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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几天,风倚鸾回到玥阖国之后,她带着屯云剑和尘三斗前辈,去见倚蘭阁看望冽蕊前辈,曾特意向冽蕊前辈求证过这些往事。
这些事情冽蕊全都记得,由此可知霜夜大人没有哄骗风倚鸾。
冽蕊讲述起这些往事时也恨得咬牙切齿,同时比霜夜说得更加详细,大略的经历八九不离十,更多了不少细节。
眼下,风倚鸾便用详略得当的语句,该简述的简述,该详细的详细,全都转述给了圣帝。
……
圣帝默默听完风倚鸾的讲述,半响没有说话,他脸色阴郁的就像暴雨将至之前的天空一样。
他默坐着,并没有勃然大怒、或者拍案砸东西,相反他很平静,仅仅脸色很阴沉。
但霜夜大人感觉他背后还是冒出了一道凉意,他知道,长使这次彻底完了。圣帝一定不会轻饶长使的。
……
墨平意也静静地听完,看向风倚鸾:“鸾儿,你怎么知道的如此多?是她告诉你的?”
“嗯,是呀。”风倚鸾点头。
“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墨平意说。
风倚鸾调皮地一笑:“我们姑娘家说说闺房的私话嘛,当然无话不谈了,师父你是男人,不一样的,嘻嘻。”
言语之中,她很巧妙地让霜夜大人与这些消息撇清了关系。言外之意是要表明,这些事都是冽蕊前辈亲口告诉她的,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霜夜暗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了。无论圣帝还是长使,都不会怀疑他与此事有关,同时他也感到意外,真没想到,鸾公主竟一直都知道冽蕊的下落,却一直瞒着所有人,连他都瞒得死死的,之前完全没有看出痕迹啊。
圣帝依然沉着脸,陷在沉郁的阴霾之中。
墨平意却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只听他又说:“哦,难怪呢,女人的嫉妒啊……难怪那天安枕阁的长使不急于抓我,她戴个面具跑来,一昧地只防御、不出手,还不停的逼问我,问那个女魔~女魔尊在什么地方,呵呵,本尊就偏不告诉她,没想到她竟是想杀冽蕊?”
风倚鸾赞道:“师父好样的。”
圣帝听到墨平意的这话之后,才忽然抬头,开口道:“你说得没错。朕也觉得长使那天表现得很反常,如果她借禁空法阵之力,要想抓你根本毫不费力,但她却没有立即抓你,朕赶到的时候,也听到她在逼问你什么,当时,朕还没有想到那么多……”
圣帝又问风倚鸾:“鸾儿,你说得可句句属实?”
风倚鸾说:“这些都是我听来的,但大概不会错,你若不信的话,你回头可以亲自去问问冽蕊前辈哦;而且我与长使从来没有见过面,无冤无仇的,没有必要坑她吧。”
“你说得对。”圣帝微微点头,随后用很低沉的声音对霜夜说:“去,传长使来见朕。”
霜夜没有立即奉命,却跪下,轻声问:“圣上打算如何处置?”
风倚鸾也说:“圣上你猴急了吧,你都不听我把事情整个讲完么,还有后面的没说呢。”
圣帝说:“鸾儿稍后再讲,朕知道她还在就行,你方才说了,这些都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就说明她现在处境还不错,对么?”
“嗯。”风倚鸾点头。
圣帝说:“所以,朕想先处理了有罪之人。”他再次对霜夜说:“去,传她来。”
霜夜施礼离开。
圣帝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才继续问风倚鸾:“后来呢?他离开之后呢?”
风倚鸾看了师父墨平意一眼,说:“师父被奉楼国抓走之后,我便听从师父的遗言~~,哦不~,是嘱咐,在师父的密室中见到了冽蕊前辈。冽蕊前辈答应帮我做两件事,我便答应带她离开,带她去骨云山。”
“骨云山……上次你见朕的时候,为何不说这些?为何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朕?”
风倚鸾说:“因为,在今年春天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长使与冽蕊前辈的那段渊源,但那时我确定,冽蕊前辈她不认得圣上,或者说,她很可能丢失了一段记忆。所以,我不能替她做决定,我不能替她决定要不要暴露行踪,亦不能替她决定要不要见圣上。而且上次~~圣上那么粗|暴,出手又那么狠,谁知道你安没安好心呐。”
圣帝一笑:“鸾儿竟还很维护她?”
风倚鸾昂然道:“这是做人最起码的信义嘛,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卖朋友,更不能出卖帮助过自己的前辈。”风倚鸾说着,再次看向墨平意,对圣帝说:“这些都是我师父教我的,他从未教我修炼,但从小都教我做人的大义,就冲这一点,你都该放了我师父。”
……
之前墨平意虽听端墟说过风倚鸾这两年的近况,但端墟也不知道风倚鸾的身世呀,所以墨平意此时有些迷惑了,他不明白,鸾儿为何能在圣帝面前用这般语气说这样的话。而当圣帝开口直呼风倚鸾为“鸾儿”时,墨平意更感到惊讶与迷惑,但他却没有机会问。
但风倚鸾在言语中时时不忘了维护他,这让他有些感动。
……
“呵呵。”圣帝对风倚鸾的后面一句话未置可否,他重新坐下:“鸾儿你说得没错,这一世的冽蕊,并不认识我。”
“这一世?”风倚鸾怀疑自己没听明白,大惑不解。
圣帝重复了一遍:“没错,这一世。”
言外之意还有前一世么?
……
这时,霜夜带着长使来到了乐仪阁。
长使仍然戴着一只精致的面具,这面具还是圣帝亲手为她炼制的,没人能看清她的容貌,也没人知道她的名字。
长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霜夜请她来的时候,骗她说,圣帝叫她去商议如何处置野修的事情。
所以长使的举止一如往常,并不紧张。
施礼之后,她看到了墨平意和风倚鸾,她还没有见过风倚鸾,所以不由得上下多打量了几眼。
随后,她才看到,圣帝的脸色很阴沉,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的阴沉!
一种不详的感觉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发生了什么?!
圣帝冷冷地看着长使,厉声道:“你且跪着,朕并没有让你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