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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他们小明寺的人,可好歹也是人啊。
“哎呦,几位,快快快,那边快打死人了,可吓死我了,抓着椅子就砸,抓了什么扔什么,都快把酒肉臭给拆了!”
本来崔凉见到了自己在青州的几个生意伙伴,在边走边聊生意的事情,遇上暴雨后正打算找个避雨的地方休息,却遇上一个和尚跑上来求救,生意人哪里来那么多的同情心,也不是说不救,但要知道情况是什么样的,不能什么都参合。
万一这打架的特么是越王跟沉王呢。
所以这一堆人都不急着动,崔凉很直接,问:“是谁在打架?”
“我哪知道是谁啊,一男一女,女的特漂亮,好吧阿弥陀佛,反正就是一姑娘,脾气特别大,今天好像心情也不好,买醉的诶,你去哪!”
去哪?自然是去救人!
崔凉一听就知道是顾曳。
特漂亮又脾气大的女人是有好几个,可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那个人。
果然,等他急匆匆下了山道看到那巨大的蓝花楹树,且看到被一脚踢出来的人。
砰,落地,泥水跟花瓣混合一起把他弄得十分狼狈,众人吓了一跳。
齐放!既然是齐放,那么果然是她!
不过还好,显然别打的人是齐放,以齐放的实力,哪怕顾曳受伤了,也是可以轻松对付的。
可崔凉刚松一口气,却又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齐放身上的伤像是拳脚所致,她为什么会用拳脚?
在三秒前,打到最后的齐放实在不敌,节节败退,甚至被顾曳一脚踢出大门,落在地上那些蓝花楹上面,花汁溅染,齐放闻到花香,脑袋也有些昏沉,主要是刚刚挨了一拳头。
这个女人是真的肆无忌惮啊。
吐了一大口血,齐放刚想起身,却听到里面咣当咣当动静。
那女人醉了。
顾曳的确是醉了,她扶着墙走出,右手还抓着一根棍子,踉踉跄跄的,谈不上多狼狈,但很羸弱,羸弱之中又给人一种十分不好招惹的感觉。
很凶,凶到那棍子上有血。
血流淌在棍子上,她撑着门,盯着齐放,那眼神太冷太冷。
齐放这人骨子里是软的,可一个男人这一生总有强硬一次的时候,他就像是疯魔了似的,哪怕别顾曳打成这样,甚至站都站不起来了,还冷笑着说了一段让顾曳表情瞬间大变的话。
“你也很可怜很孤单吧,顾曳。”
他的脸上是怜悯,嘲讽式的怜悯。
“可我也佩服你,你有多久没回去看你的父母了?因为痛苦而选择逃避,以至于从来不回老家,也不去他们的墓地,你只管自己一个人活着,活得骄傲又灿烂。”
“但我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会想到他们吗?”
齐放笑了,笑得嘴角都溢出了血。
会吗?你会吗?顾曳。
你做梦的时候会想到那些人,那些事
顾曳脑子里忽然闪现了一幕幕,出生那会不必说,她不知道的,可后来九岁的时候,她爷爷奶奶去世
她记起来了,那熊熊燃烧的大火,没有任何呼喊,只有不断焚烧的火焰,还有化为废墟的老屋。
她的父母告诉她,是意外,人总有生老病死,没事的,别怕。
可她每次背着书包走过那条小巷子,那些阿公阿婆总用复杂的眼神看她,指指点点,说什么天煞孤星
学校里的同学也不爱理她,说跟她一起玩儿会死的,可他们又拿她取乐玩儿,又一次终于有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同学找她,说要跟她去玩儿,转头却把她骗进了废弃的画室,她一个人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人来开门,开门的是她的妈妈,眼底含泪,在黑暗中温柔得看着她。
她只能告诉自己,她不是没人要的。
但她一定是天生反骨的人,别人不爱跟她玩,她就一个人玩,而且玩得比任何人好,读书学习爱好都远远超过别人。
因为优秀而孤独,她希望别人这样认为。
而不是因为孤独而不得不优秀。
她想起了这些事儿,握紧了棍子,“看来对我很了解,调查很久了?我感谢你们啊,这么费心,还白白送上门让我锻炼打人的手感其实只是想激怒我吧,让我回忆起这些事情,更加尽力去找那个东西,真卖力,真努力,可你特么真的成功了。”
这话说完,她脸上的笑意没了,人也不见了,但到了齐放前面,一棍子砸下去!
血肉飞起!溅落在她脸上。
齐放倒地,耳鸣脑震,一棍一棍狠狠砸在他身上。
疼,真疼,可他也知道自己成功了,成功把他的上司给激怒,像是一个疯子。
直到棍子断了,她手掌血肉模糊,后背也流出大量的血来,包扎的伤口裂了。
她喘息着,醉意越来越浓,以至于那羸弱苍白的脸上有了点点潮红,她直起身子,扬起头,看到一些蓝花楹的花瓣飘落下,落在她眼睛上,像是覆上了能看见这天地的眼。
也盖住了那眼底的猩红。
暴雨渐小了,雨水淅淅沥沥的,带走了她眼上的花瓣,她看到了崔凉等人,看到了这个人无声得站在雨幕中。
是他拦住了那些人出手,用他的方式来处理这个事情——就是不插手。
目光对视,崔凉神情平静,他在想是要她找一根棍子继续,还是先疗伤,再给她一根棍子继续?”
左右得让她狠狠欺负死这个不知死活欺负她的人,发泄掉所有的不开心。
这才是崔老板的风格。
可他还未开口,就看到顾曳扔了那断了的木头,转身走向酒肉臭,上了阶梯,要进门的时候,她忽然顿足,转头。
那个人站在雨幕之中,雨水打在伞面上,也不知来多久了,反正他就站在那那儿看着。
雨淅淅沥沥的,洗掉了她身上不断流出的血,把她的眼弄得那么湿润。
也让他的身影显得朦胧。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才走过来,走近。
她眨了眼,淡淡道:“来了啊?”
夭夭举着伞走过来,一步步的,站在台阶下面,“嗯,回来了。”
“都听到了?看到了?”
“是”
“有什么感想吗?”
顾曳看着这个走到眼前,似乎又高了一些的人。
好久不见了,可一见面就这样。
她那一问更像是要走绝路一样。
伞面下的夭夭抬头看她,不说话,那双眼宁静悠远,可实在好看,像是藏了一座花海。
“你不开心”
“是,我不开心,很不开心,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在你们离开我之前先离开你们,如此才能保证我那不值一文但我仅有的尊严不受损伤。”
她说得这么肯定,近乎绝情。
她一个绝对不肯吃亏的人。
夭夭太了解她了,所以他抿了抿唇,说:“你可以在此时离开。”
这回答好像崔凉眯起眼。
“但下一个此时,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夭夭的手的声音柔软温凉,崔凉旁边的那些个资本大鳄愣是感觉到被这声音给迷住了,可惜,雨伞盖住了他的脸,只看到俊秀高挺的身姿。
这话实在温柔,是这世上最美丽的情话吗?
顾曳看着这个人,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她很坏,可她老是会遇上一些很好的人,现代有,她避开了。
这个世界也有,那么这次呢?
她看着他,全身**的,伤口刺痛,浑身上下都叫嚣着难受,还有昏昏沉沉的醉意。
最终,她伸出手,纤长苍白的手指落在夭夭的脸颊。
这个男人的美貌如仙似妖,她素来知道,她的手指是苍白的,他的脸也是白的,指尖碰触到柔软细腻温凉的皮肤。
“找我?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坏人啊坏人。
“如果你愿意给我时间让我陪着”
夭夭的话还未说完,顾曳走下一步台阶,人往下倾,右手手指还在他的脸颊,左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肩头,指尖无意识得抵着他的脖颈,像是握住了他的咽喉,于是唇落在唇上。
温柔吗?
不温柔。
崔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感觉这雨下得没玩没了,让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可他最后还是没能移步,只站在那里,锁着眉头,看着那个姑娘既绝望又醉意熏然得吻着那个人。
被吻的那个人应该是呆了。
因为主动吻他的人是顾曳啊。
齐放已经木然了,他从未见过顾曳主动亲近过一个男人。
他们的发湿漉漉的,屋檐下流水似帘一幕幕,落地细润,地上的蓝花楹花瓣被打残,显得更加娇弱。
这一幕本该很美。
大和尚转着佛珠一直低呼我佛慈悲,不知者不罪
直到顾曳忽然停下,移开头,低下靠着夭夭的肩头。
夭夭的唇很红,因为顾曳很用力,同样,顾曳也是如此,只是她低着头,别人看不到,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我记不住。”
“夭夭,我记不住。”
她的声音冰凉,又痛苦。
记不住记不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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