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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国分裂以前,催眠一族曾因为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而被人们当做怪物,大规模屠杀,只有一小部分幸存者,那以后他们隐姓埋名,伪装成普通人,再不展现他们的能力,这样过了三代。
就是在第三代里,出现了妮娅莎,她同清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她的出现,暴露了催眠一族尚存的消息,人们再一次疯狂起来,想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而妮娅莎,正是在那场杀戮中,由于极度恐惧,导致力量大量外泄,覆盖了整个国家以及她自己,她沉睡了一百年,族人都以为她死了,就是这一百年,让她编制出一场梦,创造了活着的朋友和已去世的朋友,而且,真的成型了。
不过呢,那一百年,妮娅莎确实不完整了,否则,她又怎么会让朋友去世呢?她的身体在不断损伤,这种损伤让她和死亡的感觉混淆了,她感觉到有谁死了,让她很难过,能这么难过的,一定是朋友或亲人吧?不对呀!亲人……亲人,是谁呀?
真正存在过的,比虚幻更难勾勒,所以,她直接把这概念抹杀,自己只有朋友。
这是一个逃亡者用生命建造的国家。
大量明显的不规则会对自我催眠过的人造成强烈的刺激,破坏催眠效果,而且,大规模屠杀,也是她的过去,只是想起来之后,由于刺激过度,仅剩的生命力也全部流失,妮娅莎也消散了,帝普利斯归于雅戈达。
怎么发现的?除了靠近妮娅莎,被她注意到的人以外,其他人的所有行为,都是以一天为单位的循环,普通人不太会注意这些,妮娅莎更不可能去怀疑,有可能发现只有外来并且长期居住的达尔泰。
总觉得,哪里……至今为止,这是第几次了?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多,却有一种膨胀的感觉。有好多,都是梦啊!那些国家。提法朵,托布里亚,帝普利斯,还有其它的吗?会不会到最后,都是――
“你怎么了?”听到了她的声音,她躺在床上,虚脱过一段时间的样子,我看看日历,已经过了三天,这次,我连沉睡的感觉都没有。
“日冉……你怎么样?”
“你不是最了解我吗?”她苦笑。
不,我不了解,我看不透你,一开始是想法,后来心情也很难感受,到现在,连她的身体状况也开始模糊了。
“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总觉得,什么都没做好啊!”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感慨着,“复仇,生活,我以为至少可以平静几天……呵呵……”
什么?我为什么,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被爱着啊!”她说。
“已经够了吧?我很累了!”她说。
她说,她什么都不想做了;她说,想快一点开战,快一点结束;她说……
“好想见你……”
诶?谁?你想见谁?不对,这话……是谁说的?
脑海中,模模糊糊浮现一个影子,是他?那个之前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人?似乎有什么在拽着我的意识,试图把我拉回现实,我很想挣扎,但无济于事。
等我再次回到“这边”,她已经睡着了。
因为她突然倒下了,查理不得不照顾她,这两人也算和好了,查克和查德也都见过她了,至于评价,查克大多都是客套,而查德则是战战兢兢,什么都不敢说。
丁,还没等日冉提起来,查理就给了她一个解释:清的邀请。
日冉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某些关节,越发地收紧,查理他看不看的到呢?
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不过还是不要打破熟悉的环境比较好,但是,木偶这一类,需要傀儡一族的能力,日冉她,实在不愿接触。
“我来吧!”刚开始为难,由头顶直入听觉神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果然,这种时候,总是有他在。
“弗朗西斯?”日冉也不惊讶,也不客套,直接地,自然地,“嗯,拜托你了。”
与生俱来般的依赖,理所当然般的信任,一个连国家都可以给她,又考虑到舆论进行战争的王子,一个是对谁都冷漠疏远,唯独对他敞开心扉的公主,果然,是这样吧?灰姑娘,脱离了家人,遇到了王子……
为什么,会这么疼呢?好疼,针扎一般的疼,全身都好冷,想发抖,好痛苦的感觉……但是,现在的我,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清醒。
好凉,一只手,温度不高,却让我渐渐温暖起来。
“相信我。”他说。很柔和,很坚定,让我忍不住安心的声音。
弗朗西斯,你到底……
我终究不知该问什么,想问的实在太多,反倒堵在喉咙,模糊一片。
她又去上学了,带着查理,丁不在,,她把新的清送去了塔里特,丁也被查理送去了,弗朗西斯请来皮斯罗尔中傀儡一族的人,继承了记忆和性格的这两个木偶,没有露出一点破绽。
谎言不戳破,不就是真实了吗?之所以会被称之为谎言,是因为存在认为那是谎言的人。
你相信命运吗?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突然想问问。
没有人觉得她消失了很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她的身边依旧和平安宁。
“关于我的过去,”下课的时候,查理将日冉叫到走廊,声波没有波澜,轻声道出,“我大概明白了。”
日冉保持着沉默,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父母,是想对我们做什么吧?比如,某些实验。”
日冉依旧沉默。
“那种实验,会让人在获得强大力量的同时失去理智,对吧?”
日冉还是没有说话。
“虽然不太清楚他们的目的,是由于我的能力,不足以称王吗?不过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家人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只能说我的运气,不太好啊!”
日冉似乎不太愿意回答啊!还是说,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查理问。
日冉终于开了口,“时间。”她这么说。
“嗯?”对于她话只说一半的习惯,查理貌似不在意多追问几句。
“你是第一个成功的。”日冉说,“后来被实验的是查克和查德,你是……破坏者。”
“破坏?”
“实验是很危险,但中途的破坏更加致命,你是,他们实验阶段的破坏者。”
“那这么说的话……”
“嗯,他们差一点死了,因为你。”
查理静了很久,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就没法再切身体会自己当时的心情。他是第一个被实验的,那种需要剧烈痛苦的实验,看重家人的他不想兄弟也一起受苦,所以去阻止他们的实验,让他们险些丧命,顺下来,大概,是这么一回事吧!
“我明白了。”他说。
日冉对他的反应稍有意外,却没有表露,但查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不由得一颤,
“达尔泰有三个国家所有人的身体机能,各种成分都在他的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