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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奔出二三十里,天色已是大黑,老道和敌人激战良久,气力早已不足,这时更觉力不从心。张景汉回过手来,领住我二人的腕子,道:‘向前不远便有落脚之处,二位跟上来。’借着他的拉力,脚下轻便了些,这才挺着又走了几里路,来到另一家客栈落脚。
进了客栈,这份悬着的心才安稳些许,张景汉接连与敌人剧斗,却不见疲态,反而拉着老道和岑子丹在屋子里讲话,言谈甚欢。他武功极高,于江湖中事所知却是甚少,除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外,其余各宗门教派几乎一无所知,他说话又是心直口快,老道武功上的颇多不足,他也不知遮拦,一一道来,老道羞愧之余,对他武学上的造诣更是佩服不已。
他又问岑子丹师出何门,岑子丹道,‘弟子的恩师和虚真师叔同系一门,弟子也属天华剑道一门。’张景汉奇道:‘看你举手间招式与虚真道长虽恍若相似,但内息里的法门却大不相同,怎么你们天华剑道的内功修练之法相差如此之大?’岑子丹一时言塞,不知如何作答,老道笑道:‘张大侠有所不知,家师兄性情潇洒,涉好广泛,于武功一道造诣有限,子丹自幼拜在他门下,武功上一直难有建树。数年前他下山云游江湖,自又寻了名师学艺。’岑子丹道:‘弟子是有这个心思,但无奈多年寻访无果,习得尽皆杂学,没的还耽误下了本门功夫。’
老道见他眼神跃跃欲试,知他遇高人拜师心切,也乐得从中搓合,便道:‘张大侠,我这徒侄天资聪敏,可惜贫道师门能为有限,没办法好好教导于他。今日有缘遇见张大侠这样一位大高手,不知能否对这孩子传授一二?’张景汉面露难色,道:‘道长,你也见张某被仇敌缠身,这一路上多有艰险,跟着我只怕没什么益处。’老道知他所言不假,心想真正拜在他的门下那也不尽现实,便道:‘以张大侠盖世的武功,就算随便点拨点拨,这孩子便受益无穷。’
张景汉见老道求得恳切,点头道:‘多了不行,这一时半晌说上几句,倒也无妨。’岑子丹大喜,跪倒便磕头,张景汉哈哈笑道:‘傻小子,我又没收你作徒弟,这头你可磕得吃了亏啦。’岑子丹道:‘俗话说一字之师,张大侠肯点拨我只招片术,那便也是子丹的师父,一时间备不及拜师宴,这一杯拜师酒却少不得!’说着向外招呼小二,跑堂的奔过来,岑子丹道:‘快将你家里最好的美酒抱一坛子来。’小二应声而去,张景汉笑道:‘知我喜欢美酒,这小子倒会行事。’
又欢谈片刻,迟迟不见小二端酒回来,岑子丹道:‘待弟子出去看看,这小厮,只怕取酒取回自己房间去了。’去不多时,捧着一大坛笑吟吟返回屋来,道:‘这帮店家不知去哪里逍遥快活,后厨子里竟没人在,弟子挑了这坛回来,不知合不合二位的口味。’说着用手指往坛子封口上一杵,纸破香溢,果然是陈年佳酿。张景汉似乎酒瘾极大,见了好酒立时眉飞色舞,也不谦让,先自干了三大碗。老道本也喜好饮酒,但像他这样饮酒如灌白水,还是头一朝见到。
谁知他喝到第四碗的时候,猛然间白眼一翻,哼也没哼,重重仰倒在地。老道和岑子丹一齐纵身而起,上前呼喊,只见他齿关紧锁,脸泛紫黑,活像是中了巨毒模样。老道正诧异间,岑子丹忽出数指,在张景汉周身要穴上点了个遍,指风森然,显见其功力与方才御敌时判若两人。老道惊道:‘子丹,你……你这是何用意?’
岑子丹并不搭言,只是盯盯看住张景汉,见他气息渐渐止去,这才松了口气,道:‘这人是亡命大盗,奈何他武功太强,不得已用此下策……’
老道怒道:‘胡说!胡说!老道虽与张大侠相知尚浅,但他谈吐爽直,怎会是强盗?’
岑子丹笑道:‘这人杀官掠物,朝廷出了万两悬赏缉拿于他,怎么不是个强盗?’
老道一惊,‘难道你和那伙追兵本就是一路?怪不得见他们行动有序,不似江湖帮派,原来……原来你们都是元人的走狗……’他们这一手借老道接近张景汉的计量,于江湖上实在粗烂得很,可笑老道我轻闻枉信,被这种下三滥的戏法儿骗得团团转。一下子无名火气,怒上心肝,反手向岑子丹便打。岑子丹不避不闪,陡出一指,正中老道膻中穴,想是他念在同门之谊,这一指留了情面,没要老道的性命,但侥是如此,老道一跤倒地,浑身俱麻,这才知道岑子丹这些年在江湖上实是投了名师,单这一手铁指功,便强出老道数倍。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涌进来数人,看其衣着,正是日前的那伙追兵。中间簇着一个男人,看上去五十左右年纪,锦袍貉袄,岑子丹见他进来,紧忙凑上前施礼,道:‘您老人家也来啦,这种小事,何劳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那人‘哼’地一声,道:‘小事么?这种小事,你们用了大半年也办不利索?居然还敢说是小事?’岑子丹弯躬垂首,不敢多说。那人慢慢踱到张景汉跟前,道:‘张景汉哪张景汉,你一天不死,老夫终究是一天不得安……’话未说完,突然张景汉暴起一掌,那人毫无反应,这一掌直将他前胸击得陷回半尺深,耳边‘格吱咔叭’乱响,也不知碎了多少根骨头。
周围人可没料到会出此变故,岑子丹惊叫一声:‘剌赤大人!’伸臂接住倒下的那人,却见前胸深陷,早一命呜呼。
张景汉一愣,皱眉道:‘怎么不是伯颜么?这老匹夫,终究不敢在张某跟前露面……’
岑子丹等人还没反过神来,张景汉探臂提起老道,反手一掌劈开窗户,纵出屋去。这一回他不再像以往信步徐行,而是发起力来狂奔,老道伏在他的背上,仍是觉得风刃刮得脸皮刺痛。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忽然张景汉身子晃了晃,一大口血喷射出来,两个人一齐扑倒在地上。
老道方才被一指杵得虽重,但此时已无大碍,摔这一跤,也伤不到内脏,四肢一沾地面,随即站起。那张景汉摔得倒是不轻,勉强坐起身后,见他面如金纸,竟似受了内伤。老道把他扶到树下休息,过了半晌,他这一口气才舒缓过来。老道跪在他面前,把头磕得当当山响,张景汉笑道:‘道长这是何来?’老道言道:‘贫道行事不慎,受人蒙骗,自己瞎了眼睛不说,还累得张大侠身受重伤,万死难赎此罪过……’
张景汉放声大笑,道:‘道长难不成以为张某得遇道长之后,才会被人暗算么?道长,张某被元狗追杀良久,你道我为何不干脆远遁深藏,反而自曝行迹?’这话说得不错,以张景汉的能为,若是远走异乡,想找到他绝非易事。张景汉继续道:‘张某与道长有缘,如今张某伤重,有些话便和道长说了罢。话说那帮元狗为何对我穷追不舍?只因张某身上藏着一件事物,这事物关系到一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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