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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两晋十年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作者:艾仁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7-06-02 09:59:0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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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身子痛。

    我呻吟着,费尽全力的睁开了眼睛。红纬轻缦,黄梁玉柱,这是……

    我挣扎着坐起,印入眼睑的是古色古香的家俱与睡床。我不是跌落山崖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又被那从天而降的雷给劈回了古代?

    我低头看自己,原先身上的戏服已经被脱下,现在着的是月白的里衣。没错,我又一次穿越时空了,再一次离开了我的世界来到了异世。

    可是……这会是我想去的那个世界么?

    门外有脚步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却见一青衣女子开门进来。她甫进门来便发现我醒了,她微愣了片刻便脸露喜容向我走来。

    “姑娘总算醒了,你都昏睡了十天,我还以为你回天无力了呢。”青衣女子咧嘴笑着,伸手拉动了床头的纬绳。

    “你是谁?”我怔怔的看她,看她的衣着打扮,似乎是我熟悉的妆扮。

    “奴婢青衣,是奉我家少爷之命前来照顾你的丫环。”青衣微微福身,一脸善意的看着我笑。

    “你家少爷?”我没忽略她拉动的那个纬绳,那应该是与其它地方相连结的暗索,用以通知他人。

    “姑娘浑身是伤的昏倒在湖边,是我家少爷救你回来。”青衣点头,一手扶着我起身下床。

    “这……是……”我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开口。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青衣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青衣瞪着大眼真诚的看着我。

    “当今皇上……是哪一位?”我谨慎的问道。

    “是元帝啊,姑娘不知么?”青衣奇怪的看着我。

    “元帝?”我暗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回到了东晋。“那……你知道武林盟主……”

    “江湖中的事啊?那你要问我家少爷了。”青衣笑眯眯的,“姑娘可要到屋外走走?”

    我点头,胸口当真有些闷气,想来是这十天睡得太久了。

    披了件外衣,青衣便扶着我出去。我惊讶的发现,这里竟是春末了。

    我离开的时候是严冬,可这会儿子怎么不过春末呢?我明明在家里呆了半年不是么?

    “姑娘,我家少爷曾吩咐,姑娘若是醒来就要奴婢问问姑娘的姓名,也方便我们下人好称呼。”青衣落我半步跟在身后,轻声细语的说着。

    “我夫家复姓诸葛。”我心念微动,这个丫头很是知分寸,问出的话进退得宜,只怕是这府上有些身份的下人。“你可以称我为葛夫人。”

    “葛夫人,你为何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青衣小心的问着我。

    “如果是你家少爷如此好奇的话,你叫他自己来问。”我微笑的看着她,这丫头,竟在帮她家主子打探消息呢。

    “葛夫人见笑了。”青衣红了脸皮,没再追问。

    “青衣,这里是哪里?”我低眉思忖着,虽说我回到了正确的年代,但这到底是何地?

    “这里是郡都城啊,我们老爷是这里的首富。”青衣轻笑。

    郡都城?我回头瞪她,我竟仍是回到了这里?

    “葛夫人……”青衣被我吓了一跳,瞪着一双大眼看着我。

    “我刚问你江湖之事,你似是不懂。可你在郡都城,怎会不知江湖之事?”我怀疑的看她,可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在说谎。

    “奴婢真的不知,这郡都城住的都是平民百姓,鲜少有武林人士来此,奴婢又怎会知江湖中事呢?”青衣委屈的垂下脸。

    “平民百姓?”我震惊于我所听到的,曾几何是郡都城成了平民百姓的安身之所?

    “姑娘若真想知道什么,大可以去问我家少爷,青衣真的对江湖中事一点都不清楚。”青衣的声音变得很小。

    “青衣……对不起。”我平复了心里的激动,这事跟青衣没关系,也许是我太过激动了。“那……你在这里有多少年了?”

    “我家老爷是八年前举家来到这里的,所以我在这里住了八年。”青衣不解的抬眼望我。

    “难道,你没听你家少爷说过有关江湖的半点事情么?这里曾发生了很重大的变故,曾有人意图叛乱,这样的大事难道你没听说过么?”我紧盯着她。

    “奴婢从未听过。”青衣摇头,“至少这八年来,郡都城都安静得很。”

    我头皮有些发麻,纵使她是一介小丫环没什么机会听闻江湖中事,但当今皇上曾御驾亲临这里诛杀叛党,坊间百姓又怎会无人知晓呢?

    “青衣丫头……皇上他,如今龙龄几何?”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皇上去年光举办了四十大寿,举国大郝呢。”青衣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夫人怎么仿佛不知道一般?”

    四十大寿?我被青衣的话震得魂魄都没了,我离去的时候,司马睿才三十岁,我这一去一回,竟蹉跎了十年的岁月。

    十年啊……

    即便恢仍在世,我还能找得到他么?

    心力只感交瘁,胸口气海猛烈的翻腾,一口气压不下去,竟呕出一汪鲜血来。

    “夫人……”青衣惊呼,连忙扶着我向屋内走去。

    我挣脱了她的手,茫茫然的看向天空,春天就要过去了,只是一个春天的时间,我却耽误了十年光阴。

    “夫人……”青衣被我的神情吓坏。

    “你去凛了你家少爷,我要见他。”我凄惨的笑笑,拭去了嘴角的鲜血。

    “夫人一人在此,恐有……”

    “我没事,去凛了你家少爷吧。”我闭眼,不想再出声。

    “夫人稍候,奴婢这就去。”青衣应声,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鬂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恢,我是不是回来得太迟了?

    我的长发已经垂到腿部了,没舍得剪去,是因为那是为恢而留的长发。等他为我绾发,等他与我结发。

    可是,我能等得到么?青衣来到我的屋内,端来了华丽的裳服。我拒绝了她要为我精心妆扮的好心,我的美好,只想留给恢。

    挑起玄黑色的中衣,这件中衣的颜色甚是奇怪,但若与那绣着暗云的织金外衣相衬在一起的话,却倍显得华丽与尊贵。

    已经是春末,用得着穿这么多么?我穿上中衣,在一堆饰品中选了条月芽色的锦带缠在腰间。无论是玄黑还是月白,都是作为未亡人对逝去人的追思。

    目光在首饰中巡视了一番,便看中一根缕空攒花的银簪子;以一根束带将头发悉数绾起,重心落在玉枕处,蓬松而随意的绾着,以银簪固定住。

    遥看铜镜中的我,已然是一已婚妇人的装扮。

    “夫人……”青衣的眼神变幻了几次,想对我说什么却几度欲言又止。

    “若是不想说便不要勉强。”我轻抚着两颊垂落的发丝,“若当真是要紧的事情,你长话短说罢。”

    “夫人此身打扮,莫不是在……”青衣终是将话音压了下去。

    她是何等的聪明?一眼看穿我将自己妆扮成寡妇的模样,只是她这般的难以言表又是为何?莫不是这府上有什么人或什么事,她怕我这身妆扮撞了晦气?

    “若是府上有喜事,我见完你家少爷便会离去。不,我一定会离去,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拉了拉窄窄的袖口,这款式的中衣我真是喜欢上了,总不由的将它当成外衣来穿。

    “少爷在玉漱楼,容奴婢为夫人带路。”青衣闻言,知我不会脱下这身衣服,自是也不便说什么,便垂身在前面引路。

    我一直没问,这是谁家府上?竟是这般的富庶,单就是我休养的庭阁便有近千坪的地径。我有些咋舌,这比起皇宫不差分毫啊。

    跟着青衣左转右捌,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处宽阔的庭院。入院便只见得诺大的院子里只伫着一栋排楼。没有假山砌成的水池,也没有花草树木佐以装饰。整个院落干净利落--干净到极点。

    那排楼的门匾上书着“玉漱楼”三个大字,黑底字金,楼阁身宇只以青砖白瓦垒砌而成,不见一丝匠气。

    我平稳着脚步,目光不忘打量着整栋排楼那浑然天成的大气。会建这样一座排楼的主人家,必不会只单单从文、从商。

    “夫人请进,少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青衣为我打开大门,恭敬的站在门外并不打算入内。

    我颔首,在即将踏入玉漱楼的时候,我侧首问了她一句:“贵府谁姓?”

    青衣一怔,迟了片刻这才答我:“京府桓家。”

    姓桓?

    我微愣,自京府而来的桓家,会是我认识的那些人么?

    没有迟疑,我举步向内走去。这里的采光极为好,丝丝的阳光自窗棂透进来,如光柱般的斜射在墙上。

    一翩翩美少年一袭白衫的倚靠在一处窗边,阳光挥洒在他的脸上,印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是公子救了我?”我正眼看着他,他的年龄与我想像的不符。

    仿佛这才知道我来了一般的,他收回望向外面的目光看着我。一丝讶然浮上他的眼眸,他的左眉微微的上挑。

    “葛夫人这一身素装,莫不是为谁守孝?”他轻声的开口,声音中有股懒散的味道。

    “我夫君既亡,为他守孝自是应当。”我颔首,这少年的恬静似乎不该属于他的年纪。

    “在下失礼了。”他微福身,“敢问葛夫人夫家是谁?”

    我扬眉,他刚说自己失礼,却又问出这种探人隐私的问题。“公子……”

    “葛夫人莫怪,只因葛夫人的容貌……”他停顿了一下,似在考虑应用什么措辞。“只在是与在下偶尔得到的一幅来自仙人之笔的画极为的相似。”

    仙人之笔?

    我怔怔的看他,如果这个年代还有人记得我,那他会是谁?

    “我还未知公子大名。”我静下心神,压下那抹好奇。

    “我姓桓名玄,字敬道,夫人可称我小字。”他轻声的答道。

    看着他那似曾相识的面孔,我不禁的轻叹:“敢问公子,桓温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家父?”他神色一惊,继而又放缓了表情。

    “你……是……”我差点被吓到,这小子看来应有十五、六岁了,竟会是桓温的儿子?

    “如果夫人认识家父,当应知道我是他的儿子。”桓玄不解,看我的目光有些深遂。

    “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我失声笑出,古代男子与女子皆早婚,想当年他是万剑庄的少庄主,早早成婚诞下麟儿很是正常。不过是我与他不熟,才吃惊于他竟有这么大的儿子。

    “可惜家父回京叙职,要数月才能回来。”桓玄浅笑。

    “是么?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暗自叹息,多可惜啊,若是见着他了,说不定他会知道当年后来所发生的事情。

    “夫人大可在府上安住,待我父亲回来。”桓玄真诚的挽留着我。

    “不用了,有缘自会再见。”我摇头,不愿在原地等待;时不待我,我不知道在这个年代能留多久,只想还在的时候能打听到恢的只字片语。“公子,我想看看你有缘得到的那幅画。”

    “已经不在了,当年我有缘得此仙笔,但却付诸于一片火海,就连家父都无缘得见。”他摇头,极是可惜的说着。

    “也就是说你得此画不久便失了这画?”我抬眉,惊讶的看他。

    “是。”他颔首,眼中尽是惋惜之情。

    “公子好眼力,这么的几眼便能记住画中人的音容笑貌。”我轻笑,这个少年当真与众不同。

    “画中人与夫人极为相似,只是画中人相比起夫人多了一份洒脱少了眉间的忧愁。画中人手执胡琴,拉弦高歌的模样实在是看透世人般的豁达与大气,这样的人可男可女,在下很是好奇他是何身?”桓玄复看向窗外,目光中泛起怀念的神情。

    “为何看不出?”我心口一紧,能将我画得入木三分之人,必是对我极为熟悉。会是谁,我实在想不出。

    “他的衣着男人穿了只显洒脱与不羁,而女子穿了却凭添英气与豪迈。下笔之人笔锋刚硬,却处处透出恬合柔静之气,显然他亦分不清这画中人的男女之身。”桓玄回头看我,目光有些闪烁。

    分不清么……

    抑或是那个人怀念所有的我?

    见过我身着男装与女妆的只有几人:恢、殷仲堪、小湛,但恢何以逃过那穿心而过的死神之剑?殷仲堪只是身体被刺穿,我能记得起的便是他没有被刺中心脏;但这画会是他所作么?而小湛,那副大而化之的模样,我想像不出他会作画。

    “夫人或是想到了什么?”桓玄正色看我。

    “有没有落款?”我只想知道这一点。

    “只有几行字在上面,似是音阙里的词。”他摇头。

    “我有个问题,”我静静看他,多半是殷仲堪,他当年应该活了下来。“你知道……现任武林盟主是谁么?”

    “褚玄。”他回答得干脆。

    “褚玄?”我颇为吃惊,那不是父亲的二子么?怎么他会成为新任的盟主?“他是怎么当上盟主的?”

    “前任盟主曾犯上作乱,在当时的祸事中本是受了重伤,但却在官家欲捉拿他的时候突出重围,从此消失了。”桓玄回忆起当年之事。

    “你当年应该很小,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疑惑的看他。

    “当年家父置身其中,我曾听他提及过。”他轻叹,“可是,自从那次的惊变之后,家父便有些变了。”

    “那褚玄又是怎样当上盟主的?”我的脑海中浮现起当初的情景,心里有些泛酸。

    “他护主有功,又是诛杀逆贼的头等功臣,故皇上钦点他为新任的盟主。”桓玄看我的眼神有些深沉起来。

    “头等功臣?”我的心头浮上小湛的身影,“那他现在的盟庄设在哪里?”

    “蜀峰天宫。”他向我走近了一步,目光紧紧的攫住我。

    “蜀峰天宫?”我被这四个字震得几乎招架不住,那……不是属于小湛的世界么?

    小湛?褚玄?

    他适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声称要保护我,但他明明不知我真正的身份;他的神秘来去,他来自蜀峰……他……

    褚郗,这都是你的安排么?特地不告诉他我的身份,只着他暗中保护我,是你么?

    褚玄就是小湛,小湛就是褚玄?

    “夫人,我所知道的这件事中的所有人,你似乎都知道。”桓玄洞悉天机的看着我,“你是谁?为何知道当年的事情?”

    我为何知道?哈哈……

    我也想问问老天爷,为何让我经历当年的事情?

    “夫人?”桓玄神情紧张的看我。

    “那你又为何对这件事如此有兴趣?你想知道什么?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不过几岁,纵使曾经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应当与你都无关系。”我眯眼看着他,他的话逾越了规矩。

    “我知道当年的祸乱缘于何,更知道当年一怒冲天的红颜是如何的悲惨绝诀。可惜我无缘得见此等奇女子,但当武林人士传颂着她当年追随爱人而去的事迹时,我却从未真的相信她就那么去了。”桓玄认真的神色超脱了他的年纪。

    “那你认为她该去了哪里?”我冷笑,竟还有人传颂着我的故事,竟还有人深缅着我的去向。

    “我怀疑画中人是她,但父亲不肯告诉我那女子生得什么模样。”桓玄紧紧的盯着我:“家父的改变缘于此女子,而我,亦早为她的事迹所倾倒。”

    我嗤笑起来,他是什么意思?他的父亲爱上了我,而他在听了我的故事后也凭空的爱上了我么?多么的讽刺,我想要的人已经与我天人永隔,我找不到他的魂,也找不到他的坟;而竟还有人在十年之后仍在追寻着我的踪迹,不论我的生死。

    我沉重的回头,静静的向门外走去。

    “葛夫人?”桓玄追了上拉住了我的手。

    我回头看他,这是做什么?

    “你会是当年的那个人么,你会么?”他不置信的低呼。

    “今日我就会离开这里,公子多保重了。”我拂掉他的手,孤独的转身。

    原来,当年被我遗落下的事和人,还有很多……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桓玄在我身后大声的念着。

    我没有回头,能记住我这般的绝诀,怕是那不曾借到东风的殷仲堪吧?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题字,可最后三个字是……”桓玄激动的大喊着。

    我顿了顿身形,仍是没有回头。

    “发--如--雪!”

    有什么在滴落?我伸手摸去,却是湿漉的灼热。

    发如雪?

    明白我这三字含义的只有一个人--

    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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