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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长平镇,那个有万春楼的小镇。
那日出了绍兴,我便执意与小湛分道,他是武林盟主,不可能放着武林正事不做却与我四处漂泊。我承诺与他,不与他断了消息,他这才首肯。
心中不是没有目的地,心中有了疑问,才会想到卫紫衣的预言。我当真起了回头的念头,他显然知道很多事,无论是十年前的、十年之间,还是如今的。而他所知道的所有消息,必与我有关联,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兴趣要与我做生意,更不会这般的肯定我会回头找他。
离开恢的那日,小湛在我耳边说的话至今令我不能相信。他只说了,恢与他夫人的感情……很淡。小湛为何会说这话,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他只说让我自己做选择,却不说出个中的缘由。我越来越不懂小湛了,他到底是要我离开恢,还是不放弃恢?
没有再追问,也没有留下来跟恢问个明明白白,是因为他说要我离开,要我与恢反目的人正是恢本人。所以那日,我的泪流得很凶,不知是闻得此话更加伤心还是无意中认识到一点,恢是有目的的。
我解释不了我在迷离中或是梦中所看到的一切,特别是最后的那一次片断,我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为何会与恢在一起?他不是死了么,不是被我一掌给劈死了么,为何他会出现在我的幻觉之中?
难道……
十年前的战争,并未真正的结束么?
加快了步伐,我急于回到万春楼去寻求答案。
近一个月的离开,并让我对万春楼感到一丝一毫的陌生。这个我只呆了三天的地方,竟会令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踏入万春楼的第一刻,便被里面的龟奴给拦在了门口。
“公子,咱们这万春楼,要进来除了银子,还要有对子。”龟奴客气的说着,冷淡而圆滑。
“只需跟青鸢姑娘说,她的师父来了便是。”我斜眼看他,并不打算直接找上卫紫衣。来这儿之前,我便又换作男装扮相,以免惹来不便。
“青鸢姑娘?”他怪怪的看了我一眼,“公子莫不知道,那青鸢姑娘半月前已教人赎了身?”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不过短短一数,她便被人相中,赎了出去?
“公子仿佛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一般,青鸢姑娘出阁,可是咱们长平镇头等的大消息。”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不把我放在眼内。
“那我要见朱妈妈。”我略过他的态度,不过是讨口饭吃的,没什么好计较的。
“公子,现在天气还早,我们万春楼还未开张,公子要是想要进来,就请晚些时候带足了银子和上好的对子再来吧。”他见我态度平软,竟端起了架子来。
嗬,拽了起来了?好,我就晚点再来,到时进来看看,这万春楼到底有什么料水,如此的张扬?
我浅浅一笑,掸了撞衣袖上的灰,转身离开了。
天晚了下来,我才一身素雅的装扮来到了万春楼前。龟奴们见我是生分的面孔,仍是拿腔捏调起来,硬是要我显摆出银子与对子。
我探手摸出放在怀中的恢的那块玉,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们:“我没有银子,可是你们的朱大娘还非见我不可。”
他们一见这玉,便两眼发直。我只知道这块玉是上好的玉,但没想到会让他们看到呆掉的地步。我才没有打算将恢留给我的唯一的信物送于他人,我飞快的将玉塞回怀中,淡淡的念了几句:“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藕丝秋色浅,又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
哼哼,温庭筠的词还不能把你们这几个龟奴给拿下?
果不其然,他们在听了我吟出的词句后,便老实的将我迎到了正厅,招呼我在靠右的位子坐了下来。
今日我的扮相可是花了一番心思:藏青色的外衣套在月芽白有里衣外面,颜色相衬得非常完美;已经及小腿的青丝被我剪至了腰间,尽数绾在了头顶,却并不加以修饰,仅以一条藏青色的束带绑着;眉锋仍是被我修得浓郁上挑,不施粉黛的素颜看上去更似一位孺雅的秀才。
只是我眉眼之间的英气,又何曾能遮得住我的光芒。我坐在桌旁,目光只放在舞台之上,根本不理会周遭投射来的各种不同的神色。
不一会儿,那朱大娘便风姿卓越的踱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仍是那四大美人:芳若、兰馨、碧鸳、想衣。芳若主琴,弹得一手的好琴,如行云流水般的惹人沉醉;兰馨主棋,自创的一局残棋至今无人能解;碧鸳主书法,写得一手好字,可绝活却是能双手同写,甚至以云水袖拈住笔末端飞笔上天题写书画;而那想衣,便是主画,自她手中画出的花鸟鱼虫无一不精,无一不逼真的几欲乱真,但那只停留在水墨画的程度上。
今儿个只带了这四位姑娘出来,却不见那品酒能手阮萼姑娘与茗茶高手向晚姑娘。
我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没了青鸢,朱大娘还真没有新鲜的姑娘能拿得出手。只是不知,在有过青鸢所带的辉煌之后,她如何肯放走这样一个赚钱的大好人才?
“朱妈妈,又是这几位姑娘啊?还有没有像青鸢姑娘那样与众不同的主儿?”人群中有人不满的念叨着。
“这位爷还当真喜新厌旧得紧,可惜我朱妈妈这里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薄情郎儿,爷若是不满,大可离开我这万春楼,至于用过的酒水么,你还是要付银子的。”朱大娘果然不是好惹的角,只两句话便将那个噎得不行。
“诶?朱妈妈这话说得可新鲜,妓院嘛,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哪有将客往外赶的道理?”我清了清喉咙,声音清亮的说着。
朱大娘正眼往我这边瞧来,本欲发作的她在见到是我后,便两眼有些发光的瞪着我瞧:“这位爷,没忘了我们万春楼哦?”
“爷喜欢这里的姑娘,哪里敢忘?”我轻浮的笑着,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那块玄玉。
“看爷的样子似乎并不只是单单来寻乐子的,莫不是要来挑姑娘们的擂台的?”朱大娘也不着急,大概只想静观其变,看看我今天玩什么把戏。
“四位姑娘生得是美如天仙,我见犹怜,既然是摆擂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若是只点了哪位姑娘,只怕等会儿其它三位姑娘会不高兴。”我立起身来,得意的看向四周所谓的“文人墨客”。
果真我的话引得众人倒抽冷气,只讽刺着我的贪心与不自量力。
朱大娘也有些微愣,只微微偏头看了看四位姑娘。
四位姑娘岂会认不出我来,她们吃吃一笑,便点头应允了。
我走上前去,微使内力便上了台去。我走到姑娘们中间,左拥右抱的揽着她们,轻浮的调笑着:“各位姐姐,请别为难小生哦?”
芳若最先笑出声,她轻嗔了我一口,便径直说道:“不如由最小的想衣来吧。”
想衣福了福身,便细声问道:“爷想如何比?”
我笑了笑,“姑娘用水墨画出的人物,个个赛神仙般的艳绝。可不知姑娘若换个笔具,是否还有此种神迹?”
“换什么笑具?”她不解的看我。
“就用……”我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张口便道:“姑娘们用来描眉的黛笔吧。”
“黛笔?”全场惊呼,在这个朝代,哪有人会用炭笔来作画?我在心中窃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曾学过绘画,素描的功力已经渐退,但我仍是喜欢有空拿笔速写,在极短的时间内画出人或物的神态。比画,我只有这样才能赢她,所以我抢占先机的省去了以水墨作画的贯有模式。
“这……好吧,既然公子如此的标新立异,想衣也就依了公子的要求。”她颔首,回首着下人们拿来了黛笔。
“爷既然要跟想衣姑娘比画,总要定个题目才好。”朱大娘款步行了过来,眼睛不住的瞄着黛笔,大概她心里也没个底到底我与想衣哪个会胜出。
“姑娘出题吧。”我浅浅一笑,摸了摸纸张,心里忆起曾听闻过这种纸张是用大麻为原料制造,这种材料造出的纸质地坚韧洁白、耐水浸,所以这个朝代非常的流行水墨画(注:这种纸是宣纸的雏形,这种画法亦是中国画的原形)。但质地并不粗厚,所以用炭笔来画,也并非最佳的纸材。
不过无妨,至少我知道如何来运用炭笔,想必想衣姑娘是绝然不知的。
“既然公子谦让,那么我们就画对方吧。”想衣微笑,以手拈起了黛笔。
“好。”我颔首,微侧了身子,与她面对着面。
“咣……”突的一声锣响,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循声看去,却原来是龟奴敲响了行擂的锣鼓。
我低头拈笔,眼皮子却掀起来看着想衣。她是属于那种婉约清秀的女子,眉眼之间有股飘逸欲仙的动人气质。我暗忖了下,微微一笑,起笔便简约的勾勒出她的身形与音容特征。速定最大的特点,便是用简单的线条便能抓住一个人的特色与神韵,相对于素描来说,我更喜欢这种简单中的完美。我下笔的重点勾勒在她的眉眼处,而朱唇却只勾出淡淡的唇形便以指腹晕开来;身上亦只是用简约的线条描出她一身飘逸的衣裙,但我在她的衣摆之处,以同样的手法晕开线条,这么一来,画中的她便宛如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的飘逸脱俗了。
只片刻工夫,我便放下了画笔,接过下人递上的湿绢,擦拭了手上的污渍。抬眼看她,她却是怔怔的看着我的举动。
“想衣已经输了,公子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已完成了此画,想衣输得心服口服。”想衣微微欠了欠身子,放下了手中之笔。
“那也得给我们看看,谁知道想衣姑娘有没有放水?”台下之中有人不满了。
我勾眼向下看去,眼中尽是不屑。越是此时,我越要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气势,不然四位姑娘全跟我进了芙蓉帐,那些个才子文人们还不要把这里给拆了?
龟奴们将欠与想衣的画同时举起,我斜眼看去,想衣的纸上只下了几笔,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用不来这种笔具,所以下笔之时便失了分寸。
用惯了画笔之人,通常会用腕部的力量去着画,但用炭笔,实际上就要用到手指间的灵活。要不然,你见过哪个画中国画的人去画过西洋画么?
固然有,那亦是少之又少。
众人在目睹了我的画后,莫不惊服的叹息着,这样的画,只怕他们亦是头一回见。
“第一局……”龟奴喊着,却突然茫然的看我。
“我姓言。”我从容的一笑,知道他在茫然什么。
“第一局,言公子胜。”他高声宣布着,同时将代表着想衣的名牌送到了我的跟前。
“想衣姑娘,不如你就在此落坐,稍作等待,呆会儿一起入帐内。”我摸了一把她的下颔,嘴角勾出一丝调笑。
“今儿个想衣已经是公子的人了,不在乎等多久。”想衣一笑,轻轻的落座在一旁。
“那接下来,由哪位姑娘再来应战?”我潇洒的回头,看着朱大娘。
“碧鸳愿作第二人。”碧鸳走前一步,微微福身。
“姑娘要比什么?”我抬眼问她。
“自是比奴家的书法,但不知此回合公子有没有特殊要求呢?”她眉目含笑的看着我,目光中却尽是挑衅。
“姑娘倒是可以按自己的方式来比,不过,在下可要换个法子了。”我挑眉,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是全能的,要赢她,靠的是脑子。
“公子要什么?”她颇有些豪放的气质,想来是因为练习书法而练就出的一身英气。
“这里住的全是姑娘们,不如就拿些针与绣线来吧。”我微笑,这个可是恢教给我的绝招呢,我虽不会书法,但我可以就着她的字同时用数十支针绣出来,这一绝技想必会震惊全场。
“针线?公子倒是位奇人了,姑娘家用的东西也能拿来作书法么?”碧鸳微讶的抬眉,语气中有些轻视。
“拿来了,姑娘自会知道。”我也不愠,只浅笑吟吟的看着她。
朱大娘拍拍手,下人们便乖觉的拿来了我想要的东西。但见她有些挑衅的目光,我着眼一看,差点要笑了出来。
朱大娘只怕也想看看我有何能耐,竟搬出了坊间用的绣架。上面穿着的全是颜色各异的绣线,每根线上皆有一针,针有三寸来长,摆明了是要为难与我。
可我正是求之不得,这样一来,我更加有施展的空间,只是我很想问她一件事:这么长的针,是用来绣什么用的?
我轻抚了下绣架,掂量好了线与针的重量,看向碧鸳,她目光清冽的看向楼台垂下的布条。
哦--她当真是奇女子,擅长书法已是不简单,还要双手同写,以水袖代手。如今还要在这悬挂的布条上书写,若是没有一定的火候与功力,当真是难以完成。
“公子准备好了么?”她双手已经握住了毛笔,笔的末端已经缠上了水袖。
“姑娘请。”我摸了摸针线,内力已经蓄在了指尖。
无泪指呵……
我为了恢而取的指法名称。
只见碧鸳聚气凝神,飞舞出双笔,双手翻动,笔端在布条上赫然写出:
“沾墨才题梅似雪
挥毫又赋柳如烟”
我微笑,手指暗暗用力,将绣针一根根弹出。我拉住线尾,将内力线绣线贯穿至针尖外,穿刺过去的针复又回刺转来,一时间眼花缭乱,群针乱舞。
亏得碧鸳定得住心神,我的针一针针的跟着她的字迹,她竟丝毫没有被我所影响,仍是完成了她的对联。我飞快的舞动着手中的绣线,带动着绣针来回的穿刺,这手功夫若是用来摆弄扯线公仔戏,怕是天下无双吧?
不一会儿,颜色各异的绣线已经完全覆盖住了她所书写的字,仍是看得出她的字体,却被一层绣线遮盖着。绣完最后一针,我便收回所有的绣针夹在指间,内力一崩,多余的绣线便齐齐断掉,只剩一幅绝美的绣线书法。
众人看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就连朱大娘与诸位姑娘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我得意的看着碧鸳,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轻视之情,取而代之的,是惊叹与仰慕。
“碧鸳输了。”她没有多话,只静静的收起笔来,安然的坐到想衣的身边去了。
接过龟奴递来的牌子,我笑得更深了。
台下之人显然已经被我吊起了胃口,他们脸上的殷切已经明显的写着几个大字:继续下去!
没等我出声,兰馨便着人摆上了棋盘,欲与我对奕。我微笑着上前,用手触了触棋盘道:
“姑娘的残局再怎么厉害,也无非是旧之走法。姑娘若当真厉害,便与我下三局五子棋如何?”
“五子棋?”她微蹙眉,对于未听过的棋法甚感不解。
“横竖斜三个方向,同色连成五子者,是为胜也。”我简要的说明了五子棋的下法,“聪明如姑娘者,应当无须我多加解释。”
“只下五子么?”她微怔,仍有些不解。
“连上五子,便能成局;但有时为了连这五子,可能穷尽这棋盘之地也不见得能够成功。”我手执黑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如此听来甚为有趣,奴家无妨与公子赌上这三局。”兰馨浅笑,执起了白子。
我微笑,落子往棋盘的中心点。
兰馨看我,略加思索便追下一子。
第一局,只三、两回合,她便落下阵来。但我可没有轻松的心情,第一局完结,我便看到她眼中闪过了的了悟之色。她果然是棋中高手,只一局便理清了五子棋着棋的思路。接下来的第二局,我便几乎没有胜算;她的攻击力很强,防守亦是得当,我暗自着急,若是输给了兰馨,我这台阶就不好下了。
眼瞅着她落下了一子,立马让我进退两难起来,若守,她的下一着攻势必如破竹般直捣黄龙,若是直攻,却又会中了她布下的另一个陷阱。我有些暗暗叫苦,这个兰馨比我想像中要聪明得多。
正当举棋不定之际,只觉头顶一片阴影压来,我挑起眼角,看到了那后颀长的身影。是他?他竟就这么走了出来,是被我的精采表演给吸引了出来么?
心神一晃,我落子选择了攻,无论如何,我不能失出现在的阵地。才待看兰馨会走哪步,却不料她举棋不定的怔在那里,我抬眼,却发现她的目光瞟向了上方。
她在看卫紫衣?
我暗自思忖,一颗心顿时定了下来。
卫紫衣既然料定我会回来找他,必然也同样希望我回来找他。如果我败北在这小小棋盘之上,哪里还有脸面再去找他?他不会让我输的,因为我与他之间的生意,必须要谈。
果不其然,兰馨垂下了眸子,手中的棋子反其道而行,走了一着败棋。我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她,嘴角勾了一个微笑,举手落下制胜的一棋。
汗呐,要她退让,我才赢得了她,而这只是第二局。
兰馨起身微微一福,亦趋步落坐到想衣与碧鸳的身旁。
我假意回礼,却在旋身之际,抬眼看了看卫紫衣。他眼中的捉挟非常的明显,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反正他也不会让我下不来台,相互有所需求,我并没低了他一分。
转身看了看最后的芳若,她大概已经明白了卫紫衣的意思,只轻轻一笑,便抚琴轻唱:
“考磐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考磐在阿,硕人之过。独寐寤歌,永矢弗过。考磐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矢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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