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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这种形式,刘仁玉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因为当流民发现只有他刘仁玉在为他们这些流民着想,为保全他们的性命而奔波的时候,恩义的种子就会在流民的心里种下来。最快章节就上
在这样的环境下得以存活的流民必然会极度感激刘仁玉,甚至于可以为他刘仁玉做任何事情。
中国的百姓就是这么简单,你对他好,他加倍的对你好。
虽然这个时候刘仁玉及其手下们随身携带的钱财已经全部用光,但好在从镇原县城里面儿赚来一笔钱财,这笔钱财完全可以用来支付购买粮食的费用。
这个任务,刘仁玉将其分派给李继业去办,因为辎重马车现在也归他管着,若是买来了粮食,总要搬运到镇原县城来才成。
李继业得令,便带着刘武国偷偷送来的影子,径自去购买粮食去也。
当日晚间,刘仁玉携手下一众武将去洪承畴中军大帐之中去吃酒饭。
酒席上,洪承畴自然是居中正坐,刘仁玉已然是所有武将中地位最高,而且实力最强的,刘武国等一干年长的武将畏惧刘仁玉的实力,都不敢摆谱,所以刘仁玉便稳稳当当地坐在次席,也就是洪承畴的右手边。
刘仁玉的地位高,他的手下们也水涨船高,杨德胜,张铁牛,刘仁杰,王左挂等人皆坐在靠近洪承畴的地方,刘武国,方灵申,杨锦荣,张明哲等一干武将则坐在远离洪承畴的席位上。
洪承畴待诸位将主坐定,便微笑着对着他们说道:“行军打仗,条件不足,就只有这些粗茶淡饭,用这个来犒劳有功将士,本官还请诸位将主多多体谅。”
这一句开场白却也不是随便说说,陕西穷困,从附近州县搞来的粮食不足,是以这几位将主能够吃用的荤菜也就是一只羊而已,其余的什么时令蔬菜,瓜果饮子之类的东西不怎么多,看起来很是简陋。(/\)
不过即便这是事实,诸位将主又岂会嫌弃。
“咱们都是武人,真打起仗来,便是茹毛饮血也无不可,这样的菜肴已经是无上美味了。”刘仁玉带头回复道。
“刘总镇说的极是,行军打仗,能有这等吃食,也算不错了。”刘武国赶紧跟上一句道。
其余几位将主也都是说这顿饭还不错之类的话。
洪承畴听完这些话,复又朗声一笑道:“诸位将主肯体谅本官的难处,本官很是欣慰,经理请诸位来吃酒饭,一来是为了表功的事情,此番大战,我军接连收复中部和镇原两座县城,击灭流贼黑煞神,过天星,蝎子块,以及宁塞遗贼所部,诸位将主可谓劳苦功高。
朝廷的规矩向来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诸位将主都没有过失,处罚无从说起,自然就只有表功的事情要做,这功劳如何分派,本官心里也有数,只是要跟诸位将主好生商议一下,诸位将主且看本官的安排妥不妥当。”
“愿听制帅分解。”诸位将主听完这句话,便齐声回复道。
“前番收复中部县城,刘总镇虽说轰塌城墙,有些功劳,但是入城厮杀的却是张明哲,方灵申,马占魁,杨锦荣,余鹏程等几位将主,所以收复中部县城的首功,就给张明哲将军,其余功劳便由方将军,马将军,杨将军,余将军等几位将军分润,不知刘总镇意下如何?”洪承畴询问刘仁玉道。(/\)
“一切都听制帅的吩咐。”刘仁玉对这等小功劳根本就看不上眼,所以也就大大方方地让出去。
“如此甚好,至于收复镇原县城,击灭宁塞遗贼的功劳,依本官来看,不如这样分派,收复县城的功劳就由刘武国刘将军分润,击灭宁塞遗贼的功劳,就由刘总镇分润,不知二位将主意下如何?”洪承畴问道。
这个做派也无不可,刘武国知道自己能够得到此等功劳,其实还是托了刘仁玉的洪福,所以也不想再争更大的功劳,而刘仁玉其实对这些已经不怎么在乎,所以也就含糊着答应了,这样一来,如何分润功劳,洪承畴心里便有了底稿。
“本官请诸位将主来,就是要把话说在明处,让大伙儿敞开讨论功劳问题,免得大伙儿之间生了嫌隙,耽误朝廷的大事,就目前来看,诸位将主都是高风亮节,表现不错。
本官心里也有了底,今日晚间,本官就把战报写好,上报给朝廷,诸位将主若是对本官的安排有异议,现在就说,咱们好商量,不然若是因此生了嫌隙,在战场上互相算计,影响朝廷的剿贼大计,金锡如就是尔等的榜样,可听分明了?”洪承畴说到这里,忽然拉下脸来冷声道。
洪承畴此话一出,在座的诸位将主顿时心中一惊,额头生汗,有种吃鸿门宴的感觉,不过好在此次作战过程中出力甚多的刘仁玉高风亮节,大把的功劳不要,让大伙儿无话可说,所以对于洪承畴的安排那是真的服气,浑然没有二话说。
洪承畴将大伙儿没有异议,便展颜一笑,微笑道:“好了,好了,败兴的话都已说完,咱们现在就开始吃酒饭。”
这一笑宛如和洵的阳光,转瞬之间就把大帐之中的气氛给带回了轨道。
一众将主们马上就如释重负地推杯换盏,吃的好不热闹。
“制帅,标下听说咱们还在咱们陕西作乱的流贼,除了中部县城和镇原县城的之外,还有盘踞在铁角城的可天飞,六道江,盘踞在芦宝岭的混天飞、混江龙,盘踞在西川胡堡的一座城,乔六,薛江旗、拓仙灵,盘踞在镇城和永宁关的钻天哨、开山斧。
以上流贼,就都交给标下来解决,标下所部人马都是骑兵,而且还有战车部队,碰到坚城可用大炮轰击,所以消灭那些个流贼不在话下。”刘仁玉在酒席之中,还不忘探讨征伐之事。
“仁玉出击,这些流贼自然会死无葬身之地,那本官便把剿贼的事情交给你去办。正好秋天来了,秋高马肥,那盘踞在河套草原上的林丹汗只怕又要南下生事,我正好带兵防御。”洪承畴回复道。
“请制帅只管放心,标下可以将这些流贼全数击灭,到时候标下自会将流贼的首级和报捷文书送到花马池去。”刘仁玉自信满满地保证道。
“好,那我就在花马池等着你的好消息。”洪承畴开怀大笑道。
“是,制帅。”刘仁玉微笑着回复道。
待得诸般公事全部说完,洪承畴与诸位将主之间再也没有公事可说,于是大伙儿便各自宴饮。
这顿酒饭吃了约摸一个小时便告结束,酒席散去,刘仁玉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中军大帐之中去,他先是到镇原城外的流民营地去看了看情况。
这时,四万五千余名流民都已经被暂时安置在镇原城外,靖边堡军没有足够多的帐篷安置流民,所以就只能先挖一个地窝子,暂时容身。
刘仁玉到了逛了一圈儿,发现流民们都已经歇息,也就不再惊扰他们。
临走之前,他特地询问在此负责守卫的何耀宗道:“耀宗,流民们可吃了饭吗?”
“回大帅的话,按照您的吩咐,火兵烙了饼子,煮了稀饭给流民吃,流民们今儿晚上都吃了。”
“甚好,明日他们就要出发到靖边堡军安插的事情,可跟他们说了吗?”刘仁玉又问道。
“都说了,流民们对这个事情感到很是振奋,今儿个兴奋的不得了。”何耀宗笑道。
“这就对了,明日你就带着一个旗的弟兄,带着他们回靖边堡去。”刘仁玉下令道。
“大帅,这等事情可否让其他人去做,小的学了一身本事,希望能在战场上施展,为大帅效死。”何耀宗对于这个安排,不是很满意。
“耀宗,我军步军操典第一条是什么?”刘仁玉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一声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何耀宗回复道。
“这就对了,我如此安排,自有思量,你只管执行命令便是了。”刘仁玉笑道。
“是,大帅。”何耀宗躬身回复道。
“罢了,早些歇息,明日就带着流民上路。”刘仁玉说完这句话,便飘然而去。
次日天色大明,一阵阵起床号响彻天际。
刘仁玉自带着手下战兵别过洪承畴与诸位将主,便带兵北上,只扑剩下的流贼而去。
这靖边堡军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远非寻常官军可比,是以刘仁玉所部兵马所到之处,流贼无一不是战败被歼,捷报雪片般飞到洪承畴的案头上。
陕西的官军鉴于刘仁玉实在太过生猛,便编出一句歌谣道:“军中有一刘,西贼闻之泪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