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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再醒来时,还未睁开眼,就感觉肩膀疼得厉害,她动了动,就感觉手臂被人轻轻压住了,随即,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耳际:“别动。”
离歌睁开眼,就对上凤重饱含担忧的眸仁。
她心头一动,刚想说话,脑海里就闪过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她的脸忍不住红了下来,在苍白的面容上浮掠一抹嫣红。
凤重眼底的担忧更浓,抬起手,大掌贴在离歌的额头上,担忧不已:“怎么脸突然红了?又发热了吗?”他匆匆站起身,就往外大步走去。
离歌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眼底青黑一片,细想还布满了血丝。
他这是一晚上没睡?
离歌止不住的心疼,用没受伤的肩膀撑着身体,“你别去了,我没事儿。”
凤重已经走了出去,看离歌乱动,又匆匆回来,把她按回去:“当心伤口又裂开了。”
离歌看他满目都是担心,刚想说自己能快速把伤口愈合,他忘了,她有黑玉珠了吗?
只是对上凤重的双眸,她突然就不想说了。
“那你快去快回,我渴了。”她贪恋他的温柔,如果自己的伤口不好,他是不是一直会这么担心她,关心她?
凤重直起身先倒了一杯水,小心避开离歌的伤口,半抱着她直起上半身,喂了一些水,等离歌摇摇头,才小心把她放平了,这才重新匆匆去喊御医过来。
离歌痴睨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抬起锦被,偷偷笑了。
凤重很快就去而复返,一同回来的还有凌阳宗,与一个老御医,后面背着药箱的是个医女,到了近前,医女先过来检查了一下肩膀的伤口,等确认没问题了之后,换了一次药。<>
这才掀起幔帐,转身换了老御医检查。
老御医很快起身:“回禀太子,这位姑娘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再吃几日的药,只要别见水再次裂开,很快就能下**了。”
凌阳宗摆摆手:“下去熬药,好了端过来。”
老御医与医女很快退下了。
“离姑娘,你感觉怎么样?”凌阳宗不敢靠得太近,可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多谢凌太子,我没事。那水妖与鸟妖可抓到了?”离歌问道。
“让他们跑了,不过他们受了伤,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再出来害人了。这次多亏了离姑娘与凤公子,否则,后果不可设想。”凌阳宗身怀天下,他以前想着惩恶扬善,斩妖除魔,后来离歌改变了他妖都是坏的想法,他感激她,不知道何时她的身影就落入了心底。
“凌太子客气了,只是这几日,怕是要叨扰凌太子了。”离歌不想回去面对玄青,干脆待在这里,等玄青想起来找来时,到时候再说。
“离姑娘救了孤,孤理应报答。”离歌话里话外的疏离,让凌阳宗难受,可也尊重她的想法。
“凌太子客气。”离歌笑笑。
“孤让人准备了清粥与药,等下……让凤公子喂离姑娘用些,伤口也愈合的快一些。”凌阳宗发现离歌的余光时不时会看向凤重,后者低着头,瞧不清表情,他刚好挡住了离歌,所以,凤重是看不到她的表情的。
凌阳宗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像是挡在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他很快告辞了。<>
离歌朝他笑笑,她看得出来,凌阳宗也开始改**度了。
这样很好。
否则,难免会尴尬,她怕是也不知道要怎么与凌阳宗相处。
凌阳宗离开之后,寝殿里却陷入了一片沉寂。
离歌既然打算借着生病的缘故亲近凤重,就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她看了眼清粥:“我饿了。”
凤重抬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又飞快转开,“属下端粥给姑娘。”
他端了托盘放在就近的矮几上,端起粥碗递给离歌,离歌却没接。
凤重诧异地抬眼,就看到离歌睁着眼望着他没说话。
“姑娘?”凤重不知道她还记得多少。
先前一直期待着她醒过来,如今却又怕她问什么。
“我肩膀受伤了,你让我自己喝?”离歌终于看够了,开口道。
凤重愣了下,道歉:“属下忘记了,这就让……”
“你喂我。”离歌抬起没受伤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凤重的身体一僵,没说话。
“怎么?有问题?”离歌抬眉,“若是让人发现我是魔……”
“属下喂姑娘。”凤重重新走了回来,垂着眼,在一侧落座,放下粥碗,先是把离歌的手背垫高,等差不多了,才端起粥碗,开始一口接着一口的喂。
“我是妖魔鬼怪吗?”离歌吞下一口清粥,问道。<>
“嗯?”凤重飞快抬眼,又低下头。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离歌明知故问,知道他怕是在纠结自己到底记得不记得昨晚上的事吗?
“属下没有……”凤重矢口否认。
离歌没说话,等又好了几口,才状似无意道:“我昨晚上是怎么上岸的……唔?”递到唇边的汤勺一偏,碰到了离歌的嘴角,沾了些粥渍。
“属下愚笨。”凤重拿了帕子帮她去擦拭。
只是手背却不小心碰到了离歌光滑细腻的脸颊。
凤重像是被电到了一般,飞快地收回手。
离歌忍不住笑了声,“你这样子倒不像是没心的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办法躲过了玄青啊?故意接近我?”离歌撑起身,一双眸子直勾勾盯着凤重。
凤重亚历山大:“若是姑娘不信,属下可以让姑娘瞧上一瞧。”
离歌心一痛,知道玩过头他怕是又要躲了,“我开玩笑的,生病真的很难受啊。你还没告诉我,我当时怎么上岸的?我记得自己腿被水草缠住了,然后就晕了……”
“姑娘真的不记得了?”凤重捏着汤勺的手紧了紧。
“是啊,不记得了,所以才问你啊。”
“嗯……属下跳下水把姑娘带上来的。”凤重面容清冷,瞧不出心底的活动,可离歌总觉得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啊,要不是你,我就淹死了。”离歌不敢再逗了,开始认真喝粥了,喝完了之后,乖乖把苦涩的药也给喝完了,甚至都没有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