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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大赛,被迫延迟,京城,人心惶惶,百官,人人自危。 ..
镇国公府。
“你说什么?这是真的?”镇国公夫人,腾地一下从椅子站了起来。嘴唇颤抖的看着陈靖宇,满脸震惊。
“千真万确!凉州兵变!他们,真的反了!”
陈靖宇,满脸沉痛,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开口。
“不!这怎么可能?浩天他,怎么可能由着那个不肖孙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闻言,陈靖宇看了她一眼,双眼一闭,丢下一记晴天霹雳。
“叛军的首领,不是别人,正是二弟呀!”
“什么?浩天?”闻言,镇国公夫人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久久地,回不过来。
清风徐徐,日光倾城,时光,翩然静好。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这份难得的静谧。
疏影别苑,陈芝树窝在院的藤椅,一手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一手掐着喉咙,剧烈的咳嗽着,看那小脸通红,泪眼汪汪的模样,似乎,想把五脏六腑都一并咳出来。
“公子!慢点!以后吃苹果的时候不要诅咒别人!看把自己给呛的!”云画在一旁,一边为她拍着后背顺气,一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看着她,嗔怪道。
“我——噗——咳咳——我错了——呜呜呜——”陈芝树,一边咳嗽着,一边,惨兮兮的看了一眼手的苹果,小嘴一撇,干嚎出声。
“……”云画的嘴角抽了抽,眼底,划过一抹无奈,拍着那人的后背,柔声哄道。
“乖~以后记得好啦!不哭了……”
“哇——苹果欺负我——”咳声终于止住了!可是,这鬼嚎声,却开始了!
云画的眉心跳了跳,看着那个闭着眼睛鬼嚎的人,有些无奈,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却见那人猛地睁开双眼,一脸凶狠之色的盯着手的苹果,恶狠狠的开口。
“哼!敢欺负本公子?把你扔了!”
话音未落,那人手一扬,苹果‘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云画,再次抽了抽嘴角,眸闪过一抹可疑的笑意。
“嘭——”一声闷响自院外传来,分外响亮。
“哎呀——谁偷袭我——啊?苹果?”紧接着,便是一声鬼叫传来,满满的,都是惊愣。
“呃……”陈芝树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云画,不会这么巧吧?
对她询问的眼神,云画只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公子!你为什么偷袭人家?”
下一瞬,彩雀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一脸委屈的看着陈芝树,白皙的额头,红了好大一块。
“呃……其实……其实是苹果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所以……”
“所以它飞到了我的脑袋……”
未等陈芝树说完,彩雀,小脸一垮,补充道。
“呵呵……”闻言,陈芝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干笑两声,“彩儿真是越来越聪明啦!”
“公子,人家有重大军情禀报!”没有再纠结苹果的事情,彩雀,一脸郑重之色的开口。
“说!”陈芝树,伸手掏了掏耳朵,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将军造反了!”彩雀,眼睛一闭,大声道。
“什么?我哥反了?”闻言,陈芝树腾地一下从藤椅站了起来,一脸受惊之色的看着彩雀,大叫。
彩雀的身子抖了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着那满脸激动的人,弱弱的补了一句。
“陈元帅也反了!”
“虾米?!”一声鬼叫,堪河东狮吼。紧接着,便听藤椅‘咯吱’一声,四分五裂,那个站在藤椅的人,很不幸的,仰面朝天倒在了地。
看着头顶那一轮青天白日,陈芝树,翻着死鱼眼,嘴角狂抽不止。
“我老爹也反了?!这是要逆天的节奏么?……哎呦喂……我的小心脏啊……”
云画和彩雀,皆是愣在了一旁,看着那个仰面朝天,手捂着肚子感慨万千的人,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皇宫。
金銮殿,百官正早朝,然,殿沉闷的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群臣,微微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来君王的怒火。
“啪——”
风君翔,一掌拍在身前的黄金御案,沉闷的声响,让百官紧绷的心脏,齐齐的抖了抖,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了。
“全都哑巴了?听不到朕说话吗?”
一声暴喝,惊得百官,再次颤了颤,依然没有人开口,做那出头鸟。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平日养着你们,是让你们一个个在关键时刻做缩头乌龟的?”
见没有人站出来,风君翔,怒火更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张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涨红。
“微臣,愿为皇分忧,率领大军前往凉州平叛。”
莫正德,微微沉吟了片刻,前一步,开口说道。
闻言,百官纷纷侧目,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心,暗自松了一口气。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陈浩天是什么人?戎马半生,所向披靡,放眼整个星河大陆,根本是难逢敌手!让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去与他对抗?那不是嫌命太长了么?
然,在众人心大石落地的时候,风君翔的嗓音,缓缓传来,将他们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尚书大人,你乃帝师出身,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博古通今,却无作战经验,陈逆贼,身经百战,且手握重兵,你的忠心,可鉴日月,但,朕不能让你犯险!”
风君翔,看着莫正德,眼的怒火,平息了几分。
“食君俸禄,担君之忧,纵然舍身取义,臣亦在所不辞!”
真是句句铿锵,字字忠耿。
满殿百官,深深的垂下头去,不知是羞得?还是怎的?
“朕意已决,太傅不必多言。”
“是!”闻言,莫正德微微顿了顿,低头退下。
“这里满朝武,竟没有一人愿为国分忧么?”风君翔,眼神微暗,缓缓扫过大殿的陈靖宇,眸光,意味深深。
陈靖宇,浑身一震,心一横,跨步前。
“微臣不才,虽无战功赫赫,却也曾过几年战场。如今,家门不幸,出了陈浩天这么个逆贼,真是祖蒙羞,愧对先帝,愧对圣啊!微臣,愿意领兵出征,剿灭乱党!”
一番话,说的是,大义凛然,铿锵正气,朝堂的百官,纷纷侧目,只是眼神,五味杂耍。
“哦?丞相真有大义灭亲之心?那毕竟是你的亲弟与侄儿。”闻言,风君翔的面色,微微缓和了几分,直视着陈靖宇,沉声问道。
“回皇,陈一门忠烈,竟出了这两个败类!臣,痛心疾首!家母也有将这两个逆贼逐出家门之意!臣奏请圣,让臣领军前去战场,清理家门!”
似乎,为了表明自己大义灭亲的决心,陈靖宇,竟是双膝跪地,痛声开口。
“既然如此,朕便任命你为平叛大将军,率领五十万大军,剿灭乱党!即日出发,刻不容缓!”
风君翔,目光微闪,眼底,幽光霍霍,几分得意。
陈浩天虽然用兵如神,所向披靡,但,陈靖宇毕竟是他的嫡亲大哥,总得,手下留情不是?剿灭乱军,希望,甚大。
圣旨一出,王城百姓无不唏嘘哗然。
“陈元帅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如今,也是因为痛失爱女才会铤而走险,这本是人之常情!岂能污蔑元帅为叛党奸佞之类?”
“若不是皇家有愧在先,大元帅也不会被逼至如此境地!不派人安抚也罢了,居然,还派了陈一门前去剿灭?这不是让人自相残杀吗?”
“丞相为了撇清关系,不被牵连,竟然意图领兵剿灭自己的弟弟和侄儿!真是让人发指啊!”
“……”
王城百姓唏嘘议论的,不是对陈浩天的谋反口诛笔伐,而是,戳着皇家与镇国公府的脊梁骨,大呼失望!
当然,他们也只是私下里声讨,并不敢,明目张胆。
千里之外,凉州。
风卷层云千万里,抬望眼,长烟渺渺,孤城落日。天地之间,一股凛冽肃杀的磅礴之气在席卷。
点将台前,三军将士整装待发,冲天豪情交织着凛冽的西风,点燃,一腔热血。
点将台,陈浩天,一身戎装,势惊天地,冷峻的五官,冰冷肃杀,锐利的鹰眸,缓缓扫过台下三军,‘噌’的一下抽出腰间的宝剑,划过左臂。
“天地为证,滴血为鉴,今日,我陈浩天,率兵南下,讨伐昏君,不为苍生,不为功名,只为小女报仇!纵,千夫所指,遗臭万年,纵,天地不容,世人唾弃,我,亦不悔!”
铿锵有力的嗓音,化入凛冽西风,飘渺于整个长天,落下一地决绝凛然的气息。
“为小姐报仇!誓死不悔!”
“誓死追随元帅!永不后悔!”
三军将士朗声齐呼,气势,惊天地泣鬼神。
“出发!”
陈浩天,一声令下,三军将士顿时噤声,翻身马,踏着滚滚黄沙,一路南下。
朔风卷酒旗,杀气,惊天地。
三日后。锦州。
仅用三天的时间,南下大军便已穿过十三座城池,直线逼近皇城!
沿途,守城之将,多为陈浩天旧部,根本,不用大军攻城,他们,便已远远闻讯,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用他们的话,便是,风澜帝国,可以没有当今的皇帝,却不能,没有陈浩天!在那一段战火纷飞的岁月里,他们,早已将陈浩天的名字,刻入了风澜帝国的灵魂,有他在,才有风澜帝国。
这日,丞相率领的五十万大军,一路跋山涉水,也赶到了锦州。
锦州城外,两军对峙,杀气荡风。
陈浩天,鹰眸冷冽,缓缓扫过对面的敌军,端坐在帅车的陈靖宇,高坐在战马的陈惊天,陈惊云,连,陈惊鸿也在,想不到,陈一门的男丁,竟是全体出动了!
果真,世事弄人,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是这样的场面。
心,百般滋味,然,冷峻的脸,却无任何情绪。
“大哥,没有想到,有一天,你我会在战场之相见。”
浑厚的嗓音,若洪钟悠远,隐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在陈浩天打量着他们的时候,陈靖宇,也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三军将士,虽然,他们已经收敛了满身的杀气,可是,那一股,仿佛烙印在血液之的肃杀与狂烈之气,依然让人心惊胆战!那是,久经沙场,历经生死之后沉淀下来的军魂!只一眼,便让人由衷畏惧。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可理喻。
“二弟!你既然还知道叫我一声大哥,听大哥的话,悬崖勒马,随我回京向皇请罪!大哥定会拼死为你求情的!”心念急转之间,陈靖宇,沉声开口,一脸的悲痛之色。
“箭,既已在弦,焉有不发之理?大哥好意,浩天心领。”陈浩天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坚若磐石。
“你!你这是,执迷不悟!”闻言,陈靖宇面色一变,有些激动。
“是又如何?”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废物举兵……”
“大哥慎言!那是我的女儿,不容任何人诋毁!”
未等陈靖宇说完,便被陈浩天冷声打断,虽然,他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可,对他冷冽锐利的双眸时,陈靖宇,却是心下一窒,漫过一丝畏惧。
“好!算是你的女儿,可你也不能为了她犯作乱,置黎民百姓于不顾,置社稷苍生于不顾!算是父亲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啊!”
微微调整了一下心神,陈靖宇再次开口,却是搬出了先父的亡灵,试图,以此威慑陈浩天。
然,陈浩天,只是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又怎会因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动摇不定?
“算你不顾及父亲在天之灵,那,忤逆谋反,乃是天理不容之事,你当真甘心一世英名尽毁?落得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下场?”
见陈浩天无动于衷,陈靖宇心下暗自焦急,努力寻找着一切可以说服他的理由。
“身外之物,要之何用?”
“你……”
看着陈浩天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陈靖宇,几乎咬碎了一口铜牙。
“难道,你真想与我手足相残,自相残杀?”
“大哥身为丞相,却请缨出战,不正是想要如此么?”
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意划过眼底,却是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