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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咩咩重重摇头:“凌道长对她没心思!”要是有心思,道长也不会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到现在还愣愣坐在那里不动弹,跟三魂七魄出窍了一样,若非如此,他也不敢过来找离姑娘商量啊。
“啊,那这是怎么回事?”离歌更不理解了。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早上去喊凌道长,就看到他们……睡在一起了。”差点吓死羊了,他小心脏到现在都还在扑腾呢。
离歌道:“那现在呢?银姬姑娘妖呢?”
杨咩咩道:“道长一副‘我后悔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刺激到了银姬姑娘,她就哭着跑了。”
离歌蹲在那里,揉着头:“这下子可麻烦了。”
银姬是火彤姑娘的妖,这火彤姑娘还不把凌道长给撕了啊?
杨咩咩也在她身边蹲下了,双手托着下巴:“怎么办啊?”
离歌嗖的站起身:“我们先去找凌道长问问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们两个刚到偏殿,就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
“……大胆的小贼,竟然欺负到我们蛇族来了!”火彤的声音,伴随着鞭子声,吓得离歌赶紧闯了进去,顺便把手腕上的玉水环给捏碎了。
墨祈瞬间到了她身边,俊脸满是焦急:“怎么了?”
离歌拉住了他的衣袖:“墨祈,你赶紧阻止火彤姑娘!会死人的!”
凌阳宗似乎是知道是自己的错,就那么站着任火彤打,也不知道多久了,浑身血淋淋的,再打下去,铁定要出事!
墨祈抬眼,瞬间移动到了火彤面前,握住了她执鞭的手腕。<>
“给本王冷静点!”
“妖王叔……”火彤气愤,可还是没敢再动手。
墨祈收回手,这才让离歌从身后出来,皱眉道:“怎么回事?”
凌阳宗看到离歌,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快速转过头,不去看众妖,也不说话,保持沉默。
火彤恶狠狠道:“妖王叔,这个人面兽心的道士欺负了我们银姬!”
墨祈皱眉:“欺负?”
火彤脸涨红了,偏过了头,只是在没妖看到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歉意,可这神色又转瞬即逝,并未被发现。
离歌垫着脚,在墨祈耳边嘀咕了一下。
墨祈诧异地朝凌阳宗看去,盈绿的眸仁里闪过一抹不解,问道:“凌道长,这件事可是真的?”
凌阳宗闭着眼,许久,才极轻微地颌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火彤道:“妖王叔,这可是他自己说的……”说罢,再次扬起了手里的鞭子。
只是被墨祈冷冷看了眼,又把鞭子给放了下来。
墨祈问凌阳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阳宗道:“……”
墨祈道:“你若是不说,本王就带着阿离去问银姬。”
凌阳宗眼神里闪过一抹狼狈,转过头去看墨祈,眼底血红一片,沉思许久,才哑声道:“我昨夜醉了,并不知晓是她……”
“你一句不知晓就没事儿了?”火彤质问。<>
“银姬是何意?”墨祈道。
火彤犹疑了下,才道:“她一直在哭,并没说什么。”
墨祈道:“那就让她过来。”
银姬很快就到了,哭得眼睛红红的,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凌阳宗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看起来好了很多,银姬哭得却更伤心了:“王,少主,这都是银姬自己一厢情愿,你们别怪凌大哥……千万别怪凌大哥……”
火彤一把把她拉起来:“你给我出息点!明明就是他醉酒强行……”
“少主!”银姬拼命摇头,看起来更加凄惨可怜。
离歌皱皱眉,却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凌阳宗先认识熟悉的缘故,她总觉得这件事哪里怪怪的。可从目前来看,的确是凌道长酒后欺负了银姬,事情要怎么解决,她也不知道。
离歌小声问墨祈:“怎么办?”
墨祈的视线在银姬与凌阳宗身上游移了一圈,问火彤:“你想如何?”
火彤道:“要么,他以死谢罪;要么,就娶了银姬。”
凌阳宗抬起头,却是直接拒绝:“那就以死谢罪好了。”
他说的太过坦然,仿佛说的根本就不是生死似的。
银姬立刻哭出来:“不行,凌大哥你不能死,少主,这件事真的不管凌大哥的事,是我自己……”
“够了,银姬,我知道你欢喜这臭道士,可也不能这般不顾自己!”火彤一把把银姬拉起来,怒瞪向凌阳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件事先放着,等本王查明清楚了再说。<>”墨祈却突然开口,打断了火彤的话。
“妖王叔,你要维护这臭道士吗?”
“嗯?”墨祈冷冷看过去,“难道你想让本王现在就处死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火彤被墨祈眼神吓了一跳,她垂下眼,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可妖王叔,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三日后,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下去吧,先好好安抚银姬姑娘。”墨祈挥挥手。
火彤这才带着依依不舍的银姬出了宫。
墨祈上前,站到了凌阳宗的对面:“本王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离歌趴在柱子前,往寝殿的方向看,杨咩咩也在她对面探头探脑。
“墨祈跟凌道长都进去小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出来?”离歌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啊,也许……王在劝凌道长娶银姬姑娘。银姬姑娘长得又不差,娶了妖,凌道长就能永远留在妖界啦。”杨咩咩道。
离歌问道:“这样不会被反对吗?”
杨咩咩道:“应该不会吧……有王在,没关系的。”
离歌:“……”他对墨祈这么信任,她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墨祈不是万能的啊,小羊羊。
寝殿里。
墨祈坐在凌阳宗对面,道:“以你的本事,不至于连这点制止力都没有。”若非知晓他的真是心思,也许他就信了。
可很显然,这件事很有问题。
凌阳宗沉默许久,才哑着声音道:“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可……”他看了眼墨祈,犹疑片许,才道:“可我的确是梦到了她。”