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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曜顿时怒不可遏,牙一咬就欲下令去永安侯府捉拿云千若,却被蓝贞儿柔声制止,楚天曜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皱眉,“贞儿,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还要为她求情不成?”
蓝贞儿垂了垂眸子,神情中尽是对楚天曜的担忧与心疼,“臣妾不敢。只是,无凭无据,太后娘娘与永安侯又素来护着皇后娘娘,她……”
“她不是皇后!朕明日就颁布废后诏书,昭告天下!”
未等蓝贞儿说完,便被楚天曜咬牙切齿的打断,面色阴沉至极,目光中满是暴戾之色。
闻言,蓝贞儿眸光一闪,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光,咬了咬唇,神色楚楚,“是臣妾失言,惹皇上不高兴,臣妾……”
看着佳人泫然欲泣的神色,楚天曜顿时从暴怒中回过神来,眼中划过一抹怜惜,柔声安抚,“贞儿莫要多想!此事与你无关,朕只是想起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就忍不住生气!”
蓝贞儿柔顺的垂下头,隐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笑,“是,皇上。臣妾理解皇上的心情,皇上待她仁至义尽,可她却这般对待皇上,竟给皇上下这种歹毒凶狠的毒……”
女人往往比男人更能了解他们内心的想法。或许楚天曜自己还感觉不到,他对云若的上心实在是超出了一定的限度!
不管是基于愤怒,不甘,还是别的什么,他对她的注意,都不是一件好事!
以往,他甚至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可是如今,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总是落在她的身上,虽然,那是一种愤怒到咬牙切齿的阴暗目光,却同样令人不安。
尤其,自从祈福大典回来之后,他便一直心神不宁,时时发呆,莫名发怒,绝口不提废后一事!若是往常遇到此事,他定是龙心大悦,第一时间颁布诏书,废黜云若的皇后之位!可是如今……
或许,连他自己也未意识到这种转变,然而,旁观者清,她又怎会察觉不到?
她决不能允许他在这件事上动摇!
云若的皇后之位必须要废黜!否则,她如何取而代之?祭天大典还有一月有余,若不能顺利登上皇后之位,到时,她又如何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
若届时不能登上七星台,又如何实施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
所以,皇后之位她非要不可!而云若,也非死不可!更何况,她如今还引起了楚天曜的注意,更加不能留!
万般心思不过在一瞬间转过,楚天曜听了蓝贞儿的话之后,心中更是恨透了云千若,差点咬碎了一口的铁齿铜牙。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蛇蝎心肠!”
不仅当众给他丢下了一封休书,令他在百官面前颜面扫地,居然还敢丧心病狂的给他下毒!
好!很好!他倒要看看,她还能……
“噗——”
许是急怒攻心,许是身体中的毒素所致,盛怒之中的楚天曜蓦然吐出一口血来,一张遍布红疹的脸愈发显得扭曲狰狞。
“皇上——”
蓝贞儿惊呼一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楚天曜,一手拿着丝帕为他擦拭嘴角的血迹,一张花容月貌的脸上早已是花容失色,煞白一片。
福公公等人也是慌了神,一个个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上病的如此严重,即便现在赶去神医阁那也来不及了呀!六神无主的福公公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蓝贞儿,“贵妃娘娘,既然您识得这种毒,不知,您可有什么解救之法?”
蓝贞儿扫了一眼殿中众人,微微颔首,众人顿时心下一松,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她,满是希冀。
“本宫曾经不小心中过同样的毒,当时幸得一位隐世高人相救,这才保住一命,至于解药……”
蓝贞儿说完后,两名御医神色一肃,“微臣这就下去准备!”
两人迅速离去,按照蓝贞儿所提到的药物与比例,很快熬成了一碗汤药端来。
蓝贞儿接过汤药之后却没有立刻给楚天曜服下,而是让众人都退到门外守候。
福公公一怔,“贵妃娘娘,奴才等留在这里也好有个照应啊!”
蓝贞儿微微凝眉,面有难色,楚天曜立刻瞪了众人一眼,沉声喝道:“全都退下!”
“是!”
众人不敢有违,陆续退去,很快,偌大的寝殿中只剩下楚天曜与蓝贞儿两人。
楚天曜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贞儿,你……”
然而,他话未说完,蓝贞儿却忽然抬手解开了腰带,楚天曜呼吸一窒,面上划过一抹明显的错愣,“贞、贞儿你……”
蓝贞儿轻吸一口气,将外衫退下,背对着楚天曜柔声开口,“皇上,曾经救过臣妾的那位隐世高人说了,欲解此毒还需要一味药引,当时高人有仙丹良药为引,可眼下,臣妾并没有,不过那位高人还说,若是以后遇到这种毒,只需取下七滴心头血作为药引,一样可以化解此毒的!因为臣妾中过这种毒,又服用过解药,所以,臣妾的血可以做药引……”
蓝贞儿的声音本就轻柔如水,再加上这深情款款的语气,仿佛一记温柔的惊雷落在了楚天曜的心坎上,炸的他有些神魂剧颤,痴痴地看着蓝贞儿纤弱的背影,半晌无法回神。
贞儿她……竟如此情深义重的待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楚天曜呆呆的看着,看着蓝贞儿拔出匕首,动作决绝的刺向自己的胸口,他听到血液滴落在汤药中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在滴在了他的心底,溅起无法磨灭的涟漪。
“贞儿……”
楚天曜张了张嘴,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无法诉说的绵绵情意。
蓝贞儿背对着他,柔美倾城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嘴角,轻轻勾起,笑容如绽放在黄泉彼岸的幽兰花,森冷,鬼魅。
“皇上,把这碗药喝了吧!”
下一瞬,蓝贞儿柔柔转身,却在转身的刹那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仿佛因为疼痛,那如江南烟雨般清淡的娥眉微微蹙起,却又怕楚天曜担心一般,努力强忍着,殊不知,那般神色却更加让人怜惜,不能自已。
楚天曜看着眼前的她,忽然就萌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想法,他要废黜那个该死的女人!让他的贞儿做皇后!
不过是一念之间冒出的想法,却仿佛生了根一般,深深的扎在楚天耀的心底。
蓝贞儿亲自喂他喝了药,一口一口喂得那样认真,那张柔美的脸,那双情意绵绵的水眸,那般痴心恋慕的神情,仿佛一道魔咒般牢牢地印刻在楚天耀的心底,再也挥之不去。
两人两两相望,深情对视,殿中的气氛,静谧宁和,涟漪万千。
“贞儿……”楚天耀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抚上蓝贞儿闭月羞花的容颜,然,温存的话还未及说出口,却被一道惊慌失措的呼声打断。
“皇、皇上不好了……边关——边关急报——”
温柔缱绻被人打断,楚天耀目光一沉就要发怒,却在听到后面一句话时,神色倏地一变,猛然抬头看向门口,“你说什么?!”
一直坐在床边的蓝贞儿,微不可查的扬了扬嘴角,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幽光,
进来的人是从士兵手中接过战报的福公公,一双腿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就这么抖啊抖,一直抖到了楚天耀面前,‘扑通’一声跪地,将战报呈了上去。
楚天耀阴郁着脸接过去,看完之后,神色更是阴郁至极,一拳砸在床沿上,“可恨!小小西越蛮夷!居然也敢犯我东陵天威!该死!”
蓝贞儿仿佛被他的盛怒吓到了,身子一软,跪倒在地,“皇上息怒!龙体为重!您现在不宜动怒……”
那声音似一缕清风拂过了楚天曜暴躁狂怒的心,竟让那翻滚的怒火莫名的平息了几分,楚天曜看着地上的佳人,眼中顿时划过一抹懊恼,有些心疼的开口,“贞儿你身子不好,别总是下跪,赶快起来。”
说着,就伸出双手去扶他,蓝贞儿柔顺的起身,目光盈盈的看着他,“皇上,您刚刚说西越犯我东陵边关?”
说起这个,楚天曜目光一沉,可是,在看到蓝贞儿柔美倾城的脸时,又生生的将怒火压下,低声道:“没错!那些个西方蛮夷居然胆大包天夜袭我边关城池,屠戮百姓。”
闻言,蓝贞儿似乎也很愤怒,素来柔美纤弱的脸上竟浮起一抹冷若霜雪的怒意,“西越竟然不顾两国盟约,公然挑起战事,如此背信弃义,简直可恨至极,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东陵帝国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冒犯的!”
看着眼前柔若拂柳的女子,眼中那一抹如风中寒梅般高贵的风姿,楚天曜不禁微微颔首,心中愈发多了几分赞许。
他的贞儿不仅柔弱善良,也是有这气势万千的一面的!如此,倒真有几分国母当有的威仪!
心中赞叹,可,提及西越,楚天曜的怒气还是有的,脸色也微微有些阴沉,“小小西越蛮夷,不过弹丸之地,竟然也敢偷袭我边关城池,屠戮我东陵百姓,简直张狂至极!朕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皇上……可决定让何人出战?”
闻言,楚天曜一顿,微微敛眉沉吟,“西越蛮夷气焰嚣张,定要给他当头一击!所以,主将一定要是威望极高,且用兵如神!三军未行就已经令敌军闻风丧胆……”
说到此处,楚天曜脑中顿时冒出一个人来,不由得神色一顿,而后,缓缓点头。
一旁,蓝贞儿细细的注意着他的神情变幻,见此,不禁会心一笑,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暗光。
夜色深深,天地悠然。
北燕,凉州。
凉州位于北燕帝国西南疆域,西临烈焰沙漠,与西越毗邻,南接孤山,与东陵相望,乃是边关军事重地。
此刻,中军大营。
一人斜斜的窝在太师椅中,一只脚翘在桌子上,不停地晃悠着,一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半支着下巴,另一手拿着一张纸,不停地在眼前扇啊扇,口中啧啧有声。
这般模样,可谓随意散漫至极,与这处处透着凛冽与杀气的漠北大营真的是格格不入!
蓦然,门帘被人掀开,一股冷风吹入,营中的烛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一道挺拔的身影大步走来,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浑身透着冷冽的寒气。
那人五官深刻,面容虽然称不上俊美,却是英气逼人,麦色的皮肤更添了几分硬朗与豪情。
他走到座椅前,‘啪’一声拍在桌子上,窝在椅子里的人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嗖’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他,“我说小夜枭啊!本军医都教导了你多少遍了进门之前要敲门!要敲门!你说你这头也不小,脑子也不少,怎么就记不住呢?”
他,穿了一袭白衣,月白色的长袍本该明净高远,可是,却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身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韵味!
那人五官俊美至极,皮肤白皙如玉,尤其一双凤目,生的是万千风流,眸光流转之间时时刻刻都在放电!
周身不经意间流露的气息,风流不假而又潇洒不羁,与他面前那人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夜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面无表情的开口,“将军何时归?”
那人眼角一抽,用一种看烂泥的眼神看着夜枭,“你说!怎么就是扶不上墙呢?”
夜枭依旧面无表情,“将军……”
然,他话未说完,那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直接手一抬,将那张纸帖在了夜枭脑门上。
夜枭面无表情,淡定的伸手接下来,看了一眼,皱眉,“这……这是什么?”
那人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一把羽毛扇,自命风流的摇啊摇,一副懒洋洋的表情斜了夜枭一眼,“别说你不识字。”
夜枭皱眉,看着手中的纸张,不解。
白纸黑字,上书四字:何谓喜欢?
那字迹,苍劲之中透着万千气势,宛若游龙,俯瞰千山。
夜枭自然识字,更知道那是谁的字迹,因此,才更加困惑,“将军他……这是何意?”
闻言,那人摇着玉扇的手一顿,瞬间翻了个白眼,又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夜枭,“你说你,这智商怎么就这么令人捉急呢?平时让你多读点书偏不!现在好了吧,就四个字你都看不懂!哎……智商,果然是硬伤啊!”
夜枭皱眉,身上的寒气又重了几分,“让你写信问将军何时归,你却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干正事!”
那人闻言,却也不恼,而是‘刷’的一下跳到他面前,一脸惊奇的看着他,“哎呦喂!不得了不得了!居然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破了这半年的纪录了!不错不错!有进步!”
夜修眉心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说人话。”
“切!真无趣!”那人摇了摇扇子,身子一转再次窝回了椅子上,一脚翘上桌子,慢悠悠的晃啊晃,“我说你啊,你瞪我做什么?你家将军思春了不愿意回来,本军医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把他绑回来?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闻言,夜枭皱眉,“休要胡说!将军是办事!”
那人浑不在意的翻白眼,“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他这出门都俩月了,就算是去天上摘月亮以他那本事也该摘回了吧?如今,这人在哪儿呢?办事办丢了?”
闻言,夜枭神色一顿,随即,目光冷冷的瞪着那人,“要你干什么的?”
那人眼角一抽,差点一激动从椅子里弹起来,摇了摇扇子,满眼鄙视的瞪了夜枭一眼,“本军医至少还知道他在哪儿,你知道么?嗯?”
夜枭面色更冷,“我知道还问你?”
要不是这家伙有一种独特的灵蛊可以日行万里,用于传信,他才懒得来找他!
思及此,夜枭再次冷冷的开口,“将军现在何处?何时归来?”
那人翻了翻白眼,一脸的鄙夷,“说你智商低你还非不承认,跟你说了思春了不回来咋就是听不懂呢?”
夜枭皱眉,“你以为是你?到处发情!”
“咳咳——”
那人不小心被呛到,面容微微抽搐,伸手摸了摸鼻子,“本军医有那么饥渴么?还到处发……”
回答他的是夜枭的一记冷眼,似乎,是无言的默认,外加鄙夷。
那人重新摇起了羽毛扇子,“那字条你不是看了么?写得清清楚楚,你家将军在思春!思春懂不懂?”
夜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四个大字,眉毛几乎拧成了‘川’字。
这的确是将军的字迹,可是,将军为何问这种问题?难道,真的像重华那个家伙说的在……在思春?!
可是,这怎么可能!将军怎么可能会思春?将军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女子,从不允许任何女子靠近十丈以内的距离!如今,只不过是去了一趟东陵,怎么就……
“好了好了!你没事可以回去站岗了,本军医要回信了!”
夜枭看着某人脸上那猥琐的笑容,顿时皱了皱眉,冷声道:“你要回什么?”
重华已经在桌边坐下,开始研磨,闻言,懒洋洋的瞥了夜枭一眼,鄙夷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回信!这智商……捉急啊!”
夜枭眉心抽动了下,脸色更沉,“不准教坏将军!”
重华不以为然,拿了一只狼嚎沾了墨,“嗨!怎么能说是本军医教坏他呢?这明明就是他自己思春了嘛!本军医这也是为了帮助他少走歪路,直击目标啊!”
夜枭看着他,眉心越皱越紧,“帮助?那你为何笑得一脸**、荡?”
“噗——”
重华拿着笔的手一抖,差点吐血!
“**?!”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夜枭,“我说你能换个词不?平时让你没事多识几个字偏不听,就这水平?出门会被人用臭鸡蛋砸死的!”
夜枭皱眉,面无表情,“你敢带坏将军,阉了你!”
重华:“……”
一滴冷汗滑落眼角,重华抬起袖子擦了擦,一记暧昧不清的眼神飘向夜枭,挤眉弄眼,电波流转,“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红尘作伴,相爱到永远吧!”
话落,他一转身绕到夜枭身前,手一伸朝他的下巴摸去,夜枭眉心猛跳,“滚!”
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正有高手过招,空气中杀气腾腾!
此刻,东陵帝都郊外的一座别苑中。
北冥风坐在床边,不时地抬头望一眼窗外,面具下,那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灵蛊的速度极快,此时,应该差不多了!可是,为何还不见回信?
他的手中正拿着那只血玉雕刻的流氓兔,目光看向它时,那幽若深潭的紫眸中便会不由自主的漫过一丝涟漪,薄而性感的唇微微上扬,弯起的弧度若有似无,却已经让人目眩神迷。
只是转瞬,那笑意又消失,薄唇紧紧地抿着,似有纠结。
他今晚又惹她生气了……一不小心说错了很多话,最后,那个小人似乎都不生气了,可是,他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然后,她好像又生气了……
北冥风正陷入无尽懊恼中,窗外蓦然划过一道亮光,一只通体闪烁着银光的小虫子如流星般射向床边。
看到它,北冥风眼神一亮,眸中竟划过一丝激动,长臂一伸,那虫子落在了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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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晚点又减量了……只因,某只昨晚干了件蠢事,差点把自己蠢死了……
昨晚洗头之后就感觉头疼,且越来越严重,某只以为是发烧了,就吃了粒退烧片,然后,头越来越昏,今日一早起来整个人都快挂了,头昏脑涨,四肢无力,还特别想发脾气,直到傍晚才复活…事实证明,话不可乱说,药更不可以乱吃,否则,后果很严重……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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