”
“青青,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红衣说。”
赤僷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有点黑。像他这种级别的千年老妖,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一般都躲得远远的,特别痛快的跟红衣道别,一溜烟跑出去了。
本想带着青锦出去转转,可是自从他吃了老爹给的丹药,不仅不吃不喝还特别亢奋,我真怕在大街上撒起欢来拽不住他。于是一个人出门去散散心。
东都果然繁华,街道上店铺鳞次栉比,若是一家一家逛下来,天黑都逛不完。借住在赤僷叔叔这样的大户家,兜里自然装满了零花钱。此时我左手拎着面人儿,右手拿着糖葫芦,嘴里叼着糯米鸡,吃的不亦乐乎。
边吃边看到一队装满货物的马车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车队之长,怎么说呢,第一辆马车到我面前时,嘴里还有半个糯米鸡,最后一辆车驶过时,我的最后一颗糖葫芦都吃完了。
这又长又豪华的马车队引起了百姓围观,看来并不是我见识少,一惊一乍的。“这么长的车队,还由官兵押送,这是运的什么啊。”
“哎哟,老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宰相家的千金大婚,这是咱们知府送去京城的贺礼。”
“可真不少,这得多少钱啊。”
“那谁知道了,反正啊,咱们一辈子也挣不来个零头。”
“诶,你给咱们说说,是谁家的公子这么有福气,娶了宰相千金,不说别的,就这一车队的贺礼,就够花一辈子了吧。”
“瞧你那点儿出息,能娶了宰相千金的,那必定也是门当户对的大少爷。你们猜,那新郎官是谁?”
“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哈,是红莲山庄的庄主!侯康。”
“什么?”我肯定是听错了。
“哎,这小姑娘,你不信?”
“大叔,侯庄主我知道,那是武林中人,怎么能和宰相千金扯上关系呢,您是不是记错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红莲山庄看起来是武林中的大门派,跟朝廷没有关系?哼,能没关系吗?他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杀手啊,刺客啊!杀的都是些什么人呢?一般的江湖恩怨?呵呵,朝廷命官!政见不和的,贪官污吏的,死的悄无声息,你们说,都是谁干的?”
“嘘!老哥啊,这话可不是乱说的。小心隔墙有耳。”
那老伯却挺不再意似的摆摆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连我老汉都能猜到的事……算了算了,不谈国事。”
又有人说:“不说那些,就单说这俩人,听说那侯大庄主,不仅是年少英雄,还貌比潘安,宰相千金呢,据说也是花容月貌,女红刺绣无一不通……”
人们的议论声再也听不进去了,我机械的往赤府方向走,手里紧紧握着两个面人儿。一个黑发黑瞳,疏朗的眉,温柔的眼,一个一身青衣,清瘦玲珑,颈间挂着个精巧的指环。面人儿做的匠心独运,颇有几分侯康的神韵和我的仰慕。
可我紧紧攥在手里,已不顾是否把它们捏坏了,满脑子都是他。十几年前初见时,那个仗义相救的男孩,在红莲山庄当丫鬟时,每日盼望的背影,黑夜孤坟旁,那个猝不及防的拥抱,离开苗疆时,未曾吻上的薄唇。
回到赤府门前时,我竟已满脸泪痕,我想擦干眼泪,换一张欢喜的笑脸回家,可是眼泪却更加汹涌,没办法,我又从门口离开,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发泄情绪。可是情绪这种东西,真是没办法控制,我哭了一路,走到一个无人的胡同,想放声宣泄的时候,却哭不出来了。只是觉得心好疼。
我要去京城,当面问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问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问一问他,那天在苗疆,那一句“做的我的女人”,是他的承诺,还是我的自作多情?
我终究换了一张笑脸,可天黑时才回到家。老爹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佯怒道:“个臭丫头,竟然舍得回来了?”
我嘿嘿嘿笑道:“老爹,你这么晚不睡觉,等我啊?”
老爹嘴硬:“谁等你了,我睡不着。”
我也不拆穿他,连拉带赶的把他推进卧室:“早点休息吧,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我回到卧房,关上自己的门,脸上的笑再也撑不住,强颜欢笑的滋味原来这么难受,这么累。老爹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想再让他知道我被一个臭小子伤透了心,第一次觉得我是那么弱小,既然报答不了养育之恩,“报喜不报忧”大概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孝顺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老爹,赤僷叔叔和红衣哥哥辞行,老爹惊讶道:“信鸽飞回来了?我怎么没看到。”
信鸽不可能飞回来了。
“被我在门口截住了”,我笑道,“侯康现在在京城,有些事要我去处理。”
老爹欲言又止:“你知道他在京城忙什么事情吗?”
我心中一动,依旧是笑:“当然了,他叫我回去自然是帮他办事。”
赤僷难道温柔:“青青,姻缘这回事……”红衣不着痕迹的扯了扯他的衣角,赤僷闭嘴了。
原来只有我不知道,怪不得老爹不再催命似的叫我回去,自以为只是偷偷喜欢一个人,原来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原来对一个人的爱慕是藏不住的。
越是这样,我越嘴硬起来,不知道是为了让他们少一点担心,还是捍卫我表面的骄傲。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我可是在这儿待不下去了,没过两天,就招惹来一群道士,老爹算的没错,我大概只有在侯康身边才能消灾解难,也不知这劫数要避到什么时候,不过红尘繁华,我就当去游戏一番,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可以回来跟你们团聚,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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