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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北周 卷一:马车搅风雨 卷二:抢人抢地盘 第028章 破冰、杀猴吓鸡(三)

作者:巴山夫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4:2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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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学渊源的玄彩由己及人,自动补脑了无数细节,觉得少主年岁虽小,但却不负“睿智”之名。遂无比好奇地望向唐睿美眸放电,笑问道:“少主,未知暗中护佑公孙大娘他们之人是谁?”

    唐睿一乐,心道:这娘们儿天真直爽得让人无语,是因功自骄,还是将本少当成小孩儿?莫非连‘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身’也不知?遂眨巴着眼睛傻傻一笑,卖萌道:“没安排呀。”言讫,一拍脑门儿,很是懊悔咋呼道:“哎呀,我咋这么糊涂,怎么办,不应该呀,怎么补救?”

    玄彩一拂琴弦,撒娇道:“不信,连属下身边都明里暗里有安排,何况她们还要面临刀枪箭矢?如今她们被抓,属下这颗心啊总是七上八下的,说说呗,外面有玄渡、玄寂守着,很安静。”

    这娘们儿居然撒娇了,当是家里吗?真麻烦!唐睿心生不悦,想到自己年岁不大,若不摆出上位者范儿来纠正这群教姑的三观,一旦传出去,今后未知有多少教姑向他刨根问底,撒娇赖皮,那将是烦不胜烦,后患无穷。

    于是,他轻咳一声,毫不客气地拉下脸子反诘道:“玄彩啊,你是好奇……还是妒嫉呢?”

    “呃……”炫彩一愣,丽脸迅捷一红,又刹那转白。旋即稽首一礼,颤声道:“属下失礼僭越,实是不该,尚请责罚!”

    “屁大点儿事也值得计较?心眼真小!”唐黛斜睨着唐睿打抱不平,声严厉色教训道:“不说就不说吧,怎可这般出言不逊?还少主呢,我看就是只尾巴翘上天才打鸣儿的公鸡!”

    言讫,便是一闪,飘到玄彩身边一楼肩膀,触着炫彩耳朵一阵嘀咕。俄而又扭头瞥了一眼唐睿,摇着玄彩左肩膀“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心情转佳,使劲儿憋住笑点的玄彩露出怯怯的目光闪电瞄了一眼唐睿,也不由得垂头偷笑不已。

    这云山雾罩的喜乐画面让唐睿心痒痒,却又莫不着头脑,只得干瞪眼儿。

    厅堂里宫灯奢侈,明如白昼。

    火塘里木炭正旺,暖乎如春。

    唐黛、玄彩仿若亲姊妹似的,一阵“叽叽呱呱”瞎扯,遂又各自嘻嘻哈哈地叙说着近两年的种种经历。听者投入,说者越感兴奋,致使唐黛不管不顾地拜玄彩为师,当堂“叮咚叮咚”地学习起琴技来。

    听闻玄彩俗家姓郑,闺名彩儿,北魏梁国人氏。父亲郑无忌居然是元灏皇帝之礼部尚书,妥妥是这个时代根红苗正的士族出生,诗书门第。唐睿不由得心生感概——难怪年过双十了还这般天真,原来是在福窝儿里长大的呀!

    然而,元灏是迫于北魏内乱及义军的压力投奔南梁;借陈庆之兵威杀回北魏才在睢阳改元建武,登基称帝的。但仅仅立国三个月,就兵败被杀。害得一班文武大臣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凄凉收场。

    郑无忌算是命好,遇到茅山道士收留,护佑着一路南下,捡回一家老小的小命儿,但她的夫君李元朝,却在逃难途中被乱箭射杀,真够凄惨的……

    转眼间,残月昏黄升空,子时悄然而至。

    时下,秉烛夜谈之风盛行于大江南北。身为下辨郡的一流“四季春”当然更不能例外了。

    没过一会儿,四季春的配套夜宵便在子时正刻准点送达。

    杂役、丫鬟们见这新来的冰山琴娘居然跟一个男子黏黏糊糊,毫无忌讳,还手把手地教授弹琴,无不睁大眼睛,看呆了。

    心有愧意的唐睿见离凌晨动手还早,当即轻咳一声,豪气加菜——烤羊一只。又见两位大美女……呃,是一假帅哥和大美女将他冷落在一边,遂让人送来一把古琴,也学名士风流,附庸风雅。

    瞠目结舌的唐黛和玄彩听完一曲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笑傲江湖》变奏曲后,久久没醒过神来。

    嘚瑟的唐睿开心地笑了……

    五更鼓响,雄鸡高唱。

    恍若白昼的酋帅府宴客大厅酒酸四溢,热烘烘的如同初夏气候。

    围在大餐桌四周的八大火盆里,熊熊燃烧的干柴块时不时地炸裂出火星子,仿佛烟花般四下飞溅,煞是邪性。

    坐席边,羊皮袄、金银腰带,绸缎袍服凌乱丢弃,狼藉一片。

    光影里,肥的瘦的、壮的弱的,白的黑的,无不片缕不沾,嗷嗷大叫着使劲儿折腾着酋帅府的酒姬。

    忘情的猖狂笑声,呼呼的喘气声,痛苦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搅得整个酋帅府乌烟瘴气,四处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魔气。

    所有酒姬长得本没有甚特别的地方,但那神情,那姿态,那声嗓总是各异。

    不知是野兽本来能感知大难临头呢,还是天生如此,吕渊那双碧森森的眼睛一望见小帅们身前、身下的酒姬别具风韵,就好像本非活在这世上的人一般翻身爬起,不管不顾小帅们的兴头儿高昂,上前去一脚踹开小帅,肆无忌惮地有样学样儿。

    小帅们心里虽是打了个结,但脸上却不动声色,爬起身来谄媚阿诒道:“大帅威武!”随后,便在吕渊的示意中扑向那刚被吕渊弃之的酒姬。

    其余小帅见之,无不挤眉弄眼,吃吃偷笑,时不时地有人奉承:臣下也曾见到过不少花丛圣手、风流种子,但若论对付女人的手段,简直没有人比得上大帅一半。

    吕渊哈哈笑道:尔等说笑话的本事,倒当真妙极。

    忽然,一个矮壮的小帅阴森森笑道:“现在这些娘们儿都已是大帅手中之物了,承蒙大帅恩典,我等也能软玉温香抱满怀,真个销魂。但见大帅似乎难以尽兴,臣下心有不忍,遂……”

    吕渊见那矮子欲说还休,立即吭哧吭哧地一阵乱动,泄泄火气后冷冷道:“勾连天,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想拿本帅寻开心么?可想本帅再给你家增加千担米粮或千只肥羊?”

    “不敢!给臣下千个胆子也不敢寻大帅开心?”勾连天“啪”声一拍身前的白皙圆润,猛力一顶,打了个酒嗝扭身拱手道:“臣下听闻道庭教姑个个长得像仙女儿,与其关在地窖空置,不如……难道大帅不想尝尝鲜,开开心么?”

    吕渊眼珠子一转,脸上又露狰狞笑容挪揄道:“你们难道也想分一杯羹?”

    所有小帅赶紧停止运动,扭头侧腰,对吕渊拱手保证道:“不敢!”

    这时,隔着大桌的杨平起身一拜,进言道:“若大帅不想让吾等见着,可否放小的们离去?”

    吕渊森然一笑,两眼一瞪,两道阴惨惨的绿芒罩着杨平戏谑道:“这就想回老窝儿了?嫌帅府招待不周?这样吧,诸位在帅府这三天,只要看哪位美人儿顺眼儿,都可楼进怀里去享乐,若想吃美人肉,也可随意取之烤蒸烹炸,随意享用,这样可否满意?”

    小帅们不敢应声,埋头苦干。豆大的汗珠儿洒在娇躯上,又滑落在地,一滴,两滴、三滴……晶莹剔透。

    凶名同样能镇住小孩儿啼哭的勾连天双眸幽幽,仿佛黑洞。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乌紫的、厚大的嘴唇,忽然森森笑道:“这倒不敢,我等还想等大帅享用那一大一小两位仙女儿腻烦了,能赏给我等尝尝鲜呢,嘿嘿!”

    “原来尔等还知道不少啊!妙极妙极,想不到勾兄台倒是对那仙女儿如此有兴趣,那就请先停下来,将那酒姬带过来与本帅大饮三爵,歇息一会儿,哈哈哈!”

    吕渊仰天大笑着拍打着身下酒姬的胸脯,高喊道:“吕铁,你去将那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儿取来,本帅要与诸位兄弟一起欣赏勾兄台征服仙人儿雄风。”

    “诺!”吕铁不敢怠慢,从酒姬身上爬起来就往外跑,浑不在意光身露体。

    “臣下哪能僭越大帅行那禽兽之举?尚请大帅收回成命!”勾连天吓得浑身一软,迅捷趴在席上叩首不已。

    吕渊盘腿儿一坐,冷冷狰狞道:“敢忤逆本帅命令?胆子不小!”

    “啪啪!饶命,臣下酒后乱言,尚希大帅见宥,臣下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勾连天吓得浑身一抖,赶紧给了自己两巴掌,高喊饶命。

    “行了,起来吧,哈哈,本帅玩笑之言,兄台怎可当真?”吕渊大笑道:“老实说,本帅自从得知抓了黄口小儿和他婢女,便想将那镇北将军烹来食其肉,嚼其骨。但一想到他能给我等带来功名利禄,也算物有所值,吃了太可惜了……”

    吕渊说到此,略一沉吟,双眼绿光一冒,森寒笑道:“这样,本帅对小丫鬟不感兴趣,待勾兄台就享乐那小丫鬟后,咱们将其洗净炙烤,本帅一边享乐那成熟美人儿,一边与诸位分食那小丫鬟何若?”

    众位小帅和那些酒姬听闻吕渊此言,无不打了寒噤,鸦雀无声。心里直是“嗖嗖嗖”地打冒寒气,恨声腹诽:这是要拉着吾等作死啊,怎么办?

    所有人都没了玩乐酒姬的兴致,翻翻翻身爬起,抓起酒坛一阵狂饮,似想浇灭心中的惶恐。刹那间,虚伪的豪笑声接连咋响,“咚咚”的空酒坛滚动声此起彼伏,凑出一曲哀声乐章。

    吕渊怔了怔,心道:看来本帅对尔等太仁慈了哇,哼,那就让尔等见识见识吾之厉害!想到这,遂故意夸赞道:“好,看来诸位都等不及了哇,没流口水吧?哈哈哈!”

    常言道:临死的野兽最疯狂,最凶残。

    吕渊见众人不搭腔,讪讪收敛笑容,探手一搂吓趴在席上的酒姬,将之横担在双腿上慢慢摸着圆润的胸脯,又“嘎嘎嘎”地仰天大笑。俄而,只见他双眸凶唳的绿光陡然一闪,嘴脸倏地一狞,便俯身张开血盆大嘴,“咔嚓”一声咬住酒姬胸脯,任凭酒姬挣扎惨嚎,也撕下一块滴血不已的肉来衔在嘴里左右扫描,凶眼不断射出咄咄逼人的绿光,仿若恶狼。

    “不愧食人魔,真凶残!”懵了的小帅们无不瞠目结舌,暗自大骂。

    “魔鬼,千刀万剐!”一道阴森森的冷骂声从屋顶传来。又突见一个圆乎乎的物件呜咽着砸向吕渊,快似闪电。

    正在示威的吕渊闻声一惊,觉察危险降临,来不及吐出那块人肉便下意识地迅捷仰躺,抓起哀嚎不已的酒姬挡在身前。

    圆乎乎的物体眼见着就要砸着那直喷血的酒姬胸脯,却见它直溜溜一转,悬在半空倏地一散,那乌溜溜的黑发便呜地撒泼开来,绕着大桌“嘶嘶”旋转。

    “啊!吕……吕吕吕……吕铁!”小帅们浑身抖颤着恐怖大叫,叽里哇啦乱成一团。

    “轰——”

    酋帅府大门、四周箭楼同时爆发出山崩地裂般的巨响。

    “砰!”紧闭大门被一股风浪撞开。

    “倏!”地面卷起阵阵尘土波浪。

    “嗤嗤嗤——”砖石木板划破长空,呜咽瘆人。

    “咯吱咯吱”木板建造的房屋摇晃起来,似要瞬间垮塌。

    “哗啦啦”屋上瓦片滑溜一片。紧接着便是“呯呯呯”砸击瓦片的碎裂声,此起彼伏,密密集集。

    小帅们脑袋一懵,仿若末世降临,一律屁股朝天,双手抱头趴在地上浑身抖颤,簌簌有声。

    不知嗓子眼儿被堵,还是被震吓死了,居然没一丁点儿声音传出。

    “嘎……老天终于睁眼了!呜……”酒姬歇斯底里,疯狂尖叫,犹是夜叉的夺魂之音,寒彻阴森,令人闻之毛骨悚然,瘆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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