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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夜间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才睁眼,萧峰喂了她些清粥,虚竹与段誉也到她房中探视,几人说了会儿话,她喝了药后又昏沉沉睡去,直到黄昏时忽然醒来,瞪大眼睛望着帐顶出神。
萧峰推门进来,见了她这样,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叶念身子动了动,摇头,“没什么。”微微偏过脑袋。
萧峰看出她似有不对,走到床边坐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难受?可要我找二弟过来瞧瞧?”
“你别去!”叶念叫了一声,愁眉苦脸的将脸转去一边,支吾道,“我没……没哪儿难受。”
萧峰见她苍白的脸上浮出些微红,一怔后忽然明白过来,不由失笑,低声问道,“你可是想解手?”一句话将叶念脸上颜色又问深了几分。她这两天虽没吃什么食物,汤汤水水却喝了不少,下午喝完药后就有几分尿意,忍到现在确实难受。
萧峰笑道,“这又不是甚么大事,我帮你就是了。”说着伸手想去抱她,叶念却怎么也不肯答应。
萧峰无奈道,“二弟说你的伤势至少要等两个月后才能自行下地,这之前你打算一直忍着么?”
叶念呻/吟一声,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先把我打晕了吧!”
“你说些什么胡话?”萧峰哭笑不得,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柔声道,“我二人之间,你又何须忌讳这许多?”
叶念耳根也染上些淡红,却没再说拒绝的话。
伤筋动骨一百天,或许是灵鹫宫中的伤药极灵,叶念两个月后果然已能下地行走,只是走得久了双腿断骨处仍会有些疼痛。
这天叶念在树下看书,鼻中忽然闻到食物香气,搁下书便转去了厨房,见萧峰正在灶前熬汤,从后伸头过去瞧了瞧,将脑袋一歪靠在他背上,嘟哝道,“怎么又是猪骨汤?”
萧峰知她这些日子实是喝得腻了,笑道,“今天这是牛骨汤,可不是猪骨汤。”
叶念有些无语,这有多少区别……
“那你想吃甚么?”萧峰问。
叶念想了想,“以前你给我煮过一种粥,里面放了许多素菜,那叫什么粥?”
萧峰一顿,说道,“小时家里穷,我娘为了节约粮食,便将米饭与一些剩菜满满煮上一大锅,做成杂粥,这样便能吃上好些顿,又哪里取得什么名字?”
叶念暗自想道,若没有当年雁门关一事,他生在辽国富贵权势之家,又哪里需吃这些苦?更不用说他有如此武功天赋,若入朝堂必得辽王重用,凭他本事领军征宋,定能立下不少战功,那时封王拜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未必不能。如此想来却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人生场景,人生境遇之玄妙难测,大抵如是。正想着,听萧峰说,“你若喜欢,我做给你吃就是了。”
叶念一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伸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这两个月她行动不便,生活中大小事情包括一些隐私细节都是萧峰在照料,她不知不觉间已十分习惯与他亲近。心底为自己刷新了对他的依赖程度叹了口气,慢慢放开手,往后退开两步。
萧峰回头见她脸上似有些闷闷不乐,不解道,“怎么了?”
叶念自然不能说实话,只道,“站久了腿疼。”
“早跟你说过在床上多躺些时间,你偏要下地来。”萧峰去一旁用水净了手,过来打横抱起她,朝房间走去,“你今天不许再下床来。”
叶念想,这可算自作自受了。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二弟三弟都走了,你成天这么陪着我照顾我,不会觉得无聊么?”
“与你在一起,怎会无聊?”萧峰轻轻笑了笑,“我愿意一直这样陪着你。”
叶念心中跳了跳,避开他的视线,“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哪里会一直这样……”忽听见有人敲门,立时就想找借口逃开,却被萧峰放在院中躺椅上,只好不再动弹,转眼瞧着他去开门。
敲门进来的正是段誉。
萧峰奇道,“三弟,你不是回大理去了么?”
段誉似乎是急赶而来,与二人见过礼后,将石桌上的茶水灌了个饱,抹嘴轻叹,“暂时不回去了。大哥,你能收留我一阵么?”
萧峰:“这处还有几间空房,你随便住下就是。”问起他原因时,对方却支支吾吾,长吁短叹。
叶念被他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道,“段公子,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们也许能替你想想法子。”
“这个你们也没有法子的。”段誉摇头,“其实……是我爹他要我去征选西夏驸马。”起身走了两步,喃喃道,“别说那西夏公主我从未见过,即使她美若天仙,我心里已然……已然有人了,又怎能再去娶她?”
叶念这才想起此情节来,与萧峰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知段誉心事,萧峰道,“但你这般躲着也不是法子。”
段誉:“能躲一天是一天罢,最好躲到那西夏公主被人娶走,我就再不用烦恼了。”
萧峰心想这种儿女私情也不好劝说些什么,于是让他住下。约莫过了半个来月,虚竹与朱丹臣、巴天石三人也一起来了。
段誉将虚竹拉到一边,苦着脸道,“二哥,你怎的将他二人领来了?”
虚竹:“我们正巧在路上遇着,听他们说有事寻你,我就带着过来了。”见他表情有异,疑惑道,“这……有何不妥么?”
段誉不能责怪他,只能不住叹气。
朱丹臣在一旁道,“公子的功夫越发精进,以巴兄弟的轻功竟也追赶不上,幸得这位虚竹先生引路,否则我二人误了大事回去,定要受王爷责罚的。”说着对虚竹一礼。
虚竹连道不用,段誉则是有些尴尬。
巴天石笑道,“在下功力微末,怎能与公子相比。”从怀里取出封信,双手捧着递给段誉。段誉接过一看,见上面盖着“大理国皇太弟镇南王保国大将军”的朱红大印,听巴天石说这是他爹让他转交西夏皇帝的亲笔函件,心中泛凉,暗道这事可算是没回转的余地啦。又想着自己即使不用娶那西夏公主,也得不到王语嫣欢心,一时十分灰心丧气。
镇南王本想邀萧峰与虚竹二人陪同段誉前往西夏,萧峰却要照顾叶念无法走开,朱丹臣二人失望之余见虚竹答应下来,亦是高兴拜谢。
因为西夏公主征亲日期临近,段誉磨了许久才又拖了两日。晚上三兄弟在院中坐下,喝酒聊天,萧峰想着三人久未相聚,开怀畅饮一番甚好,没想这两个结义兄弟却都为情所困,一边愁眉苦脸喝酒一边长吁短叹,搅得他也没了兴致,只能陪着二人喝闷酒。
叶念伤势未痊愈,萧峰并不让她喝酒,吃完饭后就坐到了一旁的躺椅上,瞧见这场景有些好笑,见萧峰看过来时对他眨了眨眼,用口型说了句话。
萧峰笑了笑,搁下酒碗,起身走过来道,“二弟三弟心情不好,今晚怕是都要喝醉,我陪着他们。夜间风凉,你先进屋去睡吧。”说着俯身来抱她。
叶念忙拦住他,低声道,“还有人在这里呢,此处进屋又不远,我自己走进去就是了。”
萧峰眼中笑意更深,在她脸上轻轻一捏,“方才是谁先调戏我的?”
叶念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起身朝屋里走去。经过后院时,见朱丹臣正走出来,上前招呼道,“朱四哥这是要去哪里?”
朱丹臣:“我有些口渴,正想去找些水来喝。”
叶念向他指明厨房的方向,“段公子他们在前院喝酒,你们为什么不去?”
朱丹臣笑笑,回道,“我知公子并不愿去西夏,此时见了我只怕心烦,我还是不去惹他为好。”
“段公子并非不讲理的人,又怎会怪你。”叶念想了想,说道,“我教你对他说一句话,他一定开开心心跟你去西夏。”
朱丹臣奇道,“那是什么话?”
叶念弯起嘴角,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