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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李景玉的争吵,没什么人看到锦之二人 只有先前那位吴公子无奈的看了一眼锦之,似在说明此事实在无可奈何。
“诸位可否听锦之一言。”锦之打断众人,松开湘漓的手走到大厅中间站立,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锦之的话还有一些分量,他们都愿意听锦之说一下看法。
“不用说了,我承认。”恰在这时,沉默许久的赵笙终于开口,却是承认罪行。
锦之淡然一笑,似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赵兄可否让我先说完?”锦之用折扇拍打赵笙的肩膀,继而又道,“郑公子并非赵公子所杀,而是李公子所为。”
闻言,在场之人无不震惊,怎会如此,锦之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想李公子手上应该还有凶器。”锦之眯起眼看着李景玉。
“胡说,怎么可能。”李景玉大笑,对锦之的推断极度不屑。
“那为何你的扳指戴反了?”锦之笑问。
“怎么可能,给你看就是……”李景玉抬手,却发现扳指锋利的一面朝向了自己,额角已冒出一滴冷汗。
关于这枚扳指,在场的诸位大多是知道的,前些天李景玉还和他们炫耀过,说是由名师设计制作,精巧绝伦,一侧的锋利面可以割喉断刃,若是它,定可以轻松地划破人皮。而且因为它极其锋利,李公子佩戴的时候都是将锋利面对着外面,绝不会对着自己。
“今天不小心带错了,难道仅凭此物的戴法,就能断定我是凶手了么,真是可笑,我和郑公子无冤无仇,我为何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害他呢?”李景玉故作镇定,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为了宋小姐,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差点被人们遗忘的云祁恰在此刻说话了。
李景玉的身子一僵,却仍旧处之泰然,“这和倩倩有什么关系?城主说笑了,若是为了倩倩,我第一个杀的不应该是赵笙么,毕竟他是杀了倩倩的凶手。”
他怒视赵笙,犹如猛兽盯着食物。
“哦,可据我所知,郑公子曾想欺辱宋小姐,他因恨杀人也是很可能的,赵笙虽有嫌疑却并不是唯一的嫌疑人,不是么。”云祁眼中流露出的威严令人惧怕,他的话,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没有那回事!”李景玉的反应激烈起来,话语中带有几分怒意。
“那你激动什么呢?”云祁反问。
听到这些对话,那些公子早就已经开始窃窃私语,都是对于此事的议论,从扳指一事开始,一些人也和云祁一样,认为他就是凶手,更多的人还是不愿意相信如此凶残之事会是一个文弱书生干出来的,但经过他接下来的一系列表现,大部分的人都已经不再信任他,对他指指点点,关于云祁所说的那件事,他们中的少数几人的确有所耳闻,却也不敢提及,如今听云祁一说,倒也觉得很有可能。
“你没有证据不能污蔑我。”经云祁那么一说,李景玉又冷静下来,身为读书人,他对律法也很熟悉,怀疑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就不能对他如何,“就算我有动机杀郑兄,又何来的动机杀害倩倩,更何况杀害的凶器是在赵笙屋里找到的。”
云祁还未开口,锦之就抢先一步纠正道,“李兄误会了。”
闻言,云祁蹙眉,这个推论是他和锦之一起推出来的,如今他怎么又要驳回,这不是在拆自己的台么。
锦之冲云祁摇摇头,又转而对李景玉说,“我们是说,郑兄是李兄所杀,宋小姐一事与李兄并无关系,凶手是两个人。”
此话一出,又是引来一片议论声,李景玉的头上流下一滴汗水,表面上依旧冷静。
“而至于证据,为何李兄不摘下扳指来看一看呢?”锦之步步逼近,李景玉看着他的眼睛心中生畏,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锦之抢先摘下扳指,扳指内侧,是一道血痕,清晰可见。
“那只是我不小心划破了。”李景玉一看到血痕就脱口而出,似乎是早已经想好的说辞。
然,锦之并没有理会他,拿起扳指看了很久,继而交到那位医学世家的公子手中,询问道,“依孙兄之见,这血迹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
“不出一天。”孙正十分肯定,“如此新鲜的血迹绝对不会超出一天。”
“哦?可我看李兄手上并无伤痕。”锦之盯着他的手,好奇的打量,满脸困惑。
“我又没有说划破的是手。”李景玉惊慌地把手放到身后,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慌张。
尽管他的心理素质已经很好,可还是存在漏洞,如果谎言连自己都不能说服就更不可能使别人相信,众人已经无法再相信李景玉的话,可也仅仅局限于不相信,他们没有证据就不能将他法办。
“我知道有一种术法,可以召唤死去之人,我们这么僵持着也不好,不若召唤郑公子的灵魂前来一叙?”锦之伸手接过琥珀递过来的一面铜镜。
明明对着人群,可镜中没有任何人的影像,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水。
忽而,镜中的水面变得不平静,一个人影渐渐显露出来。
“哦对了,郑公子的灵魂只会纠缠真正的凶手,不死不休,所以各位是不用害怕的。”锦之以折扇掩面,轻声低笑,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李景玉的方向,杀机四伏。
“也好,让凶手得到报应。”人群中有人分开的说,大家都同意用这一种方法处决凶手。
李景玉趁着人多,悄悄湮没在人群后面往后退,刚准备踏出门口的时候被锦之叫住。
“不知李公子想去哪儿,就算是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的哦。”锦之一边和李景玉解说,一边‘召唤灵魂’。
终于,李景玉的最后防线被打破,他握紧拳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满脸懊恼和不甘,等待死亡的来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那面镜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从来都没有什么召唤之法,那只是云祁和锦之编排的一个谎言,本以为能吓得李景玉说出实情,却不想他宁愿死也不远承认,真是一个倔脾气,不过幸而,他的表现和面部表情足矣说明一切。
“李公子,不解释一下?”云祁坐回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视着李景玉眼中渗透出危险的气息。
李景玉深知,狡辩已经再也没有用处,叹息一声过后直视云祁的眼睛,正色道,“对,是我杀的,可倩倩的死赵笙就不用负责么?”
“一件一件来,我们先来解决人皮一案。”云祁信心十足。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凶手,昨日见到倩倩尸体后我难以入眠,便去了庭中散步,恰听到郑淮在祭拜倩倩,有细微的说话声……”
说及此处,李景玉狠狠的咬了一下牙,眼中山路仇恨的火花。
当时李景玉在树后将这些不入流的话听得仔细,他本就心情烦躁,再加上这些轻浮的话语,便使他起了杀机,李景玉暗自出现在郑淮面前,不带他说话便用扳指割破了郑淮的喉管,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干净利落不逊色于刺客,等清醒过来后,李景玉看着郑淮的尸体却没有一点慌乱,他冷静地用扳指划破了郑淮的皮肤将他的皮剥离,平整的铺在地上,像这样的人渣就应该被千万人踩踏,之后他又去销毁了证据,把扳指戴好。
干完这些后,他还洗了个澡,然后回房间睡觉,那一夜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因为他知道,郑淮曾经戏弄过阿音,此事众人皆知,赵笙对他的仇更大,明日,便会传出赵笙再次杀人的消息,他也算是为宋倩报仇了。
听完叙述,云祁蹙眉,其余人皆是感到不可思议,如此残忍之事他竟能平静的处理,着实可怕,只有锦之面不改色,贴在湘漓身边寸步不离。
“那杀害宋小姐的便是赵笙无疑了吧。”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众人意识到这只是解决了一个案子,还有一个案子没有解决,宋倩究竟是怎么死的,是谁杀的?
“这件事我想还是由锦之熊来向各位解释比较好。”云祁又把这个问题推给了锦之,身为城主,他要做的是惩罚凶手,推理一事不适合他,即使知道原委也不应该由他来讲述,这是一个城主的孤傲。
锦之似笑非笑地看一眼云祁,没有任何表态,拍打着折扇再次走进客厅中心。
那一眼,云祁似乎看到了桀骜不训和狂傲不羁,还有不屑与轻视,那是一个王者对弱小的傲怠,仔细一想,应当是他看错了,锦之不过一只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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