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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太多,每一件事都等着他去做,现如今连自家膳夫都被收买了,姬武只觉得自己被强烈的不安全感包围,这种不能将大局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着实不好。
颜醒还没睡,他已经连续忙碌许久,现如今已经二月中旬,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始开始劝农,司农虽说还在管事,却不怎么靠谱,现如今,只能靠他支撑着洛邑之地的基本运转。
“那么晚了,殿下竟然还没睡,要不,臣去将浠儿叫来?”颜醒见家老带着姬武进来,甚是惊讶。
姬武连忙摆手:“是为了正事,太宰莫得多礼,坐,让人上一瓮酸汤。”颜醒连忙坐下,然后朝自己的家老招招手,不多时,一瓮梅干泡成的酸汤就送到厅中,姬武到了一大杯,灌下去立时就觉得自己神清气爽。
“嗨,太宰,看你日渐消瘦,姬武真是惭愧。”自他从伊城回来之后,颜醒的事情几乎多了一倍,岂有不劳累之理,本来阔大的身材现在只剩下一个骨架,让人看着都心生怜意。
颜醒端着酸汤连连摆手:“殿下多想了,臣只愁殿下让臣无事可做,绝不嫌多。”姬武乐了,这颜醒还真是一个工作狂的性子,不过,要是像秦始皇或者诸葛亮那般积劳可就不好了,姬武心中又多出一个念头。
“那便好,等过段时间,选些有才能的年轻子弟来帮忙,嗯,就这么定了。”姬武放下陶碗,开始说明自己的来意:“太宰,禀粮官杀人的案子现今如何了?”
“没头绪,那个禀粮官叫计禄,现在还在周狱之中,他的家人不知在何处,”颜醒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也在头疼。
“到现在也没人去杀人灭口,太宰是不是有所布置?”
“那是自然,现在就是被计禄的家人所困扰,不然也不至于投鼠忌器。”
姬武掂着手中玉玦,想了想,沉声道:“太宰当把他放出来,这周狱太过于安全了,这人还不知死,心有侥幸,若是将他放出来,找到他的家人,再稍微提点一下,他应该就会为我们所用。”
“嗯,明白,明天就让人去做。”颜醒将这件事记在一根宽简上,上面还标了一个数字,放进一个竹筒中,倒也算是种不错的办公方法。
安排完一件,姬武一手抚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一手敲着桌面,不多时,他一拍桌子:“之前发生的那些古怪事情全都要查,包括廉野杀人的那个案子,还有那些诬陷我的事实,每件都要一一查清,然后送周王盖印张榜。”
颜醒又拿出一根宽简,在上面写了个二,然后在下面将事情简单记录一下。
“太宰与我说说四方商事罢。”姬武决意要在今晚将所有事情都定下一个基调,自己现如今还持有周王的令牌,这些事情都还可以管一管,只要管得不要太过分,基本就不会有事。
行商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平稳,新酒新纸新盐都只在韩国售卖,想要闹事就得去找韩侯,姬武可不管事情。
蔗糖则是由魏侯执掌,更是没人敢过问,现在有源源不断的各类新货流向中原大地,同时也有难以数计的钱财涌向姬武的小金库。
颜醒拿过一个用碎纸缝制的小册子,写画一番后分析道:“现在除了已经支出的大军粮秣三万金以及各类城本两万金,零碎开销不算的话,殿下的金库中怕是有四百万金左右了。”
“咳咳!”姬武被呛了一下,他瞪大眼:“你说多少?”
颜醒倒是很淡定:“四百万金。”
姬武确认无误,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老实承认:“我只是没想到有那么多,这些东西还真是挣钱啊,啧,要是能卖给更多人那就好了,太宰有没有办法?”
颜醒摇摇头:“若是可以,臣早就实行了,但是这些东西成本太高,又与韩国有盟约,一时半会儿也无法食言……”
“那便罢了,”姬武摇头晃脑为自己提神:“那些钱里面,有不少是从那些非要与我斗的人手里诈来的吧,太宰拿一些出来,与他国买铁,现阶段来看,天子六工是不缺劳力了,只缺原料,往后有地有人了,还少不得这些器械。”
“嗯,臣会尽快置办。”颜醒再次几下,姬武已经昏昏欲睡了。
“咳,太宰,咱们须得逼急姬骄,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姬武勉强振作精神,神色变得有些冷峻:“就算是亲兄弟,做事也当有个分寸,既然他失了分寸,就别怪我不择手段!”
“殿下打算怎么做?”颜醒也是振作精神,姬武已经被动了那么久,现如今已经掌握了周王室的大部分权力,若不是周王还有些威望,怕是已经有名无实了,只要除去姬骄,周王就只有姬武一个选择,许多事情就稳了。
姬武晃着脑袋长身凑过去:“查一查他的劣迹,不就行了?”
颜醒先是愕然,随后恍然大悟,不由笑起来,姬武看着他理解得那么快,不由得心领神会,两人很快就笑成一团。
家老在外面听见,两人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就笑起来,先是吓坏了,确认了一下他们还好,才吁了口气,退了出去,屋外的月亮很圆,家老叹了口气:“又是十五了。”
同一片月光下,城西的一处宅院中,往日多有人聚会,此时却是冷冷清清,这是姬骄的院子。
过去几个月,他与他那些所谓的支持者就在这里,商量了无数条对付姬武的策略,现今看来却是分外愚蠢,连姬武的皮毛都没伤到,却把自己给弄残了。
姬骄跪在正厅中,他前面是一块灵牌,上面刻着几个大篆:“王妇公仪成涟神位”,竟是姬骄的母亲公仪涟的灵位,香案上摆着些许瓜果,香炉里插着三炷香,还冒着星点火光。
屋里没有燃起灯火,姬骄就这么静静跪在这里,是不是有丝丝微风袭来吹动四维的纱幔,这正厅显得阴森可怖。
“嗒,嗒,嗒……”清晰的脚步声从外间进来,停在姬骄身后不远处,姬骄没回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黑影冷冰冰答道:“没有办成,尸体被从司寇府移到了太宰府,戒备森严,无法动手,即便动手,亦是无用。”
“还有呢?”
“那个膳夫被送出了洛邑,其家小也被救走,我已经派人前去追击,必然不会失手,周狱防守森严,人手都换上了姬武从军中带回来的人马,根本无法渗透,放火亦是不行,因此也是没有去办。”
“废物!”姬骄冷冷出声,那黑影颤了颤,声音依旧冰凉没有感情:“唯有最后一处府邸守卫松懈,可以动手,现在已经有人手在准备。”
姬骄站起来,抖了抖前襟:“那就好,若是再出事,你就不要回来见我了!”
“臣下遵命!”那黑衣人躬身揖礼,迅速离开了此处。
姬骄看向身后的灵位,轻声道:“母妃放心,待孩儿得到王位,必然会将母妃封为先王后,一定要姜孟祚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上被些许乌云遮蔽的月光:“姬武,你以为,我真的就那么点能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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