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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靳南和沈泽天约的是在希尔顿酒店。
而沈泽天到的比白靳南还要早。
这点还是让他有点诧异,因为一般的女孩子总会有点情怯,而她的脸上好像写着:任君享用。这四个大字。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是第一次。”
她抽着烟,定睛看着他。
白靳南脱下短款的西装,放在晾衣架上,撇了撇嘴角,像是不太在意她所说的话。
“你也不用这么在意,我没有那种初·女情结。”
他兀自拿起来她放在柜台上的烟盒,扫了两眼。
“还是洋货,不过抽烟对女孩子身体不好。”
沈泽天轻蔑的一笑,然后把烟掐灭,将嘴里的烟圈吐到他的脸上。
样子妩媚酥心。
“你需要戴那玩意儿吗?”
她的确是有备而来的,从包紧的牛仔裤的后袋里掏出TT。
轻车熟路的将包装用嘴撕开。
“需要我帮你戴?”
沈泽天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恣意妄为,甚至有些急切的望着他,想要让他也主动一点。
“沈泽天,你这高傲的外表下装着的却是这么淫··荡的内在。”
白靳南嘲讽着,但是并没有喊停的意思。
“彼此彼此。不过我想我们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因为我今晚还得准备明天开庭的材料。”
她居然在这种场合还能规划,实在有点不合时宜。
“速战速决?沈泽天,我们来日方长!”
他反客为主的把她压在软垫上。
亲了一口。
“你的味道很好。”
沈泽天回吻着他,“谢谢,他们都这么说。”
“......”
白靳南没想到她是一个私生活这么随便的女人,所以他的下手可是重的很,甚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惩罚意味。
反正这一个晚上,他都没有让她好过。
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哭着求饶。
换来的也是无情的拒绝。
结果沈泽天瘫软着,完全没有能力正常的行走。
更别提是要去开庭了。
没有了沈泽天金牌律师的辩护,徐锡烈那边是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法官最终宣判,徐锡烈的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二十年。
徐锡烈听到这个宣判的时候,甚至有点想要对陪审官还有司法人员使用暴力。
不过幸好被拦下了。
他看着陆远舟和霍天筝双双出席在陪审团,爪着眼睛看着他们。
二十年,他就算是出来了也是人到老年,还有什么能力在翻盘呢?
至于那个沈泽天,他是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当年资助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现在倒好,两次不出庭,这是摆明要和他撇清关系啊!
可以,沈泽天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还有事情没有坦白!”
徐锡烈朝着法官说,现在他就是铁了心要把那个吃里扒外的女人给拖下水!
“是关于沈律师这些年来通过非法手段赢得官司的事情,我手中已经掌握了证据!”
徐锡烈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靠不住,所以才留了后手。
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
沈泽天,你以为你今天想要洗心革面还来得及吗?
徐锡烈阴冷的一笑,让一旁的霍天筝都有些心颤。
陆远舟似是看出来她的不对劲,搂紧了她的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徐锡烈好可怕。陆鸳鸳,为什么人总是不择手段想要得到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天筝感慨的问道。
“你不也是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我?”
他打趣的说着。
“陆鸳鸳,你别张冠李戴。而且我哪里不择手段了?”
她顶多就是结婚的那件事情干的不算光彩,其余的她可真没有亏心过!
陆远舟这么说,好像把她说的很坏似的。
霍天筝心里有气,想要推开他,和他划清界限。
“筝宝,我不过就是想着逗逗你,还气上了!你呀你,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了。”
他略显无奈的说到。
“行了,我死皮赖脸追你,我不择手段把你抢回了的行了吧?”
陆远舟拉下脸来讨好道。
“别说的这么舍生取义的好不好,陆远舟你才像个孩子!”
“随你高兴说吧。筝宝,徐锡烈他这样的人社会上比比皆是,而他则是做的更加的绝罢了。也许将来,我们还会遇到这样的人,可是至少我们拥有彼此,你说呢?”
霍天筝信服的点头。
“大叔,如果情话可以考级,你一定是十级!”
陆远舟被她的幽默给逗笑了。
...
白靳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沈泽天的踪影。
他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着急忙慌的连拖鞋也没套上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也是不见人影。
白靳南懊恼的揉着自己睡后略显蓬松的头发,显得有几分邋遢。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个棕色的信封。
有些促狭地揭开信纸。
那潦草的有些狂狷的字迹和她的确很相配。
:致白靳南。
当你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去自首了。
你千万不需要感到愧怍,你该知道我的骨性就是如此。
我不想欠你人情,也不想拖累你。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或许真的可以庇护我,可是那样不是我想要的。
沈泽天注定不会贴上任何人的标签。
也许你会认为我真的是那么一个不堪的女人,但她曾经深深的崇拜过你。你应该不会知道像我们这种生活在黑白交界的人该是怎样的痛苦与煎熬,毕竟你可是鼎鼎大名的白家的顺位继承人。
你对我说贫穷不是犯罪作恶的借口。
这点我承认,并且深信不疑。
我很后悔和你站在世界的两端,也很后悔为什么要来招惹你。
你应该早就忘记了,在很多年前,你在河边救过一个女孩子,你告诉她,人向来是为了求生而不是求死。
很不巧,那个女孩子就是我。
白靳南,你当时给了我一颗棒棒糖,我到现在还留着,估计已经是*变质了,可是它的颜色一如从前般的鲜艳靓丽。
这些年,每当我考试或者出庭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它就像是我的幸运物一样。
当年。
我在河边,是真的想要自杀了。
因为...
那群可恶的流氓对我做了龌龊的事情。
我当时只有12岁。
不知道该告诉谁,只能够憋在心里。
每次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妈妈,可是又难以言表,我当时是这么的怯懦与胆小。
我不想纵容和包庇罪犯,所以我不自量力的想要找警察来替我惩治罪犯。
可是大错特错!
12岁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和恶势力做对抗的能力,除了以泪洗面还能够做什么呢?
后来你就遇到了跳河的我,然后云淡风轻的把我救下来。
老实说,我很庆幸没有死掉。
在我当了律师之后,第一场官司我就手刃了那些流氓。
他们一个个已经成家了,是我把他们送进了监狱。
那一刻,我感觉我之前所受的所以苦痛都已经值得了。
所以,我清楚,当一个律师的天职。
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为了交学费和照顾家里。
徐锡烈找上了我,我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和你渐行渐远。
善恶到头终有报。
就像是当年惩罚那些恶棍流氓一样。
他们有家室,我选择铁面无私。
而同样的选择降临在我的头上,我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初衷。
自己犯下的错误,就得自己承担。
白靳南,我很自以为是的喜欢着你,只是这份喜欢却仅仅是一个人的典藏版。
沈泽天留。
读完这份沉甸甸的信,白靳南慌了。
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沈泽天,我们明明可以有不一样的结局的...
白靳南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开车到了关押她的女子监狱。
可是沈泽天好像不愿意接受他的探视。
无奈之下他只好以处理案件的工作人员身份来和她见面。
沈泽天带着手铐,穿着囚衣。
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他。
“沈泽天,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
他诤怒着,心里五味杂陈的看着这个女人。
之前他可以保她,可是现在却又是两样了。
她自首了!
认罪了!
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总是他有通天的本领,现在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白靳南,你看过信了?”
她开口询问,干涩的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废话!”
白靳南怒斥着。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不是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吗?”
沈泽天一点也不想要他看到她这么狼狈的锒铛入狱的模样,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也希望把她最美好的记忆留给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交代很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有给我一个交代?”
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现在都已经是这样的了,还能给他什么交代呢?!
“我是个囚犯,就算将来减刑出狱,也没有什么正经单位录用我,白靳南你何必和我这么个社会败类过意不去呢?如果你在意昨晚的事情,就当是被疯狗咬了。”
被疯狗咬了?
她还真是心大的可以!
“你认识我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或者你该早些来找我。”
沈泽天听了他这番话不禁讥诮的一笑,锋利的指甲仅仅地扎着手掌心。
“白靳南你也不要把自己标榜的这么伟大。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会好心的来帮我?我要是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你或许又会觉得我别有所图。老实说,我对你的崇拜也只是局限在当年的哥哥形象罢了。所以,你不必觉得有负担。”
她这么说只是为了断了他的念头罢了,她现在已经是不能够翻身了,还要拖着他做什么,更何况就算他对她有感情,很可能也只是单纯的同情罢了。
毕竟他们相识的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了解彼此。
她活在当年大哥哥的回忆里,而他也只是抱着一种对失足少女的怜惜。
“你说的倒是轻巧,睡了我就想不负责任,这天底下还有这种道理?”
沈泽天没想到他还挺喜欢开玩笑的。
“白警司貌似已经成年很久了,我这诱女干未成年少男的罪名应该是不能成立了!”
白靳南扯皮的勾唇。
“沈泽天,你就是活的太逞强,女人软弱一点不好吗?”
软弱?!
他们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的生活里向来只有弱肉强食!
像当初她就是因为软弱被那些流氓混混侮辱,她就是因为软弱被同班的同学欺凌。
只有在他们衣食无忧的人看来软弱才是一个女人的求生手段,实则不然,她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你若不坚强,谁替你勇敢!
“别傻了,我这种女人压根就没有柔情似水的时候,即便是有也是在chuang上。”
她把自己渲染的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恶女人,想要借此来把他推得远远的。
“我会等你!三年五年,都等。”
他重重的冲着她说,好像生怕她会听漏掉似的。
“白靳南,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和你睡完全就是我空虚寂寞冷,你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不是桢洁烈女,你也不是万年情圣,你有听过警察爱上罪犯这么荒唐的笑话吗?!”
沈泽天晦涩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动作,只是一片死寂。
她早该有准备的,既然当初选择了徐锡烈的帮助,她就该做好牺牲一切的准备。
也许,她做的最失败的是重遇了白靳南。
“我说我会等你!”
他又更加重的吼道,像是能把她的耳膜给震碎一样。
白靳南有些激动的踹开了滑动椅子。
沈泽天看着他离开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会等她?
等她做什么呢?!
她坐牢了,估计连家人都是要唾弃她的。
沈泽天从前从来都不敢告诉家人她赚的钱是怎么得来的,也不会提起徐锡烈就是她的老板,每次家人问及,她也只是虚掩着说两句先蒙混过去再说。
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种下的恶果,她现在虽然在监狱里,但是她能够想象的出家人那错愕和失望的表情...
她被监狱的警官带下去了。
按照她的专业判断,她属于自首情节,也多为从犯,如果在狱里好好表现三两年出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出去以后又能够干些什么事情呢?
不被社会包容理解,到了哪里都处处碰壁,她是学法律的,这些情况她早就司空见惯,可是一想到这些事情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发生在她的身上,怎么也不自在了。
...
白靳南回到家里,发现徐月月还在择菜。
他有点狂躁的走过去,想要把她给撵走。
“徐月月,从今天起你就不用来这里了。”
徐月月听了,放下手中的芹菜,咻地站了起来。
“为什么?!”
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嗬,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需要我把话说的这么透吗?!”
白靳南怒极反笑,攥着她的手腕,在撒气。
“那麻烦你把话说的清楚一点好吧!”
徐月月实在是不懂得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白靳南眯着眼睛,第一次在审视这个在他生活中见缝插针的女人。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像是看着蝼蚁一般的眼神,那样的不屑一顾。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为什么,就因为你叫徐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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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会等你!”
他又更加重的吼道,像是能把她的耳膜给震碎一样。
白靳南有些激动的踹开了滑动椅子。
沈泽天看着他离开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他会等她?
等她做什么呢?!
她坐牢了,估计连家人都是要唾弃她的。
沈泽天从前从来都不敢告诉家人她赚的钱是怎么得来的,也不会提起徐锡烈就是她的老板,每次家人问及,她也只是虚掩着说两句先蒙混过去再说。
现在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种下的恶果,她现在虽然在监狱里,但是她能够想象的出家人那错愕和失望的表情...
她被监狱的警官带下去了。
按照她的专业判断,她属于自首情节,也多为从犯,如果在狱里好好表现三两年出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出去以后又能够干些什么事情呢?
不被社会包容理解,到了哪里都处处碰壁,她是学法律的,这些情况她早就司空见惯,可是一想到这些事情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发生在她的身上,怎么也不自在了。
...
白靳南回到家里,发现徐月月还在择菜。
他有点狂躁的走过去,想要把她给撵走。
“徐月月,从今天起你就不用来这里了。”
徐月月听了,放下手中的芹菜,咻地站了起来。
“为什么?!”
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嗬,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需要我把话说的这么透吗?!”
白靳南怒极反笑,攥着她的手腕,在撒气。
“那麻烦你把话说的清楚一点好吧!”
徐月月实在是不懂得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白靳南眯着眼睛,第一次在审视这个在他生活中见缝插针的女人。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像是看着蝼蚁一般的眼神,那样的不屑一顾。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为什么,就因为你叫徐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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