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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徐徐而行,离歌进了马车,就变回了狐形。
蹲在软榻上,打了个滚。
隔着马车帷幕,瞧着倒映出的外面的身影,咬着爪子,探出了个小脑袋。
先是用小爪子勾了勾对方的腰带,随后又用小脑袋,在凤重后腰间拱了拱。
凤重捏着马缰的手一僵,回头,正对上狐眸溜溜的,对方狐眸里面噙着笑意。
凤重犹豫了下,摸了摸她的脑袋。
银狐一下子蹿进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不动弹了。
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就算赶窝,窝也不挪窝!
“这里风大,还是马车里暖和。”凤重轻声劝道。
“唧。”离歌装傻,不说人话了。
凤重无奈,不忍违背她的意愿,只能把衣袍松了些,让她更贴着自己的身体。
他是妖时,化成的人形也是冷的。
可如今是魔,魔之外是人身,却是温热的。
小狐狸呼吸间都是凤重的气息,终于安心了,连日来未睡好的心,一松懈,倦意就袭来了。
凤重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弹,耳边听着小狐狸平稳的呼吸,嘴角忍不住扬了扬。
扬起马鞭,往前赶去。
他们打算走水路,离歌不放心那水妖,决定再寻寻踪迹。
那水妖不是她的对手,若非先前被水草缠住了腿,她肯定没事儿。<>
加上这会儿水妖受伤,正是一举拿下它的好时机。
他们上了船,走的水路。
咸湿的海风一吹,离歌兴奋的在船板上蹦来蹦去。
凤重觉得风太凉,找了披风把她裹了,他本想提议让离歌变回人形的。
可一想到她那模样,就打消了这念头。
他们随着多人乘坐的船,因为人多,气闷,小狐狸不愿待在里面,这才出来透气。
凤重干脆席地而坐,把小狐狸放在腿上,裹着披风,倒也不冷。
反倒别有一番情趣。
离歌干脆提议凤重垂钓,想到有香喷喷的烤鱼吃,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倒也不是馋鱼,不过这是凤重亲自钓的。
她还没吃过,就觉得肯定特别!特别美味!
凤重遇到小狐狸就没辙,向船家借了垂钓的工具,当真钓了起来。
有沿途觉得无聊的,看凤重这般,也纷纷效仿。
甲板上,顿时多了不少垂钓的人。
离歌本来还能偷偷跟凤重聊几句,可人一多,她就不敢开口了。
万一被当成妖怪,她是跑呢?还是不跑呢?
不过,很快离歌就找到了有趣的。
凤重旁边一个垂钓的,是个商贾,同身边的人无聊就谈起了不少风土人情,奇人异事。<>
离歌窝着,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徐大哥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另一人佩服,却又狐疑。
这世间哪里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徐大哥一脸神秘莫测:“你还别不信,先前凌城里失踪了不少待嫁的新娘,这事你可知道?”
“知道啊?这凌城那段时间都传遍了,吓得都不敢有人出嫁了。怎么了?”
“这几****还听说有出事的没有?”
“这倒是没了……怎么,徐大哥你有门路,知道怎么回事?”
徐大哥挑眉,得意:“那当然,听说是一只水妖与鸟妖作怪,太子亲自去抓的,只可惜,逃了一只。”
“真的假的?逃的是什么妖祟?”
“水妖吧,听说受伤了,我禁军里有个熟人,听他醉酒偶尔说出来的。假不了。”那徐大哥满脸得意之色,显然很受用对方的崇拜目光。
“可那水妖跑了……别会出什么事吧?”那人胆小,哆哆嗦嗦的。
“瞧你这小胆儿,能出什么事儿!”那徐大哥一摆手,浮漂动了动,他眼睛一亮,“鱼!鱼!来鱼了!”
拉鱼竿一看,好家伙,还是条大鱼!
船家瞧见了,夸了几句,似想起什么:“这位大哥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事,听说这几日阳连村一连翻了不少的渔船,有侥幸逃得一命的,说是在水下瞧见水怪了,别是那水妖吧?”
徐大哥正往盆里倒鱼的手一顿:“老哥,你可别吓唬我!”
船家哈哈哈笑了几声,显然也觉得不可能,就是随口一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离歌用小爪子戳了戳凤重的胸膛。
凤重低头,与她对视一眼,这时,刚好有鱼上钩,凤重钓上来一条更大的。
船家一喜,上来帮忙。
凤重边收拾鱼,随口问道:“船家说的那阳连村在何处?”
“嗯?这位公子要去阳连村?”
“有个亲戚在那,想起来,若是顺路就去瞧瞧。”
“顺路倒是顺路,不过那里……最近不太平。”船家看这公子年纪轻轻的,怕他出事。
他虽然不在意,可阳连村这几日的事,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颇为邪门。
“不碍,我会些拳脚功夫。”
船家这才放了心,在离阳连村最近的镇子把凤重与小狐狸放到岸边,这才继续赶路。
“凤重,你说这水怪,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离歌翻了个身,贴着他的胸膛,仰头去瞧他。
可只看到对方瘦削的下巴。
离歌蹭蹭蹭跑到他肩膀上,蹲好了,瞧见他的脸,一本满足。
凤重自然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嘴角抿紧的弧度微上扬了下:“不确定,先去看看。”
他们去阳连村之前,离歌先让凤重去了个巷子,恢复了人形。
不过她易了容,两人瞧着,像是一对很寻常的夫妻。
他们进了村子,果然发现有几家愁云惨淡,挂了白绸。
他们随便选了一家人,以借住为由,住了进去。
这家只有一对年纪不小的老夫妻,很是热络,误把两人当成了小夫妻,送到了一间房。
凤重没回答之前,离歌已经默认了。
凤重看她。
离歌眨眨眼,弯弯的眸子灵动异常。
凤重就没再开口了,算是默许了离歌的小动作。
只是……
他瞧着关紧的房间的一张**,却是犹疑了:“姑娘这……”
“怎么?天色已晚,不睡吗?”离歌只当没看到他的表情,转过身,却是暗自偷笑。
凤重无奈:“只有一张**,怕是……不方便。”
离歌无辜地眨眨眼:“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凤重被问的哑口无言:“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